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二十八章 受不了 文 / 小刀有話說
我好傷心,真的好傷心啊。落寞的我一個人走上了教學樓的頂樓,站在上面,極目遠望,看不到一絲的希望,更不說星光了。
這感覺,可能是一個少年必須承受的吧,可能是一個男孩走向男人注定要經歷的曲折吧。但這樣的經歷,又有幾個人想去感受呢?
我坐在頂樓陽台上叼著煙,把所有的苦澀都悶在心裡面,內心全是痛楚啊。
「你妹的,還真在這兒啊。」
回頭一看,是蕭遙,他帶著耳機,聽著音樂就走了過來。顯然,是李嬌把我的事情告訴了他,他才上來找我的。
「一個人抽悶煙有啥意思。」蕭遙拍拍的我肩膀,「給我來一根撒。」
他沒有直接跟我提我失戀的事情,而是以一個男人,一個兄弟最簡單,最隱晦的方式在安慰我。我不是傻叼,我能感受到這樣的兄弟情誼。
我拿了一支給他,問著:「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哎呀,李嬌說的。怎麼?這小小的打擊就讓你振作不起來了啊?」
我沒說話,歎息一聲,吐了一口煙。蕭遙可能不知道我對冉熙的感覺,在南藝,我第一個朋友,應該就是冉熙吧。
在那段幽暗的歲月裡,是冉熙一直陪伴著我,是她在默默的支持我。如果沒有冉熙對我的鼓動,給我打氣,我也不會站出來反抗王剛,更不是說暴打梁老虎,造就現在的地位了。
冉熙之於我,不僅僅是單純的情愛,還有我對她的一種說不出的依賴吧。丟失了她,我感覺內心空空的,像是整個人漂浮起來了。
「女人這玩意兒,不要用情太深。男人嘛,該享受的就要去享受。像我,我從來不會為那個女生動情,永遠都是日後愛說,好聚好散,這樣大家都輕鬆。」
確實如蕭遙所說,他這人活的輕鬆,什麼都看得開。但我有點做不到,我雖然和所有高中狗一樣的愛慕女色,想著把妹,但是我內心始終是有一個人的。
「扯**蛋。」我笑了笑。「你以為老子真的是那種人啊,哥才不會為一個妹子黯然神傷。走下去吃炸雞腿,我請客。」
我想了想,或許真的就像蕭遙說的那樣,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何必去把自己深陷呢,我要活的灑脫一點,這樣也能讓我盡快的走出冉熙的陰影。
蕭遙沒有在調笑我,跟著我就去到了學校食堂。
我本想再問問他知不知道墮姐周圍的朋友,想打聽打聽冉熙到底和誰走在一起的,但是我放棄,我他媽覺得沒這個必要。
既然別人都不跟著你了,老子何必去一廂情願的追隨呢?我又不是那跪爹狂魔杜海濤。
「我聽說卷毛下周就要回來了,你知道這事兒嗎?」我啃著雞腿說。
「不會吧?」蕭遙有點驚訝。「黑哥不是說他去成都要集訓一個月嗎?」
「我咋知道,上午梁天幾個在說這事。」
「那我幫你打聽打聽啊,不行你就去找黑哥,卷毛再牛b也得給黑哥面子。」
正說著,仲文那砸碎就走了過來,訓斥我一頓,說都上課五分鐘了怎麼還不回教室。我沒搭理他,和蕭遙打鬧著走進了教學樓。
和冉熙分開座位後的兩天,我渾然不自在啊,我不想再去關心她,但每次她站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我都忍不住看看。
她呢,她也不和我說話,就一直躲著我,像是對我做了什麼虧欠的事情一樣。
我雖然嘴上說要放棄這段感情,但是內心卻是矛盾的,放不下,丟不掉,剪不斷,理還亂,如同一團亂麻。
這兩天,仲文那畜生在班裡說的最多的就是早戀的問題,強調不能早戀,說什麼影響學習,叫我們去了大學早彈戀愛。
老子聽這這話就噁心,這砸碎裝什麼b啊!
