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學院風華 V024 雷長老吃癟，秦璃出名 文 / 芙香若水
「我想不知道都難，你現在的事跡已經在我們那裡傳開了！小璃，謝謝你，我知道你這麼做都是為了我！」月曜馨感動地哭了出來，除了月曜宸和韓熙白，從來沒有人對她這麼好過。她沒想到秦璃還記得自己被雷傲請打過的這件事，並且甘願冒著得罪雷家的危險替她出頭。其實自己什麼都沒綁過她，能認識她這麼好的朋友，真是自己的幸運。
秦璃起身走到月曜馨身邊，伸手替她抹去眼淚道：「馨兒姐，你別哭啊！既然叫你一聲姐姐，我就已經將你當成了親姐姐。除非你不願意認我這個妹妹！」說完嘟起櫻唇將臉轉向了一邊。
月曜馨知道秦璃是佯怒，破涕為笑道：「像你這麼有本事的妹妹，別人盼還盼不到呢，我怎麼會不願意呢？只是經過這件事，再加上雷傲珊那件事，雷家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來，馨兒姐，你還沒喝過我泡得茶吧？」秦璃拉著月曜馨坐了下來。
冥夜手上端著茶杯，一口一口地抿著。月曜馨見他也不說話，再加上和他本來就不熟有點兒不知所措。其實她能看出來，這個人對秦璃的心思不同。她有點兒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要不，我先回去了。」
「打擾什麼？我剛剛一個人在這裡喝茶，結果有個人厚著臉皮坐了下來，我可沒邀請他。」秦璃親自倒了杯茶，遞給月曜馨道：「馨兒姐，來，嘗嘗。這可是金芝茶，是我從衛哥哥那裡要來的，千金難買，美容養顏。」
冥夜聽秦璃這麼說也不生氣，反正他已經想好了，既然這女人不來粘著他，那他就來粘著這個女人。反正他有的是時間，而且他對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
這時門外傳來了藍瀟瀟的聲音，「我說你別老跟著我行不行？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你，要怎麼樣你才能放過我啊？」
「瀟瀟，我就是想跟著你，你不想理我也沒關係。」衛遼自從知道秦璃是女生，別提多高興了。他知道自己還有機會，不管藍瀟瀟怎麼罵他他都不走，這點兒和冥夜有一拼。
「我說衛胖子，你煩不煩啊？算了，你願意跟就跟吧！」藍瀟瀟每次罵衛遼都是無用功，每次還都把她自己氣得半死，最後總是不了了之。
藍瀟瀟一進門，看到冥夜和月曜馨都在，說道：「原來你這裡這麼熱鬧啊？秦璃，今天你可是出了名了，我們班都在議論你呢！你可能不知道，原來那個雷傲清仗著雷家撐腰，在競技場裡可是弄殘了不少學生！今天你將她打成那樣，很多學生都拍手叫好呢！」
「你來找我不會是專程給我歌功頌德來的吧？」秦璃輕啜了口茶道。
藍瀟瀟嘿嘿一笑，「聽他們說你怎麼怎麼厲害，作為你的好姐妹，不是也有面子嘛！其實我是來找你吃飯的，現在不是開學了嗎，可以去學院的食堂吃飯了。」
秦璃見時間差不多了，下午還有課呢，於是起身對身邊的幾人說道：「走吧，一起去吃飯。等我去叫玥姐和玨哥哥，你們先去食堂。」
「不用叫了，我和呆子已經來了！璃兒，你今天可是成了名人了，到哪兒都能聽到你的名字和事跡。」秦玥和秦玨已經走到了門口。
秦璃倒是沒往心裡去，見幾人都到齊了，就準備去吃飯。
這時，天空中降下一個人影，秦璃抬眸一看，竟然是早上剛見過面的雷長老。只見他陰沉著臉，屬於武尊二階的威壓也沒有掩飾。
冥夜瞬間起身，一揮袖子散去了他的威壓，並且罩了一個靈光罩在幾人身上。雖然冥夜的速度夠快，但是院中的幾人還是有些承受不了。秦璃還好點兒，雖然面色不好，但是並沒有立刻崩潰，但是剩下幾人面對武尊的威壓，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秦玥和秦玨更是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隱藏在院中的冥一等人迅速飛身而下，聚在冥夜身邊，將秦璃等人護在身後。
