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三章 :當年事一 文 / 均寧
歐蘭幽幽的點一根煙,這些年她是已經把什麼事情都看明白了,「橋姐,你也不用太在意,都已經是北辰家夫人了,艷紅想要和你爭是不可能的,你們家的兩個老傢伙是不可能讓你和北辰夜離婚的,他們丟不起那個臉。只要讓小雪當心一點兒她的女兒,等到加來分家的時候給一筆嫁妝或者一份財產出去就行了。」
曲樺橋聽後也是抽出一根煙,也不說話只是一口一口的吸著,最後還是苦澀的笑了笑,掐滅了手上的煙蒂,「這人活在世上就是為了爭口氣,我現在也不擔心什麼了,我們家的那兩個嫡出寶貝你知道吧!?」
「當然知道,是聶清雅的寶貝吧!」歐蘭也掐滅了手上的煙頭,灌下了一杯洋酒,「聽說他們已經從韓國回來了,北辰月紫的身體也漸漸好轉,做一些激烈的戶外運動都還是可以的。」
「那兩個寶貝回來了,我倒是沒有多大的感慨,知道兩個老傢伙不會把家業交給韻雪的,也就沒有什麼好嫉妒。雖然還失了一個孩子,可我也能用那個孩子給韻雪謀一個更好的出路,將來說不定還能分到一筆不小的產業,雖然和我早期想的不太一樣,可總算也是一條出路。可要是讓曲艷紅的女兒,從北辰家分出半毛錢,我都是不願意的,我情願將所有的錢全部都留給聶清雅的兒女。」
「哈?橋姐我沒有聽錯吧!?聶清雅可是你一直的死敵,她就算是死了兒女就一直壓在你的頭上,讓你這麼多年來都沒有過上一天的好日子。你現在居然甘願將北辰家的東西全部送給她的兒女。聶清雅可是讓你當了那麼多年的小老婆,另外一個人可是你的親堂姐。」對於曲樺橋的思維,歐蘭覺得太過於的先進,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曲樺橋不屑的一笑。「是,我的確恨不得那個女人早點兒死,她死後她的兒女硬生生的壓了我們母女一頭,還搭上了我肚子裡面的一個孩子。可這些年下來,我也看清楚了韻雪是什麼脾氣的人,把公司交給他來經營一定是虧掉老本,還不如直接在公司裡面拿分紅,讓她嫁個好人家來的合算一些。」
「你倒是看得開!」曲樺橋此刻的想法,倒是讓她非常的意外。但願這樣的想法不是臨時的,否則吃虧的還是她自己,「你就不怕將來北辰月城忘恩負義,不要忘了那件事。」
「他是查不出來的,這麼些年下來,這些信心我還是有的,不然我還能在這裡和你聊天那還真是奇怪了。要是論起忘恩負義這四個字,沒有人能比得上曲艷紅那對母女的了,哪怕是給了他們公司的全部,他們也只會把血口張的更大一些。我可不是那樣的蠢人。」曲樺橋對於曲艷紅和她共同侍奉一個丈夫還是非常在意的,她們是堂姐妹嫉妒和不甘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的增加。
「可那兩個也不是你親生的,要是背後耍點兒什麼手段,你要是一分錢撈不著的話,千萬不要和我在這裡哭。當年他就算是有點北辰夜的影子了,可還是一個高中沒有畢業的毛頭小子,辦事兒的時候沒有多少的準頭。可事情已經過了四年了,有不少的人嘴巴已經不牢靠了。他查了四年多少也該知道一些事情了。」歐蘭還是有些不放心。一直小心的勸告著,雖說曲艷紅和曲樺橋之間的恩怨不少。可總好過被聶清雅的兒女佔了便宜。
「你說的不錯,可我不是那個辦事沒有準頭的人,當年知道這件事兒的人。差不多都已經閉上嘴巴了,北辰月城就算是想要指證我,還要有一個最直接的證據才行。要不然我就是她的繼母,就算是他一萬個不願意,都要把財產分給我一些。」曲樺橋妖嬈的笑了笑,這麼多年了她一直平安無事的坐在這裡,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歐蘭想想也是,曲樺橋沒有著急,就更加輪不到她來著急了,「剛才小雪打電話給你,有沒有說她在學校裡面受了什麼委屈?」
「沒呢,這孩子真是愁死我了,說風就是雨的,也沒有一個消停的時候。」對於女兒一直麻煩纏身,曲樺橋還是非常反感的,尤其還是在曲艷紅即將回國的時候。
「我大概猜得到是怎麼一回事!」現在的京大可以算是風起雲湧,什麼樣的人都有,北辰韻雪能在那些人的手上討得到什麼好處,那還真是一件怪事兒。
「別給我賣關子,有話就直說。」曲樺橋用手臂撞了她一下,也希望這件事兒有個底比較的好一些。
「北辰家的公主幾乎都在那所學校裡面上課,其中就有一直對你們母女看不上眼的北辰韻寧,她和韻雪是老交情了,彼此之間你來我往都成為習慣了,可那個丫頭卻是整整五年沒有出現了,她現在的身份地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就算是你們家的兩個老傢伙也要對她低眉順眼才是真的。」對於蕭纖嫿的成就歐蘭一直看在眼裡,羨慕在心裡面,同樣都是在外面闖蕩,卻有著天地之間的差距。
