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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章 槓上月家人 文 / 均寧

    「好痛苦!」蔣琪露一聲帶著悲慘的嚎叫,四仰八叉的躺在了迪廳豪華的沙發上,她第一次知道這個世界上最為幸福的工作就是學生。

    雖然可能要面對不會說話的書本,可能要面對枯燥並且無聊的老師,可能會有你不喜歡的同學,可你從事的職業卻是最為輕鬆的一行,因為你不用掙錢養家,因為有人正在照顧著你。

    「怎麼了,你的性質好像不是很高,不是一直嚷嚷著要到這裡來嗎?」見到蔣琪露沒有什麼興趣,蔣琪瑤不解的問道。

    蔣琪露嘴角一撇,哭喪著臉,對於外界的一切燃不起任何的興趣,「我突然又一種不想畢業的衝動,外面的社會可真是有夠可怕的。」

    韓夜夕不明所以,看著面前的人就如同是一個外星人一樣,「為什麼突然有這樣的感慨?」

    蔣琪露坐直了身子,在公共場合這個樣子也不太好看,「要是離開了學校就要面對這樣或者那樣為之的路程,要養活自己,要討好上司,還要和同事們和睦相處。被上司罵的時候,那可能是因為人家還需要你,可要是人家連罵都懶得罵你了,那才是真正的悲劇。」

    「所以你想保持現狀,一直當一個學生。」蕭纖嫿正眼都沒有看她一眼,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可很多時候不是那麼的不現實,人是不可能和社會脫節的,父母也不可能一輩子養你。

    「也不是一直當一個學生,就是不想那麼早的進入社會當中去。」蔣琪露猛的將一杯酒灌進了肚子,一旁的韓夜夕看著有些心疼,簡直就是牛嚼牡丹,那可是上等的八二年拉菲。

    「為什麼?」蕭纖嫿不解的看著對方,對於她而言生活就是那個樣子。很多時候她已經無法分辨學校和社會之間的差別了,沒有了一般孩子有的生活,也就更加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滋味,更多的只是想要自保,這幾乎成為了一種使命和任務。

    「因為害怕啊!嗯?你可別告訴我,你不能理解這樣的感覺。」蔣琪露覺得這個女孩就是一個外星生物,害怕一襲未知的東西這是人的正常反應,她卻呆若死板好像對於外界沒有這樣的感應一樣。

    「也許吧!」蕭纖嫿有些遺憾,這好像並不不是她想要知道的答案,害怕這樣東西早在她的感情當中漸漸的被剔除出去了。她更多的是對一種刺激的追求。

    蔣琪瑤嘴角抽搐,這算是什麼樣的答案,還有自家老姐也未免太過於的幼稚兒了。這樣的事情先不說爸媽不會同意,她就是不贊成的。

    「你們家的條件那麼好,等你畢業了就應該是去你父母的公司裡面上班了吧!?」要是真的可以的話,倒不如將自家的姐姐托付給同學,這樣先不說有人際關係在裡面。連工作的面試都解決了。

    蕭纖嫿搓了搓手,「這麼說呢!豪門的世界並沒有你們想想的那麼美好,可能我們從吃的到用的都是讓別人眼紅的,可這樣的生活也顯得平淡無奇,就像是一道上等的名貴菜餚,裡面卻獨獨少了雞精調味一樣。豪門的女兒一般看似珍貴。那是在家裡面只有唯一的一個女兒的時候,才會顯得非常重要,女孩在豪門裡面是沒有繼承權的。一般的情況下都是在成人之後分一部分的嫁妝嫁出去,學歷什麼的都只是婚約的一個籌碼。越是古老,越是有錢的家族,在這一方面就越發的明顯。」

    蔣琪露揉了揉鼻子,「有那麼誇張麼?現在都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外面都主張男女平等了。」

