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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七章 兇手是誰 文 / 糊塗小老頭

    第二天快中午了,人們才發現一直沒有見到張所長,才有人想起所長從昨晚進入訓審室,就沒有出來過,一名警察就走去敲了敲審訓室,發現裡面沒有聲音,立即報告給教導員,教導員找到鑰匙打開審訓室門。看到室內的情景立刻就愣住了,所長混身上血,躺在地上,感覺已經奄奄一息,身上的衣服已經撕碎,身上到處都是手指抓有紅色血痕。另外兩名警察比所長稍好一點,也是衣服破碎,混身是抓痕,一個頭髮灰白的老頭被拷在椅子上。面色蒼白,顯然是受了不少罪。

    教導員梁雄立即打通了市局局長邊義的手機,報告道:「局長,我這出大事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你快來一趟吧。」

    掛了電話又立即命令把現場照片拍下來,然後把三人送到醫院救治。幾名警察忙了一會兒,總算把所長幾人送去醫院,唯有老頭拒絕從審訓室出來,說是要等他們領導來了,問個明白才會離開。

    不一會市局局長邊義和龍灣區分局局長賈又利兩人到了,梁雄馬上把情況向兩人作了匯報。兩人也很奇怪,邊義說道:「你快去把照片洗出來給我,派人把監控錄像調出來。賈局長我們去看看那個老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雄苦笑了一下說道:「局長,審訓室的監控設備被關了,值班的說是李小剛關的,他也參於了審訓,現在在醫院。」

    邊義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梁雄,什麼也沒說,向審訓室走去。一進門,就看到一個頭髮灰白的老頭被拷在椅子上。面色蒼白,雙目緊閉,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邊義走到鄭飛鷹面前把手拷打開,客氣地說道:「老人家,我是溫市公安局局長邊義。請問老人家你可以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鄭飛鷹無力在張開雙眼,看了一眼邊義,又活動了一下雙手,無力地說道:「你是那幾個警察一夥的?還是來給我做主的。」

    賈又利趕緊說道:「老人家,這是我們局長,是來瞭解情況給你做主的。」

    邊義和賈又利都清楚,連監控室都關了,這老頭一定是受了私型了,看來情況也不是很好。

    好吧,既然你們是來調查情況的,我就告訴你們,說完從兜裡取出手機,找開視頻遞給邊義,說道:「這是事情的起因。」

    鄭飛鷹慢慢地接著說道:「我阻止了城管的行為,他們就說我暴力抗法,就把我抓到這來了。」

    邊義看完視頻,把手機還給了鄭飛鷹,問題:「昨晚審訓室裡發生了什麼事?」

    鄭飛座慢慢站起身,想活動一下雙腿,可以一邁步,差點摔倒,邊義和賈又利立即扶住鄭飛鷹。鄭飛鷹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這次算是見識了什麼是人民警察的手段,一把鐵錘,一本厚書,折磨了我半夜,直到把我打暈為止。不信你可問這位同志,他進來的時候是不是有鐵錘和書。」用手指了指梁雄。

    梁雄點了點頭說道:「局長,我進來的時候確實有一把鐵錘和一本書,是電話號碼本。東西也確實是我們所裡的,我已經讓人當證據保存起來了。」

    鄭飛鷹動了兩下腳步,接著慢慢說道:「我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就變成那個樣子了,我暈過去以後,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鄭飛鷹知道那三個警察即使不死,也會變成傻瓜的,根本不會指證自己說假話,即使他們還清醒,也無法確認是自己出手的。

    邊認看了一眼賈又利,賈又利說道:「老人家,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您放心,醫藥費我們出。」

    鄭飛鷹點了點頭,說道:「是要去檢查一下,不過我想問一下,城管那些人像徒菲一樣,你們就不管嗎?」

    兩人都暗暗苦笑了一下,城管執法歷來都被老百姓詬病,一出事就是臨時工干的,開除了事。怎麼管,都是政府部門之間扯皮的事。

    邊義鄭重說道:「老人家,你放心,我一定把這事向市裡匯報,先送你到醫院檢查一下吧。我們也希望你暫時不要把視頻外傳。」

    鄭飛鷹點點頭,說道:「你是政府的公安局長,我就相信你一次,不過那對孤兒寡母真是可憐啊。你說現在的人怎麼這麼沒有人性呢?不同情不說,還給人雪上加霜。」

    邊義知道人老了,就是嘮叨個沒完,向梁雄使了個眼色。梁雄立刻會意地走了過去,扶住鄭飛鷹,說道:「老人家,咱們走吧,我送你去醫院。」

    鄭飛鷹顫顫巍巍地一步一步地挪動雙腳,慢慢向門外走去。出了派出所大門,上了一輛警車,梁雄親自開車把鄭飛鷹送到醫院,做了全面檢查,結果很快出來了,心率不齊,血壓呼高呼低,呼吸不通暢,但肺部無明顯創傷,建議住院觀察幾天。

