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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五章 :巫師二 文 / 均寧

    在原始宗教觀念支配下的藏族先民們認為:無論是在天上。地下或是水中,都有神靈,而且世間萬物也都無不聽命於這些神靈。例如在青藏高原上所常見的地震天火、風雪雷電、洪水冰雹等自然現象和自然災害,都歸之於是這些神靈所顯示出來的神奇力量。同時,按照自然界生存競爭的規律,藏族先民在生活、生產實踐中,又發現了某些客觀事物和自然現象,只要人們在生活習慣、勞動方法上稍加變動即可適應,有的甚至還可以為人們左右,並使其為己所用。

    換句話說,就是可以通過人為的方法,來影響某些客觀事物與自然現象,或避其傷害,或變害為益。例如下雨,人們可以用樹葉來遮體;颳風,人們可以躲進山洞;渡河,人們可以利用浮木。同時。獵取,可以獲得鳥獸、採擷可以獲取果實,如此等等。

    隨著人類社會繼續向前發展,人們通過實踐,又進而把僅能遮雨的樹葉,逐漸擴大到既能遮雨又可御寒的獸皮,甚至後來的織品;採摘野果逐漸發展到栽種和定期收割;躲風避雨的山洞,逐漸演進到築屋而居;捕獵也逐漸發展到對鳥獸進行馴養……

    基於同樣原因,藏族先民的精神世界也在向前發展,就像在生活。勞動上不滿足於樹葉遮體、山洞藏身、採擷野果和狩獵鳥獸以果腹等一樣,他們不再滿足於被動地聽命於神靈的賜與和懲罰,產生了想利用一定的方法或工具,來影響和控制這些神靈,以改變他們所具有的「神奇力量」。

    這就是藏族先民原始巫術產生的背景。實際上這也是人類為了謀求能戰勝大自然的另一面,只不過前者應該是屬於「勞動創造人」的實踐,後者是屬於精神的一面而已。

    儘管藏族先民有著美好的願望,但這並不一定就能兌現。由於當時的生產力還十分低下,對於客觀事物和某些自然現象,人們還無法控制和對其施加影響。而單純地利用「精神」方法,當然就更難以如願以償了。這在今天雖然已是盡人皆知的常識,可這在那遠古年代,藏族先民是不可能像我們這樣去理解的。當他們這種「精神」要求無法實現和滿足時,於是十分自然地就把這一美好的幻想,寄托在「能有一種可以聯繫鬼神的人」身上。

    然後通過這種能「上達民意、下傳神旨」的人,來影響和控制客觀事物和某些自然現象。這便是青藏高原巫師應運而生的客觀背景。

    正如藏族先民幻想能控制和影響客觀事物以及部分自然現象一樣。巫師的產生,還是經過了一段相當長的過程。當人們在舉行祭祀和施行某些巫術的時候。常常是在絕大多數時間內這一主觀要求都未能兌現。

    不過總還是有某些巧合得到應驗,也會取得一些預期的效果。於是這一位主持祭祀和巫術活動的人,便被視為具有特殊的巫術技能。這樣,巫師這種原始宗教的特殊人物,便應時代的要求而產生了。

    作為藏族原始宗教祭祀主持人的巫師,在原始部落和氏族時代,大都是由氏族的長者和部落的首領來擔任。掌握神權,是他們能否牢牢掌握和控制氏族與部落大權的關鍵條件。據說這類在遠古時代的巫師,都能通神,且能同鬼神通話。能上達民意、下傳神旨;可預知吉凶禍福,除災祛病;還能從事徵兆、占卜,施行召魂、驅鬼等巫術。

