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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2詐屍了? 文 / 葉子瑋

    封無雙看著一個個衣衫襤褸,臉上有著被抓傷痕跡的疤痕,其中不出意外地看見了幾具用草蓆包裹著臉部有些開始腐化的屍體。點

    「好好安葬了吧。」封無雙只這個屍體不能夠長時間置於空氣之中,否則增大發生瘟疫的可能。

    「你們都回去好好地睡一覺吧。」封無雙淡淡地瞥了一眼眼中透露著疲憊的人隨意地擺了擺手。

    「是。」一些人聽了以後直接身體一鬆便倒在了地上。

    封無雙看見這種情況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走上前幾步探了一下他們的呼吸,發現都很正常這才鬆了一口氣,想想也是這些天他們經歷著飢餓、寒冷、炎熱、恐慌等各種挑戰人類生理極限的任務,能夠在堅持到現在倒下就已經很不錯了。

    「讓他們休息一會兒,等一下叫醒他們。」封無雙也知道若是長時間讓他們就這麼睡下去,很有可能會讓這些人一睡不醒便對著旁邊的摻扶著他們的士兵淡淡地吩咐道。

    「雙兒,這是為何?」封戰來到帳篷裡面便不解地問道。

    「爹,你知道嗎?他們現在所有的生理心裡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承受限度,畢竟他們不是鐵人,所以若是不叫醒他們很可能會在夢中死去,這被稱為是猝死。」封無雙淡淡地解釋道。

    「哦。」封戰對於醫術並不是很精通,只是封無雙的解釋言簡意賅倒是很好理解。

    「對了,老爹,你的刺殺級別已經到紫色,算是最高的級別了。」封無雙覺得現在這個時候可以把大魚給引出來了,畢竟她已經等了那麼久。

    「什麼叫做算是?」封戰聽了封無雙的說法不由地皺了皺眉頭,「難道還有一個級別不成?」

    「嗯,墨色,只是這墨旗的旗主就是我。」封無雙淡淡地說道。

    「那我的人頭現在值多少了?」封戰和自己這個女兒相處久了居然能夠很順口地提出一個在別人看來非常古怪的問題。()

    「讓我算算啊,因為我們是累計疊加法,畢竟每個旗的人都出過力,所以不能讓他們沒有一點好處,紅旗因為殺的人武功都較弱甚至沒有武功,所以會在100∼2000兩銀子,這得根據被刺殺的人的身份來定;以此類推下去到了紫旗自然是要2000兩黃金咯,然後再累計疊加,我們給你定下的都是中間數。」封無雙看著封戰臉聽到武功弱的時候臉就馬上黑了下來,大著膽子繼續刺激著這個老爹的神經淡淡地說道,「合加起來差不多也有5000兩的黃金。」

    「你掙得可真狠的啊,還說沒錢去訓練,我看你的錢應該比我還多吧,不行這五千兩黃金我得留下,我還要養著一群頓頓都吃肉的士兵呢。」封戰做出了一臉肉疼的樣子,看著封無雙眼中閃過焦急的神色就湊趣地想要逗上一逗。

    「這可不行,老爹你說話可得算話,況且這世上是沒有人會嫌錢多的。」封無雙急急地說道。

    「那我怎麼辦?」封戰皺著眉頭為難地問道,「難道你真的人心讓老爹我穿得衣不蔽體砸鍋賣鐵地去養活這麼的士兵?」

    「老爹,沒那麼誇張的,再說老娘弟弟妹妹都由我養著,你拿家裡的古董出去變賣換成軍餉我都不會說上一句的。」封無雙提都不想提自己的那個奶奶便自動略了過去。

    封戰明白無雙對於自己母親成見已經到了很深的地步,可是沒想到住在一起居然都沒有轉好的樣子,雖說不會在家裡不會上全武行,而且在家裡她也不會明面上做出任何不孝的事情,其實她就是背地裡做了自己也同樣是覺察不出的,畢竟自己的這個女兒比誰都鬼精。

    「那你準備怎麼做?」封戰覺得此時還是不要把兩人弄得都不開心所以便避過了老人的話題直接進入殺手的事。

    「嗯,在紫煞帶著你的人來刺殺你的時候,你趁早找出一個很你身形臉部骨骼的俘虜,到時候我會讓人把他的臉易容成你的樣子。」封無雙淡淡地笑了笑,眼中閃過精銳的光芒,「順便趁此找出要殺你的人。」

    「嗯,就這麼辦。」封戰想了想這樣的確也不錯,反正俘虜在他眼裡也不算是什麼,畢竟這些俘虜他都是當奴隸養著給自己的士兵服務用的。

    夜黑風高殺人夜,黑夜是遮掩一切罪惡的外衣,一行穿著黑色夜行衣的人在樹林裡面奔走著。

    封無雙此時坐在帥帳之中,看這著封戰手裡拿著一本兵書無奈道:「今天是最後一天,你就不能裝得好點,早早地『睡』下嗎?」說著朝著床上已經進入昏迷的俘虜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

