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8薛清風夜探軍營 文 / 葉子瑋
封無雙這些天為了訓練士兵弄得有些勞累過度,冷冷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已經被打得渾身是傷死不悔改的士兵。點
「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封無雙將鞭子持在手中有規律地敲擊著,讓本來對這個魔鬼教練心生畏懼的他們忍不住膽戰心驚,齊齊地做了個吞口水的動作。
看著他們迷茫的雙眼不由地搖了搖頭:「在軍中打架你們認為自己沒錯嗎?」
「我們有錯,可是他們不該拖我們的後退。」其中一個士兵眼中閃過明悟走出一步反駁道。
「他們拖你們後腿,你們就該打他們嗎?」封無雙恨其不爭地甩出了鞭子抽在士兵的臉上。
「不該嗎?」士兵一隻手摀住流血的上口,一邊用倔強地眼神回視著封無雙。
「那你們這樣是否起了效果?」封無雙冷笑道。
「沒。」站在封無雙面前的士兵都被她的反問給打擊地低下了頭。
「你們可否想過別的辦法,而且隊伍人那麼多,只顧著自己跑步的人誰會去管你們會在這裡面做什麼。」封無雙淡淡地問道。
封無雙想起自己在大學的時候看過王心凌演過的電視劇,名字叫做《微笑pasta》,雖然裡面的女主很白目,但是很善良很可愛,裡面的男主讓她高看了一眼,因為他並沒有在女主跌倒的時候放棄她,而是回過頭帶著她一起跑完馬拉松的全程。
「你們在好好想想,想通了就去睡,沒想通就別睡了。」封無雙先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睜開眼睛淡淡地說道。
「還是沒想通嗎?」封無雙看了時間過了那麼久發現他們依舊一無所獲的樣子語氣越發地冷烈了起來,強忍住睡意淡淡地說道,「曾經有一個人也和那些人一樣訓練的時候總會拖累到別人,在一場馬拉松的比賽中由於是按照哪個隊伍先到達終點來決定名次所屬,其中有一個跑得很快的人想要集體一起獲得這項榮譽,就每在那人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都會伸出手帶她跑上一段路,最後他們的隊伍獲得了馬拉松比賽的團體第一,所以不要總是想著抱怨別人認為總是別人的錯,也應該要想想自己有沒有為他或者說是為你們自己做過什麼,也不要總想著把拖累你們的人踢到別人的隊伍裡去。」封無雙拿著鞭子一一指著幾個帶頭打人的百夫長,「把人踢到別人的隊伍裡,你們有沒有想過別人的隊伍因為有了他們而不好。」
「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其中一個腦袋靈活一點的總算是知道封無雙是想對著他們暗示些什麼了,臉上的陰霾消失了大半,嘴角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你們可明白了?」封無雙覺得自己都講地這麼明白了,如果還是不知道的話,那只能說明這些人太笨了。
「明白了。」幾人相互點了點頭對著封無雙大聲地說道。
封無雙被他們精神十足的一吶喊先愣了一下,隨後擺了擺手道:「把你們的精力全部都用到明天的校場去,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是。」幾個人相互扶持著走出了封無雙的營帳。
封無雙看著他們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欣慰,轉身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屏風裡面走去,聞見熟悉的草藥香味,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地笑容,輕齒朱唇道:「你來了。」
「嗯。」昏暗的燈光下他的臉顯得越發的柔和。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薛清風笑著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
「在我帶著他們進營帳的時候。」封無雙好笑地看著他臉色不愉的樣子。
「你知道我在,居然還敢把我晾在這裡這麼久。」薛清風每次對於封無雙這副先把公事辦好,再談感情的態度有些無奈,可是他偏偏就是喜歡這樣的她。點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封無雙記得自己並沒有告訴過他的,隨後眼中閃過笑意思,「你去過我家了,怎麼樣?假扮我的人像不像我?」
「不像,除了一張皮囊像,其他方面一點都不像,她的眼睛是冷漠,而你的眼睛裡根本看不出情緒,像深潭一樣。」薛清風輕輕地搖了搖頭。
「說說過程吧。」封無雙用手推了推他一臉期待地問道。
「嗯。」薛清風對於她的寵溺已經達到了一種滿足她任何好奇心的地步,思緒飄回到前幾天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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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風在過完年之後就迫不及待地往京城裡干,在臨走之前直接被自己的谷主老爹罵成了「有了老婆,不要爹」,被谷中的師兄弟直接罵成了「有了弟妹(嫂子),不要兄弟」,而他都含笑地聽著,轉身便是左耳進右耳出。
