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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三大家族 文 / 無心嬌娃

    相對於古羲的佛身化身為七彩圓珠,遠在三大世界裡的紫僵分身則是**完好的沉眠於水晶棺中。而在深山修行的道尊魔身則是化作一顆光滑如玉的白色大蛋,約有半人來高,這顆白色大蛋就靜悄悄地沉眠在了這僻靜的深山裡。

    而此時,神龍大陸,柳雙飛,方離,星光三人接受到由噩代古羲留下的記憶和解釋後,三人齊齊陷入了沉默。

    「……剋星現世,我無可奈何。」

    「如不願受制於人苟且偷生,靈魂沉睡,是我唯一的選擇!」

    「雙飛,方離,星光,你們不要難過,在我靈魂沉睡之前我曾感應到我此劫還有一線生機,只是那生機在為何我並不清楚……不過那邪靈暗胎不能殺,雖然我利用沉睡暫時擺脫了它,但是我與它畢竟是伴生生命,它若魂飛魄散,也必然會連累我。」

    「我們儘管前往三大世界,我有感應,我將在那裡真正復醒。」

    ……

    感應著腦海中一條條信息,柳雙飛三人臉色悲憂交錯,他們的悲傷無法言傳。

    「柳前輩,方尊主,請告訴我們,姐姐怎麼樣了?」軒天血紅冰冷的雙眸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

    宇文貝貝亦緊張的望著三人。

    「小師姐一定會沒事的,你說呢,師父?」無天安慰自己的同時,精靈古怪的眼眸蒙上一層憂慮,不確定地向血海求救。

    「對,羲兒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血海連連點頭,只是神色嚴峻。

    「不管她現在發生了什麼,但是,她不會有事的。」火傲神異常篤定的說道,至純至淨的雙眸有著別人無法讀懂的睿智。

    而此時此刻,處於極悲極憂中的人們沒有發現,陰暗的角落處一個少年靜靜地站在那裡,又靜靜的離開……

    ……

    而與此同時,在神龍大陸的中心,也是神龍大陸最尊貴、最高不可攀的地方,兩名年輕的男子同樣從睡夢中驚醒。

    「羅天,剛才我好像感受到了陛下的氣息,是我的錯覺麼?」其中一名男子不確定的說道,但如果細聽的話,就會感受到他聲音裡微微的顫抖。

    「我好像也感覺到了……但是現在又感覺不到了。」羅天說道,「臨天,你說陛下是不是來找我們了,我一直不相信陛下真的會死……」

    「對,陛下一定會來找我們的。」臨天的聲音堅定,帶著幾分激動和雀躍。

    ……

    第二天,柳雙飛等人沒有見到那位沐家少年,沒有見到更好,以柳雙飛的脾氣若是見到了還不得憋著,殺又不能殺,別說柳雙飛,方離和星光同樣也在心中憋了股氣呢。

    柳雙飛三人並沒有向其他人解釋古羲的遭遇。畢竟魔胎剋星的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其他人也沒有怨怪柳雙飛三人什麼,也沒有再多問。

    接下來的日子這一眾人就在彩虹樓住了下來,其間與申屠鴻和向雁南分別抽空前來拜訪,其意思分明是有意拉攏眾人,但是,柳雙飛等人還是看得出為,這二人分明是衝著在他們眼中修為最高的柳雙飛來的,當然,事實上目前柳雙飛也的的確是眾人中修為最高的。

    可惜的是柳雙飛不買帳。

    雅致奢華的書房中,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畢恭畢敬地站在下首,首位上分別坐著另兩名微胖的中年男子。其中一位赫然正是與柳雙飛等人較多接觸的申屠鴻。另而一名男子,容貌與申屠鴻有七分像,同樣微胖的身材,只是其神色間較之申屠鴻的精明之氣,則是充斥著一股霸道之氣,這是長時間久居上位,習慣發號施令所養成的氣質。

