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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 節 二百九十四 不敢給范芸芸打電話 文 / 小刀有話說

    其實我早已經想好了,而這一次,老子必須把張俊那畜生弄死,狠狠的弄死丫的,不然我誓不罷休。拓跋側目看著我,問我是怎麼想的,我低頭不語,說實話,我現在心裡也是忐忑的,也不知道這事能不能成呢。

    我就問他,說:「你就不怕失敗了嗎?」

    「我怕什麼?老子大不了就一死了之。」

    「你死可以,你不擔心孫洋洋嗎?」我問著他,我確實比他想的多,我總會去考慮身邊的人的感受,也就是因為這些原因,還得我過的不夠灑脫。

    「額暫時不想。」拓跋歎息了一聲。「我一個人苟活著有意思嗎?我如果不報仇,我這輩子活的都不安心,你知道嗎?」

    我沉默不語,我知道他的感受,同時我也能明白,他肯定比我還難受。他並不想失去生命,失去自己最愛的人兒。

    「袁野,你如果害怕的話,那我一個人處理他,所有的後果都由我來承擔。」拓跋很是大氣,他確實是這樣的性格,不會瞻前顧後。

    「你說啥呢,我們是兄弟,你忘記了嗎?我現在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你放心好了,我會保證我們的安全,然後做到巧奪天工吧。」

    沉默著的兩人靠在飛機的椅背上面,望著茫茫的白雲,心兒在飄動,更在跳動啊。我恨不得早一點抵達新疆,早一點講那畜生千刀萬剮而後快。

    下了飛機,我安撫拓跋,叫他一切都聽我的安排,千萬不要亂來,不然會出亂子的。拓跋點頭答應了,然後給孫洋洋打電話,說自己有事情,不能陪她,叫她一個人照顧好自己。

    哎呀,看著這一幕,我心裡酸酸的。這等氣概,簡直就是和當年的楚霸王項羽一樣,而我呢?我應該就是那猛士荊軻吧,此番一去,可能就命喪黃泉了。

    呼嘯的北風吹風著兩張稚嫩的臉蛋,我們蹲在機場外面,等待著外公來接我。那蒼勁的面龐上,寫滿了冷漠和憂傷,那是一首北方的歌曲。

    很快,外公的司機就來了我們上了車,直奔別墅。外公對於我的突然造訪,很是吃驚,問我這是來幹啥的。

    我直言不諱的說自己是想來和他談談張俊的事情,外公聽到這裡,一聲歎息,說:「你個小娃子,你來幹啥啊,這事我會處理好的。」

    「你處理,你怎麼處理啊?」老人確實處理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的給張俊送錢,但是我知道,這是一個無底洞,這樣下去,只會讓張俊變得更加的貪婪的。「我別給他錢了,沒用的。我跟你說外公,這事讓我來處理吧。」

    「讓你來?你個毛頭小子,你怎麼處理,開玩笑哦。」他很是大男子主義,根本不給我機會。然而我知道的,要想把張俊這雜種處理掉,真的需要外公的幫助,我一個人不行的。

    「我怎麼了?我能行,你就聽我的,讓來來吧。」我乞求著,確實想出一番力氣。

    然而,老人並沒有同意我的做法,甚至想著說實在不行,就讓我去日本。我聽著很是悲傷,說著:「我可以去日本,但是他可以繼續告發你啊,那你怎麼辦?」

    「你不用管我,我能應付下去的。」

    其實他不能,他真的不能,他太善良了。我無法與他溝通下去,之前的計劃就失敗了,這一下子讓我和拓跋陷入了僵局。

    這該怎麼辦呢?我們總不能就這樣回去吧?同時,現在張俊就在新疆,這是最好的時機啊,一旦錯過了都不會再有的。

    我一個晚上都睡不著,然後就看著電視機,顯得很是無聊。看著電視,突然看到了一個精彩的故事,是什麼故事呢?

    嘿嘿!是上世紀八十年代,新疆大惡人白寶山的故事。白寶山當年利用一桿槍,在新疆暴走,犯下了驚天大案,然而警方卻抓不到他,這給我了莫大啟發。

    我當即就打電話給張俊的兒子張俊,跟他講,說羅布波沙漠很好玩,問他想不想去。這小子一聽玩,興致一下就來了,爽快的答應要跟我去。

    我知道,去沙漠,張俊肯定不會放心,如此一來,他應該會跟我們一路。但就是這人跡罕至的沙漠裡面,白寶山當年就殺害了自己的兄弟,結果無人知曉。

    我把自己的部署告訴了拓跋,跟他講,說明天我們跟著張俊和張傑一起去羅布泊沙漠,然後引誘兩人走進沙漠的裡面,找機會徹底的做掉兩人。

    拓跋聽著,一身冷汗,說著:「這確實是個法子,但是這樣做,危險係數很大,你知道不?」

    「當然,我當然知道,但也只能這樣了。」

    「不是,我說的不是和他們打鬥的問題,而是如果我們真的進入了沙漠,很可能出不來。你忘記了當年的考古隊員彭加木了嗎?那傢伙進去了直接死在了裡面,現在都沒找到屍體呢。」