秦璃自從收服了玄火，**和體內的經脈明顯強悍了許多，要不然就剛才那一下子，還真是承受不了。她見幾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內傷，趕快拿出百轉丹，一人餵了一顆，就連衛遼她也沒吝嗇。
衛遼一直看秦璃不順眼，也只不過將她當成了情敵。現在知道她是女人，那點兒敵意自然就消散了。見她不計前嫌的給自己丹藥，而且一看就是品級不低的丹藥，心裡對秦璃產生了好感。「謝謝你！」
「別說話了，快吃了丹藥，打坐恢復。」秦璃催促道。
冥夜見秦璃受到的影響不大，擔著的心放了下來，不過並不代表他可以不計較。他的女人，沒有人能動。週身的氣息一下子冰冷下來，冷冽的眼神，目光像刀子一樣凌遲著雷長老。雷長老感覺到了冥夜的怒氣，心裡一縮。好強的氣勢，竟然讓他禁不住膽寒。
秦璃也動了怒，沉聲問道：「雷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雷長老也是聽說秦璃在競技場把雷傲清打殘了，並且在學院裡傳得沸沸揚揚。其實一個雷傲清他倒是不放在眼裡，但是雷家的威望不能損。他也是被蘇長老激得動了氣，才想來警告秦璃一下，讓她別太過分。他倒是沒想到冥夜也在，這倒有點兒麻煩。
冥夜的身份別人不知道，他們幾個長老還是知道一點兒的。沒想到他和秦璃的關係不一般，倒是有點兒不太好辦。看來他也做不了什麼了，但是警告還是要的。「什麼意思？競技場比武，你為何出手那麼狠？明知道雷傲清比你的等級低那麼多，為何要將她打成殘廢？」
「呵呵，原來是過來替雷傲清出頭的！別的學生被她在競技場打殘的時候，怎麼不見你來主持公道？她欺負別的學生的時候，怎麼不見你來主持公道？怎麼，現在倒抬起長老的架子來教育學生了？」秦璃嗤笑道。
「你……秦璃，別以為你是院長的學生，老夫就不敢動你！」
「哦？雷長老，你這是打算怎麼動我的小徒弟啊？」
雷長老話音剛落，就見一白衣長鬚的小老頭兒飛了過來，此人正是院長月曜商。
雷長老見月曜商雖然還是笑瞇瞇的，但是話裡的寒意還是聽得出來的。「院長，我就是教育一下這個學生。她在競技場裡出手太狠，將一個學生打成了殘廢。對於這種品行不端的學生，一定要嚴肅處理。」
月曜商捋著自己的長鬚，對秦璃問道：「小徒弟，你真的把人打殘了？」
秦璃也不否認，於是點了點頭道：「是，不過我認為自己沒錯。」
「好，打得好！對於那種仗勢欺人的學生，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小徒弟，下次再有這麼精彩的場面，一定要提前跟師傅說一聲，師傅也去湊個熱鬧。你不知道啊，人老了很怕寂寞的，天天一個人呆在那個小樓裡，悶都要悶死了！」月曜商拍手叫好，臨了還不忘對秦璃訴苦。一張童顏表情十分豐富，一會兒笑容洋溢，一會兒五官皺在一起裝哀怨。
秦璃在一邊聽得滿頭黑線，嘴角直抽。她這個老師還真是一朵奇葩。不過為了配合他，也為了氣死雷長老，她點了點頭道：「師傅放心，要是以後再有這種事，一定會提前告訴你的。既然你平日那麼苦悶，不如常來徒弟這裡坐坐。」
雷長老一張老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紅，氣得差點兒背過氣去。心裡暗罵月曜商，可是卻表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誰叫自己的修為沒他高呢！
「哎呀，小徒弟，是不是該吃午飯了呢？你們快點兒去吃飯吧，可別餓壞了！」月曜商這句話就是叫他們快走，不用管雷長老了。