    「家主,二爺,屬下無能,這夥人的來歷屬下查不出來,他們就像是憑空出現在交易海港一般,無跡可尋。」管家分別對中年男子和申屠鴻說道,原來那與申屠鴻相像的中年男子正是申屠家族的家主申屠乾。

    「什麼?居然連你都查不到?」申屠乾吃驚地說道。

    一旁,申屠鴻微微一笑,笑容有些迷惑又有些瞭然,「呵呵,怎麼樣大哥,我就說這夥人不一般吧,不過,申剛,想必那向家老兒也同樣沒有查出什麼消息吧?」

    那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正是叫做申剛,聞言,他點頭道:「正是,向家人也同樣沒有查出那些人的來歷。不過……」申剛微微一頓,才說道:「那夥人中唯一的女子不知所蹤,就如同他們出現時一般,同樣查不到一絲蛛絲馬跡。」

    申屠乾和申屠鴻對視一眼,二人眼中精光爍爍,申屠乾深深吸了口氣,心有餘悸道:「二弟,三家大比在際,會不會是……聖尊大人派人前來……」來無影去無蹤,也唯有聖尊大人的使者一個解釋了。除此之外,他們想不出任何理由。

    申屠鴻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只道:「那夥人個個氣宇不凡,性情矜持高傲,恐怕不是願意低人一等之人,我們既然拉攏不到,向家也同樣拉攏不到,但不論如何,都不能和他們交惡,大哥,待我今天再去會會那他們。」

    下午,申屠鴻果然再次來到彩虹樓,不過,同申屠鴻一前一後的,果然還有向雁南。這二人互看不順眼,此時相遇,眼神交匯間,卻是從彼此眼看到了相同的信息。

    看來,向雁南前來的目的和他一樣。

    同樣是烈歌招待二人。

    申屠鴻此人雖然給人一種精明的感覺,但是他的長相卻是經常笑瞇瞇的,此時,他打量了一眼屋內或站或坐,或閉目養神,或抱劍發呆,形態各一的眾人,嘴角不可自抑的抽了抽,雖然習慣了這些人的態度,但他還是有些接受不良,沒看到他這個大活人,這些人給點反應不好嗎?不過他可沒忘他此來的目的,「烈小兄弟,這幾天,怎不見古羲小姐?」

    一旁的向雁南聞言,不著痕跡地豎起了耳朵。

    烈歌聞言,眼中不著痕跡地閃過了然之色,他沒著任何解釋,只是笑而未語,申屠鴻笑容微僵,片刻後,烈歌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般平靜地轉移話題道:「二位今日前來可是有何要事?」

    烈歌這番作為無疑越發顯得撲朔迷離,更讓向雁南和申屠鴻二人覺得他們神秘不可測。

    實則,他們誰能知道此刻『神秘微笑』的烈歌心中的苦楚呢?古羲發生了什麼,他也想知道啊,可是,看了看柳雙飛,方離,星光三人,他們不願解釋,他們也不能強行去問。

    「是這樣的,在下的大哥對各位甚是欣賞,今日派在下前來,卻是誠心邀請諸位到申屠家做客,在下和大哥定會將各位奉為上賓。」申屠鴻見機說道。

    向雁南見狀同樣不甘居後,張口正要說什麼,卻在這時彩虹樓的小二和兩名小廝同時匆匆前來,那名小廝分別是申屠鴻和向雁南帶來的隨從。

    「各位貴客,沐湫大人前來拜訪各位。」小二誠惶誠恐地說道。他也不知道眼前這些人是何人,但是能引得申屠、向、沐這三家的注意,可見不是一般人。

    「哦?」一直躺在軟榻上閉目養神方離突然睜開眼,有些憔悴的腥紅的雙眼閃過殘忍之色,他直直盯著那小二,微啟紅唇,道:「沐家的?」

    那小二本來被方離初醒的尊貴和慵懶氣質所驚艷,但是在注意到方離的眼神卻是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驚的連連點頭。

