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三章 ：謎底隱藏在霧裡（2） 文 / 鬼夜齋

    第二十三章：謎底隱藏在霧裡（2）

    這幾天溫度回升，路邊的櫻花樹也發芽了，藝妓們白天就喜歡聚在一起說說笑笑談天說地，然後望著櫻花樹發呆。雪姬從高樓上看著那些庭院裡的藝妓們，每日每日這般過著，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對還是錯？要是不把她們留在閣樓裡，現在她們應該生兒育女，會不會過的快樂些呢？

    「雪姬大人，齋籐一求見。」齋籐一每次來都會從正門來拜見，不像沖田總司總是從陽台上自己進來。雪姬抽著煙看著齋籐一走進來，還是不愛笑的樣子，卻比起那個土方顯得更像天生冷漠的人。

    「上次把錢已經給你了。什麼時候放櫻庭美笑走？」齋籐一很直接的說。

    「聽說在四條大橋死了個武士，跟你有關係嗎？」雪姬不在意的說，事情發生的時候和齋籐一出去的時間吻合，既然一副不想管的樣子那又何必在多生事端呢？眼下這個局勢，尊王倒幕派風頭很大。他們不過是剛到江戶還沒站穩的浪人。

    「是為了曾經情人的妹妹呢，」雪姬故意停頓一會兒，「還是說為了做出點成績好在江戶立足呢？」

    「如果錢不夠，明天我會再帶些來的。」齋籐一說著。

    雪姬放下煙桿，「去叫櫻庭美笑過來。」門外很快就有侍女應道。兩人沒有再開口說話，氣氛很壓抑的感覺，而齋籐一好似渾然不知，雪姬也當沒這個人又趴在陽台的圍欄上眺望著遠方。這只是一種習慣性的動作。

    「我們跟隨近籐桑來這裡。為了保護江戶，保護將軍而放棄一些不得不放棄的。放棄了就過去了……所以…………」沉默許久，齋籐一打破了壓抑的氣氛，可惜時不對勢，「雪姬大人，櫻庭美笑已經到了。」齋籐一沒有再說話，雪姬有種想按死他們的衝動。放棄了，就代表不會再回去了，所以曾經的人再也找不到了是吧。

    櫻庭美笑看見齋籐一很高興，一直齋籐哥哥的叫著。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回暖，雪姬的心情也稍微有些回轉，此刻的她聽見那甜的發膩的聲音也沒覺得怎麼反感。

    歲月真的是一把殺豬刀。雪姬想著，就這麼的改變了自己的聽力。危險危險啊。雪姬望著外面的天空出神。為了保護江戶，為了保護將軍而放棄了愛，這就是這個冷漠男人的武士道精神嗎？是該說他忠心呢還是該說他愚昧呢？西方的大炮槍支靠著一把武士長刀怎麼抵抗的了呢？而以近籐為首的新選組在歷史舞台上也不過短短幾年而已。人類有時候真的不會算吶，明明就是虧本卻還很樂意堅持。

    「你回鄉下去吧。」齋籐一說著，「我不怪你姐姐，替我祝福她。」

    雪姬聽他們的對白似乎又回到了電視劇上。癡情男人對著背叛自己的情人說著原諒並且祝福的話，要是換成自己，看著愛人跟別的女人好了，肯定會問候他祖宗十八代的。

    「齋籐哥哥，我想留在這裡……」櫻庭美笑堅決的對著他說。想留下，不光是因為他，還有那個明媚耀眼的女子。

    齋籐一輕輕按住她的頭摸了下，淡淡的一笑，然後起身走開。他明白吸引美笑留下來的不是自己，而是那個倔強而高傲的女子，像女王一樣傲世一切的女子。他希望美笑可以按自己的意願活下去，不像那個她姐姐一樣成為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