秦璃看了看幾人的臉色，知道內傷被丹藥修復地差不多了，幾人從地上站了起來。
柳寒雲聽到動靜跑到了隔壁，就見院中幾人似乎都受了傷。看天上院長和雷長老都在，臉色凝重。月曜宸、韓熙白和衛卿一起趕了過來，雷長老弄出來的動靜不小，再加上院長都來了，他們以為出了什麼事，也趕了過來。
衛卿大概也猜到了是怎麼回事，桃花眼一瞇，眸中寒光乍現，冷聲說道：「雷長老，你這是做什麼？以您的資歷，來為難一個小輩，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妥吧？」
雷長老剛被月曜商和秦璃氣得夠嗆，這會兒又被同是五大家族的小輩給數落了，一張老臉已經接近菜色。要是別人也就罷了，偏偏衛卿是衛家下任家主的繼承人，他到嘴邊的話只能梗在喉裡，憋得他著實難受。看來自己今天就不該獨自過來，沒想到這個秦璃有這麼多人護著。
秦璃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總之今天這筆賬先記下，早晚是要報的。「衛哥哥，我們要去吃午飯，你和宸哥哥幾人也一起來吧！」
幾人走出了小院，衛卿對秦璃道：「璃兒，雷家不是那麼輕易對付的，你出去要格外小心。現在以你的實力，還是不要和雷家正面衝突的好。」
「衛哥哥，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倒是今天連累了玥姐和瀟瀟他們，我有點兒過意不去。」秦璃點了點頭，看了看藍瀟瀟幾人道。
藍瀟瀟笑了笑道：「秦璃，你要是過意不去，今天中午這頓飯就你來請吧，我們也能省下點兒靈點。」
「好，我請，你們一會兒想吃什麼，隨便點！」秦璃知道他們不希望自己糾結這個問題，於是和幾人歡歡笑笑往學院的食堂走去。
雷家，雷傲清被人抬回家後，她的父親雷元博震怒。從和雷傲清平時關係比較好的學生那裡得知，她是被一個叫秦璃的學生打成這樣的。雖然他們這一支是雷家旁支，但是現在已經回歸了雷家本家，從雷傲清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來。
雷元博知道消息後，就找到了雷家現任家主雷燁霖的弟弟雷燁濤，也就是雷傲珊和雷傲妍的爹，想和他商量一下怎麼辦。現在雷燁霖正在閉關，暫時將家裡的事務交給了雷燁濤來處理。到了雷燁濤那裡，才知道他也在查那個叫秦璃的學生。
前幾日秦璃到煉藥聯盟考核時和李成發生了爭執，李成因此對秦璃懷恨在心。當下就找到了雷家，將秦璃給雷傲珊下藥的事告訴了雷燁濤。雷燁濤倒是不傻，並沒有立刻就去學院找秦璃的麻煩，而是先詳細地調查了秦璃的資料。
秦家現在在整個月曜也是排得上名號的，並不是當初那個三流小家族了。雖然雷家並沒有將秦家放在眼裡，可也得考慮一下。再加上秦璃現在是院長的徒弟，又和衛、韓兩家的孩子關係不錯，尤其是和衛卿的關係，這些都要考慮。最讓他頭疼的就是秦璃身邊的冥夜，這人的身份特殊，不是他們想動就能動的。因為這諸多的因素，雷燁濤一直沒有輕舉妄動。
雷元博聽了雷燁濤的述說，對秦璃有了大概瞭解。怪不得她敢那麼囂張地公然打殘了雷傲清，原來還有些背景。「燁濤，你說這事怎麼辦，我聽你的。但是傲清的仇是一定要報的，你不知道，那孩子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
雷元博長得五大三粗的，雷傲清是完全隨了他。相反的，雷燁濤長得比較俊美，看上去像個白面書生。只可惜那身陰鬱的氣質，破怪了美感。
雷燁濤安撫他道：「元博，你放心。就是沒有傲清這件事，我也不會輕饒了那個叫秦璃的小雜種。傲珊的煉藥天賦你是知道的，如果沒有廢掉，咱們雷家可是不至於在煉藥這塊上輸給另外四家。聽說那個小雜種和柳家的那個怪胎關係不錯，前幾日還因為他和柳源起了爭執。也許可以從那個怪胎身上下點兒文章，讓柳家替咱們出頭。」
「怎麼做？」雷元博問道。
