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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奧義之路 V25彪悍的男人不需要解釋 文 / 果爺

    藍風嗷一聲,頓時悔得腸子都青了……

    「你不該騙我,更不該激我!」

    剎無煙沉著一張臉,雙眸如火,心底翻騰的更是燎原大火。舒骺豞曶

    被她像傻子一樣耍了這麼久,若不是今夜之事,他還不知道要被騙多久,每每想到自己面對她總是不能自持的情景,背地裡不知被粉子笑話了多少次,屢次被自己的魔寵笑掉大牙,他這個門主兼主人當的那個鬱悶加吐血。

    此時,不好好教訓教訓她,實在對不起他這麼久的憋屈。

    藍風目露驚悚,一幅良家小婦女的清純眼神,很無力的想起來,奈何身體還是一動不能動,心底那個怒,鎩羽老師祖宗十八代全被藍大王給伺候個遍,奈何這只風華絕代的萬年傲鳳絲毫不為所動,只顧著修煉靈魂之力。

    「風丫頭,成事在人,謀事在人,以後你就會明白師傅有多疼你。」

    愉悅的揚起嘴角,眼神透出滿滿的奸詐,那眼神完全不像是冷傲的鳳,而是一隻萬年的狐狸,還是頭坑爹無下限的狐狸祖宗。

    藍風苦逼的瞪眼再瞪眼,剎無煙直接無視,身子繼續壓下來。

    「你打住!」眼看著就要被他壓得喘不上氣來,她受不了了,這感覺太特麼要命了。

    「嗯?」剎同學雙目噴火,撐著身子急不可待的想繼續壓下去。

    「我剛剛的話收回,你敢還不行麼?快放開我。」藍風窘迫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如果還不相信這個男人會做出什麼驚天地的事,真是妄活了兩世,那眼神比狼還要有侵略性,還有他胯下早已鼓起的雄壯老二,都在提醒著她一個問題。

    男人是不能激的,尤其是剛剛真相的男人。

    剎無煙做思考狀,半天極其冷漠的回道,「你剛剛說的什麼我已經不記得了,我只知道你期盼了我的感情,這種行為是要付出代價的,現在就是你償還的時候。」

    「你妹啊,我什麼時候騙我你啊?是你自己笨好不好,閱寶無數,居然連一個小小的聖級寶器都看不透,你還有臉來怪我,我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我還沒來得急怪你有不軌行為,你倒好意思給我算賬了?」藍大王嘎巴嘎巴的蹦字,全然不管某只正在氣頭上慾火焚身的男人,她只知道,軟的不行來硬的,硬的不行來賴的,若還是不行,那這人就是天下最無敵最不要臉的男人。

    「哦,你意思怪我有眼無珠,錯看了你?」剎無煙眼底充斥的已經不只是慾火了,還有熊熊烈火,那是被氣的。

    這個小女人,第一次見面在御風城,一身黑衣舉止神秘勾起了他的注意,看到那張絕世容顏,即使他閱人無數,那一刻也為之傾倒,自此,便被她的一次次震到,黑沼澤生死與共捨命相救,御風城外明明表現出與血宗不共戴天的仇恨,依然放了那人離去,他有時候想,為之傾倒折服並非只是那張傾城姿容,更有灑脫不羈的個性。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將他玩在股掌之中,任他追了這麼久,不惜灑下重金貼畫像緝拿,卻發現天傭府,邪宗,毒宗都在通緝她一人,黑衣黑紗,那雙裸露在外的眼神,鋒利暗藏,卻有獨屬她一人,唏噓之餘還是遍尋不著她的影子,他那時想,這麼多天羅地網,她依然能逃得開,定是不簡單的,這也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此時,真相大白,他心底是狂喜的,興奮的,瘋狂的,震驚的,還有強烈想佔為己有的想法,他怕,一個閃神,她又消失。

    天傭府,邪宗,毒宗,無一不是和劍門並駕齊驅的一等實力,天傭府更是在他們之上,這麼多的王牌勢力都在搜尋一人,他心底突然升起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危機感,還有一丁點的不自信。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將自己困在練功房中三日三夜,想破腦袋,終於突破了常規的人倫道德,男人就男人,他不在乎別人也不敢說什麼,喜歡就是喜歡了,不能再強迫自己不喜歡,他也不是那等扭捏之人,可是,事情的變化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想破腦袋也沒想到有今日這一出。

    現在,她還敢怪他自己識人不明,

    女人,今天不征服你,太對不起自己這些天的自虐。

    看著他難辨意味的冰冷眼神,藍風肚子裡來回打著小九九,你不是有眼無珠,是魚目混珠,公的母的分不出來,男人和女人也分不出,笨蛋,笨死了,自己笨還要怪到她頭上,她招誰惹誰了,如果不是因為有必要,她還用扮丑扮男人,去!