他吹噓說自己是多麼多好的男人,對范芸芸怎麼怎麼好,更說范芸芸對他是百依百順,完全就是那種離不開他。
班裡的人不知道內情,都以為是真的,特別是那些土肥圓女生,簡直把仲文當場了文章那樣的男神,一臉的膜拜。
其實不然!小阿姨和范芸芸關係很要好,我問過她的,仲文現在和范芸芸只不過是曖昧關係,遠遠沒有走到仲文說的那一步,什麼同居,什麼男人的責任。
再說了,仲文這賤種,之前為了自己的仕途,和騷艷的何校長苟且,這事足以證明他不是那種真正正經負責人的人。說白了,就是一個想靠女人往上爬的癟三。
這天週六,小阿姨回來後就把我從臥室裡叫了出來,我以為要說什麼事兒呢,沒想到要我幫她去跑腿。
「剛才和范醫生逛街,然後去了她家裡,開門的時候她把鑰匙放在了我兜裡面了。你現在幫我跑一趟,把鑰匙拿去還給范醫生。」
我去,我正在打德瑪西亞萬歲呢,她這簡直是要我的命啊。我打死不幹,但她說不拿去人家范醫生明天出門不方便。
「小野,算是阿姨求求你了嘛,你就幫我跑一趟,好不好?」她嬌聲哀求著,像我是她的老公一樣,那調調別說多舒服了,給我一種酥麻的感覺。
「哎呀,你自己去吧,又沒多遠。」我腦子裡全是遊戲的畫面。
「我走了一天,腳痛的不得了,你就這樣對待我嗎?」她像是在抱怨老公一樣。「快點去,快點。」
受不了她那聲音,真的受不了,我只好拿著鑰匙鬱悶的走出了家門。我想搞快點回家繼續打lol,於是就跑了起來。
范芸芸家住在延安路的,我有次順路幫她拿東西去過她家的。她不是南充本地人,在川北醫學院畢業後到我們學校做了校醫,這房子是她租的。
走到樓下,我熱汗直流,想著真他媽的蛋疼。我扔掉手裡的煙頭就往樓上走,范芸芸住在七樓,爬的我想吐。
走著走著,忽然聽到有人在吵架一樣的。
「你什麼意思嘛?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你難道還不給我嗎?」聲音很粗糙。
我聽著很熟悉,真的很熟悉,像是這聲音以前罵過我一樣。
「你什麼意思仲文?」我草!是仲文那狗日的,我快步走了上去,沒有著急開門,而是想聽聽二人在鬧什麼。「我不是跟你說了的嗎,我們現在還只是朋友,我不想做那種事情。」
草!原來仲文這砸碎是想和范芸芸打泡啊,只不過現在范芸芸不給他機會。哈哈哈!
我貼著門聽著,仲文如同狗一樣的哀求范芸芸,說了一大堆甜言蜜語,就是想哄范芸芸,把這制服誘/惑小醫生弄上/床。
「哎呀,你別碰我。我說過的,這事必須結婚才行。」
我擦勒!
范芸芸反映這麼強烈,難道她還是個守身如玉的處子麼?這樣一想,我就激動了。想著她那婀娜的身姿,那清澈的眸子。
加上我之前和蕭遙賭了的,老子要草了這嬌嫩的醫生,我更加激動了。
嘿嘿!
我就等著,等仲文這砸碎急躁了,然後來個霸王硬上弓,到時我開門進去,來個英雄救美,這樣範芸芸就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
「你打我?」范芸芸像是哭了。
「臭婊子,少給我裝。老子對你這麼好,你居然不給我,你到底什麼意思你?」仲文吼了起來。
「你仲文,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你一直想的是搞那事。」范芸芸哭著說。「嗚嗚出去,你滾出去」
「想要我出去?沒門,老子今天就要戳穿你這個愛裝b的婊子,看你還裝不裝。」
我聽著仲文的話,真心吐他一口唾沫,這砸碎簡直就是在血口噴人啊。范芸芸確實是那種規規矩矩的小女人,雖然愛穿時髦的衣服,但確實是守身如玉。
「啊!你給老子來吧。」仲文低吼一聲。
「放開我!放開我.!.」范芸芸慘叫著。
次啦一聲,范芸芸的衣服像是被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