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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九章 血染長街 文 / 均寧

    夜夕煩躁的撥動了一下自己妖嬈的指甲,她花了大價錢剛剛做完的,沒有想到一出美甲店的門,這雙漂亮的指甲就注定要染血了,「你就這麼確定自己有能力傷害的的了我。」

    韓夜夕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幫人,真是自我感覺良好的傢伙,和凱瑟琳.勞拉一個樣子,從來都不正眼看世人,最後的下場卻不是自己能應付的,誰叫她們都是暴發戶一個級別的人物,自己還是不要在上面計較,不然非要吐血三升不可,韓夜夕在心裡面不斷膩歪著。

    蕭纖嫿則是非常冷漠的看著面前的人,一直都是事不關己的樣子,毒蠍雖然是國際上的僱傭兵,可卻還是一個二流的角色,以韓夜夕的能力收拾這些傢伙是輕而易舉,而且她也相信韓夜夕非常樂意自己親手收拾這些傢伙。

    為首的鮑伯雖然只是身為二流僱傭兵的團長,可在槍林彈雨間也算得上摸爬滾打出來的人物,這個世界上不少的富商名利,見到他的時候都是點頭哈腰的,半點都不敢露出自己的心思,現在居然被兩個小丫頭無視了,這裡面的落差感覺可想而知了。

    鮑伯卻也不是一個傻子,韓夜夕一上來就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毒蠍裡面的成員其實連一個三流傭兵團都不如,可最大的一個功績就是,他這個傭兵團的團長有腦子,知道什麼人可以惹,什麼人不可以惹。

    「這次請韓小姐的人,不單單只是凱瑟琳.勞拉,還有勞拉家族的當家人,小姐應該去見見,畢竟和母親一起相依為命的女孩子。並沒有什麼好的出路。」

    韓夜夕撩撥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帶著少許慵懶的意味說道「鮑伯團長的中文不錯,我記得我的身邊也有一個叫做李優寶的女孩子。她好像也是和母親一起相依為命的,可她的日子要比在場的各位好多了吧!」

    在場的幾個人大部分都不認識什麼李優寶。卻還是知道一個潘多拉.李,在整個法國,甚至是意大利,都沒有幾個人敢去招惹那個小魔女,最大的原因就是遠在德國的七色花,蕭纖嫿早就將產業一一的整合起來了,和緋月一樣。橙色佳人也是七色花的一部分,當然這些也只是限於某些家族知道而已。

    韓夜夕這話一出,鮑伯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話無異於打了李優寶的臉。而李優寶此刻正和韓夜夕還有蕭纖嫿同住一個屋簷下。

    鮑伯裝著膽子說道「無論韓小姐說什麼,都改變不了要和我們一起離開的初衷,還請小姐不要反抗,不然我們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鮑伯刻意的看了一眼韓夜夕身旁的蕭纖嫿,其中的意圖是再明顯不過的了。要是韓夜夕不好好的配合的話,他就要拿蕭纖嫿開刀了,到時候發生任何的事情都不能怪他了。

    蕭纖嫿聽後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死人,韓夜夕也覺得身邊的人有些改變,不像是往常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也不再出現那溫和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子深刻的寒意,這麼多年來能夠威脅到韓夜夕和蕭纖嫿的人幾乎是不存在了,鮑伯的這句話無異於挑釁了公子月的權威。

    蕭纖嫿呵呵一笑,四周的空氣都好像下降了幾度,濃稠的血腥味道,白骨淹沒了大腿的感覺緊緊的包裹著在場的眾人,對於這個女孩森然的殺意,在場的眾人都不覺的一顫,他們這麼一些年來風裡來雨裡去,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什麼樣的人和事都見過了,可面對蕭纖嫿的時候,卻還是不自覺的矮了一截。

    「自從六年前,我創立了緋月以來,就從來沒有人敢威脅我。這次居然被爬蟲恐嚇了,看來我是太久沒有出手,讓所有的人都把我忘記了。」蕭纖嫿轉了轉手上那個已經帶了很多年的戒指,淺默的目光卻還是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割據著在場眾人的生命。

    鮑伯的瞳孔驟然的緊縮,她說她創立了緋月集團,一年多前這個世界上早就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流言,日本滅殺的那一晚,幾乎成為所有黑幫大佬永遠不可磨滅的記憶,世界上大量的黑道世家重新洗牌,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叫做公子月的人。

    那次僅活下來的幾個人,早就開始流傳,公子月只是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是一個不滿雙十的女孩子,具體的情況也不是他們這些二流的傭兵可以知道的,而且他們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和這麼一個人打交道,完全選擇了充耳不聞,卻沒有想到卻威脅了赫赫有名的公子月。

    韓夜夕眼神一閃,蕭纖嫿敢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既然來了,就一直留下來,和這座古城一起到達世界的盡頭好了。」