    他們是人與神之間的橋樑和媒介,在某些場合還被視為是神的代言人。總之,巫師在藏族先民的心目中。享有十分崇高的威望。

    儘管今天我們從藏漢典籍之中,已無法找到有關這些藏族原始時期巫師的任何資料,但我們從後來由象雄傳入藏區的本教巫師對吐蕃王朝的影響,卻也可見一斑。

    《本教源流)一書說:「為王師者稱喇辛,侍王左右者稱古辛」。又說:「王極重本辛之言,辛未發言,王不能發佈旨意。」這裡的「辛」,即本教巫師。因為本教徒說他們的祖師(創始人)是辛繞米沃,故後來的藏文史書即常以「辛」作為本教的代稱,或是把「辛」作為本教巫師的代名詞。

    從這則記載之中,我們可以看到在當時本教巫師的權力是相當大的。而且他們一直影響吐蕃王朝達二十六代之久。直到公元6世紀左右,印度佛教傳入吐蕃,得到吐蕃王室的接納,本教才逐漸失勢,到後來終於退出了政治舞台,被佛教取而代之。

    對於這些藏族原始宗教時期的巫師,由於在藏漢歷史文獻中已無據可尋。因而,對他們的名稱、傳承、服飾、法器、神壇、咒語、巫術、占卜等等,我們都幾近一無所知。即如那些曾參與吐蕃王朝二十六代政權的巫師們,能查找到的資料,也是微乎其微,更何況那些遠不可及的年代的巫師了。

    就是在那有著「青藏高原原始部落社會的百科全書」之稱的(格薩爾王傳)之中,我們也僅能發現一些「阿尼」、「亞木」、「莫瑪」等古老巫師的稱謂。所幸的是,由於我國藏區地域遼闊、交通閉塞,許多偏遠地區藏傳佛教的影響相應薄弱,還為我們或多或少保留了一些較為接近於原始宗教巫師的面目。這是不幸中之萬幸。

    歷史上第一位魔法師很可能是一個薩滿巫師,或者是部落的術士,巫醫。他是與神靈溝通的媒介,可以神遊神靈世界。

    我們對那些關於傳統女巫的特徵已經耳熟能詳,無須贅述。藥劑師或薩滿教巫師們通常都手拿一隻木杖或木棒,身穿由動物皮毛或是鳥類羽毛製成的長袍。薩滿教起源於亞洲的北部、西伯利亞和愛斯基摩地區。作為一種神秘的巫術,北美的藥劑師以及非洲的巫醫都可以歸入薩滿教範疇內。

    那些遠在北方、帶有明顯遊牧民族色彩的部落巫師也通過祈求神靈來聚集動物,為了能夠在部落捕措時助其一臂之力。他們的遊牧生活方式與法國或西班牙巖洞中壁畫所描述的景象十分相似。

    薩滿教的救義中充斥著萬物皆有靈的觀點。他們認為,無論是動物還是植物,甚至我們周圍一切「東西」,都像男人和女人一樣,擁有生命,擁有靈魂。因而我們完全可以與它們溝通、交流。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到這一點,只有那些擁有特殊能力的人才能做到。(這種特異能力在各地有不同的稱呼,如南太平洋的美拉尼西亞部落稱之為「瑪納」——超自然的能力;美洲印第安人中的蘇族部落稱之為「瓦坎靈力」——來白干大自然的靈力;北美洲土著居民中的易洛魁部落則稱之為「奧蘭德」。)

    那些擁有這種神奇力量的人可以通過類似佛教中「入定」(一種通過冥想與周圍的物質環境相分離的狀態)的方式進入到神靈的世界。在那裡,他不僅可以與萬物神明進行心靈相通的交流,而且還可以與神或上帝溝通。他可以從神靈那裡得到一些信息,還可以借助神靈的力量去醫治病人精神上亦或身體上的創傷。巫師所擁有的力量通常和衣著密切相關,他的衣服常常由自然界中的動物皮毛或羽毛製成。表示與自然界的同盟關係。

    在他的魔法之旅中的某個時刻,這種同盟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在美國。巫師的斗篷都是由北美野牛皮製成的;在波利尼西亞,魔法師的披風則是由一種樹皮布縫製而成,上面繡著精美的圖案;塔西提島和夏威夷巫師的斗篷比這些都華麗的多,它們都是用一種稀有鳥類的羽毛為原材料,精心縫製而成的。薩滿教巫師、巫醫和魔法藥劑師都有一種可以和死者靈魂溝通的本領,即人們常說的「通靈」。

