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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9歸屬權的問題 文 / 葉子瑋

    079歸屬權的問題

    封無雙最近火氣很大,但面上看起來對誰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可偏是這副樣子讓人看起來越是琢磨不透。()

    封無雙斜靠在床窗前的木製躺椅上,眼睛望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一隻手端著茶杯神思飄得很遠。

    ----------我是回憶分割線--------------------

    在秋冬交替的日子裡高山已經阻擋不了西北風的入侵,在大山裡的人此時才感覺到冬天的臨近,封無雙一早起來就已經穿上了家人特地為自己準備了一件用火狐的皮毛製作成的冬衣。

    門外響起了古笑天急切地聲音:「丫頭,我們可以走了,再不走可就趕不上這場熱鬧了。」

    「知道了,就知道催。」封無雙喜歡安靜,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聒噪聲只是不喜地皺了下眉頭,隨後滿不在乎地說道,「不就是個歌會嘛,有什麼值得興奮的。」

    「莫不是你想著在這時候引歌一曲,順便給你自己找個媳婦,給我找個師母出來。」封無雙拉開了門後臉上露出了曖昧的笑容,看見他們的裝飾後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只是開始打量起他們身上的裝束。

    只見他們上桌著圓領開襟窄袖青布衣,袖肘以三道黑布相襯,內著白衣,領圍胸襟露白衣,額部以白巾和黑巾相互交纏,黑白分明。

    封無雙笑道:「一眼看去還真像個白族的小伙子和中年人哪,姑娘們要是看見你們了,保準是走不動了的,爭著搶著都得嫁給你們了。」

    「咦?他們沒把衣服給你嗎?」古笑天看著封無雙身著火狐皮子,一臉驚奇地叫道,似乎想到這房子的主人是個男的,尤其是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大祭師哪裡會有女人的服裝。

    「不過你這身衣服挺稀罕的,說說你家爹獵到幾隻火狐才能作成這麼一件衣裳?」古笑天一眼就看出這件皮毛的成色都是上等,眼中露出了疑惑。

    封無雙聽後只是白了他一眼也不理會他後面一個問題,只是根據前面個問題淡淡地說道:「雖說來了這裡得入鄉隨俗才好,我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這無論是戴在頭上的銀飾還是穿在身上的銀飾,這份量加起來可都不清啊。你再看看這些銀飾有些都發黑了,這戴起來能看嘛,他們這些人又不懂得如何去保養這些銀飾品自然氧化的就更快了。」隨手整理了一下穿在身上的衣服笑道,「我覺得還是漢服穿起來比較好,夏天的衣服看起來飄逸流暢,冬天的衣服穿起來也是華美大方。」

    「這麼說他們是有準備的了,真看不出來啊。」古笑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封無雙見了頓時覺得好氣又好笑,伸出白嫩的小手在他的頭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你是我師父,怎麼一點正形都沒有,人家大祭師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這衣服是月風叫他身邊伺候他衣食的姑娘送來的,這些銀飾可是她們經過祖輩累積流傳下來的,還有哦,若是他知道你的想法還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呢?」

    「唉,丫頭啊,你還知道我是你師父啊。」古笑天故作吃痛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臉上一點惱怒的意思都沒有,反而一臉嬉笑地說道,「你還這麼打我,知道師父我年紀大了,可你怎麼也該聽過這麼一句話吧,這句話就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呵呵,你倒是記得很清楚嘛。」封無雙看他一臉洋洋得意的樣子就氣得不打一處來,心裡總是想著非得把他的氣焰壓下去不可,「你難道忘了『打是親,罵是愛』這句話了嗎,你看我多親近你啊。」

    「還是算了吧,我這把老骨頭可是不奢望你對我有多親近,要親熱的話。」古笑天笑地一臉狹促,腳步稍稍地往後退了一步,伸手將薛清風推到她面前,「這不是就有個現成的人嘛。」

