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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九章 重大案件 文 / 糊塗小老頭

    戚少交待的曾經做過的壞事,可以說是五花八門,販賣毒品,強姦和強迫婦女賣淫,強買強賣,霸佔民宅,收買政府工作人員等等,講了一個小時才講完。聽飛鷹聽到生氣處,又一腳踩斷了戚少的另一條腿。

    鄭飛鷹從小四手裡接過手機,簡單地看了一下視頻,點點頭,說道:「拍的不錯,你的手機歸我了,你自己再買一個吧。」說完從手機裡取出手機卡手指一捻變成了碎末,然後把手機放進兜裡。

    鄭飛鷹冷冷地盯著戚少,過了一會兒說道:「這就是你的報應,我不會殺了你,那樣就便宜了你。」扭頭看了一眼小四說道:「你先受幾天苦吧,如果你運氣好,可以逃過這次法律制裁。」說完一掌拍地小四的頭上,一個新的癡呆兒出現了。

    鄭飛鷹一把拎起戚少,問道:「監控在哪?」

    「在這個房間的隔壁。」戚少老老實實地回答。

    鄭飛鷹拎著戚少來到隔壁房間門口,鄭飛鷹一腳把門踢開,房間裡的兩個監控人員嚇了一跳,從椅子站了起來,鄭飛鷹趁兩人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在每人頭上拍了一掌,兩人萎縮在地上。鄭飛鷹把戚少放在地上,拿出主機,一拳一個,把幾個主機都砸成一堆破鐵。然後抓起戚少,回到戚少的辦公室,從窗戶跳了下去。到了停車場,開著戚少的轎車,來到省委大院的戚縣長家門前。

    這個貪官家是一個小別墅,鄭飛鷹讓戚少取出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鄭飛鷹伸出手指點暈戚少,把他扔在地上。凝神傾聽了一下,向貪官的房間走去。用衣角墊在門把手上,然後握住,用力一擰,就推門走了進去。

    戚縣長聽到門響,翻身坐了起來,剛想問是誰,感到身上被什麼紮了一下,就不會動了。鄭飛鷹又在床上的女人身上點了幾下,然後拎起戚縣長,來到客廳,把他扔在地上,一揮手,客廳的燈就亮了。

    鄭飛鷹問也沒問,就把戚縣長兩條腿砸碎。然後在他身上點了幾下。陰沉著臉說道:「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是做什麼的吧?」

    戚縣長知道自己的雙腿是廢了,可是怎麼不疼呢?看著眼前這個老頭,真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找上自己。搖了搖頭說道:「我還真不知道你找我做什麼!」

    鄭飛鷹盯了戚縣長幾分鐘,說道:「我找你兩件事,一是把你的錢拿走,二是逼你把你做過的壞事講出來。」

    聽了鄭飛鷹的話,戚縣長嚇了一跳,這是大俠嗎?難不成是來劫富濟貧的?戚縣長假裝鎮定地說道:「我又沒做過什麼壞事?交待什麼。」

    鄭飛鷹二話不說,拿出銀針在戚縣長身上紮了一通,然後收回銀什,背著手盯著戚縣長的眼睛。

    戚縣長早已花天酒地掏空了身子,哪裡能承受的住這種痛苦,僅僅幾分鐘後,就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渾身抖成一團,雙眼像要冒出來一樣,豆大的汗珠從臉上往下掉。

    鄭飛鷹拍了拍戚縣長,問道:「這回想說了嗎?」

    戚縣長早已疼的大小便失禁,房間瀰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戚縣長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喪氣地說道:「罷了,這也許是天意,你問吧。」

    鄭飛鷹微笑著說:「早知道這樣,何必非得受一次罪才交待呢?你先把你在國外銀行賬戶上的錢轉給我吧。」說完把戚縣長拎到茶几前放下。

    戚縣長又是一陣鬱悶,這老頭竟知道自己在國外銀行有存款。咬著牙打開電腦,進入銀行賬戶。鄭飛鷹看了一下賬戶餘額,竟有一千五百萬美元,暗暗歎了一口氣,心說這人真是該死。把自己在瑞士銀行的賬戶告訴了戚縣長,戚縣長乖乖地把所有美金全部轉入鄭飛鷹的賬戶下。

    鄭飛鷹又問到:「是誰幫你把錢洗到國外去的?」

    「是一個叫鬼哥的人,朋友介紹的,我只有他的電話。」戚縣長又把鬼哥的電話告訴了鄭飛鷹。

    「幫你聯繫鬼哥的人是誰?」鄭飛鷹又問道。

    「是縣裡建築公司的老總王強。他的電話是xxxxxx。」戚縣長已經失去了鬥志崩潰了,老老實實地回答。

    鄭飛鷹拿起一隻筆,記下兩人的電話號碼,然後輕輕一用力,筆就變成了一堆碎沫。一拳砸在筆記本上,筆記本就四分五裂。又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攝像功能,說道:「把你的靠山和你所做過的壞事如實交待吧,也許我開心了,會留你一個全屍,否則你將活在暗無天日的地獄中,每天你都會承受著無窮無盡的痛苦。」

    戚縣長聽了鄭飛鷹的話,沒有任何表示,這老頭絕對不是欺騙自己,他一定會說到做到。點了點說道:「好吧,我都告訴你。」

    戚縣長把自己從政以來做過事情講的很有條理,自從搭上市裡的馬副書記以後,開始收受賄賂,收取的錢財數目也是清清楚楚,每一樁每一件講的都很仔細,甚至連時間和地點都沒忘記。