    韓夜夕很不屑這樣的事情她早見多了,外加上今年的學校裡面還有一大群這樣的人。真是讓人覺得鬱悶,「可偏偏那些豪門就是不平等,管天管地還管不了你的財產繼承。」

    看著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的樣子,想想這樣的生活離她們應該比較的遠,還是不要和她們解釋了比較的好,世界上不單單只有光明,還會有黑暗,可往往都是黑暗襯托著光明,兩者是相輔相成的存在。

    「現在說我們以後的生活有些過早了,大學生活還有三年才會開始,沒有必要想的那麼的遠,我們的生活離你們非常的遠,知道和不知道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幫助。還有一件我非常意外的事情,雙胞胎不說衣服是一樣的,性格不是那麼相似也不要緊,你們兩個人怎麼連學習的東西都不一樣啊!?」

    蕭纖嫿很是不解,不能算是無法接受,都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思想,可這樣的雙胞胎實在是和思維當中的人差異巨大。

    兩姐妹對視一眼,倒覺得這樣的問題有些奇怪,這倒不是自己喜歡的東西不一樣,她們對於將來的職業並沒有太大的渴求,只是覺得兩姐妹還是不要做一樣的事情比較的好而已。

    「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蔣琪露揉了揉太陽穴,對於這件事情好像也有些迷茫的味道,「我和這個笨蛋的衣服,小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上了初中之後就不一樣了,兩人買的不一樣,卻時常換著穿。至於為什麼要選擇兩個不同的專業,主要就是雙胞胎看似什麼都是一樣的話,也不覺得是什麼好的事情,一個學習了金融管理,另外一個學習了彩妝醫術。」

    蕭纖嫿點了點頭,「這樣的選擇倒是不錯,只是你怎麼會想到彩妝這一行業的?這一行在華夏的上層比較的流行,但讓一個大學生選擇的話,家裡的人一般是不會支持的。」

    蔣琪瑤聽出來了,小臉一下子拉的老長,「你不要小看這一行業,彩妝不算是冷門了,現在的豪門貴婦覺得這一科是高等的選擇,就像是一般的男子會在考試的時候學習醫科之類的。」

    韓夜夕點了點頭,她一般不會去化妝,更加不會在意這樣的事情,反正她的不少朋友也是學習了不同的專業。蔣琪瑤選擇了什麼樣的專業,她更加的管不著,「你想當一個彩妝師!?」

    蔣琪瑤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這樣的道路其實連她自己的說不準,「彩妝師只是一個跳板,要是說真的做的好的話,成為一個國際的彩妝師才是最好的,我們國家年齡最小的彩妝師只有十四歲,而且還是國際的彩妝師。」

    蕭纖嫿的手微微一抖,「你好像非常的崇拜她?」十四歲正好是她成為彩妝師的年紀。要說國內十四歲就是國際彩妝師的,也就是她和李優寶兩個人了。

    蔣琪瑤沒有來得及說話,蔣琪露白眼一翻。「我看不只是崇拜那麼簡單,人家十四歲就已經是國際的彩妝師,你現在已經十九歲了,彩妝師的資格證都沒有拿到手,一輩子拍馬都比不上人家。她最需要的就是安穩的把資格證拿到手。」

    「哦!」蔣琪瑤興致缺缺,對於這話她雖然有些不滿,可也不會顯得過於的排斥,今後的三年當中,她要畫遍無數張臉之後,才有拿到那張彩妝證件的可能。

    蕭纖嫿淡淡一笑。隨後想到給她找個麻煩也許也不錯,至少夜夕可以清閒一陣子了,「其實說到彩妝大師。我倒是認識那麼一個人,她叫潘多拉.李,今年已經十九歲了,五年前她正好參加了那場法國的彩妝大賽。」

    「真的!?」蔣琪瑤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潘多拉.李這個名字她太熟悉了。當年最年輕的彩妝師之一,除了安琪兒.北辰沒有人可以比得上她。