    一個閃身衝了出去,左右兩手中的掌側夾帶著一把淡如蟬翼的餘刃,快速的一抹,就將鮑伯身側兩個助手的脖子狠狠的隔開,血液如同那絢爛的曼珠沙華一樣渲染著大地。

    鮑伯一個快速的閃身,這才勉為其難的躲過了一劫,看著自己已經被割掉頭顱的副手,和身邊那個身體從中間華成兩半的隊友,整個人都覺得為之膽寒,陽光照射出的陰影,讓他覺得此刻正處在無盡的地獄當中,那是一種心中的冷漠和無奈。

    「原來你還有心情顧慮別人,真是讓我意外。」身後不知何時想起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卻讓鮑伯汗毛倒豎。

    「額……」鮮血從男子乾淨的下巴滴落,沒有能夠說出他最後的遺言,只是身上被刺穿了七八個洞,他身體的每個器官都幾乎被戳穿了,最後致命的才是心臟,毒蠍的團長在這個小巷子當中隕落了。

    「團長!」

    「我的天,我殺了你們!」

    鮑伯的死,引起了在場人的憤怒,無論鮑伯在外面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內部的時候。他應該還算是一個不錯的領導。

    韓夜夕目光一閃,她可是一點兒也不在乎,每個將腦袋記在褲腰帶的人都會有這麼一天。她也不一定會例外,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關係而已。足下生風趕緊的退後了一步,緊身的格鬥和華夏的修真術相比較,修真術還真是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

    不需要矯情,韓夜夕也沒有那麼的自大,古武修真術幾乎看起來玄妙到無人能敵,可修真術還是分為了一些種類,韓夜夕這種長距離的暗器攻擊。和近身搏鬥的格鬥術比起來,真是不是用危險兩個字就可以形容的起來的。

    韓夜夕手上的鐲子虹光流轉,上面一小片一小片的葉子相互撞擊著,發出好聽的聲響。只可惜毒蠍的人中無人知道,這小巧的裝飾品居然會是死神的鐮刀。

    銀色的樹葉分為兩頭,一頭較為的鋒利,另外的一頭則是一個銀色的小環,上面繫著一根肉眼察覺不到的絲線。很多年前,韓夜夕之用這樣東西對付過李優寶,其他大部分的時間,她用的都是羽毛,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會用在這些人的身上。

    銀葉飛刀出竅的那一刻。在場的人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只是覺得脖子上涼涼的,或者是胸口被什麼小蟲子咬了一下,溫熱的液體從身體裡面流出來的那一刻,生面漸漸的從自己的身上流失,摸了摸剛才的不適,鮮血已經溢滿了手掌。

    空中閃幾個銀色的光線,韓夜夕的嘴角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手上結了一個蘭花指和一道奇怪的印記,銀葉飛刀如同有著生命力一樣,自動的回到了鐲子的四周,沒有絲毫的偏差,一個個前來逮捕她的人,雖然裝備精良,卻並沒有帶任何的槍械。

    這對於傭兵來說有些致命,卻也無可奈何,當初不帶任何的槍械,就是害怕開槍引起附近的人的警覺,法國和意大利都是意大利黑手黨的根據地,槍戰容易引起一些人的警覺,他們不得已要格外的小心,卻不想永遠的葬送於此。

    蕭纖嫿面對韓夜夕收回來的銀葉飛刀差異的挑眉,這麼多年下來,她除了見到韓夜夕第一次得到鳳凰語秘籍的時候,用過不熟練的技巧對付過李優寶之外,就再也沒有見到她動用過這樣東西了,這麼寫年她都快要忘記有那麼一回事兒了,卻不沒有想到她手上的飛刀早就已經出神入化了。

    韓夜夕皺了皺小巧的瓊鼻,神色間有些不悅,這才意識到她的這件t恤早就被猩紅的液體渲染成了另外一種罪惡,這讓韓夜夕不為頭疼,從一旁的手提袋中拿出了一件黑色的小皮衣穿在身上,這可是大白天,要是這樣一身是血的走在大馬路上,是個人都會有無限的遐想。

    一旁蕭纖嫿火辣的目光,讓韓夜夕有些詫異,蕭纖嫿並不是盯著自己看,而是一直看著自己的鐲子,開始的時候韓夜夕還有些不悅,想想這麼謝年下來的經歷,韓夜夕也只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個世界上人總要有那麼一點兒秘密,用來保護自己最後的小命。

    蕭纖嫿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太過於的無禮了,搖頭笑了笑,又拿出了那一隻被她遺忘的銀色長笛,對著韓夜夕揮了揮手,示意兩個人都是一樣的。

    回到城堡的時候已經是近黃昏了,李家的母女,肖家赫爾月家的兩兄弟都在城堡內的客廳當中坐立不安,韓夜夕和蕭纖嫿走的時候只是說是去吃點心,可都這個時候了還沒有回來,這是讓人擔憂。

    「我回來了!」

    「我回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大廳的玄關處才響起了兩個少女清脆的聲音,大廳內眾人的心頓時緊張了起來,趕忙起身走到玄關的地方。

    「夜夕?」曾毓琳看著歸家的韓夜夕,雙手不住的摀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眶裡面的淚水不斷的打著轉,心裡面活生生的被剜掉了一塊的特疼席捲著她全部的神經。

