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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5我罩的人,你也敢動! 文 / 葉子瑋

    「娘,你的房間裡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盆花?」封無雙站在窗前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那盆花,並且把玩著葉子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柳蘭芷朝著窗台看去,果然看到一盆黃中帶粉的花,眼中閃過喜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步地向她所站著的地方走去,俯下身後,深深地吸了一口花的香氣:「好香哪,而且聞得好舒服,我好喜歡。」

    封無雙聽後皺了皺眉頭,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為什麼我卻聞不到?難道是我的嗅覺出現了問題?還有為什麼娘卻能聞得到?不行,我得找人來試試。

    「來人。」封無雙拍了拍手淡淡地問道。

    「小姐,請問你有什麼吩咐?」一個穿著粉色襦裙,頭上別著一跟木釵的婦人走了進來,施上了一禮恭敬地問道。

    「你去給我聞聞這盆花,再說說你對這盆花的感覺。」封無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是。」婦人恭敬地答道,走到窗台也同樣是被這一朵花的顏色所吸引,俯下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回小姐,這花香聞得極舒服呢。」

    「什麼?舒服?」封無雙緊皺了一下眉頭,隨後也不管旁邊的人怎麼想,一把將花盆給掀翻在了地上,眼中閃過刺骨的冰冷:「卑鄙」

    「雙兒,你這是幹什麼?這盆花這麼好看,你如何捨得把它給砸碎了。」柳蘭芷向來是個愛花之人,如今這花被她辣手摧殘也根本不去考慮她話中的意思。

    封無雙看見呆楞著的婦人,揮了揮手淡淡地說道:「你先下去吧,另外最好幫我請個大夫來,就說我的鼻子出了問題,記住悄悄去,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是,小姐。」婦人的眼中閃過惋惜,隨後便是恭敬地退了下去。

    「藍衛,你出來。」封無雙淡淡地喚道。

    「小姐,有事?」藍衛冷漠地站在窗外。

    「幫我把薛太醫找來。」封無雙淡淡地說道,「就說我的鼻子聞不到氣味了,讓他趕緊來,記住讓他正大光明地由管家帶進來,另外把那個女人給我敲暈了,然後找個地放給關起來。」

    「是,小姐。」藍穩看了看地上被砸碎的話噴,隨後雙腳一蹬,輕輕一躍便看不見人影了。

    「雙兒,你的鼻子怎麼了?」柳蘭芷聽後之前的怒氣消失地一乾二淨,臉上出現了焦急,拉過她的手,將她整個人從頭到尾地查看了一遍,眼見檢查不出任何毛病急得眼淚一顆顆地掉了出來。

    封無雙聽後也只得苦笑了一下,看見她的眼淚似乎不要錢一樣地掉下來,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伸粗手來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娘,別哭了,把妝都給哭花了,變成大花臉,看爹還敢不敢要你。」

    「他敢嫌棄我就試試。」柳蘭芷嗔怒道,抬起頭來看著她平靜的面容,「雙兒,你不難過嗎?」

    「只是失去了嗅覺又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封無雙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那怎麼行,等薛太醫來了以後我一定要他幫你給治好。」柳蘭芷聽後不贊同地搖了搖頭。

    封無雙聽後心中湧起了暖意,淡淡地笑了笑:「嗯,憑薛太醫的本事,一定能幫我治好的,」

    「我來了。」薛清風臉上帶著溫潤的笑容跟隨著封岳走了進來,「伸出手來,讓我看一看吧。」

    「嗯。」封無雙暗笑了一下,讚賞地看了他一眼,伸出自己的手,茫然地問道,「為什麼我聞不到花的味道?」說著咬住了下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楚楚可憐的樣子惹人憐愛。

    薛清風雖然知道她是在做戲,但看見她的淚水心中還是不可避免地抽搐了一下,隨後收回了手,淡淡地說道:「小姐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抬起頭來看向封無雙,「能否讓我看一下那盆花。」

