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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397章 神獸變身 文 / 小豬懶洋洋

    「這隻小白虎還真的很粘著你啊!」孟子惆看著小白虎在嚴真真懷裡舒舒服服地打著鼾,忍不住有點吃味,「你把它放下來,讓悅兒帶著罷。」

    「以前也沒見它這麼粘我啊……」嚴真真抱得手臂發酸發麻,可是某白虎卻像是犯了懶病,竟把她的雙臂當成了自己的窩。

    孟子惆的腳步一頓:「以前?」

    嚴真真自悔失言,忙強笑著解釋:「就是以前遇見它的時候嘛,一會兒便躥得沒有了人影……不,是虎影兒。」

    「一回生,兩回熟,大概它跟你熟了。真是奇怪,別人怎麼哄它都不行,再好的東西它連看也不看一眼,只認你一個。」孟子惆苦笑著搖頭。

    嚴真真好笑,要知道,某虎可是吃慣了紫參的,凡間再珍貴的東西,在它的眼裡也不過等閒食品,哪裡會入得了它的眼?

    「趕緊走罷,軍隊都在等你呢!」嚴真真嗔道,目光看向門外。

    「唔,時辰不早,我該走了。關於神獸的事,便交給你處理,我相信沒有人能比你處理得更好。不過,你可別玩得太大,反倒弄巧成拙啊!」

    嚴真真氣結:「我就這麼不靠譜啊!」

    她瞪著眼睛的樣子,看在他的眼裡,卻像個孩子似的可愛。忍不住,便拿手指在她的肩上輕輕一按:「靠譜兒,你辦事,我放心。」

    「你真能放得下心?我自己都不敢打包票兒。」嚴真真咕噥了一句,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頭,推了他一把,「還不快走?真誤了時辰,可不是個好兆頭。」

    孟子惆失笑:「出門打仗的人是我。不是你吧?」

    「我是皇帝不急急太監,行了罷?」嚴真真白了他一眼,嗔道,「再不走,你的將軍們可要衝進來搶人啦!」

    「誰敢在我的王妃面前搶人?」孟子惆大笑,「好了,我該走了,記得不要隨意出王府。」

    「知道啦!」嚴真真噘了噘嘴。「比老頭子還囉嗦,你是不是提前進了老年時代啊!」

    「就知道貧嘴!」孟子惆無奈地苦笑,「別人送夫上戰場,都是哭哭啼啼捨不得,你怎麼像是恨不能敲鑼打鼓送我走?」

    「難道你想抹眼淌淚地走?」嚴真真愕然。

    「不解風情!」孟子惆無可奈何地把她攬過來,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吻便落在了她的臉上。但緊接著。卻忽然下頷處露出了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

    「少調皮了,哈哈。」嚴真真嗔惱地拍了拍它的腦袋。

    小白虎笑嘻嘻地搖著腦袋,擺著尾巴,一副討好的模樣:「不許他佔你的便宜。」

    孟子惆聽不懂虎話,看嚴真真笑得花枝亂顫,很無辜地問:「它說什麼了?」

    「它說啊……」嚴真真笑意盈盈。「你再不走的話,它要非禮你啦!」

    「是公的還是母的啊?」孟子惆沒好氣地想要拍它的腦袋,卻被它豎著虎毛的模樣小驚了一下,「還凶得很?真真,你可別掉以輕心。」

    嚴真真撥開了他的手:「別胡鬧了,它以為你在欺負我呢,所以要保護我啊!看看,神獸是有靈性的。」

    「那不如下次換你來欺負我罷。」孟子惆調侃了一句。終於還是正了正面色,「我真該走了,有什麼事告訴冰荒,他會及時送信給我的。」

    「冰荒不跟你走麼?」嚴真真急忙追問。近年來,每逢大事。孟子惆總把冰荒留給自己,哪怕有時候只當個簡單的護衛。她知道。隨著地年來的歷練,冰荒承擔了更多的任務。幾乎已成為孟子惆幕僚團的重要成員。更重要的是,他的左手劍,不說打遍天下無敵手,但無論反應還是殺傷力,在眾多侍衛中都是名列前矛的。

    「讓他留下罷。」孟子惆看了一眼冰荒,顯然關於這個決定他們已經早就溝通過,冰荒的臉上,並沒有意外的神情。

    「可是,他跟在你身邊,才能一展胸中所長啊!你手把手地教了他這麼久,留在家裡不是覺得大材小用嗎?」嚴真真倒替冰荒叫屈。

    跟著自己,便失去了贏得軍功的機會。這對於一個意氣奮發的人來說,將是個多麼殘忍的決定!嚴真真從冰荒毫無波動的容色上,看到了燃燒的火焰,更覺得有必要替他爭一爭。

    「守得你平安無事,便是他最大的功夫。」孟子惆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一個字,轉身大步流星而去。

