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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八章 老頭消失了 文 / 糊塗小老頭

    鄭飛鷹站起身,背著雙手走到錢士豪的身前,一指點在錢士豪的身上。()說道:

    「你已經選擇好了,從現在開始,你每一小時受一次痛苦折磨,當痛苦來臨的時候,你口不能言,體不能動,甚至連咬知頭都不可能。1個小時後,痛苦消失,而你卻會變成一個真正傻瓜,像個嬰兒一樣。每兩個時一個循環,直到你死亡為止。」

    錢士豪想說什麼,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嘴裡也說不出話來。從內心深處產生一種說不出的恐懼,這老頭是妖怪。兩隻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鄭飛鷹。

    鄭飛鷹從兜裡合出一個小盒子,取出幾枚銀針,紮在錢士豪的穴位上。淡淡的說道:「你即使想告訴我什麼,也得嘗嘗這個味道。」

    邊義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兩人,心理百思不得其解,這也是審問?過了幾分鐘,發現情況有了變化,錢士豪雙眼出、臉色通紅,整只臉已經扭曲了,混身是汗,但卻是硬邦邦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鄭飛鷹看著錢士豪的表情說道:「這才只是開始,時間還有很多,每過10分鐘,痛楚會加倍,慢慢體驗吧。對了,你放心,我的手法,你想死也死不了。」

    邊義在旁邊也是暗暗稱奇,這種手法太好了,不用打不用罵的,受審之人看來很難挺過去。真是高人啊。

    鄭飛鷹看看已經差不多了,走過去在錢士豪的身上拍了幾下,問道:「有沒有什麼想告訴我的?」

    錢士豪這麼多年生活奢靡,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啊。他現在心理已經沒有恨,有的只是恐懼,感覺面前的老頭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隨時可以把自己撕碎的惡狼。

    顫抖地說道:「你問吧,我知道都會告訴你。」

    鄭飛鷹看著錢士豪說道:「我還真希望你再堅持一會兒。你這樣就說了,真沒啥意思!」

    一旁的邊義差點吐了,這老頭怎麼這樣啊?還希望對方多堅持一會兒,看來這老頭有折磨人的癖好啊。一身莫測的功夫,再加上這手審訓的本事,真得離他遠一點。

    鄭飛鷹坐在錢士豪的面前,說道:「說說吧,你怎麼把國內的錢弄到國外的?你又怎麼幫黑幫洗錢的?別亂說啊,說錯了後果很不好。」

    錢士豪心裡暗罵,豈止是後果不好,簡直要人命。想歸想,面對鄭飛鷹也只好把洗錢的方法說了出來,沒有私毫的忍瞞。

    鄭飛鷹又問道:「在粵省,你們由誰負責,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是一個外號叫狐狸的人,真名我也不知道,都叫他三哥,他是洪門老大的心腹。我有他的電話,是138xxxxxxxx。」錢士豪如實回答。

    鄭飛鷹有些貪婪地看說著錢士豪說道:「這些年估計你也賺了不少錢,你看看我這老頭子,穿的是粗布衣服,你就把線給我吧,讓我老頭子也過幾天舒心的日子,怎麼樣?」

    錢士豪能說什麼,乖乖地拿出自己的錢行卡,交給鄭飛鷹,又把密碼說了出來。鄭飛鷹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卡裡最好是有錢,密碼也要正確,否則我老人家一生氣,說不定會做出啥事。」

    邊義心裡這個笑啊,這老頭,還真是一個玩主,太有意思了。

    錢士豪咬牙說道:「你放心吧,一定都是真的,如果是假的,你把我撕了。」

    鄭飛鷹又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再把香港洪門的情況說一下,也許對我有用,你說我想滅了洪門,情況都不瞭解怎麼辦?」

    不僅錢士豪大吃一驚,邊義也是腦袋嗡的一聲。這老頭,真敢想啊,幾百年歷史的洪門,他競然想去把人家滅了?不過看老頭的樣子不像是說笑,看來老頭還有實力沒有暴露出來。

    很快錢士豪把知道的洪門的情況都說了出來,鄭飛鷹聽完後,從兜裡拿出一個手機,說道:「錢士豪啊,我要是知道你從監獄裡逃出去了,或者是罪輕離開監獄了,我就把你今天說過的話發到網上去,你說洪門會怎麼對付你?」