「柳寒雨可是柳源的命根子，聽說被打了個半死。你說他要是死了，柳源會放過那個怪胎嗎？別說柳源，就憑蘇蓮那性子，她非得鬧到蘇家去。蘇老家主有多疼蘇蓮，你是知道的，柳寒雨這個外孫在他眼裡，可也是寶貝疙瘩。另外我還查到，這蘇家原來在沅城培植的一個小家族可是讓秦璃那小雜種給滅了，蘇婉兒在她身上也吃了虧。有蘇、柳兩家衝在前面，咱們不用動手也能解決了她。」雷燁濤陰狠地說道。
雷元博思考了一下，說道：「你這辦法是不錯，可是柳寒雨也沒死啊！」
「沒死，咱們可以幫他一把！」
「燁濤，還是你聰明！」
雷家之所以能在五大家族獨佔鰲頭這麼多年，除了家族底蘊和整體實力，就是在頭腦方面更勝一籌。倒不是他們比另外四家的人聰明，而是更奸詐，也更狠毒。很多其他四家為了面子不願意做的事，他們雷家卻不會放過。
再說雷傲妍下課後匆匆回了家，想起韓熙白對她的態度，咬了咬牙走到了她妹妹雷傲珊的房間。
雷傲珊因為中了秦璃九靈清魂丹的毒和蛇毒，修為被廢以後，人也等於成了廢人。平日除了她娘有時候過來看看她，她爹也就是偶爾會過來。雷傲妍雖然是她姐姐，但是由於她原來更受寵的關係，和她的關係並不好，兩人雖然是姐妹，但是一年也說不了幾句話。
「珊珊，姐姐來看你了。」雷傲妍臉上勾出一抹笑容，撩開簾子，走到了雷傲珊的屋子，在床對面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因為雷傲珊的皮膚開始潰爛，整個人都躲在紗帳裡。雷傲妍不想坐地太近，一是為了躲避她身上的那股異味，二是怕看到她臉上的潰爛。
雷傲珊的態度也親近不起來，甚至有點兒諷刺道：「姐姐真是稀客，原來還記得我這個妹妹，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珊珊，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可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姐姐來看你還不是應該的。你也知道，姐姐現在課業忙，還要忙著學習煉藥，真是抽不出時間。」
雷傲珊在床上咬牙道：「姐姐難道是專程來噁心我的嗎？有什麼事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沒事的話請你出去，我還要休息。」
雷傲妍一聽，立刻帶著哭腔說道：「珊珊，姐姐不是故意的，真的。其實姐姐是心裡悶，所以想找你聊聊的。你也知道，姐姐有多喜歡韓熙白，本來以為他對女孩子的態度都是一樣的，我還能有機會。可是今天班裡來了個新生，韓熙白對她的態度很不一樣。那女生長得很漂亮，煉藥天賦和修為也高，姐姐怕是沒希望了。聽說他們早就認識，原先那女生是女扮男裝，熙白和月曜宸都叫她小兄弟。」
雷傲妍一邊訴苦一邊觀察著雷傲珊在紗帳裡的動靜，她說到最後的時候，雷傲珊明顯呼吸開始急促。
「你說什麼？你說的那個新生她叫什麼名字？」雷傲珊的聲音本來很虛弱，這回一下子強橫了起來。
雷傲珊勸道：「哎，你又不認識她，別這麼激動，對你的身體不好。」
「不認識？怎麼會不認識？我今天變成這樣，都是她害的。她竟然敢來京城，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雷傲妍見自己目的達到了，找個借口離開了。
月曜學院裡，秦璃幾人來到了食堂，才發現和她想像中的樣子不太一樣。這裡就跟外面的酒樓差不多，在裡面可以吃到任何想吃的東西，而且有些外面吃不到的東西，這裡也可以提供。只不過在外面花的是銀子，這裡則是靈點。開學以後，學生無故是不能隨便離開學院的。當然，五大家族和精英堂的學生除外。在食堂裡，靈點不足的學生，是可以點學生餐的，花的靈點少，吃得自然也沒有單點的菜好。