    韓夜夕面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好像是在說:你也有那麼腹黑的時候,她們兩個人也就一牆之隔,學習的東西雖然也不一樣,可寶寶一定不樂意幫她。你也最好祈禱,認識我們的人不要把這件事說漏嘴,只怕到時候她會整天纏著你的。

    蕭纖嫿好像沒有看到韓夜夕的眼神一樣,只是自顧自的算計著那盤可愛的點心,「真的,你可能沒有那次的照片,但是我和潘多拉是在那次彩妝大賽上認識的,不可能騙你的。她就住在我們的隔壁,叫做李優寶。」

    在這個只有雜誌和報紙的年代裡面,李優寶十四歲時候的小臉容易被人忘記,可那個可愛的樣子會留在人的心裡面的,再說了,她也真的是在那次彩妝大賽的時候遇上她的,到最後麻煩還是歸送給某個人。

    在寢室裡面翻閱著雜誌的某寶,正噴嚏連天的打著寒顫,不覺得將身上的衣服裹緊了一些。

    「哥那個丫頭好像是我的未婚妻誒!」月沉淵似笑非笑的看著一旁的兄長,華夏不像是英國一樣燈紅酒綠,卻好在也有消遣的地方,今天只是去報到一下,也不是正式的開學的日子,兩人就到外面逛了逛,也正好和蕭纖嫿幾人撞了個正著。

    「哼!」月凝淵不為所動,冷冷的一哼,神色間帶著琉璃和抑鬱,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絢爛的燈光忽明忽暗的照射在蕭纖嫿的纖細的胳膊上,居然呈現出七彩琉璃般的色澤,月沉淵不覺得瞇了瞇眼,「她這個樣子在迪廳裡面閒逛,只怕要被餓狼盯上了。」月沉淵沒有發現的是,他的話語當中,居然有他都沒有在意到的酸味。

    「想你這樣的餓狼嗎?」月凝淵眼神一閃,倒是並不在意蕭纖嫿的安全,將酒杯裡面的最後一口酒喝盡,「走吧!今晚看來不是逛街的好時候,早點兒回學校。」拿起身上的沙發就往門口走去。

    李蓉兒小心翼翼的端著托盤,心裡將剛才給她調酒的那個傢伙罵了千萬遍,也不知道他幹嘛非要把酒倒得那麼滿,都快溢出來了,她端都沒有辦法端,端著托盤的手小心再小心,卻還是阻止不了悲劇的發生。

    「啊!」酒杯傾斜,滿滿的一杯液體全部溢了出來,正好倒在了來人的名貴西裝上。

    冰涼的液體沾濕了月凝淵的胸口,身後的月沉淵幸災樂禍的看著這個服務生,他老哥最討厭的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也可以說他生活上有潔癖,這滿滿的一杯酒都倒了下來,他非要爆發了不可。

    月凝淵的臉色確實青黑的嚇人,很是不善的看著這個端著酒的服務生。神色間儘是厭惡。

    李蓉兒也是一愣,隨後就是心驚膽戰,她闖禍了,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有意的,我陪您一件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非常抱歉!」

    月沉淵覺得非常的好笑,先不說兄長的這件衣服有多貴,她陪不陪的起,灑了老哥一身酒就已經讓哥哥記恨了。要是不給一個好的交代,怕是誰的日子都不好過。

    這裡的動靜並沒有人在意,酒吧裡面時常出現這類事情。只要不鬧出人命來,主家是不會管這些事的,一場小小的騷動卻還是引起了兩個人的注意,那就是韓夜夕和蕭纖嫿。

    「是她!?」韓夜夕又得意外的看著面前的女子,今天搬宿舍的適合並沒有看見她。她們也不知道李蓉兒的手機號碼是多少,都以為她沒有考上京大,只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了她。

