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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4究竟是誰入了誰的圈套? 文 / 葉子瑋

    084究竟是誰入了誰的圈套?

    傍晚時分,封無雙回到了房間以後就閉上了眼睛,開始想像著自己心目中那個狡黠狂野奔放中帶點倔強的女人到底該是什麼樣子。

    回想起以前在家裡網絡上偶爾興致使然地看了一段卡門的其中一個片段,也許在那時自己年齡還小,思想也不如西方人開放的原因,就會覺得這個卡門就是個喜歡亂放電的女人,但是隨著人生閱歷逐漸豐富,她能夠體會到卡門的智慧和面對愛情時堅決和勇敢。

    卡門的智慧在於她利用身上的美貌來yin*一個男人獲取她自己想要的東西,卡門對於愛情的堅決和勇敢則是她能夠堅決地拒絕約瑟的求愛。

    但其中稱為約瑟的那個男子在她看來始終是一個渣,一個只知道從別人身上找錯誤的渣,一個為了得到一個女人而甘願墮落的人渣。

    「丫頭,睡了沒?」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沒,有事?」封無雙睜開了眼睛淡淡地問道,隨後朝門處探了探,「進來說話。」

    古笑天聽後輕輕地將門給推開一臉嬉笑道:「哦,也沒什麼?只是薛清風今天早上給了你一封信。」說著眼光閃爍地看了他一眼,雙手搓了搓,「你回來以後一直很忙,所以我忘了給你,現在才想起來。」

    「哦。」封無雙淡定地接過了信封,在燭光下看了看信封,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也根本就不準備拆開淡淡地問道,「信上講的是什麼?」

    「我,我不認識字。」古笑天說著眼神有些飄忽,猛然瞥見她似笑非笑的樣子,感覺到背上出了一層冷汗,握緊了拳頭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索性將自己看見的全部內容都講了出來,「清風師侄告訴你希望你保重身體,還有就是今年的除夕可能不能回來過了,但是他說在十五的時候說什麼都會趕回來陪你過元宵節,你那個叫水無痕的朋友現在好很多了,只是有些後遺症,命是保住了的。」說著便慚愧地低下了頭小聲喃喃自語道,「我錯了,沒有下次了,我這次只是一時好奇而已。」

    封無雙對於古笑天看不看自己的信也沒什麼感覺,雖然明知道薛清風對後遺症的症狀說得有些模糊不清,可在她看來保住性命比起什麼都來的重要,在她看來有生命才會有痊癒的希望。

    「命保住了就好。」封無雙淡淡地笑了笑。

    封無雙其實對於是否有人陪著自己一起過年看得並不是特別重,反正以前她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過年,更何況今年還有一個活寶般的師父陪著自己,在她看來也是一大樂事。

    「咦?像有你這樣反應的人還真少。」古笑天仔細地觀察著她的臉,想要從其中抓出一絲失落的表情,可惜看見依然是那張喜怒不形於色的臉,「丫頭,在你家裡還能夠看見一些表情,怎麼在外面待的時間越久你就越深沉?」

    深沉?封無雙聽到這個詞後先是一愣,隨後失笑地搖了搖頭。自己貌似來到這裡了以後就很少深沉了吧,雖然在剛來這裡和家人相處的時候為了讓自己在人面前看起來更像個孩子才會做些在她眼裡都覺得有些幼稚的行為,開始有些利用的因素,後來即便不是百分百的真誠卻也算是真心對待了吧。

    「那我該是什麼反應?」封無雙反問道。

    「額……」古笑天聽了頓時說不出話來,話卡在喉嚨裡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現在的他總算是知道什麼叫做進退兩難了。

    封無雙見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也懶得再和他磨時間,懶懶地倒在床上淡淡指著門口:「門在那裡,要走請便。」說著便閉上了眼睛。

    古笑天見她睡了也覺得無趣了起來,坐在她的床邊發了一會兒呆,確定她是睡著了才歎了一口氣走出了房間。關上門後忙拍拍自己那顆有點受到驚嚇的心臟。

    封無雙在這幾天比較的艱苦,可以說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每天清晨都得拎著重物在山下山頂來回跑,到了中午的時候古笑天才開始教導自己該如何去使劍,就是那些內功心法和藥材方面的知識全部都得在晚上看一遍。