    錢士豪這個恨啊,這老頭要是把這東西發到網上去,洪門還不把自己劈了,這是要把自己關在監獄裡一輩子啊。

    邊義心理覺得這老頭還真有趣,不打、不罵就逼得錢士豪自己咬牙呆在監獄裡。

    鄭飛鷹拍了拍錢士豪的肩膀說道:「你還是祈禱我盡快滅了洪門吧,這樣你出來的機會就大些。」

    鄭飛鷹轉身對邊義說道:「邊局長我們走吧,錢士豪一定會找個理由呆在監獄裡的。」

    兩人走到門外,鄭飛鷹說道:「帶我去看看惡狼。」

    邊義叫來歷青,三人來到關押惡狼的房間,惡狼躺在地上睡的正香,鄭飛鷹走過去在惡狼身上拍了幾下。鄭飛鷹對歷青說道:「你出去吧。」

    歷青看了看邊義,邊義點了點頭。歷青轉身走了出去。

    惡狼很快醒了過來,想站起身,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也說不出話來。鄭飛鷹把惡狼拎了起來,放到椅子上,說道:「如果你想告訴我什麼,就眨兩下眼睛。」

    惡狼理都沒理鄭飛鷹,閉上了雙眼。鄭飛鷹撇了撇嘴,笑著對邊義說道:「你看都是這樣,都自以為自己足夠強大,能堅持住,都以為自己不怕審訓。」

    又把折磨錢士豪的方法在惡狼的身上施用了一次,惡狼也是如同見了鬼一樣,老老實實地交待了,供出這些毒品是從日本進來了,轉道香港到了溫市。毒品的源頭控制在日本黑龍會手裡,黑龍會在香港有分會。鄭飛鷹點點頭,一掌拍暈了惡狼,轉身走了出去。邊義跟著走出房間,要歷青派人嚴加看守。

    邊義和鄭飛鷹兩人上了車,離開武警總隊,向市局開去。路上鄭飛鷹笑著對邊義說道:「千萬不要派人跟蹤我。雖然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但我還是要提醒你。」

    邊義點了點頭,沒說話。心說派人跟蹤你,那不是拿兄弟的生命開玩笑。別說你個變態的老頭,沒做什麼壞事,就是做了也不能輕易就派幾個人去跟蹤你啊,即使那些黑幫份子是你殺的,我得有證據才行啊。

    邊義把車開到公安局門口,鄭飛鷹下了車,。頭也不回慢慢地向大街上走去。邊義看著鄭飛鷹的背影,突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又搖了搖頭了,轉身回辦公室去了。

    鄭飛鷹在街上轉了幾圈,確認沒有人跟蹤才回到任義的別墅,看到任義和戚紅兩人坐在沙發上。兩人見鄭飛鷹回來,一起站了起來,臉上帶有一絲擔憂之色。

    鄭飛鷹估計那封信的效果可能不好,便問道:「天塌不下來,不要擔心,有什麼事說吧。」

    戚紅焦急地說道:「我們派去烈火幫的人讓人給轟出來了,蛇幫還好。」

    鄭飛鷹吃驚地問道:「這就麼點小事?你們兩個就急成為樣?一會我去一趟烈水幫,把他們幫主殺了,不就結了。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

    任義和戚紅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老頭的想法太直接了,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滅了你。兩人慢慢地坐在沙發上,戚紅給鄭飛鷹倒了杯茶,試探著間道:「老人家,現在是白天啊,不行吧?」

    鄭飛鷹喝了一口茶說道:「我知道,沒事,不就是殺個人嗎?簡單。烈火幫主不把黑幫解散就必須死。」

    鄭飛鷹看了看時間,站起身來說道:「找個人把我送到烈火幫總部。」

    任義和戚紅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真是哭笑不得,這老頭,還是個急性子。他倆哪知道鄭飛鷹想盡快把這裡的事處理完之後,盡快離這裡,否則一定會暴露身份。

