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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之前 第一百五十九章 、楚朝歌,後會無期 文 / 半江煙寒

    楚瓔珞彷彿只是來探望楚朝歌的,只是,他看向蕭冉墨的眼神,到底還是有溫柔和留戀。

    他什麼都沒有再說,只是不經意間將眼神滑過蕭冉墨絕美的臉,眼睛裡有著說不出的情愫。他沒說,蕭冉墨礙於楚朝歌在身邊不能問太多的話,而楚朝歌也許是因為身體問題,並沒有注意到。

    楚瓔珞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跟蕭冉墨說,可是話題冒出來了之後,又被他強行壓制了下去。他沒有辦法說出口。

    於是他只有苦澀的笑了笑,然後站起身「巴黎那邊事務繁忙,我不便久留……朝歌,注意身體。」

    禮儀性的短暫擁抱,楚瓔珞站起身,然後瞇起眼睛,最後一次深深地打量蕭冉墨。在楚瓔珞的內心深處,他其實是無比的想要把蕭冉墨帶走的,可是,他不能……

    他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愛的太深,害怕有朝一日蕭冉墨突然想起過去的種種,會感到後悔。蕭冉墨就算傷的再重,就算催眠高手讓她忘的再徹底,她的心裡終究還是有一塊屬於楚朝歌的地方,外人無法觸碰。

    他楚瓔珞就算為蕭冉墨這個人做得再多,在楚朝歌和蕭冉墨面前,怕是終究也只是一個外人。

    「冉墨,好好照顧楚先生……你也保重身體。」瓔珞穿上外套,微微的笑了笑「我走了。」

    夕陽獨韻,瓔珞踩著夕陽的光暈,一路越走越遠。不知為什麼,在蕭冉墨眼中,竟是有了一些虧欠感。

    楚朝歌看了看腕間的手錶,時間不早了,他瞇了瞇眼睛「我們回屋子裡去吧,是時間吃晚飯了。」

    蕭冉墨點了點頭,跟在楚朝歌後面,漸漸的也就把瓔珞忘在了腦後,說到吃晚飯,她還是真的有些餓了。可是這個島上除了她和楚朝歌兩個,連個鳥人都沒看見。(當然,如果這個世界上有鳥人的話。)

    晚飯要誰來做……做什麼……這個問題蕭冉墨竟然始終沒有想過。當然,這只能意味著她的迷糊的本性出現了。

    回到了古堡,楚朝歌看了看下人送過來的各種蔬菜什麼的,滿意的笑了笑。都是時蔬,看起來都很不錯的樣子。

    其實說到底,這座島看起來沒有人的樣子,楚朝歌到底不敢真的就放任一個大島真的只有兩個人。保鏢什麼的還是要存在的,如果一直只有兩個人,估計也就離死亡不遙遠了。

    當然,一直到現在為止,蕭冉墨也一直以為這只是一次因叛出家族而獨立的過程,會被亨利追殺也不過就是因為背叛而已。其實她並不瞭解,在她自己背後,究竟背著怎樣的陰謀與仇恨。

    楚瓔珞想讓蕭冉墨忘記那段不愉快的經歷,楚朝歌顯然也不希望讓她記得。過去的事情,最後只是過去吧。

    他挑好了蔬菜,然後寵溺的笑了笑「身為一個女孩,不會做菜要怎麼辦?」話雖是這麼說這,可是到底還是對蕭冉墨寵愛的緊「你啊……」楚朝歌將菜放進洗菜池,然後低頭接著挑一些調味的東西。

    看見籃子裡放著的大蒜皺了皺好看的眉毛「都說了,小孩兒不喜歡吃大蒜的味道,怎麼還有大蒜,這些人要來有什麼用。」邊說邊細心地將大蒜挑了出去。

    聽到「小孩兒」這個稱呼,蕭冉墨心頭一怔,有什麼情緒幾乎呼之欲出,她究竟是把什麼東西遺忘了?為什麼心頭會空出一塊?但緊接著,蕭冉墨更加疑惑的皺了皺眉毛。

    楚朝歌怎麼會知道她不喜歡吃大蒜的味道?這個事實瓔珞都不清楚,她自己還是在上次吃西餐的時候恍然間發現自己不喜歡這個味道,楚朝歌怎麼會將她瞭解的如此之清楚?

    不過真的說起來,來情人島的這些日子,楚朝歌是真的比任何人都瞭解她的生活習性的,蕭冉墨如是想。

    比如說知道她喜歡在葡萄籐下乘涼;比如說在她喝牛奶的時候知道把牛奶涼到恰好的溫度,不會太涼也不會太燙;比如說知道她晚上害怕黑暗,會一直為她開著一盞小燈或是在她床前陪伴一直到她睡著了才離開……

    這麼多的回憶聯想起來,是真的讓蕭冉墨感覺到詫異的。就算是跟她從小一起長大的瓔珞,都不瞭解她生活裡的很多細節。但是偏偏這個一直以為不熟悉的男人卻瞭解的很。

    楚朝歌將菜下鍋,結果一不小心打翻了櫃檯上的醬湯,湯水潑了楚朝歌一身。楚朝歌有條不紊的關火,將檯子上的東西收拾乾淨,然後淡定的脫了上衣放在水龍頭下沖洗。

    接到電話的時候,蕭冉墨正在敷面膜。墨爾本帶著微微詩意的月光透過十一層的玻璃窗,碎了一地。

    蕭冉墨臉上的中藥面膜因為缺少水分乾涸了一臉,隨著主人說話時過於豐富的面部表情,零零落落的掉了一床單。

    於是蕭冉墨的臉就變成了抽像藝術,斑駁的樣子,亦如她此時的心境,蒼涼直至破碎。

    「小墨,我今天訂婚了。」電話那邊溫柔的男子許是醉了,聲音中聽不出喜悲。

    「是麼?那還真是恭喜!」原本就是淡漠的性子,撒潑胡鬧什麼的對蕭冉墨來根本就是笑話。可這話說起來,終究幾分苦澀幾分嘲諷只有蕭冉墨自己知道。

    「小墨,我也是沒辦法。這個商業圈內比我想的還要複雜,靜逸已經要被楚朝歌逼上絕路了。訂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男子的聲音柔軟的,透著大洋彼岸的摩卡般的貴族香氣,在這樣的夜裡柔柔的散去,帶著些淚水的味道。

    楚朝歌這個名字,又一次的出現在蕭冉墨耳邊。楚朝歌和昶季晨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被稱為葡萄酒之神,手腕了得。

    「好,我知道了!」蕭冉墨淡淡答話「我知道了,昶季晨……」蕭冉墨掛斷電話,重重的把自己摔在床上。不想去洗臉了,也不想做任何事。只是像現在這樣就好。

    當初,種種事情在短時間內壓過來,蕭冉墨是倦了累了,才隻身來到這個陌生國度,也不是沒想過早晚有一天會回去,只是沒想到這一天竟然來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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