    當然古笑天唯一讓她認為還算仁道的就是在學習多天以後他會對自己進行抽查,若是都背上來了那麼就可以讓自己好好地休息兩天。

    就比如今天又到了定期抽查學習成果的日子,封無雙一臉淡然地坐在椅子上聽著她將要提出的問題。

    「這學毒之前就必須先通醫理和藥材,你就講一講各個病症的脈象是什麼樣子的?」古笑天臉上收起了笑容難得一本正經地問道。

    「浮脈,輕按可得,重按則減。主病:表證由於外感病邪停留於表時,衛氣抗邪,脈氣鼓動於外,故脈位淺顯。浮而有力為表實;浮而無力為表虛。內傷久病因陰血衰少,陽氣不足,虛陽外浮,脈浮大無力為危症。」封無雙感覺到口有點渴便端起了茶葉稍稍地淺酌一口,「沉脈,輕按不得,重按乃得,主病:裡證。有力為力實,無力為裡虛。邪鬱於裡,氣血阻滯陽氣不暢,脈沉有力為裡實;臟腑虛弱,陽虛氣焰,脈氣鼓動無力,則脈沉無力……滑脈,按之流利,圓潤如按滾珠。多見於青壯年氣血充實。妊娠婦女滑脈是氣血旺盛養胎之現象。」

    封無雙看著已經雙眼有些呆滯的古笑天好笑道:「你這是什麼反映啊?莫不是中邪了?」

    「奇怪,你怎麼不會臉紅啊,剛說到滑脈的時候怎麼看起來一點都沒有羞澀的意思。」古笑天為自己的發現感覺到大為驚奇,想起以前自己那些師姐妹背到滑脈的時候一個個臉色是漲得通紅,可這娃似乎淡定得有些不正常啊。

    「少見多怪,不就是懷孕的脈象嘛。」封無雙無所謂地笑了笑,隨後臉上抬起臉一臉求欲地問道,「那我說到滑脈的時候該是什麼反應啊?」

    古笑天剛想要說一下正常女人說到滑脈時候的反應,就眼尖的看見了她眼中閃過的不屑和嘲諷,不知為何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好了,我都背出來了現在總該讓我出去了吧?」封無雙說著便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就施施然地朝門外走去。

    封無雙低著頭想著自己在今天就可以把《卡門》的女主角給確定下來了,以至於古笑天叫住自己似乎也沒聽見。

    「嘿,這丫頭。」古笑天氣憤自己這個師父似乎在她心裡已經很沒地位,眼珠子一轉這才笑得見牙不眼,「我倒要看看你這麼匆忙要去哪裡?」

    封無雙自從經過苗疆之行後,警覺性已經恢復到以往的水平,當然人也變得敏感而多疑了起來。

    封無雙發現周圍有一種熟悉地味道在自己的周圍飄蕩,也不回頭,嘴角反而擒起一抹笑容,快步地朝著樹林外走去。

    走到熙熙攘攘地大街上,封無雙仿若沒事人一般在各個攤點上徘徊,在外人看來似乎有些自得其樂的意思。

    跟在暗處的古笑天可不會被這些表象給迷惑,因為他可是太明白這丫頭的心性了,所以也也不會傻冒地走出來讓她發現自己的存在。

    一輛馬車在馬路中間駛過,馬車開得飛快,坐在車駕上的車伕趾高氣昂地揮舞著馬鞭抽打在馬背上:「駕,駕。」然後朝著站在兩旁圍觀的人喊道,「喂,讓開,這是縣太爺的馬車。」

    封無雙見到這車伕居然以勢壓人狐假虎威便不喜地擰了一下眉頭,可是此時她可沒有管閒事的意思,趁著行人慌亂的時候直接朝著馬車的底下衝了過去,抓住馬車的下可以用手拿住的地方。

    古笑天則是看見一個孩子嚇得眼神呆滯便低咒了一聲,也忘記了剛才自己想要做的事,直接閃到馬路中間將孩子給劫到了一邊,稍稍地哄了一下受驚的孩子才往四周看了看,發現封無雙居然從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了,氣悶地跺了跺腳才抬腿想要繼續找人。

    封無雙眼看著自己似乎要被帶出了城門口,顧不得會不會將灰塵嗆入口鼻便是深吸了一口氣,從車駕底下溜了出來。

    封無雙獨自一個人走到長樂街附近,看見兩個熟悉的背影,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隨後在四周張望了起來,目光便定格在一個形象非常邋遢,手中拿著饅頭的小乞丐身上。