    蕭纖嫿也是笑了笑,「快有五年沒有見她,一見面居然和那個人槓上了,真是應該佩服她的能耐。」

    韓夜夕不知道蕭纖嫿什麼意思。仔細的一大量,李蓉兒身邊的兩個人,一個俊美冷酷氣質琉璃。如同森冷的帝王一樣,另外一個則是顯得脫跳一些,要是不細心觀察,她一定會認為自己看到的人是北辰家的兩兄弟。

    「幫還是不幫?」韓夜夕看著她,照常理來說李蓉兒是她們初中時的朋友。她和蕭纖嫿多少是一個護短的主,在這個地方也沒有怕過任何的人。可面對的是月家的兩兄弟,那還真跌好好的思量一下才行。

    「那個人是誰?」蔣琪瑤才出來一次,卻沒有好好的玩一場也就算了,可身邊總是出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兒,她是絕對不能忍受的,有些不解的看著蕭纖嫿。

    蕭纖嫿淡淡一笑,端起桌上的酒杯,眼眸慵懶的瞇起,好像就要醉了一般,緩緩的起身,「那個女孩是我們的初中同學!」

    韓夜夕搖了搖頭,「幹活了!」幹什麼活,當然是收拾月家的兩兄弟了。

    「蓉兒,你在這裡啊!我到了京城,你怎麼也不來看我,真是不夠義氣的。」

    李蓉兒見到面前的人臉色不好,又不肯說一句話,頓時知道自己攤上大事兒了,一個較為風雅的女叫住她的時候,李蓉兒還是微微一愣,這個聲音她已經快要有五年沒有聽到了。

    原本面無表情的月凝淵臉色微微凝結,波瀾不驚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卻還是頃刻之間傾覆了,蕭纖嫿的突然出現,倒是讓這件事顯得更加有趣了,和韓夜夕思慮的東西一樣,蕭家不適合與月家對上,同樣月家也不適合對上蕭家。

    這件事其實也沒有那麼的隱秘,月家和蕭家原本就是明暗兩種執事,兩家更是百年至交,看上一代的子女弄僵了兩家的關係,北辰家又從中作梗,兩家的關係越發的緊張,新一代的年輕人們又是野心勃勃的主,彼此之間誰也不服誰,好在蕭家的人一直定居在美國,月家的本家此刻在英國,雙方甚少有合作的關係,彼此之間算是互補干係。

    然而,蕭家在三年多前的一場危機,讓月家的人嗅到了一絲機會,打破這尷尬的局面徹底的將蕭家的人剔除出去,卻沒有來得及將過世的蕭然,和蕭家最為年輕一輩的孩子們算進去,蕭景楓雖然形如枯木,可下一代的每個人都是天之驕子,月家雖然後繼有人卻沒有辦法和他們同時對上,就單單算上美國的肖傾狂的能源公司,就足夠讓月家的人永遠站不起來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永遠不相見。

    「月緋?夜夕?」李蓉兒雖然認出了兩人,卻沒有辦法將蕭纖嫿的名字改過來,北辰月緋是她最討厭的名字了。

    蕭纖嫿隱隱的閃過一絲不悅,瞥了一眼李蓉兒身後的兩個人,「我想這兩位應該就是月家的少爺了,你們好,我是誰想必就不用介紹了吧!?」蕭纖嫿似笑非笑的看著兩個人,手上還握著晶瑩剔透的酒杯,雙手抱在胸前,隱約帶著一股子醉態。

    蕭纖嫿輕柔的身姿就這麼站在了雙方的中間,又轉過身去對著身邊的人說道「蓉兒,這是月家的兩兄弟,也是我在京大的校友,也勉強算是你的朋友了。對了,你在這裡工作,今晚的酒反正你都請我了,再加上這麼一個人也沒有關係吧!?」

    蕭纖嫿隨意的說著,身後的月沉淵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都說吃人的最短,拿人的手軟,彼此是同學還是朋友,為了一件衣服計較,著實不是很應該。

    「啊!?哦!」李蓉兒愣愣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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