    巴西巫師的技能通常都是繼承來的,父親傳給兒子——偶爾也有例外,如果部落中某人沒有繼承到這種非凡的能力,那麼他也有資格去學習「通靈」的本領.讓某個神靈(其中聲望最高的神靈要屬美洲虎的神靈)附入他體內,使其成為一名真正的巫師。

    愛斯基摩社會中掌管宗教事務的人是巫師。每個村落裡都有巫師,他們是村裡最重要的人物,男性和女性巫師都存在。愛斯基摩人眼中的巫師是具有和神靈交流或影響神靈的特殊能力的人。巫師被認為可以讓自己的靈魂暫時離開身體,和神靈世界的神進行溝通,和一些小神靈接觸。於是這些神靈便成為巫師的僕人,給巫師提建議出主意,給巫師提供幫助。

    巫師通過催眠、唸咒語、口技和變戲法等方法行使巫術。巫師的重要作用是發現引起災難的原因,如生病、受傷的原因,並找到解決的辦法。愛斯基摩人認為,災難的原因就是有人觸怒了神靈,所以巫師一般是查明哪一個神靈被觸犯,以及被觸犯的原因。多數調查結果是有人破壞了禁忌。

    於是人們通過舉行宗教儀式,撫慰神靈,或在原有的禁忌上增加條例,以取悅神靈,消災避難。巫師被認為能夠驅除附在人身上的鬼魂,能夠預報天氣情況,甚至能改變天氣,預測占卜未來,和死人的靈魂溝通。巫師不僅製作護身符出售給他人,還編製咒語出售。

    由於能呼吸,而且具有自己的名字,所以從理論上說每一個愛斯基摩人都有與神靈世界直接溝通的能力。但什麼樣的人才能成為一名巫師呢?怎樣才能成為巫師?巫師是如何獲得這些超人的能力呢?各地愛斯基摩人的說法不同。有的認為這是一個人天生的能力;在多數地區,一個人要成為巫師必須經過一段時間的修行,或者跟其他巫師學習,或者在山頂上、山洞中禁食一段時間,突然大徹大悟,最終獲得使靈魂脫身的本領。巫師不僅要與神靈世界建立直接的聯繫,而且還要讓一些神靈為自己服務。

    讓我們通過一個具體實例,看一看愛斯基摩巫師是如何施展法術的。這是發生在19世紀末葉的兩個故事。當時阿拉斯加西北地區一個村落裡住著克瓦裡納一家,全家人大部分時間都居住在這裡,但每年春季都要到霍普角捕鯨。

    這一年因為霍普角流行疾病,許多人染病而死,全家人對是否啟程捕鯨猶豫不決,於是請來了巫師為他們佔卜、,告訴他們怎麼辦。巫師將所有的人集中在一間黑屋裡。人們坐好後。巫師從包裡拿出一個用海豹腸子做的小帳篷、一個木偶和一盞小燈。

    他把木偶和燈放在小帳篷內,關上帳篷後,巫師開始擊鼓唱歌。過了一會兒,巫師將帳篷內的燈點亮,裡面的木偶便站起來,四處走動。透過半透明的小帳篷,大家可以看到走動的木偶。巫師開始和木偶對話。別人當然聽不懂。幾分鐘的對話結束後,木偶躺倒。燈也滅了,巫師再次擊鼓唱歌。

    唱完歌後,算是儀式結束。巫師一面把用具放人袋中,一面宣佈可以去霍普角,不會有人得病,並且能捕到3頭鯨。這可是個令人振奮的消息,於是克瓦裡納全家去了霍普角,比較幸運的是一切平安。