    鄭飛鷹很快來到烈火幫的總部,外面看起來像是一個酒店,其實內部設有賭場和色情服務,還放高利貸,是典型的黑社會生意。

    進到賭場內,鄭飛鷹找到一個服務生,讓他去通報一下,就說是『獵鷹』來訪。

    服務生看了一眼鄭冰鷹,轉身去通報了。不會兒,從樓梯走下來一群人,為首之人細高個,面色白淨,兩隻三角眼,一看就是個陰險之輩。來到鄭飛鷹面前,問道:「你就是獵鷹?」

    鄭飛鷹看了他一眼,又掃了掃他身後的幾個人,說道:「你是烈火幫的幫主?」

    「我是李烈。」細高個男人說道,盯著鄭飛鷹冷冷地說道:「是你派人給我們送信的?我們憑什麼聽你的?」

    鄭飛鷹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李烈說道:「這年頭想當個好人不易啊,有些人就是想死,真是沒辦法。」話音一落,閃身到了李烈了身前,李烈一愣神,想要躲閃,發現自己的咽候已經被扣住。

    李烈內心極度恐懼,這老頭還是人嗎?速度這麼快,由於咽喉被捏住,吐字不清地說道:「殺了我你也別想從這裡出去。」

    鄭飛鷹冷冷地說道:「我一定會試試。你來世一定要讓住,聽我的話就不會死。」說完用指一用力,捏碎了李烈的咽喉。

    李烈的保鏢全都傻了,這老頭也太生猛了,在烈火幫的總部,當眾把幫主的咽喉捏碎了。

    有幾個保鏢反應過來,要掏槍,還沒等於他把槍拿出來,鄭飛鷹的掌已經拍到他的頭上,很快幾個保鏢,全部暈到地上,鄭飛鷹這次下的是重手,這些人根本不可能再清醒了,即使不死也是傻瓜了。

    賭場已經亂成一團了,鄭飛鷹趁著混亂走出烈火幫的總部,回到任義的別墅。對任義說道:「給我一部車,車上放一箱礦泉水。我已經把李烈殺了,我怕有人看到我來到這裡,會連累你,所以我先走了,晚上有可能再回來。」

    鄭飛鷹把自己的東西放上車,開車向城外駛去,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用礦泉水把易容藥丸化開,把自己恢復成本來面目。慢慢地向杭市駛去。

    溫市簡介亂了套,烈火幫幫主不想經營正當的生意,被一個自稱獵鷹的老頭在烈火幫的總部把喉嚨捏碎。李烈的保鏢十幾人,死的死、傻的傻,無人倖免。烈火幫頃刻間土崩瓦解。

    蛇幫也在第一時間通知了義幫,保證在兩天內把所有不法生意全部關掉,轉向正當生意。

    邊義坐在辦公室內,也是暗暗苦笑,這老頭真是不讓人放心啊,也不會改變一點手段,不過這方法效果真不錯,不僅烈火幫沒了,就連蛇幫也聲明不在做違法生意。看來是清理溫市黑道的時候了。想到這裡抓起電話,拔通了市委書記的電話:「書記,我有一個想法,趁現在黑道混亂的機會,進行一次嚴打。」

    杜書記想了一下說道:「我同意,借口就是李烈被殺案。」

    邊義在杜書記的支持下,一場嚴打進行的轟轟烈烈。很多青龍幫和烈火幫的殘餘份子都進了監獄,也牽扯出很多警務人員。溫市的治安環境得到了很大有改善,老百姓也非常滿意政府的行為。唯一令邊義遺憾的是,再也沒有見到老頭,老頭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這一切鄭飛鷹已經不知道了,去杭市的路上接到凌紫嫣的電話,讓他快回北京,費清雨受傷了,情況不太好。鄭飛鷹一到杭市就訂了機票,坐飛機回北京了。

    鄭飛鷹在杭市機場等飛機的時候,給馮琳打了電話,告訴他有關地下錢莊的事情,可以找溫市的公安局長邊義,只需告訴邊義,一個老頭讓她去找邊義的。也告訴馮琳,那張身份證已經銷毀了。又與邊義聯繫了一下,告訴邊義會有晉縣刑警隊長找他。確認了秦練已經坦白交待,就通知了維爾斯,讓維爾斯從那母子身上把髒款搾出來,然後把她們兩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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