    梁雄安排好鄭飛鷹的事情,回到派出所,值班人員說道:「指導員,邊局長讓你回來後,立即去他辦公室。」梁雄又立即向市局趕去,來到邊局長辦公室,房間裡已經有好幾人在座,顯得很擁擠,梁雄正要轉身去找個椅子。邊義站起身說道:「我們去會議室吧。」

    眾人來到會議室坐好,邊義說道:「現在開會。龍灣區天河派出所發生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起因剛才我已經大說過了。大家都談談各自的看法吧。」

    在座的就是只有梁雄的級別低一些,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主管刑偵的副局長付成華,常務副局長管群,刑警隊長歷青,治安大隊隊長包鐵強。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話。在派出所的審訓室內,幾名警察被打成傷殘,還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就這種形象還談什麼保護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還自己都保護不了。這不僅關係到幾名警察的人身安全,更關係到溫市警察的聲譽。

    這時技術人員走了進來,把一摞照片交給局長邊義,轉身走了出去。邊義把照片分發給大家,說道:「都看看吧,這是當時現場的照片。」

    「那個老頭是什麼人?」付成華副局長問道。

    「應該是一個外地來的老頭,講了一口晉省話,現在醫院住院觀查,醫院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心臟、血壓、肺部都有些問題,應該都是錘擊造成的,現在還沒來的及詢問他的個人情況。」梁雄立即說道。

    刑警隊長歷青說道:「我個人認為,這個老頭的可能性不大,從照片上來看,只有他進來時的腳印,一個晚上他都沒有動過。再說他雙手被拷在椅子上,如果他移動過,椅子角與地面一定有摩擦過的痕跡,可照片上沒有,可以肯定他一直沒動過。所以他說處於暈迷中是可信的。」

    邊義說道:「我到現場看過,當時老頭的情況也不太好,混身軟弱無力,根本不可能是三個警察的對手,從當時的表現看,他沒死都是幸運的。」

    付成華看了大家一眼,試探性地說道:「審訓室的門從裡面反鎖,鎖上只有三個人的指紋,並且三人的狀態很奇怪,都是滿身抓痕,是不是中毒了?如果不是中毒了,他們三人怎麼會抓的遍體是傷。」說到這裡,扭頭看了一眼梁雄說道:「小梁,醫院那邊怎麼說?」

    「我剛才從醫院回來,現在正在檢查,結果還沒有出來,但醫院說三人怕是夠嗆,即便不死,也可能成為白癡。尤其是張所長的雙眼被破物扎瞎。」梁雄回答道。

    「昨晚誰值班?」付成華又問道。

    「是項龍和祝敏兩人值班。我已經交待他們兩人在派出所做筆錄了,現在應該已經回家了。」梁雄如實回答道。

    付成華聽完,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有些事自己人做起來可能方便些,家賊難防啊。」

    眾人都明白付成華的意思,在審訓室裡一個雙手被拷住的老頭,根本不可能傷了三名警察,並且門是從裡面反鎖的,如果不是自己人根本叫不開門,十有**是內部人做的。並且現場沒有扎瞎張所長雙眼的凶器,一定是被人行兇後帶走了。兇手很高明,知道這件事不會牽扯到老頭,利用幾個人動用私刑的機會,把幾人打成傷殘。

    邊義一看大家的意見已經基本明確,說道:「歷大隊長,這是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這事就叫你們刑警隊負責吧。我立即把案件情況上報市委和省公安廳。」

    「是。」歷青果斷回答。

    「梁雄,你去調查一下城管那邊的情況,看看昨晚上誰與張所長他們聯繫的,再把當時的具體情況調查清楚,看看城管是不是有責任。明天把報告交給我,我要上報市裡。這個報告一定要客觀,老頭手裡有當時情況的視頻。」

    「是。」梁雄站起身回答道。

    邊義又看了看眾人說道:「大家還有沒有什麼意見?沒有意見就散會,各自分頭行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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