    「讓他進來。」這時,抱著巨尺走神的柳雙飛突然睜開鷹一般銳利的眼,週身不可自抑的發出一股天下無可匹敵的魔神氣息。

    「是、是、是……」小二結結巴巴的應道,接著,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而同時,那兩名小廝也分別向各自的主子匯報了情況,不過,此時向雁南和申屠鴻都沒有心情在意沐家也來人了,他們卻是因方離和柳雙飛突然散發的強大氣息給驚住了,他們二人均是臉色發白,他們臉色微白的看向烈歌,難道他們一直找錯了人?這夥人中最有話語權的不是這位烈小兄弟,而是這位紅衣男子和這位抱著大尺的高手?可是,從紅衣男子剛剛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分明也是一位深不可測的高手啊!

    向雁南和申屠鴻深深的感覺到他們小看了這夥人的實力,一時間,不由冷汗連連。

    就在這時,腳步聲傳來,一位留著短鬚,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

    一看到這名男子,一直沉默的沐蕭白突然渾身顫抖起來。

    離他最近的軒天和宇文貝貝不由同時回頭看他,只見他死死盯著來人,臉色蒼白,牙關緊咬,眸中沖血。

    「冷靜!」宇文貝貝不由安撫他。斬天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不再注意。

    「在下沐家沐湫,遲來拜訪眾位高人,眾位莫怪呀!」沐湫看起來頗為和善。

    「哪裡!」方離陰陰一笑,起身坐到桌邊,和申屠鴻等人坐到一起,烈歌見狀微笑著起身讓開了一個空位,請沐湫落座,這樣,一桌四方桌就滿位了。

    見烈歌的舉動,申屠鴻和向雁南這對死對頭神色莫明的對視了一眼,不由更加探究的打量起了方離。

    要說這沐家,也是聽聞向家和申屠家不斷接近一夥人,連向家和申屠家都爭奪拉攏的人豈能平凡?再加上三家大比在際,他沐家豈能淡定?所以,今日是來一探這夥人的虛實來了。

    「咦?」沐湫突然驚訝地低呼一聲,「哈哈,沒想到申屠兄和向兄也在!」沐湫眼中閃過一絲令人不易察覺的精芒。

    「那是,容得沐兄你來,我和申屠兄就來不得嗎?向某和申屠可是正在邀請方……先生,和烈小兄弟等人前去府邸做客呢!」向雁南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

    聞言,沐湫心中更加肯定這夥人來歷不凡,畢竟他沐家運用了所有的力量還是查不出這夥人的來歷,他豈能不上心?再加上……沐湫看向了身旁的紅衣男子,向雁南和申屠鴻對在座之人都如此客氣,甚至對這名紅衣男子都用了『先生』這一尊稱,讓他內心更加堅定了拉攏到這夥人的決心。

    就在他心中努力思索著如何拉攏到這夥人的時候,一股異常強烈的視線突然引起他的注意。

    他猛地回頭一瞧,瞬間對上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蕭白!」沐湫喚道。

    沐蕭白壓抑著滔天的怨恨,生生擠出一抹冷笑,「二叔。」這個害死母親的兇手之一的混蛋!

    「蕭白,你怎麼在這裡,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不知道你父親和二叔都很擔心你嗎?」沐湫扮起了嚴厲的、關心小輩的長輩。

    「托沐家的福,小侄一直和這些前輩在一起,過的很好!」沐蕭白冷笑道。

    「你說,你和眾位朋友一直在一起?」沐湫的眼神亮了亮。

    沐蕭白笑著沒有作聲,但態度卻是默認了。

    「蕭白啊,你這孩子也真是,既然和幾位朋友在一起,怎麼還住在酒樓裡,怎麼不把各位朋友邀請到家裡來,你這孩子也太沒禮貌了!」沐湫佯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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