歐蘭雖然一直不太喜歡蕭纖嫿,以前的時候也沒有太多的交集,更加不會去嫉妒她,這幾乎是一種理論,一個是世界豪門的財閥掌權人,一個就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就如同乞丐沒有資格去嫉妒皇帝的道理。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曲樺橋的臉色陰沉的難看,「我早就見到那個小妖精了,長得和當年的蕭然一模一樣,我還當大白天遇到鬼了呢!」
蕭纖嫿的突然出現,可以說是給曲樺橋不小的衝擊,雖然蕭纖嫿什麼都沒有做,可一旦想起蕭纖嫿的那張臉,曲樺橋簡直就是如芒在背。真是恨不得撕掉她的那一張漂亮的臉蛋才叫好。
歐蘭沒心沒肺的笑了笑,「別的人我倒是不太感保證,但一定和那個丫頭脫不了干係的,聽說北辰家的孩子不能出國留學。多半和她有不小的關係。」
「我當是什麼,當年她媽的那筆產業到底怎麼來的,誰都沒有一個准數。生了一個小妖精和她張磊一張一模一樣的狐媚臉,聽說也創建了一份不小的基業,這還真是有夠巧合的,連一個靠山都沒有就能創下那麼大的一筆家業,真是讓人意外。」
曲樺橋皮笑肉不笑,自古商場如戰場,要是沒有一個靠山和人脈。還真是寸步難行,蕭纖嫿離開家的時候就是一個十四虛歲的嬌鳳凰,別說什麼經驗人脈了,就怕是連轉賬和繳稅之類的事情都不太分得清吧!
歐蘭聽到她這麼說,還真是不好解釋,或許世界上真的有那些所謂的天才,而且這樣的天賦還是可以遺傳的,就算她說破了嘴皮子,也沒有辦法否定這份家業一直屬於蕭纖嫿。
「說到那份家業,有件事情非常的奇怪。」這件事一直困擾著。她曾經一直希望自己想錯了,可種種跡象還是表明了,這件事和她脫不了關係。
「什麼事情?」曲樺橋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蕭然這麼多年來她都摸不清她的脈搏,現在的蕭纖嫿的行事越來越像她了,這讓曲樺橋有些不放心。
「你還記不記得曲氏上一回被收購的事情?這個時間上還真是有些太湊巧了,當時北辰家幫你快速的善後了,沒有人注意到這件事,只是說我們的公司被大公司看上了。所以要強行收購。這理由現在想想有些不太合理。」想起這件事歐蘭就有些不舒服,那還是她多年的心血。一下子被收購了,說是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當初不是說看中我們的地下產業了麼,所以聯合其他的公司和政府的相關部門打壓的。」
大約在四年前的時候。曲氏娛樂集團突然遭到了外部的因素,有人花了大價錢要打壓曲氏集團一翻,公司內部的人也權當破財免災,誰也沒有放在心上,鬧到最後卻成了要整個曲氏集團。
北辰家那個時候失去了暗執事,更加的不能失去這條情報網絡,對於商家還是一再的警告,卻沒有收到任何的作用,北辰家族本身也被好好的敲打了一翻,政府的各個稅收和臨檢部門都對公司進行了全面的檢查,害得公司不得不關門停業。
她和歐拉跑遍了自己在政府部門的關係網,賄賂威脅什麼樣的方法都用過了,最胡被告知的結果還是交出整個公司,那個時候北辰家的事情也是一團亂麻,結業之後也沒有太過於的在意這件事。
「你不覺得太奇怪了麼,當初這件事還有北辰家出手干預,那些商家居然沒有給對方任何面子,最後連北辰家都沒有討到任何的好處,那些政治家也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這件事情想想都覺得不太正常。」歐蘭很不屑的鄙視了她一眼,自己說道這個份上了,她居然還沒有明白過來。
曲樺橋猛的一愣,有些擔憂的問道「對啊,你說該不會是……」
「也只有她了。」歐蘭想也不想的就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這個答案已經在她的心中縈繞已久了。
「可、可我記得,當年蕭然……當年蕭纖嫿還不具備動用這些財產的能力,北辰家的人還特意的和她要過這些產業,她分明說過沒有的。大家沒有相信,特意去查了這件事,確定這些東西在別人的名下,這才罷休的。」
想到這件事她就覺得鬱悶,她實在是搞不清蕭然那個女人的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為了不讓北辰家的人得到那筆遺產,居然心甘情願的將所有的財產,全部都給了兩個和她沒有血緣關係的養子。
要不是蕭纖嫿當年偶然發現這件事,只怕那些留下來的珍貴古董和黃金,也會歸那兩個小子所有了。
「哎呦!」歐蘭沒有好氣的看了她一眼,「我說橋姐,你是真的忘記了,蕭纖嫿和那兩個小鬼是什麼樣的關係了,蕭纖嫿是蕭然的女兒,注定了是其中一個人的未婚妻。他們幫蕭纖嫿出面解決這件事情是很正常的。」