    不過,這話話打死她也不會脫口而出的,砸吧砸吧嘴,看著撐著胳膊,緊緊鎖定她的小剎同學,咧嘴一笑。

    「小剎,我們是好哥們對不對?」

    「不對!」剎無煙想也沒想,無情的一口回絕,。

    藍風咬牙,你妹的,死男人,真不給面子啊,好歹你也矜持一小下,太傷菇涼我自尊了。

    某只正在修煉元神的無良老師,此時已是幾次笑得岔氣了,不得不抬手按住兩隻眼角,暗歎,老是這麼笑,會老啊,他這一代妖嬈帝,身可死,美不可丟,相貌控要命啊。

    風丫頭,考驗你的時候到了,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你這也算是美人難過英雄關了,哈哈,多多感謝師傅賜於你的大好良緣吧,剎無煙這小子也不錯,雖然比起夜無央底子薄了點,不過,那幾個小子還不都是半斤八兩,為師看都值得列入考慮範圍。

    藍風不知鎩羽老師笑得有多歡樂,若看見他一邊揉眼睛怕老,一邊給自己規劃著夫婿大事,一定會當場暴走。

    「那我們是不是生死兄弟?」藍風狡猾的想,這個理由他總可以接受吧,算來,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雖說,施恩不圖報,但是你也要心底有數才對得起咱不是。

    「不是!」剎無煙思考一下都沒有,依然拒絕的乾脆。

    「你大爺啊,這麼不給面,想死啊?」暴躁的藍大王終於忍無可忍狂吼了,什麼狗屁以退為進統統滾一邊去,她這口氣不發出來,一定會憋死,太特麼的坑爹了。

    「小風妹妹,這輩子你我已注定同生共死!不要感動,因為本門主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你死在我前面。」小剎同學眼眸緊鎖住她的一雙湛黑的眼眸深情告白,雖然這表白詞有點個別,卻是發自內心源自靈魂最直接的詮釋。

    我去,這,這算示愛,還是什麼?

    藍風受不了他直勾勾的眼神,倍感無語傷感道。

    「唉,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入坑!小剎,不要搞得這麼嚴肅嘛,牙要笑抽鳥。」

    剎無煙一聽,頓時火了,一把抓住她兩隻毫無縛雞之力的玉手,兩眼嗖嗖冒火。

    「你敢不敢再說一次?」

    藍風很想抬頭挺胸,傲氣十足的說,我敢,想了想,還是縮了縮脖子,弱弱道。

    「不說。」

    好漢不吃眼前虧,你趁我不能動欺負人,等著日後一定給你雙倍還回去,不,十倍,百倍!

    她躲閃的眼神,頓時惹來剎無煙勾唇一笑,那比陽光還耀眼的燦爛笑容頓時閃了她的眼,尼瑪,又是這種灼灼生輝見不得人的恐怖笑容,她最怕他對她亮出這種燙死人的笑容,不知道她定力有限嗎?

    「你笑什麼?趕緊收起來,嚇死人。」

    涼涼的一句話。頓時換來剎無煙要殺人的眼神,要博他一笑談何容易,他自認為自己不是那種成天掛著笑容的偽君子,多少女人送上門來讓他佔便宜,他都沒動心,更別說笑一下,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只是,對於這種天大的榮幸,藍大王顯然不感冒,甚至是懼怕,若是兩條腿聽使喚,早跑得沒影了,這不是節骨眼上苦逼麼。

    「龍有逆鱗,我有大忌,都讓你碰了,你說,今天如果不發生點什麼,是不是太對不起我一門之主的名頭?」

    剎無煙決定了,辦她!

