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二百四十七 砍斷他的手 文 / 小刀有話說
大家都在消沉,都認為想除掉這兩個魔頭,重振鴻飛的的夢想只是個夢想。有些人甚至洩氣了,說不如就跟著穆貝混,幹嘛要為了拓跋一個小青年去拋頭顱灑熱血。
看著這幫人如此的灰心喪氣,我心裡很冷啊。原本以為黑道人物就和電視裡演的那樣,不管大小事,都會一起上,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是這樣的操蛋。
「疤子,依我看,我們就做我們自己的,不行跟穆貝合作就是了。在說了,我們人手夠,跟著穆貝,讓他做老大得了,這照樣可以做生意賺錢。」一個混子站了起來。
「對啊!疤哥,龍哥,我覺得沒必要為那什麼拓跋的玩意去拚命,再說我們也拼不過人家。如果你們要去拚命的話,你們去,我不去。」
這樣的喪氣話,一句接著一句,這幫龜兒子完全忘記了我之前提出的方案。我坐不住了站了起來,說著:「你們這些人算什麼玩意?當初你們應該都是跟著孫總混的,先不說拓跋的事。孫總現在出了事情,被人坑害了,你們為了自己,連一點道義都不講了嗎?」
一個混子冷冷一笑,說:「袁野,你算什麼東西?你在幫裡狗屁都不是。老實告訴你孩子,成年人只考慮利弊,傻b才講道義,是不是啊?」
他振臂高呼,這一下,就引起了騷動,我發現場面已經收不住了。就在這個時候,疤子走了過去,把那傢伙叫了過來。
那傢伙嘴裡還說著:「疤哥,你是不是也同意我的說法?」
「我同意你老木!」說著,疤子一拳就干在那雜種的臉上,然後嚷著說:「一個國家有一個國家的法律,一個幫會有一個幫會的規矩。誰他媽要是敢反了,老子第一個站出來弄死他。」
這話一說,好**啊!全場都安靜了。而那想造反投誠的**絲,趴在地上,就向疤子求饒,跟疤子說著:「疤哥,你忘記了我一直跟你混的嗎,我從十八歲就跟著你,這麼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真的要按規矩處理嗎?」
他的話觸動了很多人,包括疤子本人。疤子猶豫起來了,面對這樣的局面,硬朗果斷的他居然也會變得難以取捨。
但我知道,在這樣的時刻,如果人心不穩,如果有人動搖,那麼我們的事業,我們的計劃就會控虧一款。
「必須按規矩處理,入會的第一天我們就講好的,沒有任何餘地!」我喊了出來。
「袁野你!」所有人都指著我,疤子也看著我。我感覺自己是在被千夫所指。但我知道,即便是這樣,我也要講下去。「我相信,你們裡面大多數人都不想跟著穆貝的,你們都是疤哥和龍哥的兄弟。同樣的,疤哥和龍哥也不想跟著穆貝。曾經大家一起戰鬥,為什麼現在有人要退縮呢?我能理解,有些人貪生怕,有些人只為了自保。但是,規矩就是規矩。我雖然在幫裡面人微言輕,但我也知道什麼叫道義。我相信大家內心有著道義兩個字,只是被逼的沒辦法了。但是大家要相信我,要相信自己,我們是有能力做到的。別忘了當初孫總創立幫派時定下的目標,是鴻飛!是想鴻鵠一樣,有著鴻鵠之志,展翅高飛。你們現在若是跟著穆貝,我相信穆貝不會把你們當兄弟,只會把你們當小弟一樣的使喚。」
邊說,我走向了鬧事那小子,他還跪在地上的,疤子看著我。「疤哥,我袁野不是在挑事兒,但我知道你是夠義氣。那麼,我想我們要把事情做成,就得有點規矩,你自己說怎麼辦吧?」
我的這番話,很有藝術性的一番話,把原本就躁動的兄弟,一下就安撫下來了,與此同時,還在幫會裡面樹立了自己的威望。
那造訪的雜種不停的求饒著,但這樣的風浪之下,如果不來個殺一儆百,顯然是無法平定局面的,最後疤子咬著牙說:「背叛兄弟,按照幫規,砍掉雙手。」
這話一說,那跪著的**絲嚇的都哭了,嚷著說:「疤哥,我錯了,我錯了!」疤子沒有搭理他,他有跑到我跟前,說:「袁野,你不要這樣。」
我確實也沒想到,後果會這樣嚴重。幫會裡面能話事的人,都跑來求情,但疤子自己明白必須處理,只是這是他曾經的愛將,要他下手他做不到,就好比揮淚斬馬謖。
「從今天起,袁野做鷹堂堂主。所有的執法權,幫會執法權,全權有他負責。」疤子冷酷的說著。
我擦!
