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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57章 文 / SJ姣兒

    既然別人給你沒臉,他這太子爺,何必去貼別人冷屁^股?

    想著便乾脆也不再顧忌,他是太子爺,從來不用巴結別人的,這老小子不認向,他也沒法子不是?

    真是個老東西,做了幾年丞相,還真以為能爬到皇族頭上了?

    不就是個奴才!當初幫助他父皇坐上寶座,那是他那個奴才該做的,是他光榮!

    沈玉谷心裡越發瞧不上那老頭,轉而讓那些大臣等著,父皇可沒你們這麼閒,要來就來,要走就走的。

    他今兒還有事兒,等等吧,等到了,就算你們好運,等不到,明兒繼續等。

    說到此處,還嘲諷了番那些大臣,「後宮丟了件禮服,你們這些人就眼巴巴的跑來?我父皇恐怕都不知後宮丟了東西呢,各位耳朵到長啊。」說著翹^起二郎腿,瞅著底下那群人,「來來來,和爺先說說,誰第一個知道此事的?」

    要說第一個知道的,那必然是貝蓮,第二個便是魏子涵。

    當即,那些群臣面面相覷,知道這位爺是發怒了,各自不吭聲。

    但這會兒,這位爺可沒這麼好打發,他是料準了第一個知道的勢必是魏子涵,想著這次藉著機會給他知道知道誰才是主子,誰才是奴才。

    當下便冷然道,「哦?不說?是不是以為各位大人自己不說,我就不知道各位大人在後宮安插了眼線?」說著也不給他們機會,冰冷到,「耳朵長了倒也罷了,我算你們消息靈通,可這眼線……膽子越來越肥了啊!前兒我便明著暗著告誡你們,別把手伸太長,伸太遠!可各位大人都不聽。這消息我還是剛派人去問白妃是才知曉他宮裡掉了衣服,哭的和什麼似的。

    貝大人,你說你,要我說你什麼好?前兒是不守規矩,今兒是連件東西都看不住,你把你女兒送來幹什麼?丟人現眼也不是這麼丟的啊。

    我記得你兒子在青鳥成做那什麼運糧官?」左右思考了許久方才詢問,「我瞧著也別做了,免得少了擔,多了擔數不清的。」

    貝鵬飛心裡暗暗叫苦,本以為魏子涵來找他,把最寶貝的閨女嫁到後宮本是好事,當時還說好是皇后,可弄了半天,連皇妃都不是,只是個妃子!

    妃子就妃子吧,要不了多久,他的寶貝女兒勢必會被皇上喜歡,別說皇妃了,那絕對就是皇后!

    再生個皇子什麼的,說不準就能做個王爺什麼的。

    當初沈王爺不就得到一個鳳凰城?

    他也不求太多,到時候真有一座城池,那也是美事兒啊!

    可誰知,一入後宮,那是受氣不提,自己被降了官職,旁人看熱鬧的不少。

    可如今都走到這步了,還能怎麼辦?

    只能熬著,只能憋著,他是相信自己女兒手腕的!肯定能上^位,即時,勢必要讓那些嘲諷自己的老傢伙好看!

    他那兒子的確是不爭氣的,不是他說,如若貝蓮是男兒身,就算是白子,家業也該由貝蓮繼承。

    他那唯一的兒子,既窩囊又沒上進心,還整天吊兒郎當,無所事事,不過吃喝嫖賭抽倒是樣樣精通,不是他說,這城內還沒幾個比他厲害的呢。

    呸!

    前兒好不容易找了個安分的女子成婚,想著給他謀了個差事,這還是魏子涵幫忙找的。

    現在運糧官其實沒多大油水,也不是大官,就一個過渡,做個一年半載,他便會在安排這小子往上面爬爬。

    也不求大富大貴,但他貝家也不能沒落了不是?

    更何況,他妹妹還在宮裡。他貝家就算不要權傾朝野,也該榮華富貴安然一生。

    可誰知,這剛求來的位置又給抹了。

    讓貝鵬飛心裡暗暗叫不出的苦,心想這寶貝女兒就不該送到宮裡,嫁給皇上有什麼好的?

    還不如嫁給大臣之後呢!最起碼還能日日相見,如今也就由人穿個信,遞個小紙條什麼的,如何能知道貝蓮在宮^內是否安好?

    更何況,眼下瞧來,皇上和那二皇子都不滿他家貝蓮,這,這又是為何呢?