    他的性格決定了一件事就再不容許自己猶豫,一個用力就要再度壓下一寸,藍風眼神一抖,那股侵略性更強烈了,後怕的破口大罵。

    「尼瑪的剎無煙,趁人之危小人,爛人,壞人,無良,無德,無品,不要臉,敢碰老子一下,一定滅了你!」

    剎無煙冷漠的看著她小嘴裡吐出的各種惡毒語言,不在意的哼了一下,接口道。

    「我娘說了,女人一旦和一個男人交合,一輩子都會對這個男人死心塌地,你也一樣。」

    藍風吐血,眼看胸部就要被壓成一馬平原,不禁狠狠狠吸一口涼氣,才能抑制住要咬死他的衝動。

    老子氣度無良,老子人品爆棚,老子心地善良……

    不,她如何自我安慰也抵不住那赤、裸『裸的兩個字。

    交合?

    交你個毛啊,你個死變態已經這是原始社會啊,沒事男人和女人玩交合度日,太有辱她腦海裡神聖的那件事了。

    「我警告你,剎無煙,我說到做到,你敢對我那個,我一定殺了你。」

    藍風的眼神充滿殺氣,說得出做得到,一向是藍大王的女兒本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隨你處置,絕無二話!」

    剎無煙很浪蕩的道出了四字經,直直的把藍大王雷劈了。

    造孽啊!這男人是哪個大嬸生得,怎麼能生出這種軟硬不吃死心眼的孩子呢?

    他不管不顧的一下壓了下去,兩具身體貼得密不透風,他全身都硬邦邦的抵著她,後腦勺突然一涼,藍風脖子上橢圓型的藍色吊墜突然閃了一下,古老的紋理似突然激活般詭異的緩緩流動著一抹幽藍光輝。

    藍風察覺到脖子上的異動,有種想死的衝動,硬著頭皮低頭看一眼,小心臟噗通通一陣狂跳再也停不下來。

    追風頸鏈……有反應了!

    想起那個霸道強大到令人髮指的男人,她華麗麗暈菜了。

    這一幕小小的波動,剎無煙也敏銳的收入眼中,疑惑的眼神看向追風頸鏈,直覺一股危險在悄然蔓延。

    「這是什麼?」

    「這,這個,嘶……」

    藍風突然說不出話來了,因為體內突然湧現一股陌生的力量,來源處便是這枚橢圓形的詭異頸鏈。

    下一秒,突然發現手腳似乎能動力能動了,一股詭異的吸力將兩人拉近再拉近,她的額心也開始蹭蹭冒汗,豆大的汗珠嘩啦啦滾落,整個人忽冷忽熱,痛苦的幾乎要死掉。

    「你,寒氣入體,急火攻心,一個人的體內怎麼可能同時擁有兩股元素力量,你究竟在搞什麼?」

    剎無煙看著她突變的樣子,察覺到冰火不相容的兩股力量正在她血脈裡瘋狂撞擊,心也跟著不受控制的狂跳,這個徵兆明明就是走火入魔的前兆,不禁在心底怒罵自己一時被**沖昏了頭,居然忘記了她正在晉陞期。

    該死……

    剎無煙面上頓沉,雙手快速打出一個圓形結印,週身散發出一股濃濃的綠色力量,焚心決發揮到極效,隨著指尖抬起,治癒系的神奇力量悄然流竄至藍風體內,一雙冷漠的眼睛也隨之閉緊,陷入緊繃狀態。

    藍風忍受著體內兩股力量的交融,突然又是一股力量湧入,三股龐大的力量較量著,五臟六腑都似要被摧毀了似得,眼皮一沉,也隨著沉入修煉冥態。

    龍珠和小白剛剛醒轉,看到她衣衫半解的狼狽樣子,剛欲詢問誰欺負了主人,要找人拚命時,一股強大到暈眩的力量轟然鑽入精神裡,還沒來得急發飆,已經再次被藍風本體的晉陞力量帶動,同時陷入被迫修煉中。

    ……

    浩瀚無邊的滄海之巔,一道青衣白袍的絕世身影飄然而立陡峭的山峰崖邊,墨黑的髮絲隨風飛舞出飄逸弧線,衣袂獵獵飛舞,王者氣勢懾人止步,臉上帶著精美的半幅銀色面具,眼神波光瀲灩卻又霸道狂傲。

    追風!

