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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18章 為誰求情 文 / 小豬懶洋洋

    嚴真真急忙搖頭:「我也不愛吃蘋果和梨的……」

    「難怪從來不見你有王府果盤裡的水果呢!」龍淵失落了。

    冏,她不吃王府裡的水果,是因為自己有空間水果可以享用,當然不會捨好求次。她的嘴被空間養得刁了,等閒的水果還真瞧不上眼。

    「你還要吃些什麼,我下回給你帶來?」龍淵想了想,繼續誘惑。他需要一個借口,能夠往返於王府的聽風軒。

    「汗,你當我真是個吃貨呢!對了,你明兒給我帶兩本醫書來,最好是關於藥材方面的,配藥啊烘藥啊什麼的都行,我想看看。」

    「想當女醫師了?」龍淵好笑地看著她像星星一樣閃閃爍爍的眼睛,只覺得喜悅漫漫地湧上來,是他二十多年的生命裡,從未有過的體驗。

    「我可沒這麼大的雄心壯志,不過是想看看藥材的烘焙辦法。如果能配點兒什麼治風寒的速效藥出來,就阿彌陀佛了。」嚴真真很嚴肅地搖頭。

    雖然穿越女做個女大夫什麼的,是很有前途加錢途的,但她一不是出身醫學世家,二非就讀醫學院,就靠著穿越以後零零碎碎得來的這些藥草知識,給醫生當助手都不夠格。

    龍淵也不敢久留,怕她晚上睡不好,白天沒了精神,便匆匆地告辭而去。留下意猶未盡的嚴真真,不滿地嘀咕:「什麼嘛,什麼嘛……就送了四個水果……」

    目光落在池塘邊,忽然玩心大起。第二日一早,就讓碧柳在梅樹邊架上了一副鞦韆。正對著池面上的拱形木橋,蕩起來的時候,可以看到半個王府的面貌。

    「王妃小心一點啊,別蕩得這麼高!」碧柳膽戰驚心。明明自家的小姐從前是個膽小的性子。玩鞦韆的時候,也只是意思一下,什麼時候敢玩得這麼高了?萬一不小心脫手甩出去。那可就出大事了!

    「才不怕呢,我喜歡!」嚴真真甩下了一串銀鈴似的笑聲,還故意在鞦韆架上擺了個超酷的pose。()把秀娘嚇得臉色發白。

    「碧柳,你還真聽王妃的架上鞦韆架啊!都多大的人了。反倒起了玩心。」她沉著臉把碧柳好一頓數落,碧柳自知理虧,垂著頭一句也沒反駁。

    孟子惆進來的時候,就正看到一群丫環七嘴八舌地勸嚴真真,而某人卻還笑聲飛揚,得意非凡地把鞦韆蕩得更高。

    平日裡看著柔和的五官,在裙裾翩飛中顯出另一種清勁。唇邊的笑容那樣的大。若有若無間竟讓他覺得,世間再美,不過此笑。

    他不由得忘了舉步,站在木橋上有些癡了。而嚴真真一轉頭,看到了他,嚇得差點一個倒栽蔥就掉下鞦韆架。手忙腳亂地抓住了繩結,才算踉踉蹌蹌地站住。

    人嚇人,要嚇死人的啊!她不滿地朝他瞪了一眼,可是因為笑意還沒有完全收住,看在別人的眼裡。卻成了媚眼,於是臉色便溫和了下來。

    「王爺今兒怎麼會過來?」嚴真真雖然沒有什麼好氣,但對著手握王府生殺予奪大權的boss級人物,還是顯出幾分恭敬。

    「聽聞你收了芙蓉詩社的帖子?」孟子惆看著她褪去了活潑。換上端莊的神色,心裡不由生出幾分怏怏。

    「沒有啊!」嚴真真想也不想便搖頭,「我日常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裡去收什麼芙蓉詩社的帖子……咦,等等,我好像是收到了一張詩社的帖子,是桑小姐送來的,可不知道是什麼詩社……」

    「桑子涵牽頭的那個詩社,就是芙蓉詩社。京中詩社雖多,但多為文士才子,才女們建的詩社,也只這麼一個。」

    嚴真真不以為然道:「哦,那就是芙蓉詩社罷。」

    「你去麼?」孟子惆的問話,讓嚴真真頓時緊張了起來。他是什麼意思?難道誓要把她培養在古代的「奼女」,不讓她去赴約?雖說她對吟詩作詞的興趣並不太高,可她需要一個出府的借口啊!

    明天,可是她的聯華超市開業的日子,就算不能親自坐鎮,去看看開業的盛況,也是好的嘛!