    做父親的為自家女兒苦苦擔憂,而那頭,吃飽喝足,心情愉悅的某只大孔雀,器宇軒昂的跨入書房。

    嘴角含笑的瞟了眼眾臣,對那只與自己七分相似的小孔雀揮揮手,讓他滾邊去。

    後者讓出主位,屁顛屁顛的親自倒茶,還送上一疊紅糖糕……

    沈灝玨沒好氣的瞪了眼他,卻神情坦然的抿了口茶,「今日這到底是什麼風把各位大人都吹來了?」

    「啟稟皇上,白羽宮^內,遺失三日後所需穿著的禮服,還望皇上徹查宮殿。」禮部大臣立刻上前一步,叩拜行禮。

    「哦?」沈灝玨笑了聲,「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需要各位大人勞師動眾,甚至還要驚動帝師一起來。」說著搖頭,「貝大人啊,你要朕說什麼好?」

    貝鵬飛一聽見聖上叫自己的名字就打哆嗦,過去聖上是幾年都想不到自己,但自從白蓮入宮後,那是一天叫兩次也是正常,而且次次叫他都沒好事兒。

    恐怕要不是瞧著媒人是帝師魏子涵,自己都不知要被扒了多少皮了。

    「聖上開恩……」貝鵬飛已經決定,今後少說話,罵罵也無關痛癢。

    但魏子涵聽著卻知道不妙,立刻抬腳一步道,「聖上,禮服並非遺落,而是被盜。那偷盜之人膽大妄為,居然膽敢在皇宮裡行竊,更是偷了白妃的禮服,那禮服價值不說,卻單單此舉便是打在我一族的臉面上。」

    「帝師說的有理。」此言說的不管痛癢,「那,白妃是把衣服方在何處,可有人看守?」掃了眼四周,「沒人知道?」重重歎了口氣,「貝大人啊……」

    「老臣知錯!」立馬的先跪下叩首再說。

    沈玉谷瞧著都再憋笑,他們是說不了魏子涵這位重臣,可貝鵬飛不同,他現在都只有五品,是個毛啊!隨意蹂躪的,捏死了都不負責,這屬於他活該!誰讓他生了這麼個女兒的?

    沈灝玨心裡好笑,卻也不再多責,「無人看守,隨意擺放,不被偷倒也奇怪了。罷了罷了,現在查了怎麼樣?」

    「毫無線索,更無蹤跡。」侍衛立刻稟報,見聖上沒有責怪之意,更沒處罰的意思,暗暗鬆了口氣。

    「你們也是的,這麼大事兒,白妃不懂事,貝大人沒管教好倒也罷了,你們也不知道替白妃看看好衣服?」沈灝玨彷彿是在說一個還沒斷奶的孩子,他不懂事兒,你們就不知道幫他看看衣服尿布嗎?「罰俸三月吧。」

    「父皇,你莫要責罰那侍衛,侍衛只看守前宮,後宮多是女眷,自然不便看守,更何況是內宮,白妃的房內?」沈玉谷立馬的溜躂出來說話。

    沈灝玨想想也是理,「成吧,那罰一個月,告誡告誡。」

    侍衛立馬跪叩,心裡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本以為抄滿門都成的罪,成了罰俸三月,轉頭又成了一個月,這,這……tat娘子,為夫今後天天陪你一起燒香再出門上班。

    「皇上,不可!懲罰過輕不負眾望!」魏子涵立刻打斷。

    讓那剛剛脫險的侍衛立馬心生不快,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咬死那老孔雀。

    「哦?魏大人似乎說的也對啊。」摸著下巴,瞅著底下那侍衛眼淚汪汪,委屈的瞅著自己,頓時嘴角一抽,「罰的確要罰,但我們該先討論討論怎麼懲罰白妃,看管不當不提,還把如此貴重之物隨手放在房內,還無人看管,抹去妃子之位,將為應答吧。」沈灝玨等的就是這刻。

    魏子涵一愣,沒想到他一手帶大的君王也會如此,沈玉谷倒也罷了,可沈灝玨怎麼也會這樣?

    難道真是因為想要分開他們兩父子,才會記恨於心?

    「皇上,白妃三日後將接受奉號之事,已經舉世皆知,如今將為應答倒是不妥。」魏子涵抹去心頭的疑惑,正色道。

    「嗯,帝師那覺得該如何?」吃了口點心,嗯,甜蜜蜜的,和他家那隻小孔雀一樣~~

    「我已經命人關上城門,如今想來應當還在城內,可昨日盜賊似乎極其熟悉皇宮佈局,落手便可看一二,幾乎毫無猶豫的便直衝那件衣衫。想來該是內賊,禮服十有八^九還在宮^內!」魏子涵瞇了瞇眼,說出自己的分析,「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知曉禮服,還能不驚動侍女或侍衛,顯然是武藝高強之輩。」

    沈玉谷與沈灝玨對視眼,心想,這個老傢伙還有些能耐。

    「哦?魏大人說是內賊?也就是懷疑宮^內的人?」沈玉谷目光冷了三分,「那帝師覺得又該如何?」

    「查!如今後宮無主,搜查也不怕驚動貴人。」魏子涵神情冷然,目光冰冷的對上沈玉谷。

    後者淺笑,一個老東西,還以為自己是什麼貨色了!

    「帝師是說,為了一個沒長大的小姑娘,在後宮翻箱倒櫃的查一件衣服?當年遼君遺失玉璽可都沒這麼好事動種的。」沈玉谷依舊笑,只是誰都察覺這位太子爺如今的心情不佳。

    「但眼下此賊還在宮^內,武藝高強之輩在宮中,萬一行刺君王又該如何?即時誰擔當得起?」魏子涵顯然是對上沈玉谷了。

    兩人針鋒相對,其後大臣暗暗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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