    他的手上握著一枚橢圓形的藍色頸鏈,古老的紋理正漂浮著一幅令人噴火的畫面。

    山洞內,一男一女,盤膝而坐,男的冷漠似寒冰,女人衣衫半解全身大汗淋漓……

    追風眸光微瞇,深邃的眼眸似一潭古井,要將人的靈魂都要吸附進去,週身漸漸蕩出一股股無形威壓,衣袖暮然鼓起,磅礡的力量悄然爆射出一縷直逼對面的雲海。

    「轟!」

    雲霧淡去,山石震落,一面陡峭的山峰赫然被削去一半,嘩啦啦墜落深淵不見蹤影。

    他身後不遠處,一道人影隨之出現,驚愕得看著這震撼一幕。

    主子發怒了!

    太可怕了,這無疑是開天闢地第一次,望一眼對面不斷抖落的山峰,眼神漸漸露出懼意,太可怕了。

    就在他發愣之際,山峰之上突然傳來一道淡淡的聲音。

    「野,劍門最近有些猖狂,你去料理一下,介入剎大門主座下所有拍賣場,他這段時間太清閒了。」

    呃!

    野全身大震,受驚般看向那抹霸氣身姿,思慮半天,小聲的籌措道。

    「劍門?」

    他的話剛落,追風輕飄飄的目光徐徐射來,溫柔的令野激靈靈連打幾個冷顫,「砰」一聲,單膝跪地,錚錚有聲。

    「是,野明白了,立刻吩咐分殿開始行動,保證在三天之內令其陷入癱瘓狀態。」

    追風優雅轉身,黑眸中浮起一抹貓捉老鼠的戲謔笑意,薄唇輕啟,一字字似天籟之音,動聽的令人一不小心便要淪陷。

    「不,三個時辰內,我要整個劍門陷入動盪!」

    狂傲無比的話語,時刻挑戰著人的心跳。

    野拚命的壓制著體內暴動的血液,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三個時辰,三個時辰若是辦不到,他小命就要終結了。

    「是!」

    重聲承諾,一字抵千金。

    追風勾唇輕笑,背轉過身輕輕揮袖,眼底劃過一抹狡黠,補充道。

    「寒玉宮似乎也太低調了,一併辦了吧,記住,不要手下留情,只要雪千城不露面,一直攪到他出現為止。」

    野的身形再次顫了顫,主子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便是雙管齊下,諸不知他們建立實力這麼多年,終於派上用武之地了。

    「韜光養晦這麼多年,就拿劍門和寒玉宮來試試這第一刀的威力,殺雞儆猴,算是便宜了他們吧。」

    野膜拜的重重點頭,激動的整個人都要飄了,隨著追風的眼神允許,迫不及待的朝著雲海爆射而去。

    他淡淡一笑,一眼掃望霧氣翻騰的山河,風華絕代的身影飄然若仙,亦正亦邪的霸道氣勢無人可以抗衡,光影一閃,人已踏空而去。

    「女人,你太不乖了,我們也該見見面了。」

    ……

    此時,奧義大陸正經歷著一場空前絕後的騷動,不知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一列列神兵,雷厲風行的席捲劍門座下各大拍賣場,幾十座大大小小的拍賣場均陷入癱瘓狀態,所有交易貨品幾乎是同一時間不翼而飛,就連總部劍門也是陷入一場不安中,幾大長老紛紛開緊急會議,不得不動用空間密令傳喚剎無煙,所有劍門弟子陷入惶惶不安中,均不知招惹了何方神聖。

    費羅爾帝國北城,天劍拍賣場平日座無虛席,今日連個人影都沒有,高音等賣師首領頭疼的被迫陷入緊急調查中,找遍了整個北城卻唯獨不見剎無煙,北城紛紛謠言四起,人心搖擺不定,一些依附於劍門左右的勢力見風使舵,開始了一邊倒的倒戈現象。

    就在此時,剎無煙正在和藍風靜坐一處山洞內。

    三個時辰後,藍風體內的躁動終於被木屬性壓制住,剎無煙疲憊的睜開眼睛,整個人似憔悴了一圈,看著她漸漸露出緋紅的小臉,唇角不禁浮現一抹安慰笑意,目光卻瞥道她胸前春光,剛剛壓制下去的邪火蹭一下再次翻滾而來,眼底現出一抹惱怒。