    她考慮了很久,才字斟句酌地回答:「桑小姐的措辭寫得十分客氣,還邀請了其他一些夫人們,不去的話,恐怕會讓人非議。」

    孟子惆點頭:「嗯,我也是這麼個意思,你往常也不愛出去,不過桑子涵的芙蓉詩社城,倒還真有幾位才女,你不妨結交一二。」

    嚴真真急忙點頭應了:「是。」

    「怎麼想到裝個鞦韆架?」孟子惆看向鞦韆,忍不住笑問。

    「也只是興之所至,忽然想起,便讓人裝上了。這處梅林,有了些花苞,眼看就快盛開,若在鞦韆上看,可不是若人間仙境?也只是我突發奇想,讓王爺見笑了。」嚴真真赧然。作為一個兩世為人,加起來的年齡頗為可觀的大齡女青年來說,這種行為確實可笑。

    不過,孟子惆的眼裡,她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小姑娘,正是愛玩的年紀,倒有些憐憫。她也被關得久了,是該放出去透口氣。

    「明兒就帶上齊側妃同去罷!」

    「啊?」嚴真真瞪大了眼珠子,難道她去赴個約,還要帶上個拖油瓶?

    「也有人發了帖子過來邀請齊側妃去,你人生地不熟的,讓她引見一二也好。」孟子惆的話聽著在理,可嚴真真覺得齊紅鸞若是到了人生地熟的地方,更容易把自己給陷害了。

    「呃……還是各自去罷,我許久不曾上街,正要採買兩匹綢緞。若是誤了她的腳程,反倒心生不滿。」嚴真真急中生智,即將開業的「聯華」超市旁邊的兩間,可不就是綢緞鋪子麼?

    孟子惆皺了皺眉:「一府出去,還要分兩撥兒,未免讓人看了笑話。縱然你與她不和,這種場合也不能表現出來,知道麼?」

    嚴真真的臉,果然苦了起來。欲待不去,又捨不得自家超市的熱鬧。可若是去了,她怎麼找機會開溜呢?

    「可是……」她垂下頭,「齊側妃每每總要給難題我做,一回兩回的,我已經做得膩了,不想再應付。」

    「怕什麼,你的才華勝她不止一籌,再怎麼折騰,也不會是你的對手。你是我的正妃,她只是側妃,在外頭你壓她一頭。」

    嚴真真微微嘟了嘟唇,這話什麼意思?在外頭壓她一頭,在王府裡,自己便只能看到她便繞道走?

    「那我不去了罷。」她忍痛放棄了這個大好機會,卻想著到了明天再動腦筋。或者暗地裡指個小廝,假裝拿了桑府的請帖,再度請她去赴詩會什麼的……這可得好好地謀劃好了。

    「你往日裡也沒什麼機會出府,去罷。」孟子惆溫和道。

    一想到是為了他那位小妾來求情,嚴真真的心情便好不了。

    不能生氣,為這種男人,太不值得了!

    嚴真真給自己做得心理建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只怕讓齊側妃心裡不高興。」

    「理她作甚!」孟子惆隨口說出的一句話,讓嚴真真怔住。他不是把齊紅鸞一直捧著麼?雖然明知道他心裡恐怕打著別的主意,但平時那兩人手攜著手,可是在下人面前大秀恩愛的。

    「我的意思是說,不用太關注她的感受,既然嫁作側妃,便該有身為側妃的自覺。王妃若是教訓一二,反倒是她的福氣。」

    「呃……」嚴真真對這番話,有點難解。

    孟子惆卻沒有再進一步地解釋,而是微微頷首:「我這便過去,今日廚下燉了狍子肉,你若是喜歡,到主院去吃也使得。」

    「不用了。」嚴真真下意識地想要迴避,「讓齊側妃伺候著王爺用飯罷,她慣常做的,想必王爺也被她服侍慣了。我這人素來粗手粗腳的,太妃都頗有微辭,哪敢去服侍王爺……」

    孟子惆臉上的笑容,悄悄地隱沒了。凝視了她半晌,才沉沉地說了一句:「隨你罷。」

    然後,招呼也沒打一個,便轉身袖著手走人。

    嚴真真嘟囔:「真是個沒禮貌的小孩……」

    在她看來,小正太似的孟子惆,還真的只能算是個孩子。

    一俟孟子惆的衣角在木橋邊消失,碧柳便喳喳呼呼了起來:「王妃,王爺邀請您去主院用餐呢,為什麼王妃不去?」

    「他那哪是邀請啊,是施捨,我稀罕一頓狍子肉嗎?」嚴真真不屑,不過還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不能怪她沒出息,這可是正宗的野味兒。

    「王妃!」碧柳有些怒了,「王妃到底想不想跟王爺好好過日子呢?難怪齊側妃三天兩頭地留在主院伺候,可不是王妃有意給她的機會?」

    「誰天生願意伺候人啊!」嚴真真咕噥,清了清嗓子,「王爺不過那麼一說罷了,我可不願意和齊側妃那樣,站得跟木樁子似的。在自家院裡用飯,可不自在?」

    碧柳憤怒:「奴婢這就去告訴孫嬤嬤和秀娘……」

    嚴真真急忙一把拉住她,開玩笑,這兩位碎碎念的功夫,足可以達到九段。

    「好碧柳,你就莫去了,你看螺兒便不聲響。王爺再好,也不是我獨個兒的。要我跟齊紅鸞搶個丈夫,我還不屑為呢!」

    碧柳張口結舌:「可王爺他……不會只有王妃一個的呀!」

    螺兒在一旁接嘴:「所以王妃也不稀罕。」

    唉,知己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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