    「急什麼?人不是還沒到嘛。」封戰淡淡地笑道。

    「我的人什麼時候來刺殺都是不一定的,我都和他們說是在晚上來刺殺你,可是我可沒說要真的等著你睡沉了再刺殺哦。」封無雙耳朵直直地豎了起來,聽見周圍的響道便淡淡地笑了笑:「嗯,人來了,你快點躲起來吧。」

    「嗯。」封戰二話沒說便藏到了封無雙事先就給他指定好的床底下。

    封無雙待紫煞他們突破防守衝進營帳後便對著他們朝著床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而自己也在此時拿出了劍和這些人打了起來,只是她卻因此故意留了一個缺口讓他們好方便刺殺床上的俘虜。

    封無雙在和紫煞幾人打得難解難分的時候眼睛微微地瞇了起來,只見一道鮮血從床上飛濺開來,臉上做出一種吃驚和後悔的神態道:「將軍」說著將紫煞攻擊而來的劍給擋了開來,朝著拿著「封戰」人頭的人攻擊了過去。

    在封無雙故意露出的百般破綻之下還是讓紫煞他們順利拿走了人頭,包紮了一下身上輕微的傷口淡淡地說道:「你出來吧,人都走了。」

    封戰聽了就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淡淡道:「現在要怎麼做?」

    「把哥哥和千夫長叫來吧,我們來合演一出詐屍的戲碼。」封無雙眼中閃過了興奮的笑容。

    「嗯。」封戰聽後淡淡地點了點頭,「你出去把他們都叫來吧。」

    封無雙帶著臉上帶著焦急的封浩然以及千夫長叫到了營帳之中,看著還依舊完好無損的封戰不由的一愣,隨後眼中都露出了笑意。

    「嗯,明天給我準備喪禮,記住都給我哭得大聲點啊。」封戰淡淡地將事情給交代清楚。

    「是,將軍。」幾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閃過明悟,想著這將軍跟著教官待久了人都變黑了許多。

    且不說封戰在這邊如何在忙著他的身後事,再說說紫煞那邊在完成了任務之後就用特殊的方法聯繫到了僱主,拿到了他們應該得到了5000兩黃金,並且每天觀察僱主就成了他們手頭最頻繁的工作。

    ----釘子視角:京城某府的分割線---------------------

    「恩師啊,學生終於為你quan家報了仇,您可以安息了。」一個身材肥胖的男子將手中的包裹放在靈台的前面,然後打開了包裹,就看見裡面露出了一顆血跡斑斑的人頭,最後跪在了地上磕頭道,眼淚還不停地從臉上落下來。

    「你放心,我一定把他們全家的人頭都擺再您的面前,那個狠毒的孩子我一定會把他給碎屍萬段,為你報全家被滅的仇,只希望您能夠保佑我將來能夠順利,官祿亨通就夠了。」說著便又朝著牌位磕了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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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到了嗎?到底有什麼人站在那個人背後?」封無雙站在營帳外面淡淡地問道。

    「最近我們都沒有發現他去找過誰?會不會是他臨時起意的?」紫煞也感覺到疑惑不解,但是究竟是哪裡被他們忽略了他們也說不清楚。

    「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那人的借刀殺人之計?」封無雙說著越覺得有這樣的可能便肯定地點了點頭。

    「有這個可能。」紫煞冷漠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主子,你說我們要不要動一下放在那個府裡面的暗釘,這樣至少我們可以把情況問個明白,看看他在占家被滅的這幾年有和誰接觸過。」

    「不用,若是那人想讓我們知道他早就獻身了,而且我懷疑把我的身份透露給我手下的那些人站在幕後的應該是一個人,只是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其實就是你們的主子。」封無雙淡淡地笑了笑。

    「主子天色已經晚了,我先告辭了。」紫煞朝著封無雙拱了拱手。

    「爹,過幾天就詐屍吧,省得娘他們不知道情況,我想府裡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封無雙來到了帥帳之中淡淡地看著伏在案几上的人。

    「嗯,我想也是,再不出現的話,恐怕她會隨我而去了。」封戰想起家中的妻子眼中閃過一抹溫柔的笑意。

    幾天過後,京城的大街上出現了個剛毅俊朗騎著黑馬的高大男子,周圍的百姓見到他後都不由地驚慌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計,開始到處逃竄,有的人嘴裡還不停地喊著:「詐屍了,詐屍了」

    聽見風聲的官員和封家的人全部都出來看個究竟,結果發現封戰居然完好無損地騎在高頭大馬之上,而拿著「封戰」的人頭的人也自然是不可置信地瞪了眼睛拚命地搖著頭,一直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這不可能的」

    封無雙隱藏在逃竄的百姓之中,從後面將他給拿下了,準備將其帶回去好好地對待這個想要自己老爹命的僱主,當然這個人不能現在就死,他畢竟是自己引出要對付自己幕後之人所撒的餌而已,只是她沒想到一等便是多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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