    封無雙面色不改地抬起頭看見面前已經鬧成一個大紅臉的人笑道:「呵呵,臉皮還是這麼薄。」說著便如同一隻輕盈地小松鼠一樣跳到了他身上,「我們走吧。」

    天氣雖冷,但是陽光卻透過雲層照射在大地之上,此時的歌會恰好在祝賀麼個溫暖的天氣裡開始了。

    男女老上好都穿著隆重的服裝趕到了歌會的現場,一些少女身上穿著從祖輩開始就流傳下來的銀飾,白光閃閃險些晃花了人們的眼求。

    所有的人都圍坐開闊的露上,一些女孩子頭湊在一起對著對面的男子們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地品頭論足,有的女孩看見心儀的男子還不時地暗送一捆秋天的菠菜過去,男子們坐在一邊尋找著自己心儀的姑娘。

    「唉,你看這些人都對你有意思呢。」封無雙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何種感覺,總之就是不喜歡別的女人看他的眼神,有時候甚至還想著要快點長大來保衛自己看上的領地,粗略地看了一樣他今天的這身裝束,最後得出了一句極為中肯的品家,「真是一枚標準的藍顏禍水啊。點」

    這個時候一名全身戴著閃亮銀飾,站起來的時候銀飾會發出清脆的響聲,再是閃亮的銀飾也遮擋不住他明媚的面龐和清甜的笑容,歌聲清甜婉轉,眼波含情,唱出了對心儀之人從心裡產生的情愫。

    封無雙本來還沒有在意,本以為這女人看上的是別人,哪知道這女人居然筆直地朝著薛清風所待的方向走了過去。她哪裡肯自己看上的男人被別人給搶走,想著就手腳並用地爬到他身上,在他疑惑的眼神下像只樹袋熊一樣緊緊地抱住了薛清風,像是在宣佈自己的所有權。

    「爹,那個阿姨為什麼要這麼看著你,他要和和我搶你嗎?」封無雙抬起頭看了一眼不在狀況之內的薛清風,然後伸出小手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爹,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你給搶走,我不要後娘。」越說到後面聲音越發哽咽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擦在他身上像極了沒有長大的孩子。

    薛清風聽了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小傢伙是看見別的女孩對自己有意思就吃醋了,雖然有洗不滿他叫自己爹,可想想兩人的年紀也確實相差了一論,也確實夠資格做她的爹了,即使不滿又能如何,只要看見她眼中的淚水心就立刻軟化了下來,斥責地話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眼含寵溺地揉了偷她的髮絲輕笑道:「好,我只是你一個人的。」

    此時正朝著他們走去的姑娘聽見他們的話後不知是該退還是該進,偷偷地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不出片刻就做了決定,腳依然堅定地向前邁去,臉上帶起了親切和藹的笑容。

    封無雙看見了只是在心裡冷笑了兩聲,面上不露聲色地等著她下一步的動作,也開始思考著該如何將這朵桃花給拒之門外外,不讓自己的城池給攻陷下來,當然最好能把這人弄到別人的床上。

    封無雙實在沒想到的是這女人的纏勁居然能夠這麼強,居然大搖大擺地找上門來。

    「阿哥,這是我為你做的鞋子,你看看合不合適?」其實她這麼做只是想給他留下一個賢惠會幹家務的印象,因為她聽大人們都說過漢人娶妻的標準就是得賢惠,賢惠地讓男人離不開自己,想著臉上便露出嬌羞的紅暈。

    封無雙懶懶地窩在薛清風懷裡,看著她羞澀低頭樣子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低頭看著那雙黑色而且精緻的楔子,想著以前開始別說是打圍巾,就是補衣服這樣的事她都沒有幹過,這人顯擺自己的賢惠也別拿著自己的弱點來戳自己的肺管子,想著臉色便是一沉,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一圈後,隨即不滿地自言自語道:「這就叫做喜歡我爹?怎麼看著的意思是想叫我爹快點滾的意思,而且還上那種有多遠滾多遠的那種。」抬起頭看見那個臉色蒼白進退不得,手不知該往哪放的女子非常寬厚地笑了笑,「阿姨,倒不如你把這雙楔子給我好了,反正爹娶了你我就成了多餘的人了,我走遠了你應該會很高興吧。」

