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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血路征程 第五十二章 勝敗 上 文 / 若米苔花

    一處小到起不了波瀾的湖泊,霜陽與蕭風洗淨身上污垢,順便把女魔法師扔到水裡泡了泡,撈出來後便是報復了。

    女弓箭手在痛苦中死掉了,能獲取線索的只有女魔法師了,不過就這一點上,蕭風和霜陽罕見的出現了分歧。蕭風想先把女魔法師固定,再一點點用冰焰逼她說,霜陽則很意外地看著蕭風。

    女魔法師和身份和目的十分明顯了,南方教廷紅衣大主教阿撒茲勒下的護法,她能知道的南方教廷的信息肯定遠遠超出霜陽的瞭解。最重要的,她認出了蕭風的真實身份,這一點必須讓她說出來。

    但蕭風對此卻很保守,哪怕問不出也不打算耗費太多時間。霜陽也知道冰焰的特性,在哪裡使用哪裡就會化成虛無,與普通的拷問手段相比可供回轉的餘地會越來越小。霜陽拒絕了蕭風的提議,拎著女魔法師走開了。

    籐條、木刺、毒蟲、嗆水、窒息、錯骨、鬥氣侵體!霜陽把所有能用到的折磨人的東西幾乎全用到了,可女魔法師出奇的堅強,不肯說一句話。這讓霜陽頗為動容,如果同樣的事物放到他身上,他自認也能挨下,但不會比女魔法師做得更好。

    一名柔弱女子竟然將這種足以令人致狂的疼痛全部接了下來,這大大出乎霜陽的意料。很快,女魔法師遍身血污,不過霜陽不打算就此放棄。

    就算不為了蕭風的秘密他也不打算放棄,這名女子使用的毒藥單論毒性都能輕易放倒聖階的人,只此一條就足夠讓人收起所有的憐憫。不管她對有多麼強的耐受力,她的下場是注定了的,即使她什麼也不說,霜陽也不會讓她再活下去,蕭風也是!

    蕭風就在一旁看著,時刻保持著警惕。重傷初癒,此時他最需要的是休息,可他睡不著,有種感覺干擾著他,讓他心神不寧。()女魔法師身上有一種氣息讓他十分厭惡,那是一種異類生命的味道,雖然被她認出了自己,但這可歸於巧合。

    至於阿撒茲勒的信息,確定了要尋找阿撒茲勒後蕭風就一定辦到,一名護法能提供的信息再多,也不能動搖阿撒茲勒聖階的事實。蕭風要做的,是盡快熟悉冰焰,提升自己的力量,所以他想盡快處理完這件事。

    半個時辰後,霜陽坐在一旁休息著。整個拷問過程中女魔法師除了對嗆水和窒息等有所反應外,其餘所有的折磨施加到她身上她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霜陽的執著毫無收穫,當蕭風再次提出用冰焰解決掉女魔法師時,霜陽同意了。

    女魔法師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長時間的拷打也讓她筋疲力盡。而霜陽還有些不甘,苦苦思索著如何從女魔法師口中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能安逸下來的只有小飛了。此時小飛正啃著它從鐵肩傭兵團那裡收集來的魔核,前段時間由於小飛吃掉了夜魂草的緣故需要大量能量,導致魔核的食用量激增,那幾天蕭風幾乎都管不起小傢伙飯了。

    不過現在小傢伙的飯量又恢復到了正常水平,過去七天小傢伙一直盡忠職守,不停的巡邏。直到今天,小傢伙才能痛痛快快的來一頓魔核大餐。用小傢伙的話說:世間最幸福的事就是在自己的窩裡守著一堆魔核一個一個啃了。

    誠然,現在的小傢伙啃魔核花樣不斷翻新,除了嘴與魔核不曾離開外,那軟軟的小身子不斷擺出一個又一個特異的造型。用不了小半個時辰,你就能在它的動作中找出大陸通用語的所有字母。

    「不,不,不要……!!!」女魔法師驚醒,一雙還算白嫩的手緊緊抓著胸口的衣服。霜陽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過了一會兒,霜陽幾乎揉成一團的眉毛徹底舒展開來。

    霜陽殘酷一笑,向著女魔法師走去。從後面看,蕭風看到霜陽在行走的過程中,鬥氣很怪異的冷卻了一下,腰腹部的衣物驟然緊縮。

    蕭風也看到女魔法師驚恐的表情,臉上閃過一絲不忍,霜陽可以使用鬥氣激發戰魂使身體任何部位與戰魂同化。戰魂同化後不一定非得用來戰鬥,這種事讓蕭風無語,可這也許是對付女魔法師的最好辦法了。