    「小dd,這個,你要不要啊?」封無雙蹲在地上,手中拿著一定銀子笑道。

    「要,小姐姐,你給我,好嗎?」小乞丐眼巴巴地看著封無雙,伸出手就想去拿。

    封無雙見到魚已上勾便將銀子收了回來,看見小乞丐滿臉通紅的樣子笑道:「只要你幫我辦一件事,我就把這定銀子給你。」說著伸出小手指著前面兩人背影,「你幫我纏住他們,可好?」

    「好,沒問題的,我可以叫我的小夥伴們一起嗎?」小乞丐眼中閃過渴望。

    「好,不過得快點哦。」封無雙看著小乞丐滿臉欣喜跌跌撞撞地跑向弄堂的深處,不一會兒就看見一個個衣不敝體的孩子在小乞丐的帶領下走了出來。

    「這是給你們的錢,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們纏在一起知道嗎?」封無雙不放心地交代了一遍就立刻將一錠銀子放在了小乞丐的手裡,「現在就去吧。」封無雙向趕鴨子般得叫這些小乞丐登場。

    -------封無雙觀看好戲分割線--------------------

    「行行好吧,給點錢吧。」為首的小乞丐頗有種領隊的感覺,伸出髒兮兮的小手朝著古笑天要錢。

    古笑天看了看周圍一雙雙渴望的眼睛,摸了摸口袋裡僅剩的幾文錢,閉上了眼睛想要掉頭走人。

    穿著白袍的年輕書生聽見稚嫩的聲音後便回過了頭,看見一個個渾身髒兮兮又衣衫破爛的孩子衝著一個老人要錢,眼看著那老人似乎要走人的意思,想到前些天的事情就不由地一陣氣悶便站出來指責道:「你停下,這些孩子正挨餓你沒看見嗎?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古笑天聽了年輕男子的職責後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站在他面前被他指責的自己可不就是個老人嗎?他怎麼就不知道尊敬一下自己,怎麼能夠就這麼不分清紅皂白地說自己,無語仰望蒼天。

    古笑天不想和他多做糾纏想要快點去找人,卻不想被人給拉住了自己的手,抬眼看去就看見這個年輕人不知在何時已經闖進了包圍圈之中並且拉住了自己的手:「你不能走,你得給他們錢。」

    「那你怎麼不給?」古笑天此時真是被這人給氣樂了,抬頭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發現自己沒有在逐漸多起來的圍觀人群看見封無雙的身影。

    「我自然是要給的,可是他們卻是先向你要的錢,你沒看見他們這麼可憐嗎?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這麼冷漠,這麼沒有正義感,這麼沒有憐憫之心?」男子怒斥道。

    「啥?真是個神經病。」古笑天此時很想敲開他腦子裡的結構是什麼樣的,拚命地深吸一口氣壓抑住怒氣,反而笑嘻嘻地問道,「小老兒我倒是真沒讀過幾天的書,那你倒是告訴我那個什麼老,什麼幼的是個什麼意思?」

    「是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意思是說在贍養孝敬自己的長輩時不應忘記其他與自己沒有親緣關係的老人。在撫養教育自己的小輩時不應忘記其他與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小孩。」白衣男子一臉自傲地抬起了頭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封無雙看到這裡就知道這個沒腦子的書獃子鑽進了自己師父所設的圈套裡面了,後面的結果即使自己不看也知道了,想著便邁著輕快地腳步朝著長樂街的酒吧走去。

    「人都到齊了?」封無雙懶懶地靠在布藝沙發上淡淡地掃視了一眼個個神情緊張的女子,「開始吧,把卡門給你們自己的感覺演出來給我看一遍。」

    ……

    封無雙皺著眉頭看完了所有女人的表演才站了起來,厲眼掃向那些神情緊張的女子淡淡地說道:「論唱功,論表演你們都是一等一的好,但是卡門最重要的就是她的氣質,所以你們這群人中也就只有一個符合我的要求。」說著就將一雙眼睛定格在一個深穿著紅色襦裙,眼睛微微上挑的嫵媚女子,而這女子通身的氣質卻帶著一點點的自持,「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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