    「已經被我給砸在地上了。」封無雙淡淡地看了一眼依舊色澤鮮艷欲滴的花。

    薛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了之後倒抽了一口涼氣,似為了確定清楚自己所想,便走上前去小心地撿起那花,仔細地觀察了起來,臉色逐漸凝重了起來:「雙兒,這盆花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

    「今天一早來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了。」封無雙的眼中出現了疑惑抬起頭來問道,「這花難道有什麼問題?」

    「嗯。」封無雙看見柳蘭芷的臉上出現了紅暈,心裡一驚便擺手道,「你門都給我出去,一隻蒼蠅都別讓它飛進來,對了,能抓住那只蒼蠅更好,我留下來就可以了。」

    「是,小姐。」藍衛淡淡的聲音響起。

    「是,小姐。」封岳聽後眼中閃過了凝重退出了房間。

    「好好照顧你母親。」薛清風溫柔地對著她笑了笑,也輕輕地離開了房間。

    「對了,你幫我去看一下另一個人吧,若實在不行,把她的男人抓來給她用。」封無雙淡淡道。

    薛清風聽後僵了一下身子,淡淡地說道:「好,你放心吧。「

    房間內再無一人,封無雙來到窗前拉起了窗簾,因為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見娘現在的樣子。

    「娘,我幫你把衣服給脫了吧,好好睡上一覺吧,一覺醒了就好了。」封無雙走上前淡淡道。

    「嗯,雙兒,我現在好熱,你能不能讓我涼快一下。」柳蘭芷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抓起封無雙冰冷的小手就往臉上貼去。

    封無雙眼中閃過了無奈,但還是點了點頭,抽出了那只柔弱無骨的小手,拉著她走到了床邊,開始幫著她脫掉了衣服,然後讓她在床上躺在床的裡側,而她自己也將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等到身上的溫度迅速地降下來時便迅速地鑽進了被子裡,只希望老爹能夠上完早朝快點回來,畢竟這種事情只能是老爹對自己娘做。

    「娘,你忍著點,爹應該馬上就會回來。」封無雙抱緊了柳蘭芷,讓被子稍稍地露出了一角安慰道。

    這個時候只聽見門外一聲悶哼聲,隨即便沒有聲響,封無雙知道人已經被他們給抓了起來,眼中閃過了銳芒和戾氣。

    封無雙在心裡默默地計算著時間,看著柳蘭芷逐漸沉重起來的呼吸和有按中出現濃重的春意,心裡也開始不淡定了起來,心裡不停地祈禱:「老天,你快點讓爹回來吧。」

    封無雙除了穿越前運氣的確有些背之外,卻不得不承認她一直是個幸運的人,老天似乎也聽見了她的禱告。

    「芷兒,我回來了。」一聲溫柔且愉悅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封無雙聽了笑了起來,立刻掙脫了老娘的鉗制,站了起來立刻穿好了衣服,笑著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溜煙地衝到封戰的面前,迅速地牽過他佈滿老繭的大手,在他疑惑的目光中由著她牽到了床邊,隨即嬉笑道:「爹,你終於回來了,娘等了你很久呢。」說著就捂著嘴笑著跑了出去。

    「就是他嗎?」封無雙瞇起了眼睛,越看越面熟,轉過頭淡淡地看向封岳:「他是誰?」

    「他姓王,叫王彪,他弟弟是剛死去不久的王師傅。」封岳淡淡地說道。

    「哦?又是王姨娘幹得好事。」封無雙怒極反笑,「呵呵,既是王姨娘的遠房親戚,怎麼說我都得好好地招待一下,你們說是不是啊?」封無雙的眼中閃過詭異的光芒,重重地咬著牙說『好好』兩個字。

    「管家,你下去吧,還有一個人也中了這種花的,去把她男人給抓過去給她用,藍衛知道在哪,讓他帶著你去吧。」封無雙淡淡地擺了擺手,隨後瞥見已經人事不醒的男子,「他由我來審問。」

