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二百一十 今晚陪乾姐姐 文 / 小刀有話說
我回頭一看,拓跋眼神裡充滿了疑惑。我問他什麼意思,他說這個叫張俊的自己小時候見過一次,沒想到變化居然這麼大,現在都禿頂了。
我笑笑,說好/色的人一把都喜歡做那那事兒,那事做多了自然會謝頂的。
隨後,他就跟我講,說以前張俊好像到自己家裡來過一次,當時是來找他的爺爺,說是想跟著學功夫什麼的。然而拓跋的爺爺那個時候比較封建吧,講求武功只在自己家裡傳,就沒有理會張俊。
「他認識你嗎?如果認識你的話你最好躲起來,萬一他把你的事告訴了孫科可就不好辦了。」我提醒著拓跋。
「應該不認識我,我那個時候才念三年級,這都過去了多少年啊。無所謂了,孫科都不認得我,我還怕什麼。」
拓跋確實夠膽識的,跟著我就靠在卡座上看著走秀的那些女人,不時的點評兩句,說誰的腿張的開,誰就被幹過的次數多。
我和他正聊著呢,林復那雜種就叫了起來,喊著我過去陪酒。無奈,我只好過去,同時我更想打聽下這傢伙具體在哪裡住,從事什麼工作,以便於讓阿格打入內部。
我端著杯子就走了過去,然後叫了聲林總和俊哥,張俊那傢伙色迷迷的盯著走秀的女人,根本沒搭理我。林復則是叫我坐在他旁邊,然後就問我最近有沒有見到韓雪,說韓雪和我走的近。
我聽著這話,感受到的只是可怕,沒想到這老狐狸居然這麼能算計,比我還會裝。當然,我沒有絲毫的擔憂,而是說自己根本沒見過韓雪,還問他有沒有見過。
「嘿嘿!我沒見過,這不來南充找她的嗎。」林復陰冷的笑起來,拍著我的肩膀。「記住,見到了韓雪給我說一聲兒。」
他那咋牙咧嘴的樣子,我看著都噁心。這個時候,張俊喝著酒就調侃起來,說:「小林啊,你這一大把年紀了,還想玩女人。我跟你說,辦正事要緊!」
「恩恩,我懂,俊哥你放心。」
從他們的對話中我不難聽出,林復和這禿子張俊比,似乎差了一個檔次。當然,他比張俊也確實年輕一點。
「禿子,你們要辦啥事,是不是又要發財了,都不跟我說一聲麼?」孫科不明真相的問著。
「發個啥財啊,現在公安局嚴打,我們在內蒙做生意,搞的都是提心吊膽的。兄弟,我現在都想著收手了,做那玩意真的太危險了。哎呀!」張俊歎息起來。
我一聽就知道他在說什麼,不用猜,絕對是和毒品有關係。但這其實很正常,夜店裡的老闆不搞這些,那他媽就不叫夜店了。
我陪著幾人隨意的喝了兩杯,張俊就談了起來,說自己最近想在南充投資點項目,問孫科願不願意幫忙,說是正經生意。
孫科拍著膀子說:「我們兩兄弟幾十年了,不存在幫忙,需要我儘管說。你別忘了,我們以前還打了親家的。對了,小傑今年也該高考了吧,學習怎麼樣?」
他們就拉起了家常,我聽著也無聊,隨即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林復特地跟我喝了一杯,跟我講,叫我好好在場子裡干,不要整天想東想西的,要我做個踏踏實實的人。
我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就是提醒我不要再去調查什麼,不然我會挨黑打的。但我不會因為這個就害怕的,我起身笑笑,說一定好好在夜場干,隨即我就走開了。
張俊一幫人和孫科他們喝的很是開心,楊晨並沒有過去和林復說什麼,兩人裝的就像陌生人似得。孫科還一個勁的給林復賠禮道歉,說楊晨上次幹出那種事情,是自己的錯,叫林復不要生氣。
哎呀!我看著孫科被蒙蔽的樣子,我都為他著急啊。不過也沒關係,畢竟都不是什麼好人,狗咬狗,咬死了正好呢。