    就在他懊惱之時,空間內的粉子大人撲騰的厲害,同時,一道光束嗖然出現手中,手指浮動一道卷軸出現,慢慢打開一看,兩道狂野的眉毛漸漸擰緊,待得看完,一個用力,卷軸被轟得粉碎。

    「可惡,是誰這麼大膽,居然大張旗鼓的動他!」

    釋放出粉子大人,被關押了好久,突然得到自由,粉子大人張口就是一連串的抱怨加委屈喋喋不休開始了。

    「嗚嗚,主人您是不愛粉子了麼?您是移情別戀了麼?您怎麼可以愛上那個惡魔呢?粉子委屈嗚嗚嗚!咦,主人,您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您是不是生病了?粉子是治癒系的魔獸,讓粉子給您治療一下……啊……主人,您要拍我嗚嗚嗚……」

    剎無煙一張冷峻非凡的臉比鍋底還黑,無情的倒拎著某只叫得**羽毛亂舞的粉鳥,起身扣好衣袍,深情的看那正處在關鍵時刻的藍大王一眼,飽含煎熬的眼神說不出的不捨。

    「小風妹妹,你的危機已經解除,洞外我已設下幻鏡,除非實力比我強橫之人方能闖入,劍門有急事,我必須回去一趟,此時已是下半夜,這裡地勢陡峭,一時應該不會有人闖入,我處理完事務就會趕回來,等你晉陞後在這裡等我,你如果敢跑,我發誓一定會掘地三尺,追你倒天涯海角!」

    說完,再不做停留,轉身出了山洞,紫色身姿瞬間沒入暗夜中。

    藍風此時疲憊的睜開那雙黑如漆染的眼眸,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絲絲僥倖,一絲絲複雜,一絲絲糾結湧入眼底。

    她又欠下一份人情,和雪千城一樣難以償還的人情債!

    突然山洞內響起一聲嫵媚笑聲,不用問也知道是誰。

    「呵呵,瘋丫頭,為師要恭喜你馬上就要晉陞了,此時,你體內已經有三種強大的元素力,這小子給你輸送了大半的木屬性功底,此時不突破,莫要浪費了!」

    鎩羽老師頗為關心她的進度,好心提醒道。

    藍風一個深呼吸再呼吸,才控制住罵他的衝動,露出整齊的八顆牙齒,笑得那個陰森森冷嗖嗖,脖子卡吧著一寸寸轉動。

    「我的好老師,您終於出聲了,我還以為這老半天你去找閻王套交情去了,擔心的徒兒將你祖宗十八代都問了個遍,還是沒能揪出你老人家,幸虧你還活著,否則,我報仇都不知找誰去。」

    呃!

    鎩羽呼吸停頓兩秒,無奈的搖搖頭,可憐兮兮道。

    「風丫頭,為師改叫你瘋丫頭好了,你這想法太瘋狂了,也唯有瘋字能配上你這性格。」

    藍風冷哼,這算什麼,害她白白叫了半天,也不來救場,天下有這樣坑爹無極限的老師嗎?有眼看著自己徒弟被人吃干抹淨不吭一聲裝死的長輩嗎?

    鎩羽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氣,只得賠笑道。

    「你這丫頭就算生老師的氣,也不用嘴巴這麼毒吧,老師我也是有難言之隱,只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待時機一到,一定告訴你來龍去脈,老師膝下就你一個寶貝學生,怎麼會眼看著你受欺負呢?你試試調動體內力量,一口作氣衝上去,看能晉陞多少?」

    聽他這麼一說,藍風心底好歹得到了一點安慰,想著他所說的難言之隱,真真汗了一把,您老的難言之隱,就是她差點被人強x了,什麼狗屁借口,不過,他最後一句還算是人話。

    看一眼自己胸前裸露的春光,暗罵剎無煙變態,走也不說給她蓋個東西,若是有陌生人進來,她豈不是被人白吃豆腐。

    活動下僵硬的肢體,瞅一眼洞外黑漆漆的夜,胡亂的將撕裂的衣袍攏了一下,快速的坐好,調動體內所有力量引至丹田,三股旋風的元素裡一聲呼嘯直接包裹滴溜溜轉動的湛藍幻珠,巨大的撕扯力令她有些吃不消的揚起下巴緊咬下唇,忍受著靈魂上的巨浪沖擊。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半個多時辰,洞外突然傳來一陣波動。