    「是,小姐。」藍衛和封岳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地回答,隨後便退了下去。

    「用攝魂術,讓他說出事情的始末,然後再殺了他。」封無雙抱著雙臂淡淡地說道,隨後低下頭不解恨地踢了男子一腳,眼中閃過厭惡,「就他也想碰我娘,他也配,我呸」

    「嗯。」薛清風溫和地點了點頭,只要是她想讓他去做的,他都會不遺餘力地去完成。

    封無雙站在一旁,默默地將剛才的步驟記在心裡,也知道事情的始末,原來其實這個男人並不在意弟弟的死,而他是垂涎娘親的美色已經很久了,只是苦於沒有下手的機會,就在昨天晚上的時候王姨娘找到了他,告訴他她有辦法讓柳蘭芷把身子給他,所以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麼你現在可以去死了。」封無雙掏出了袖中的匕首,眼中閃過狠厲,只見白光一閃,年人的脖子已經留下了深深的口子,鮮血也不斷地往外流了出來。

    「薛清風,我們現在就去看看王姨娘。」風無雙眼中出現了寒氣,冷冷地一笑,「哼,王姨娘,我罩的人你也敢動。」

    明亮的小屋中處出透著清新的空氣,房間中一個美婦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著好消息傳到耳邊,而她卻不知道危險正在慢慢地向她靠近。

    「王姨娘啊,什麼事讓你笑得這麼開心,這麼放蕩啊?封無雙略帶刻薄的聲音在屋外響了起來,「是不是昨天去找男人解決生理需要了,呵呵,難怪臉上都寫滿了『春色無邊,yin無止境』八個大字呢。」

    王姨娘聽後心中一驚,隨後臉上恢復了鎮定的笑容,轉過頭來摸了摸自己的臉笑道:「小姐,你這是在說笑吧。」此時心裡面產生了一中不好的感覺,難道那人失敗了,隨即搖了搖頭。

    「呦,我可不敢和你說笑,也完全沒有這個心情。」封無雙的眼睛逐漸地冷了下來,快速地衝到了王姨娘的面前,快速地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睛微微地瞇了起來。

    王姨娘感覺到脖子子越掐越緊,心中一驚,想到這個女娃不過是個孩子而且從小體弱多病,她的力氣又怎麼能和自己比呢,想到這裡眼中閃過了陰狠的光芒。

    封無雙對她的臉色視而不見,因為在她眼中這女人早就是死人一個了。

    薛清風看清王姨娘的眼神後,心中頓時升起了警惕之心,只要雙兒有個不好他會立刻救下她,就在此時耳邊傳來了一聲痛苦的慘叫聲,只見一隻血淋淋的手正往地上跌落。

    「怎麼樣?還想動手嗎?」封無雙亮出了沾滿了血跡的匕首,看著她蒼白的面容,緊著的眉頭而且額頭上不斷冒著冷汗的王姨娘,臉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猶如從地獄裡出來的修羅,「不過,你現在卻不是死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著便將小手從她的脖子上鬆了回來,跑到了薛清風的旁邊。

    「你怕嗎?」封無雙抬起頭平靜地問道。

    「不怕,因為若是我也會如此。」薛清風溫和地笑了笑,因為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和她一樣喜歡用最直接的方式去解決招惹自己的人,更何況眼前這女人居然想要害她未來的岳母,是可忍孰不可忍隨後抓起她的手溫柔地笑道,「以後這些事就教給我來做吧。」

    「好。」封無雙對他的表現非常滿意,不吝嗇地回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我勸你不要那麼得意,因為你母親很快就會被休了。」王姨娘的眼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挺直了腰桿,「到時候我就是這府裡的女主人了,而你,呵呵,你的死期也不遠了。」

    「垂死掙扎的人怎麼看怎麼可悲,我娘和爹現在可恩愛了呢,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我就有小dd***了,可惜啊,你看不到了,不過這還是得多謝你呢,要不是你……」封無雙的眼中閃過鄙夷淡淡地笑道。

    「什麼?這不可能你騙我的,對不對?」王姨娘的眼中染上了失望,不顧手上的疼痛衝了上來問道,隨後拚命地搖了搖頭,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