「哇，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裡，原來這麼豪華啊！」藍瀟瀟好奇地在小樓前走過來走過去，看得十分仔細。
小樓一共有兩層，也分為大堂和雅間，在這裡吃飯的學生大部分都點的學生餐，因為單點的吃不起。
幾人進去後，直接上了二樓的雅間，樓下的學生雖然有的不認識秦璃等人，但是像衛卿和韓熙白他們，還是都認識的。看著他們帶著秦璃幾人上了雅間，一個個都是羨慕得不行。
「看，他們竟能和五大家族的幾個公子成為朋友，真讓人羨慕！」
「羨慕又怎麼樣，跟咱們這種平民學生可沒什麼關係。」
「好了，別看了，快點兒吃飯吧！」
其實能來念月曜學院的，很少有真正的平民，多是一些地方家族的孩子。京城小家族的孩子也不在少數。
「璃兒，要不我們還是吃學生餐吧，單點的菜很貴的，要的靈點很多。」秦玥和秦玨對看了一眼，秦玨提議道。
藍瀟瀟雖然嚷著讓秦璃請客，不過也沒想讓她太破費。拿起菜單一看，上面單點的菜色，最低的也需要100靈點，嚥了口口水道：「秦璃，你別聽我的，請我們吃學生餐也是一樣的。」
秦璃拿過菜單，笑了笑道：「幹嘛，看不起我啊？讓你們點就點，別那麼多話，請你們吃飯，多貴都不在乎！」
藍瀟瀟聽秦璃這麼一說，也不再矯情，開始點菜。
秦璃對韓熙白道：「韓哥哥，不知道你們韓家對傭兵行的生意怎麼看？」
韓熙白看著秦璃道：「你應該知道五大家族對這個生意都有興趣，我們韓家也不例外。」
「其實我一直有個想法，就是跟衛家和韓家合作傭兵行的生意。當然了，最好再得到皇家的支持。我現在的傭兵行已經初具規模，現成的傭兵團也有好幾支，在月曜已經有了不小的名氣。如果大家合作，可以互惠互利，這樣的話，比你們自己經營，在實力上會雄厚很多。以後我想成立一個傭兵工會，先把整個傭兵界把握住。如果別的家族或者個人的傭兵團要在月曜成為合法的團隊，就要通過咱們，而且要服從管理。這個構想我和衛哥哥提過，不知道你怎麼看？」
韓熙白沒想到秦璃還有這頭腦，當即表示有興趣，和月曜宸、衛卿幾人討論了起來。
藍瀟瀟在旁邊聽得一愣一愣的，剩下的秦玥等人，也差不多，都覺得秦璃厲害，對她更加崇拜了。
藍瀟瀟還來一句：「秦璃，你為什麼不是男人啊？你要是男人，我一定嫁給你！」
「你沒機會了，這女人本少已經看上了。」冥夜不冷不熱道。
秦璃瞪了冥夜一眼道：「別胡說，我又不是貨物，你看上就是你的了？」
不理冥夜，秦璃對韓熙白等人道：「下午上完課我要去找兩個朋友，現在傭兵行就是他們在經營，咱們下午再詳細談吧！」
說完，她從玄戒中拿出了幾個小瓶，拿著其中一個藍色的小瓷瓶遞到了月曜宸面前道：「宸哥哥，我見你現在的修為已經大玄靈師巔峰了，這個是晉宗丹，希望對你晉陞有幫助。」然後又將幾個紅色小瓶分別遞到了韓熙白、衛卿、柳寒雲、秦玥、秦玨、藍瀟瀟和衛遼面前道：「這些是輔助修煉的丹藥，可以提升修為的，不過不要太依賴。等你們要晉宗的時候，我在幫你們煉製晉宗丹。」
衛遼微胖的臉上有點兒不好意思，「我也有啊？」
「現在不是朋友了嗎？」秦璃反問道。
衛遼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嗯，是朋友！」
不一會兒，他們點的菜就上來了，大家開始吃了起來。
下午，秦璃和月曜馨一起都丹堂上課。由於整個月曜學院的煉藥師只有四十人，因此並沒有按精英堂和普通學生來區分班級。成為煉藥師的前提首先就要是玄靈師，但是對於煉藥師來說，精神力的境界則更重要。並不是天賦好，煉藥等級就一定會高，必須精神境界高，才是決定一個煉藥師等級的重要因素。
煉藥師分為了低級班、中級班和高級班。1—3品煉藥師屬於低級班，4—6品煉藥師屬於中級班，7—8品煉藥師屬於高級班。大部分的煉藥師都集中在了低級和中級班，是由柳沁講課，高級班的目前只有三人，是由院長親自授課。八品以上的煉藥師，學院裡根本沒有。就是整個東大陸，也只有煉藥聯盟裡的幾個長老能達到。