呆在辦公室,韓雪姐姐不停的跟我打著電話,叫我早點回去,說出租屋裡的燈壞了,自己什麼都看不到,很害怕。
我很想去陪她,但是孫科一直沒有走人,我就得陪著啊,這就是工作帶來的壓力,讓人很是鬱悶。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時間,我騎著車子去kfc買了一大包吃的,然後直奔出租屋。
我敲起門來,韓雪姐姐問著:「你是誰?」
「我袁野啊,姐你快開門,我給你帶吃的了。」
韓雪姐姐一下把門打開,摟著我就不放,輕聲說著:「你總算回來了,嗚嗚」
她那聲音,如同在苛責自己的久久不能歸家的愛郎,而不是弟弟。我安慰著她,說自己不回來了嗎,然後就進去叫她吃東西。
出租屋裡的燈確實壞了,我們只能藉著淡淡的月光,在月光下聊天。我陪著她把東西吃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說自己得回去休息了。
「弟弟,你能不能不回去,我想你陪我。我一個人怕黑。」她嬌柔的說著,月光就灑在她的臉上,我感覺她清純無比。
「不行,我不回去會被罵的。」我解釋起來。
「那,那你再陪我一會好嗎,就一會!」她像是在乞求,無奈,我只好陪著她,坐在窗子邊上,就跟她講起今天林復又到場子裡來了。
她一聽,很是緊張,說:「那你回來,他們有沒有跟蹤你呢?」
「嘿嘿!這個我早想過了,你知道為怎麼回來的嗎?我圍著南充繞了幾個圈子,想跟蹤我都不可能。」
聽到這話,姐姐的心就落了下來,抱著我說:「我還是擔心你,林復肯定是來找我的,我怕自己害了你,不行我就去找他吧,這樣也不會連累到你的。」
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我聽著好感動啊。一個女人已經身處自己的境地,居然還處處為我著想,我袁野這輩子要是失去了她,讓她被人蹂躪,那我他媽就不是男人。
「傻瓜!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哪怕我被他砍死也不會。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他,你別害怕,更別做傻事,就在這裡呆著,以後我每天都來陪你。」
「但是,但是你今晚能不走嗎?我一個人真的害怕,我求求你了?」她哀求起來,如同一個飽受饑寒的孩子,讓我想到了賣火柴的小女孩。
我沒有回答她,但我也不忍心就這麼離開,時間就這樣一直往後拖著,中間小阿姨打來幾次電話我都沒有接。
「不行,我真得走了。姐姐,你別怕,我明天就來吧點燈給你修好,你睡吧。」我哄著她,穿好衣服就往外面走。
正要開門的時候,姐姐從後面抱住了我,哭著說:「求求你了,別走,別走好嗎?」
那一刻,我的心都碎裂了,我回頭捧著她的臉蛋說:「就一個晚上,明天就好了,沒關係的。我們不會分開,明天中午我陪你吃飯。」
「不,不,不!」接連三個否定,是那樣的堅決。「我不想等,我一刻都不要和你分開。哪怕一分鐘,一個小時,一個晚上都不行。」
我也想留下來啊,只是我以什麼樣的身份留下來呢?家裡就一張床,我不是她的男朋友,我們只是姐弟關係,如果這樣呆一晚上,別人會怎麼想?
「這樣不好吧,我們」
「我們怎麼了?我是你姐姐,你怕什麼啊?」她大膽的說了出來。
哎呀!原來她還是只把我當作自己的弟弟,雖說這是理所應當的,但我內心還是有一絲絲的難過。
只是看著她那擔心害怕的模樣,我不想讓眼淚陪她過夜,於是就決定留下來,今晚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