    曾毓琳不是瞎子,韓夜夕雖然穿的衣服的顏色比較的深,可是血腥的味道曾毓琳也不是第一次才聞到,韓夜夕腹部上早就是通紅一片了,這讓為人母的曾毓琳怎麼能接受的了。

    一旁的肖傾狂瞳孔一縮,趕忙拉著她的手。上上下下的將她檢查了一遍,就差直接掀開韓夜夕的衣服了,「怎麼回事?只是出去喝個下午茶。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回來?趕快叫私家醫生過來!」

    肖傾狂幾乎是吼叫的對著一旁的肖傾宇說道,雖然認識肖傾狂這麼多年。大家習慣的也許就是他的玩世不恭,可一下子被他這麼一吼,還真是有些意外。

    肖傾宇也沒有在意,趕忙拿起了電話,將他的私家醫生叫了過來,又拉過了一旁的蕭纖嫿上下的大量了一下,確定了她沒有事情。這才勉強安心下來,給蕭纖嫿到了一杯已經放涼了的清水。

    「你放開我,我沒有是事兒,這是別人的血!」韓夜夕有些彆扭的甩開了肖傾狂的手。抱著一個靠枕有些窘迫的坐在沙發上。

    蕭纖嫿話嘴角勾勒出一個別樣的笑容,別人不一定注意得到,可她蕭纖嫿可是看待一清二楚,剛才韓夜夕的臉頰露出了可疑的紅色,這應該不是被氣出來的。八成是太過於窘迫了。

    還真別說,這個世界上的感情,往往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剛才肖傾狂拉著韓夜夕手的時候,韓夜夕幾乎是本能的一顫。並不是多麼的討厭肖傾狂,而是不適應這個已經可以成為男子的人的體溫。

    和肖傾宇不同的是,肖傾狂幾乎是火焰一般的男子,就連他的體溫都高於常人,這麼些年下來,他一直都和韓夜夕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別說是拉了拉手了,就連進一步的關係都沒有發生過,兩人第一次的接觸都難免有些不適應。

    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肖傾狂頓時就像是一個洩了氣的皮球,總是感覺心裡面空落落的,好像是少了一些什麼東西一樣。

    趕忙三兩步的走到了她的身邊,「真的沒有事嗎?你這件衣服怪嚇人的人,趕緊將它換掉,一會兒等醫生來了,我讓他給你做個全面的檢查。你從小是在華夏長大的,法國和華夏是兩個國家,在這裡容易引起水土不服,到時候一個小擦傷都是致命的。」

    韓夜夕的聽後小臉拉的老長,蕭纖嫿突然覺得陷在愛情當中的男女往往都是沒有腦子的,韓夜夕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法國了,而且要是水土不服的話早就發生了,她都在這裡住了快有兩個月了,才發生水土不服這樣的情況,那還真是讓人費解。

    韓夜夕白眼一翻,將靠著隨便一丟,「我去換衣服!」

    李母疑惑的張望著四周,「家裡面的傭人呢!?剛才還看見他們的,怎麼一下子都跑了沒影兒了,這也太奇怪了一些吧!?」

    幾個知道內情的人不由得暴汗,蕭纖嫿尷尬的笑了笑,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那個沾染了血跡的靠枕,整個城堡裡面的傭人都是血族,韓夜夕正大光明的帶回來了食物,他們都是較為低等的血族,沒有那麼多的所謂的理念,殺戮是他們生命當中唯一的興趣愛好。

    蕭纖嫿和韓夜夕早就警告了他們,這裡是禁止狩獵的地方,這個命令就算是再借他們一個膽子都不敢違抗,韓夜夕這火辣辣帶回食物的舉動,他們可不相信那個魔女有那麼好心,趕忙到叢林裡面捕個大型動物回來磕牙才是正理。

    蕭纖嫿揮了揮手,「先不要管他們了,就當給他們放假好了,我們家那麼大的地方,就那麼一點兒傭人確實有些不太合適,改天是要再招一些人回來了。」

    兩個不知所以長輩以為她是要將這些人解雇,到也不去過多的糾結,反正這棟城堡裡面一直都是蕭纖嫿在做主的,也沒有什麼可疑的事情。

    肖傾宇卻是拉住了蕭纖嫿的手,面無表情的將拽回了自己的身邊,一隻手往她的嘴巴裡面塞了一顆東西,酸酸甜甜的還帶著一股子清涼的薄荷味,蕭纖嫿咀嚼了兩下,倒是非常的合自己的胃口,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示意自己還要一顆。

    「是凱瑟琳.勞拉干的?」肖傾宇看似是疑問,語氣中最多的則是肯定,在法國他們還沒有得罪什麼重要的人物,唯一一個和他們有過節的就是那個女人了。

    蕭纖嫿搖了搖頭,「那個女人再怎麼本事,也沒有那麼好的身手,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居然請動了毒蠍傭兵團的人,我和夜夕這才顯得有些狼狽。」

    「毒蠍?」肖傾狂的嘴角挑起了一個趣味的笑容,對於傭兵的認知這兩個人堪稱是活祖宗,毒蠍是什麼樣的貨色他們當然是一清二楚,而毒蠍有著什麼樣的下場,這一刻卻也是注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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