煉藥課分為公共課和實踐課。公共課是所有煉藥師在一起上的，但是高級班的煉藥師可以免課，實踐課則是分班上的。
今天是公共課，因此所有的學生都聚在了一起，秦璃和月曜馨坐在了一起。班裡已經漸漸坐滿了人，柳沁帶著課本走了進來。
柳沁看了看下面說道：「今天班裡多了很多新面孔啊，那我就再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丹堂的長老，我叫柳沁，是教你們的老師。公共課主要就是教你們辨識藥材和分析藥性。別小看公共課，公共課就是為你們打基礎的課。只有基礎打好了，你們以後才會走得更遠。丹方是有限的，但是基礎打好了，你們以後就可能自己創造出丹方。高級煉藥師，並不光是煉藥術高超，還要能夠自己創新，創造出新的丹藥。這麼說你們應該瞭解到了基礎的重要性了，好了，下面開始上課！」
柳沁從準備的材料中拿出了一株藥草，對下面說道：「你們觀察一下，一會兒告訴我它的名字、藥性和可以搭配的藥草。」
大部分學生看到這株藥草都是一籌莫展，只有少部分學生有點兒眉目，但都不敢確定。
「小璃，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月曜馨小聲問道。
秦璃小聲回道：「這是銀斑仙蘭。」
沒過一會兒，一個男生說道：「老師，我知道。」
底下的學生一看，原來是中級班的齊凡。他現在是六品高級的煉藥師，很有希望能進入高級班，因此別的學生一看是他，都是一臉的崇拜。
「哦？說說看。」柳沁也知道這個學生，在中級班算是拔尖的。
「這是銀斑仙蘭，有清心明神的功效，可以和紫丹參、聚靈草和七幻青靈涎搭配。」
齊凡的臉上洋溢著滿滿的自信和得意，下面的學生也都覺得他知識淵博。只是秦璃見他那個樣子，輕輕搖了搖頭。
齊凡環視四周，感受著學生們傾慕或者崇拜的眼神，突然看到秦璃搖頭，心裡有點兒不高興了。他揚聲道：「這位女同學，你覺得我說的有錯嗎？」
柳沁也注意到了秦璃，淡笑道：「還有沒有補充？」
齊凡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很全面了，於是對秦璃道：「看你剛剛搖頭，那一定是比我知道地多了？那你說說看，也好讓我們長長見識。」
月曜馨見齊凡蔑視的眼神，心裡可不樂意了。秦璃在她心中一直是偶像的存在，於是嗆聲道：「你不就是回答了個問題嗎？得意什麼？告訴你，小璃一定比你知道的多！」
「哼，既然比我知道的多，那就說說看啊！只怕是說不出來，怕了吧！你一個一品煉藥師，哪識得這種高級藥材！」
「你，你……」月曜馨小臉漲得通紅。
秦璃拍拍月曜馨的肩膀道：「馨兒姐，別生氣！」
「這位同學，如果我說出來了，你要向月曜馨道歉！」秦璃轉頭看著齊凡道。
「好！你要是能說出來，我就道歉！」
「這株草藥名叫銀斑仙蘭，它不僅有清心明神的功效，還有催化作用。它不僅可以和紫丹參、聚靈草和七幻青靈涎搭配，還可以和毒魔籐、醉龍草還有蛇脫花搭配。如果煉製毒藥和麻醉藥，則會縮短丹藥發作的時間。除此之外……」
隨著秦璃侃侃而談，底下的學生都成癡呆狀看著她，齊凡的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柳沁則滿意地看著她，點頭微笑。
「好了，我說完了！齊凡同學是吧，你可以道歉了！」秦璃停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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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沒人冒泡呢？好安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