    「騙你很好玩嗎?」封無雙看也不看她一眼繼續笑道,「既然你不願意信,那我就帶你去看看又有何妨。」

    「大玩具,打暈她,扛著她去看看。」封無雙對薛清風笑道。

    「嗯。」薛清風在王姨娘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一記刀手敲暈了王姨娘。

    黑暗的房間中,偶爾能聽到男人的低吼和粗喘與女人的呻吟,當然還有床在劇烈搖晃的聲音,可以見得這戰況有多麼激烈。

    薛清風臉上透出了紅暈,低下頭,放下了昏倒了的王姨娘:「我,我就不進去了,若有事就叫我。」

    「好。」封無雙笑著拍了他的手,就費力地將王姨娘拖進了房間,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一條鮮紅的血跡。

    「爹,我來了,你出來。」封無雙雖然知道此時打擾他們是件很不厚道的事情,但有些事還是得說,「我抓到暗算娘的兇手了。」

    「是誰?」封戰趴在柳蘭芷的身上,眼睛一凜,「等我,很快就出來。」

    王姨娘此時已經清醒了過來,看見滿臉戾氣的封戰不由地打了個冷顫,隨後用一隻手抱住了封戰的大腿,眼中出現了淚水,小模樣惹人憐愛:「侯爺,不是奴婢,奴婢沒做過。」

    封戰不是個普通的男人,他的一生只有看見柳蘭芷的眼淚才會有心痛的感覺,但是對於別的女人做出這樣的一副樣子就感覺到厭惡的不行,眼神一凜,毫不憐惜地抽出了腳,然後狠狠地踹在她的身上:「收起你的眼淚,這一套對我來說沒用」

    「爹,你看她,一看你就翻臉不承認了。」然後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小身板也微微地顫抖了起來,「爹,她剛才要殺我,女兒為了自衛就把她的手給砍了下來,你不會怪我吧?」封無雙抬起頭來緊張地盯著他。

    「不會,害我妻子和女兒的就是死了我都不會有任何感覺。」封戰厭惡地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王姨娘,抱起封無雙小聲地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讓她承認。」

    「我自然有辦法。」封無雙附耳說道,她知道此時是使用催眠術的最佳時期,笑著跑到王姨娘的身邊,拿出掛在身上的玉珮,讓它開始做勻速運動,用平穩的聲音說道,「你看著它。」

    王姨娘被聲音牽引著牢牢地盯住了那塊玉珮,看著它不停地在眼前晃動,感覺到眼皮很沉重,這時候聲音又響了起來:「你現在會感覺眼皮很沉,很想睡覺。」

    封無雙見差不多了就打了一個響指,淡淡地問道:「放花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另外罌粟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王姨娘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封無雙見自己的目的達到,眼中閃過笑意:「你可以繼續睡了,你會忘記剛才的一切。」

    「攝魂術?雙兒,你居然會攝魂術?」封戰的眼中出現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嗯,我會,剛剛偷偷學來的。」封無雙笑了笑,然後就將玉珮重新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隨後抬起小臉笑道,「爹,你要怎麼處置王姨娘?」

    「就這麼讓她死真是太便宜她了,她不是喜歡用媚香毒和罌粟嗎?那麼就讓人拔了她的舌頭,把她扔到紅帳中去,另外灌個她十碗八碗的媚藥,罌粟,哼哼,全都讓她給我吃下去。」封戰的眼中出現了狠厲。

    封無雙聽後笑了笑:「是,爹,保證完成任務。」封無雙惡魔的觸角生得更加擦痕國內了,一臉嬉笑地說道,「爹,不打擾你,給雙兒早個小dd和***出來。」

    「呵呵,你這小鬼。」封戰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復而又回到床帳之中。

    封無雙走出了房間之後感覺天空和地面似乎都開始旋轉了起來,稍微停了一會兒,看見前面站著的薛清風已經分成了很多個影子,拚命地搖了搖頭,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笑著走到了他的附近,腿踉蹌了一下,眼睛一黑就癱軟了身子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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