    是的,這個問題我確實考慮到了,但這沒有退路。在任何地方做掉張俊都有可能被人發現,但是在人跡罕至的沙漠裡面,弄死他,我們可以找到各種理由,甚至永遠不會有人發現這個秘密。

    「沒辦法,只能這樣。不行大家一起死吧。放心兄弟,只要我們帶好乾糧,帶好水,我想應該不會有事的。再說了,我地理那麼好,進去了還怕出不來嗎?」

    我說的很是吊,但內心忐忑啊。要知道,這將是一場賭博,勝敗並不完全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裡,生死就在一線之間呢。

    那天晚上,我給身邊每一個人都打了電話,給蕭遙,給冉熙,跟小妮子。我說的很沉重,但是裝的若無其事,就逗樂他們。

    冉熙問我多久能去日本,她思念我。但沒有叫我一聲哥哥,還是叫我袁野。小野擔心我,我哄騙她,說自己在別人家裡過夜。韓雪姐姐跟我講,說孩子今天又踢了他,叫我快點回去當爸爸。小妮子在電話裡,跟我唱起了我最愛的《光輝歲月》。

    然而,最後一個電話我卻打不出去,是誰的呢?是那動人的范芸芸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講,用什麼口吻跟她說話。

    我沉默了很久,最後發了一條短信給她,說的是:有些人一輩子忘不了,你可以傷害我,但我只想告訴你,我如果能走出困境,我會給你想要的幸福生活的。

    范芸芸半天沒有回應,最後給我來了個呵呵,如同高貴冷艷的女神。我看著兩個呵呵,內心如同冰霜一樣的蛋疼。

    得知自己的龜兒子要去羅布泊,張俊很是害怕,要求說不要去。但張傑那傢伙被我忽悠的神魂顛倒的,就是嚷著要去,說不去不行,最後張俊沒辦法,只好開車跟我們一起。

    我就坐在他車裡面,和張傑做在一起,拓跋呢則是找機會,鑽進了後備箱裡面。就這樣,四個人踏上了一跳生死之路,其中的冷漠和孤獨,只有我們自己知道。

    張傑那傻x,不停的喊著張俊,說:「爸爸,閏土的歌。」

    「閏土是誰?還是聽謝娜的吧。」張俊說著,他確實不曉得閏土是誰。

    「就是明星張傑啊,你放《第一夫人》吧。」張傑那**說著,笑嘻嘻的,很跟我扯,說自己有個明星的名字,是不是很吊。

    我根本不想搭理丫的,一個人打開了手機,然後帶上了耳機,放起了家駒的《光輝歲月》。那激動人心的曲子擊打著我的心胸,我如同一隻猛獸一樣,靜靜的坐在那裡,內心卻燃燒著一團猛烈的火焰,這火焰,如同一隻獅子。

    我跟著就哼唱起來了,那是少年的熱血和壯志,很是犀利,完爆任何人。

    車子慢慢的就進入了羅布泊,張俊說就在觀景的地方看看就行,然而我卻慫恿張傑,說在往裡面開一點說不用害怕什麼的。

    張俊疼愛自己的畜生小兒子,只能往前開,不時的提醒我們,說沿路要做記號,不然一會回不來。做記號,我哪裡有心思做記號啊,同時,做了也沒用。

    「行了吧,都走這麼遠了。」張俊說著,確實車子走的夠遠了,但還能看見遠處的公路。這是不行的,我繼續鼓動著他。

    「再往前一點,我們去前面的湖邊合影,然後就回去,絕對高大上啊。」我笑著說,前面確實有一個湖,看上去很近。

    張俊無奈,只好往前走著,然而發現,那湖水很遠,最後走的都看不見公路了,我依然鼓動他往前。就這樣,又走了半個小時吧,終於到了湖水邊上。

    張俊就下車,然後拿出相機,準備給我們拍攝。我和張傑在在一起,搞的像兄弟似得。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出了問題,後備箱沒有打開,拓跋出不來啊。

    我就說想喝水,叫張俊打開後備箱,結果後備箱一打開,拓跋猛然跳了出來,吼著:「老賊,等死吧你!」

    「你你要幹什麼啊?」張俊嚇的後退了幾步,拓跋撤出手裡的刀子,猛的就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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