    冥態中的鎩羽突然咦了一聲,察覺出那股強大的氣息,饒是以他的定力也是為之吃了一驚,待看清來人時,很無奈的躲了起來。

    暗歎,他家寶貝學生真是命運多舛,剛走了一個變態,又來了一個霸王。

    瘋丫頭,師傅同情你,自己搞定吧,作為我鎩羽的關門弟子,怎麼能連個臭男人都搞不定呢?鎩羽老師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男人中的一員,快速的將氣息完美收斂,樂得看熱鬧。

    強烈的波動淡淡散開,隨著來人入內,空間也跟著一陣扭曲,淡淡瞥一眼身後洞口布下的仙幻結界,邪邪一笑,就憑區區仙階幻鏡也想攔住他?

    不知死活!

    進來的男子一身無暇雪衣,聖潔如雪不染一絲塵埃,墨黑的發,深邃的眼,踱步間散發出一股難以抗拒的睥睨氣勢,隨著他週身散出的無形威壓,周圍幻鏡已瞬間被取代,那微抿的唇偏偏又渲染出一絲邪美,風姿絕代,氣質無雙,即使半張臉被銀白面具遮掩去一半,也毫不遮擋他瀟灑風度。

    他的手中攥著一條藍色的頸鏈,笑意淡淡的看著那靜坐一偶的白衣倩影,眼神柔的能沁出水珠,好整以暇的來到她面前坐下,拖腮凝望。

    此時,藍風好似也感覺到了外來者的強大,奈何卻在最後最關鍵的時刻,想著這人能穿過剎無煙布下的幻鏡結界,實力是何等的恐怖,鼻息間流竄著一絲絲熟悉的淡淡冷香,更是急迫的催動著三股力量加速淬煉。

    這人如果是敵,老師一定會出手的,雖然鎩羽表面很不靠譜,但她深信他不會看著她掛掉。

    但,如果是友,會是誰?

    這股氣息……好熟悉!

    男子看著她蹙起的眉,失笑一下,不打擾,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的小臉,每一處,都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如同失散許久的戀人,目光癡纏,不捨得錯過一絲一毫。

    「嗯,下巴又尖了,廋了。」

    他淡淡作總結,華麗的聲音讓人如沐春風。

    藍風卻越聽越吃驚,這聲音怎麼聽怎麼透出一股致命的誘惑意味,這人的實力也定是一招便能解決她,靠,逆天了!

    就在此時,一股強大的波動嗖然自她體內釋放而出,週身出現以肉眼能看得見的光芒,五圈湛藍色的光輝緩緩變幻著。

    六圈,七圈,八圈,九圈……

    當浮動到第九圈之時,蕩悠悠再難突破。

    他若有深意笑起,指尖請觸動她手上幻戒,兩具半面獸屍體出現洞內,一隻手射出一縷無形劍氣,兩具半面獸眨眼睛濃縮成了兩滴血精,手掌輕招,血精停在手心,看她一眼,屈指彈去。

    「嘶!」

    血精入體,藍風靈魂深處猶如被什麼東西深深刺了兩下,兩股霸道的氣息距離的抗衡著她的本身力量,身為煉丹師,幾秒間已感覺出了這是源自半面獸的氣息,心神一動,召喚全部力量將之煉化。

    看著她這麼快進入了狀態,男子淡淡一笑。

    果然冰雪聰明,孺子可教!

    時間再次過去了一個時辰,她終於煉化了兩股血精內的力量,。全身光芒閃爍,一個激靈,九圈湛藍光芒霍然變成了一圈淡淡的紫芒。

    一品聖幻師,大功告成!