    儘管具有神奇的法力,但巫師仍然是一個普通人,他們無法擺脫人的各種**。無法抵禦外界影響。有的巫師濫用自己的權力,陷於權力之爭,總是企圖給對手或給對手的家庭,甚至整個村落造成災難或死亡以擊敗對方。從倖存者那裡得知,巫師間的爭鬥給人們帶來的最大災難是饑荒。

    大多數巫師利用自己的特長從他所屬的社群中獲得利益。因此,愛斯基摩人非常需要一個好的巫師。他們認為一個沒有能力、愛吹牛的巫師會變成一隻老鼠。當一個有資歷的巫師無法確定引起饑荒的原因時,對愛斯基摩人來說則預示著災難的降臨。但如果沒有巫師的占卜推測,愛斯基摩人會感到日子更艱難,茫然不知世界將會發生什麼。

    在愛斯基摩人的歷史上,巫師在各種節日中扮演著主要角色。東部地區愛斯基摩人只要高興,就可以舉行節日慶祝,在人多的場合,巫師,總是不失時機地演示一下自己的法術。巫師一直統治著愛斯基摩人的宗教,直到19世紀末20世紀初,各種基督教派隨著白人的到來進入愛斯基摩人的村落為止。今天的愛斯基摩人幾乎都已皈依了基督教。

    薩圖恩據說是巫師的保護神。實際上,他最初是礦工的保護神,逐漸演化才成為支配地獄的神。薩圖恩是率先食人肉的神,巫師也常被指責為偷食人肉。此外,薩圖恩夜間停留於土星,土星位於魔蠍宮,而魔蠍則是一種象徵魔鬼的動物。薩圖恩的標誌是手中的那把大鐮刀,相傳巫師最常用的武器也是一把隨身攜帶的鐮刀。

    我們常常可以在西方的神話書籍中看見『mage-clanstheeast『(東方魔法部落)一詞,這是歐洲巫師故事的另一起源,由於當時歐洲人對於還沒有認識到的世界抱著一種神奇荒謬的幻想,巫師就成為了這種幻想的宣洩對像;而十三世紀的馬可?波羅遊記和十六世紀的曼德威爾遊記更是為西方讀者提供了神遊幻想的空間,巫師也就自然而然地被誤解為是東方民族所特有的一類神秘人物。

    不過在歐洲神學家的眼中,巫術始終是一反宗教的行為,他們認為巫師作為巫術的施法者,大多致力於撒旦崇拜。中世紀衰落時期的特徵之一,就是將撒旦的形象誇大成強大且無處不在;並把時代的一切弊病都算在撒旦的帳上。

    十八世紀以後,巫術卸下了魔法和撒旦的華麗外衣,文化地位迅速下降,成為一種迷信。此後巫師、蒸餾器、硫磺蒸氣也曾重新興起過一段時間,但那只不過是曇花一現而已,如同煉金士腦中的各種荒謬怪異的念頭。

    有關巫師的傳說在近代被融入了許多藝術家的作品之中,浪漫派音樂家,如門德爾松和柏遼茲,都曾在他們的作品裡涉及過巫術題材,而哥倫比亞的著名作家馬爾克斯更是在他的魔幻主義代表小說《百年孤獨》中大膽地加入了各種巫術內容,營造出一種神秘的氛圍。

    巫舞是人類舞蹈文化發展史上一個重要的里程碑!人類的舞蹈是從巫舞開始走向舞蹈藝術的發展之路。他對後世人類舞蹈發展的影響主要體現在如下幾個方面:

    就社會活動而言:巫師職業的神聖性,決定了巫舞的神聖性,這使舞蹈的高雅性質得以進一步的強化。舞蹈是一種高雅的文化活動,舞蹈是上流社會的人必備的一種素質,這是至今,全世界的文明國家都很明確的一個共識。

    就舞蹈的形式而言:巫舞改變了狩獵中動作的不確定性,而形成一些可以相對固定的動作和套路。這對人類舞蹈的研究,發展,和舞蹈文化的傳播,無疑是有積極意義的歷史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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