    「雙兒,你可別亂說,我是不可能拋下你的,你也別想著要把我給丟下,否則我一定會把你給找回來的。」說著便狠狠地瞪了一眼在這些天將惹起封無雙不快的人。

    「沒有,你不要誤會,我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只是想做你母親,想和你爹在一起。」女子在這些天也看明白了,這女娃娃簡直就是這男子的心頭寶,想著便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臉卻被她用手給打了下去。

    「可是,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當我娘,我爹是我一個人的,你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不信的話,你問他?」封無雙轉過頭看著薛清風滿含著警告的意味。

    薛清風看著她希冀的眼神雖然有些不人心,但也知道若是這種事不說清楚這事肯定就沒完:「我不喜歡,就算你為我做的再多我也不會喜歡你,我永遠都不會背叛藏在我心裡的那個人。」說著深深地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封無雙。

    「她就那麼好嗎?為什麼你就不願意喜歡我?是我不夠好嗎?還是知道我以後不會同意你納妾。」女子一臉失望地捧住胸口傷感地問道。

    「不,你很好,你也很賢惠,可是這種事情不是我們能夠說了算,人都說人的因緣是由三生石上定下來的,而且我可以和你說她確實有很多方面不如你。」薛清風看見封無雙臉立刻黑了下來,連忙討好地對著她笑了笑,「她或許不賢惠也很霸道,可是她去可以在點滴間能夠一點點地滲透到我的心裡來,當我發現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中底已深,我只能希望你以後能夠碰到一個你喜歡的人,而那個人也惟獨就喜歡你一個。」

    「我明白了,可是你不覺得這樣不值嗎?別忘了你的孩子還小啊。」女孩知道封無雙見到她就沒有個好臉色,可還是會忍不住地想要去關心一下。

    「不,值得」薛清風低頭看了一眼封無雙眼中隱含著的欣喜便笑了。

    封無雙見到這女孩似乎已經放棄了便抬起頭好心地提醒著:「其實你們的那個什麼獨情蠱根本就護不住你們一輩子,雖然這樣可以暫時地保護你們不受傷害,可是有時候對你們的傷害反而更大,女人不單單就一定需要依靠男人,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屬,做好你自己,你就是所有男人裡閃亮的一個。」

    女孩看見她終於不再橫眉冷對地看著自己,甚至在今天居然跟她講了這麼多的話心中不免有些欣喜,也開始思考著她所說的是不是正確,默默地低著頭走了出了房間。

    封無雙看見女孩瀟灑的步調本來該很高興,可是只要一想到他今天所說的話臉色便是一冷,從他的懷裡跳了下去,一步也不回頭地就往門外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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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笑天拉著一副扭捏模樣的薛清風走進了房間,坐在她的面前笑道:「我已經把惹你不高興的罪人給帶了,你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說著臉上便帶起了一副看好戲的笑容。

    封無雙聽了拿眼看了不知所措的薛清風,皮笑肉不笑地露出了一道僵硬的弧度:「知道了,叫你費心了,我現在才發現其實你挺好的。」

    薛清風見了她也想放下心中的彆扭,其實他也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天就是不肯去找他說個清楚,可是在看見她以後,眼睛便落在她的身上再也收不回來,其實總的來說自己還是非常高興的,畢竟他終於看見她為自己吃醋的模樣。

    時間過了很久,在靜悄悄地屋子裡只剩下他們二人,封無雙深吸了一口氣淡然地說道:「你來了,你現在可得把我接住了。」說著從椅子上跳了西來衝到了他的身邊,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使勁地往他的身上跳,直接用手解開了他的衣服,低下頭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直到口腔裡面充斥著血的腥味才放開了他笑道,「有了這個印記,別人就都知道你已經是名草有主的人了,而你不許把這個印記給去掉。」說著便伸手擦掉了嘴角殘留的血跡。

    薛清風聽了她的話才知道原來這女娃這些天不理自己是因為吃醋了,想著清俊的臉上便露出了這些天以來的第一個笑容:「既然如此,我可就真的是你的人了,要是我不好可千萬不要想著退貨,就是你想,我也會說此路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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