    看著霜陽距女魔法師越來越近,蕭風最終還是出聲詢問了一下:「大哥你要幹什麼?」

    「廢物利用!」霜陽拖著女魔法師消失在一片樹叢中。

    不一會便傳出男人冷酷的笑聲和女魔法師的慘叫。蕭風感覺一陣不舒服,霜陽說過幾次走出南方森林後的事情。聽來聽去蕭風總結出三件事情:決鬥場、烈酒、侍寢女郎。

    蕭風除了仇恨外對其他一切事情都沒有興趣,當然,這不包括夥伴和力量。除了這些外,任何能引起**的事物,蕭風都認為那毫無意義。特別是酒,精神的混沌會讓蕭風極度不安。

    但霜陽不同,他是在城市中長大的武士,曾在最底層的士兵中磨練,對他們的嗜好肯定保留有興趣。魔獸森林這段日子,他一直控制而已。

    對於這種做法,蕭風認為可有可無,霜陽並不殘忍嗜殺,對待女性也有很溫柔的一面。只是蕭風覺得,那名女魔法師,未必是可以利用的廢舊材料。

    既然霜陽這麼做了,蕭風也不好再說什麼。這種事讓他感覺到無聊,他閉上眼慢慢恢復起了精神力。可好奇心極重的小飛忍不住了,不停的問著蕭風,無奈蕭風心情不好,小飛碰了一鼻子灰後只好自己跑去看了。

    可沒過一會兒,小飛的話無比清晰的傳過來了:「老大,為什麼那個女魔法師問『你是不是男人?』大老大卻回答『你試過就知道了!』?難道他們聞不出來嗎?對了,男人和女人除了戰鬥力和想法不一樣之外還有什麼特別的不一樣嗎?大老大和那個女魔法師的動作怎麼怪怪的?那是一種攻擊方式嗎?」

    小飛不停的問著為什麼,彷彿回到了與蕭風初遇時的孩童模樣。蕭風頓時頭大了足足三圈!他無法向以傳承方式延續後代的小飛將為什麼有男女分別和男女之間那些事解釋清楚,就算是蕭風來這個世界之前專門學過哲學神學外加生物學也不行,更何況還是現在這種情況。

    而且!小飛竟然還習慣用鼻子來分辨雌性與雄性,這對小飛來說很正常,可對蕭風來說簡直一團糟。

    「老大,他們為什麼要那樣談話啊?」

    小飛今天問題格外多,而且以近乎白癡的口氣不斷向蕭風發問著。問題也不算難,可蕭風愣是一句也回答不上來。蕭風的沉默讓小飛漸感無聊,小傢伙開始敘述起兩人的談話:

    「你竟然還在大,不要,不要啊!」

    「不說,你會死在這上面!」

    「你這樣欺負…………呃~……我一個弱女子,算什麼……呃~,算什麼男人!」

    「你更是一個戰士!卑鄙的戰士!」

    「不要了,好痛………啊,痛死我了!!」

    「只要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你再也不會痛了!」

    這是小飛敘述的所有對話了,接下來但是女魔法師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時而尖銳,時而倒抽的聲音,只不過都有點慘罷了。

    女魔法師多變的聲線惹到了小飛的注意力,她所發出的聲音小飛一個不落的學著,甚至連那低沉冗長鼻音小飛都學得惟妙惟肖。更可氣的是小飛並沒有直接用嘴巴發出,而是通過心靈向蕭風持續轟炸著,憑這點,蕭風幾乎完全可以認定小飛是故意的。

    蕭風臉漸漸綠了起來,可是,在處處充滿危機的魔獸森林中他必須時時刻刻與小飛保持聯繫,特別是自己戰鬥力還沒有恢復的情況下。大概感覺到蕭風的無奈,小飛似乎很滿意蕭風的這種情緒,當下學得更賣力了。

    有幾聲特別婉轉的,小飛還添油加醋的多學了兩遍。蕭風腦海中突然劃過一道閃電,接下來他被自己的想法驚的手腳冰涼:莫不是小飛想把這些聲音當做出戰或高興時的哨音吧?

    這不是不可能,小傢伙的嗓子完全可以支持它發出今天所學的大部分音調,蕭風粗粗的想像了一下,如果以後小飛每次出戰時都要發出這種女人呻吟的聲音,怕是能讓敵人直接撲倒一片吧。

    再想想小飛只要一高興就會來兩聲,特別是在人多或碰到傭兵團的地方…………

    蕭風真想一板磚把自己拍死!!

    「青環,你在這裡倒是蠻享受的嘛!」

    一聲陰柔的譏笑彷彿從四面八方傳來,蕭風猛地打起精神,冰焰湧動間瞬間做好了戰鬥準備。

    正在「施刑」的霜陽警惕一直沒有放下,聽到這個聲音是衝他而來,當下猛然抽身,急速後退。一直被他壓在身下的女魔法師卻是面帶妖色,不滿的低吟了一聲。

    然而她不滿的哼叫隨著眼前陰影的擴大直接變成了驚恐的尖叫:霜陽的拳頭遮蓋住了她眼前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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