這是什麼節奏?
要知道,這鴻飛幫,之前分設了四個堂,分別是龍、鷹、虎、狼。而這四個堂口的堂主,正是他們四個老大,孫科做總堂主,也是幫主。
鷹堂和虎堂的堂主之前是穆貝和李毅,而現在,兩人都出走了,疤子直接叫我做鷹堂的主人,這無疑是對我的一種信任。
「啥!你要袁野做堂主!」孫科身邊的紅人於丹叫了起來。這於丹據說是孫科的秘書,長的不咋樣,三十多歲,一個老女人,在幫會裡有幾分地位,經常和四個老大一起吃飯。之前在夜場的時候,她也是總負責人。
於丹這一說,大家都議論起來,很多人都在笑話,說袁野身邊沒有一個幫會裡面的兄弟,看來要做光桿司令了。
「對!袁野能做堂主!就憑他說的這番話,有志不在年高」疤子說著。
「恩恩,行,我也覺得能行。」於丹點點頭,居然就認可了。要知道,她在幫會裡面,說話的份量很重,特別是她擅於拉攏兄弟,做思想工作。
於丹這一說,大家都沒有異議了,最後孫科把刀給了,然後說:「袁野,你去處理。」
我了個擦!
要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那叛徒的手給砍了,還砍兩隻,我真心有點不敢啊。說真的,這玩意兒太殘忍了。
我拿著彎刀,手都有點發抖,那叛徒就給人抓著,然後死死的按在了桌面上,放聲大哭起來,說著:「野哥,不要啊,不要啊!」
看著他那樣子,可憐兮兮的,我真心下不了手。而這個時候於丹走了過來,拍拍我肩膀說:「小伙子,如果你連這個都做不了,那丹姐我就幫你吧。」
說著她就要拿我的刀,這無疑是在考驗我,我眼睛一閉,狠心下去,猛的一下,直接砍在了那**絲的手上。
「啊!」那**絲叫了起來,我睜開眼睛一看,我擦!手沒砍斷,掉了一半,還連著皮呢,而鮮血噴了我一臉的。
疤子已經走了出去,他其實很不好受。說實話,我真心有點做不到,感覺就這樣廢掉了一個人,還是有點不對的。但我如果不砍下去,面子上就過不去,怎麼辦呢?
我想了下,就說:「我袁野從來不希望傷害任何兄弟,今天做這一切,只是告誡大家,什麼叫忠義。而他,我不會再為難了,留一隻手給他,帶出去。」
這話一說,全場都冷冰冰的,感受到了我的狠,也感受了到我的寬容,對我的影響加了很多分兒。
人就給抬出去了,龍坤走了過來,跟我講,說:「就得這樣!今後要是還有人想有叛變的想法,我勸他別說出來,也別做出來。後果就這麼簡單。」
有了兩位老大的支持,我心裡也就踏實多了。只是這個時候於丹問了一句,說:「龍老頭,袁野現在就一個人,鷹堂的人都給穆貝帶走了,你要他怎麼辦?」
這確實把我給難住了,沒想到,這個時候,跟我一起前來的蕭遙、錢勇、曾鑫還有彝族騷年阿牛,異口同聲的說著:「我們就是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