大概蕭然早就猜到北辰家的那群人的嘴臉,要是發現了這筆巨額的遺產,她的女兒早就被他們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要是交給了兩個養子的話。說不定還能看在她的面子上,好好的照顧蕭纖嫿,直到她嫁人生子。
「我就不信他們那麼的好心,那麼大的一筆遺產放在他們的面前,一邊是沒有見過一面,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妹妹,他們居然會想到要照顧蕭纖嫿真是離奇。」曲樺橋有些諷刺的說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是她興奮的整理,要是那兩個人真的會真心幫她才叫有鬼。
曲樺橋卻並不知道。蕭然真正藏起來更加有意義的是為了那批黃金,蕭然並不是很期待那筆黃金公之於眾,可那些家族裡的成員對於某個承諾是永遠如芒在背,要是不找到那筆黃金的話,他們是不會罷休的。
蕭然一直都非常的擔心自己發生意外,她得罪了不少的人,原本是打算在蕭纖嫿成年之後,將這些事情慢慢交給蕭纖嫿的,可她去世的時候是在是太過於的突然了,好在這個狡兔三窟的女人。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算計的到的,就將所有的財產交託給兩個養子。
肖傾宇和肖傾狂的年紀雖然不大,可從小受了太多的苦楚,要比一般的孩子還要早熟一些,又是從小在她身邊長大的,就算是不能獨立的支持公司,卻還是可以維持一段時間,那個時候大家所有的關注都在兩個養子的身上,不會拿她的父親和女兒開刀。時間久了之後兩人也漸漸的會從那些人的視線中消失。
肖傾狂和肖傾宇沒有辦法支撐公司的時候。那些豪門雖然會將所有的視線全部集中到蕭纖嫿和蕭景楓的身上,可卻因為現實的關係。不會進行多麼深入的調查,蕭景楓的公司雖然看上去價值不低,可區區資產十億美金的公司。在他們的眼中還真的算不了什麼,女兒就更加的不用說了。
肖傾狂和肖傾宇怎麼說都是她的養子,蕭然不會讓幫自己親身女兒擋槍的兩個人,就這麼落魄於街頭的,在那些豪門調查蕭景楓的時候,對方就一定會發現那兩個人的存在,蕭景楓也一定會看在她面子上,繼續收養這兩個孩子。
要是說蕭然有異能的話,大概就是那種能知過去和未來的異能了,她幾乎將後世之中所有會發生的事情考錄到了,將所有的事情解釋的撲朔迷離,對兩個養子施恩完了一把心機,讓他們在蕭纖嫿遇到危險之前千萬不可以出手。
要是蕭纖嫿出了任何的事情,就表示了他們的報復行為,當然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樣的理論事宜用在任何人的身上,蕭然的最後一手準備就是那筆黃金,肖傾宇來到蕭纖嫿身邊的時候,還是主要盯上了那筆黃金,要想找到那些東西,就要先從蕭纖嫿的手上得到打開寶庫的鑰匙才行。
「可事實就是這個樣子,當年除了他們以外,就沒有人有能力和義務這麼做了,蕭景楓生活在美國,先不說他夠不夠得到這樣的距離,他的影響力遠遠就對付不了北辰家。蕭纖嫿的親身父親只是一個鋼琴家,雖然出身在軍政家族,有能力動用指揮那些政治家,可要對付北辰家還是需要一筆不小的資金,這樣一來除了他們以外沒有人可以做到這一點。」
歐蘭在一旁提醒的說道,當年的那件事她是刻意調查的,到現在為止只能找到少數的痕跡,一旦深入調查就沒有辦法知道更多事情了,除了對方的勢力太大就沒有更好的解釋了,而擁有那種勢力的人除了他們不做第二人選了。
「那又怎麼樣?」曲樺橋狠狠的掐滅了手裡面的煙頭,「那又怎麼樣,他們當時只是想要報復北辰家族而已,這件事情以前不是也發生過麼,七年前的是時候,三大家族因為這件事情都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頓,這樣又能說明什麼問題?」
曲樺橋狠狠的瞪著對方,雖然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可她就是不想承認這件事,世界上往往有一千一萬種可能,可她就是不想承認這件事。
歐蘭想了想,「也對,只是毀了我們的公司而已,要是真的查出什麼了,他們早就動手了,也不用等到現在了。」
「動手!」突然聽到這個詞,曲樺橋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蕭然在外面有一個傭兵團,按照他們的作風,在查到蛛絲馬跡之後,並不需要確鑿的證據就會做些什麼事情了。所以,橋姐,我還是勸你在他們沒有查到什麼事情的時候,趕緊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再處理一遍比較的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