薛清風回到了京城裡的第一件事是去找封無雙,而那天他正好在城門快要關閉的之前趕到了城門口。轉身看著緩緩關上的城門口狠狠地鬆了口氣,還好趕上了,否則又得露宿在野外了。
他拿著手裡的包袱首先去了一趟自己在京城的房子裡,隨後就朝著封府的宅子的方向而去。
薛清風熟門熟路的來到了封無雙的小院裡,看著裡面的燈光已經滅得一盞都不剩,周圍靜悄悄地只能夠聽到冷冽的寒風。
此時雖正值得春季,但是夜晚的溫度實在稱不上有多麼溫暖。
薛清風看著緊閉的窗戶不由地皺了一下眉頭,他記得她在睡覺的時候一定不會把窗戶給開得一條縫都不剩,怎麼今天就關得嚴實,難道是生病了嗎?可是生病的時候她依舊是頑固的不讓任何人把門窗給關緊,薛清風在腦海中響起了這樣一句話:事有反常必有妖
薛清風無奈地只好用手去開窗戶,發現窗戶裡面都被瑣了起來,明知道她不會出事,可是心裡忍不住還是有些惶惶不安的。
抬頭看了看屋頂,腳尖點地輕鬆地飛躍上去,蹲下身子將幾片瓦片揭開,身子如同飄零地落葉落在了屋內。
「你是誰?」屋子裡面響起了一道冰冷的聲音,一把冰涼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彷彿他只要不說就會立刻要了他的命一般,「為什麼要闖入我的屋子?」
「你不是她,你是誰?」薛清風看不清眼前人的臉,只是從聲音中就知道她不是她。
「你找死,再不說我讓你去西天。」女孩冷漠毫無溫情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不是雙兒。」薛清風眼睛一凜,由於確定了對方真不是自己找的人,也不再有什麼憐惜之心在心,直接抬腳就將她給踢開,人在這時就已經離得遠遠的,看著飛射過來的匕首只是冷冷地一笑,帶著含有內勁的掌力將匕首打歪了方向。
薛清風如同一支離弦的箭朝著假冒封無雙的人衝了過去,伸出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並且將她高高地舉了起來,眼睛危險地瞇起,清冷的聲音中夾雜著警告:「雙兒去哪了?你是誰派來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小女孩知道自己被識破了身份一點也不驚慌只是冷冷地將頭撇到了一邊。
「你說不說?」薛清風心中越加的慌亂了,手中的力道不自覺地變地大了起來。
「咳,咳。」小女孩的呼吸已經有些困難了,不舒服地咳嗽了起來,依舊瞥不瞥她一眼淡淡地說道,「不說,你要殺便殺。」
「倒是有骨氣,你真不說你們的人把這府裡的小姐弄到哪去了嗎?」薛清風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再不說,若是讓我找到她,她有半分不好,我都會讓你們給她陪葬」
「你到底是誰?」女孩眼中閃過疑惑,想著這人若不是壞人為什麼要半夜三更跑到小姐的房間裡來。
「我是她師兄,她是毒醫古笑天的徒弟。「封無雙淡淡地解釋道。
「放,咳,咳,放我,咳,下來。」女孩子一聽眼睛逐漸亮了起來,手不停地在往薛清風那只緊掐著她脖子上的手揮舞道。
「憑什麼要我放了你,快點告訴我她在哪裡?」薛清風手非但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反而力道越來越緊。
「我是,咳,小姐,咳,在,咳,在家裡,咳,的替身。」女孩子艱難地將自己想說的話給說完。
「哦。」薛清風一聽自己是誤會了,連忙把手放了下來,把女孩子摔在了地上,一臉著急地問道,「那你快說,你家小姐去哪裡了?她被封戰將軍帶去哪了?」
「軍營。「女孩子說了兩個字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薛清風看見後心中劃過不忍,快速走到窗門前將窗戶給打開,聽見外面傳來的動靜就直接向窗戶外面跳。
走出了封家以後,薛清風草草地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便匆匆地趕到了城門口等著城們開啟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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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女孩怎麼樣了?」封無雙對於這種忠心之人還真的捨不得她就這麼死了,雖然女孩忠心的對象不是自己,但是這樣的人她卻捨不得就這麼讓其死掉,眼中滿含著試探意味問道,「沒,我看她忠心為你,我怎麼可能還傻的把她給殺了。」
「她不是我的人,她是我爹的。」封無雙白了他一眼,隨後用手遮住嘴巴打了個哈欠道,「我累了,明天還要起早呢。」說著便窩在他懷裡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