    嚴真真急忙拔腿追出,卻見他已在府門口翻身上馬。她從來不知道,這樣一個平常的動作,在孟子惆做來,卻顯得瀟灑帥氣。

    西山日暮,霞光退近。嚴真真卻覺得,彷彿又看到了陽光普照。原來,上馬這樣的動作,竟然可以比她現代看到的芭蕾舞還要優雅。

    這算不算情人眼裡出西施呢?她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漸漸遠去,卻像是癡迷了一樣,攀著門廊的柱子發呆。

    「王妃,該回了。」悅兒輕聲道,「王爺出征,戰無不勝,王妃不必擔心。」

    「嗯,我知道。」嚴真真莞爾露出笑意,「我相信他,最後的勝利是屬於他的。只不過這個過程啊……有點讓人揪著心。」

    悅兒想要接過小白虎,哈哈卻呲著牙咧著嘴朝她低吼一聲,把小姑娘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嚴真真看得好笑,又嗔怪地拍了一下哈哈的腦袋:「調皮,不許嚇人!」

    「好罷,那我還是回空間去嚇嚇小白、太白好了,外面其實也沒有什麼意思。」小白虎「說」著,張開嘴打了一個呵欠,忽地躍至地面,一躬腰,便飛箭似地躥走了。

    悅兒驚魂未定,戰戰兢兢:「王妃,這麼小的老虎也凶得很,王妃可不能整天地抱著它了。萬一虎要噬人,那可怎麼辦才好?」

    「怕甚麼!」嚴真真滿不在乎,「哈哈跟我很親的,我的話它都會聽,乖巧著呢!才剛我不是說了它兩句,便不再捉弄你了麼?」

    「那叫捉弄啊……」悅兒灰頭土臉,「王妃,再抱著小老虎,也不能把它調教得聽話呀!時間既是這樣的緊,王妃也該訓練一下它的舉動。」

    小白虎還需要「訓練」麼?嚴真真好笑地想,她根本不擔心嘻嘻和哈哈會把戲給演砸了,倒是擔心它們演得過頭。

    「真真,我和嘻嘻都太小了,裝神獸也裝不像啊……」哈哈在嚴真真蹙著眉頭想法子的時候,百無聊賴地用爪子扒拉著她的硯台,似乎對這麼一塊黑乎乎的東西,抱以了極大的好奇。

    「是啊,我在想能不能把你們變大一點兒,真是的,什麼時候你們才能長大啊!」嚴真真苦惱的撫著眉心。

    「讓我父親來罷。」哈哈玩得不亦樂乎。

    「你知道你……你的父親在哪裡嗎?」嚴真真吃驚地問。

    「那當然。」哈哈很奇怪地抬頭看了她一眼,「他是我們的父親,怎麼會不知道在哪裡?」

    嚴真真眨了眨眼睛:「那……那你父親也知道你們在哪裡嗎?」

    「當然,要不然他會放得下心啊?就是他說空間裡很適合我們修煉,我和嘻嘻才能留下來嘛!」

    「呃……」嚴真真的小心肝兒顫了一顫,想到小木屋裡的那塊虎皮,似乎兩隻小白虎都沒有流露出傷感的神色。她不知道神獸白虎會不會告訴兒子,自己雖然不是殺它們母親的兇手,至少也算得上是幫兇罷……

    「還是用不著找你們父親了罷,這麼一點兒小事。」嚴真真急忙拒絕了這個誘人的念頭。與失去兩隻小白虎比較,她寧可放棄這樣一個天賜良機。

    「小事你還把眉頭皺得這麼緊?」哈哈很不客氣地戳穿了她的假話。

    嚴真真醮了墨正要寫,忽然瞪大了眼睛,慘叫一聲:「哈哈,你在玩什麼啊!」

    「不過一個破硯台罷了,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哈哈看著被自己翻了個兒的硯台,不以為然地扶正。

    「你的腳……天哪,你的腳變成黑色啦!」嚴真真卻仍然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乍乍呼呼地指著哈哈的四肢。

    這還叫白虎麼?自膝蓋以下,已經被墨汁染黑。

    「漂亮吧?」哈哈得意地晃了晃腦袋,「你乾脆再研點兒墨,讓我全身都染黑嘛!」

    嚴真真撫著額呻-吟:「你是白虎啊,神獸的後代,怎麼能變成黑虎?天哪,若是你父親知道,一定會殺了我的」

    「不會,你待我和嘻嘻恩重如山,父親感激你還來不及呢!」哈哈笑嘻嘻地湊了過來,染了墨的爪子搭在嚴真真的肩上,立刻印上了兩個墨糰子。

    「哈哈!」嚴真真怒瞪了它一眼。

    「一件衣服罷了,洗洗……扔掉就算了。」哈哈一點都不覺得心虛,反倒理直氣壯,「反正你現在的身家,就是一天換個十七八身衣服也換得起。我就不明白,你做什麼要替臨川王省銀子,他又不在乎這麼一點兩點的。堂堂一個王妃,過得還不如縣官夫人。」

    嚴真真哭笑不得,把它從自己的肩上扒拉下來:「你現在還是白虎麼?我不能拿一隻半黑半白的老虎去冒充神獸,又不是熊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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