    鄭飛鷹也是暗暗點頭,這人還真是一個人才,只可惜走到了百姓的對面,成為了人民的敵人,國家的敵人。

    鄭飛鷹又問道:「你的保險箱在哪?」

    「在我的臥室裡。」

    鄭飛鷹一把拎起戚縣長,來到臥室,戚縣長淡定地打開保險箱。鄭飛鷹拿過一個枕頭,取下枕套,把保險箱的東西全部裝進枕套裡。又拎著戚縣長來到客廳,逼著戚縣長用毛筆寫了幾個大字「這就是貪官的下場」。風乾以後放在戚縣長的兜裡。

    鄭飛鷹又把戚縣長拍暈,然後把戚氏父子的雙手、雙臂全部捏碎,把兩人的雙眼弄瞎,取出銀針紮在兩人啞穴上。看看還不解氣,又在兩人的身上紮了幾下,這兩人以後永遠別想成為男人了。從臥室找來兩個床單,把戚縣長父子拎到車上,看看該拿的東西全部拿好了,開車離開了戚縣長的家。

    夜已經很深了,鄭飛鷹在街道上轉了幾圈,瞭解了監控攝像頭的位置後,找了十幾顆有石子,不僅把自己要經過的路段的攝像頭全部打碎,而縣把路燈也逐個擊滅。鄭飛鷹停下車,把戚縣長父子用床單綁在路燈的柱子上。拿著繳獲的東西消失在夜色中。

    潛回房間後,把東西放好,又小心地潛進監控室,把監控數據的電腦硬盤用內力震碎,回到房間,恢復了容貌,坐在床上調息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鄭飛鷹收拾好東西,退了房,開車準備向柏塬駛去。縣城的大街上警笛響個不停,好像整個縣城都亂了套。

    鄭飛鷹沒有理會這些,縣裡現在這個現象是必然的,一個縣的縣長被人給綁在路燈的柱子,弄的半死不活的,不亂才怪。

    鄭飛鷹駛上公路,向柏塬進發,兩個小時後回到呂世光的家,鄭飛鷹進了自己的房間,取出從戚縣長保險箱裡收來的東西逐個看了看。有現金、兩本假護照,還有一個日記本,裡面詳細地記錄著自己收取賄賂的記錄、受賄時間地點和金額,更加無恥地是還記錄著自己是如何利用手中的權利玩弄女性,記錄著每個女人在床上的表現和給自己帶來的不同快感。

    鄭飛鷹取出手機,逐頁把筆記本的內容拍了下來,然後在用塑料包好筆記本,取下一塊房間地面上磚,把筆記本埋好,又把磚蓋上,拿過兩個假護照,雙手一搓,頓時化成粉末。取出昨天穿過的黑衣服,扔在爐子裡燒掉了。看著衣服在火爐裡化成了灰燼,鄭飛鷹拍拍手出了房間,向工地方向走去。

    與鄭飛鷹如此輕閒截然不同的是白縣的縣委縣政府的領導們,一個個都如臨大敵般忙碌著。縣委書記緊急召開常委會,通報了案情,並且以縣委縣政府的名義向上級領導提交了書面匯報財料。

    常委會一結束,又把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等政法系統的領導幹部集中到公安局的會議,召開了案件分析會議,會上成立了領導小組,由縣委書記胡楊任領導小組組長,政法委書記田廣生任副組長,公安局長魏心劍任副組長,負責案件調查偵破工作。

    縣委記一走,魏心劍就把刑偵、技偵、治安等部門負責人招到會議室,聽取匯報。魏心劍掃了一下桌子四周的幾個人,說道:「這個案件是我縣有史以來最為嚴重的,縣委縣政府極其重視,別的我也不想多說了,你們也應該知道情況有多嚴重。汪海把現場勘察情況介紹一下。

    汪海翻開筆記本,說道:「案件總共有三個現場,第一現場是黑夜情夜總會戚健的辦公室,第二現場是縣長戚明遠的家裡,第三現場是十字路口的路燈柱子。」

    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第一現場發現七人暈迷,已送到醫院搶救,都是戚健的手下。現場的保險箱被開,裡面東西已經被取走,辦公室地上發現一把制式手槍,上面有戚健的指紋。保險箱是正常打開的,只有戚健的指紋。黑夜情的監控室門是被人從外面踢開的,監控設備全部被砸毀,根據現場的碎片初步分析,不是用工具砸的,而是用拳頭砸出來的。戚健辦公室一扇窗戶是打開的,初步推斷兇手是跳窗走的。」

    「第二現場沒有任何破壞痕跡,推斷是兇手挾持了戚健,打開房門進去的。這一點從縣委大院的監控可以確認,十一點多的時候戚健的車回到大院。現場唯一有些痕跡的地方是戚明遠的房門,看上去是有人握住過,卻沒有任何指紋,也沒有被擦拭過的痕跡。戚明遠的夫人一直處於昏迷中,已經送到醫院觀察。家裡的保險箱也被打開,裡面東西已被拿走。現場發現一個枕頭沒有枕套,估計是用枕套把保險箱裡的東西裝走了。」

    「至於第三現場,只有戚健的車停在那裡,戚明遠與戚健被床單綁在路燈柱子上。從醫院傳來的消息,戚明遠和戚健二人的雙手、雙臂、雙腿和雙腳等處的骨頭已經全部粉碎,根本沒有接上的可能,雙眼可能已經失明。現在兩人依然處於昏迷中。」

    汪海說完,抬頭掃了一眼眾人,繼續說道:「三處現場的情況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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