    男子看著意料中的一幕,淡笑不失霸氣,依然保持著一個動作,等待她的醒來。

    藍風深呼一口氣,感覺到自己提升的實力,心頭狂喜,睜開眼睛,正要感激這位出手助她一臂之力的高人,入目確實一張銀光閃閃的半副面具和那深邃如深潭的一雙眼睛,下意識被嚇得叫了一聲,連連後退。

    「啊!」

    「呵呵,這麼怕我?」他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笑的益發蕩漾。

    藍風大窘,震驚之下脫口而出。

    「追風?怎麼是你?你來做什麼?喂,不要靠近我!」

    正說著,他人已詭異的閃到了她面前,一尺之隔,聲音蠱惑暗藏霸道,卻令人骨頭都跟著軟了。

    「現在知道怕了?剛剛我助你之死,怎麼不知道害怕,嗯?」

    藍風吐血,舌頭有些打結。

    「剛剛我不知道是你。」

    追風再笑,卻是連帶著將她一起不客氣的攬入懷中,磁性的聲音再不刻意掩飾霸道,眼神卻深情的令人發顫。

    「哦,那知道是我,會怎樣?」

    槽啊,又是這麼霸道,要不要每次都這樣,她剛剛晉陞,還沒來及得瑟一下,就又撞上這個逆天的貨,剎無煙的仙幻結界都給破了,那他豈不是神幻師以上的實力?

    神幻師……想想就覺得可怕,那是僅次於幻神的存在,居然被她碰上了,尼瑪,她幸福的簡直要淚崩了。

    「不回我話,那我換個問題,上次在死亡山嶺是不是沒親夠,迫不及待等我一親芳澤?」

    追風袖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暗讚,手感真不錯,軟軟的,滑滑的,眼眸輕佻向她高聳的女性光輝部位,心想,就不知那裡摸上去是不是比這裡觸感更舒服一些。

    藍風要崩潰了,為什麼每次當她要得意一小下時,都要承受莫大的打擊,一品聖幻師,以她的年齡,已是不錯的進步,可是與面前的某只男人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這該死的不要臉男人每次都要佔她便宜,狗屁等你一親芳澤,自戀狂,你以為我對你有儂儂的愛?鄙視!

    「你一介神幻師,就專門挑我來欺負的麼?太有損閣下的威武形象了。」

    她嘟起的紅唇,惹人垂愛,追風一笑,身姿湊上前,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狠狠親了一口。

    藍風瞪大眼睛,死男人,你又來?

    他卻突然撤回身子,不捨得伸手磨砂著性感的薄唇,回味良久扔一句。

    「還是那個味道,想念好久。」

    吐血!

    她徹底敗北了,有什麼辦法能政治這個臭不要臉的超級大惡棍,不,大色郎!

    「我警告你,再對我動手動腳,等我超越你的那一天,一定砍掉你的手和腳,把你裝甕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不忘做個自認為十分凶狠的表情。

    我瞪,瞪,瞪死你!

    追風仰頭狂笑,看似超爽卻突然垂目看向她,眼底充滿了危險,目光悠悠下滑,直接落在她胸前。

    「女人,你看這是什麼?」

    話落,揚揚手中的藍色頸鏈。

    她目光一縮,下意識伸手摸上脖頸,冰涼的觸感更是害她呼吸困難,伸手指指他手中,疑惑道。

    「你手裡的,怎麼……」

    追風得意一笑,嗓音倍加溫柔。

    「這是因為你那是母體,我這才是主體,同一名煉器師打造的鴛鴦鏈,長得一樣奇怪嗎?」

    臥槽,他要氣死她了。

    誰給她鴛鴦啊,神馬母體主體,她不要行嗎?

    「呵呵,你還不知道追風頸鏈的功能吧,你看!」

    他輕輕浮動頸鏈表面,藍色光芒閃爍幾下,一幅畫面隨之浮現掌心。

    藍風只看了一眼,整個人如五雷轟動,腦海裡只是迴盪著一句話。

    她被偷窺了?

    追風再笑,語氣帶起一絲佔有慾。

    「剛剛他是這樣撕裂你的衣服嗎?」

    話落,藍風頓時後背一涼,不待她有反應,一道勁風射來,胸前攏好的衣袍再次被撕裂。

    不,這次是割裂!

    無形劍氣一指禪,精準的令人發狂。

    某只女人春光大露,無語凝噎,為毛她每次都遇上這個死男人,害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哪怕是一點點都不給她。

    追風再笑,伸臂將她攬得更緊,兩具身軀密不透風,藍大王很想大罵。

    尼瑪,再擠,老娘都要變太平公主了。

    他曖昧的瞅她一眼,聲音突然冷下來。

    「女人,你膽子越來越大了,背著我偷男人,我說沒說過,後果自負?

    來吧,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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