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二二章 震懾 文 / python緋色
二爺這一巴掌是有講究的。
作為中層大佬,他自然不可能像一般的小痞子一樣,對楊花不爽就上去一陣電炮,這一巴掌,既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又顯得瀟灑。
本以為這一巴掌會打得非常的瀟灑,非常的拉風。
但是眼看手掌就要扇到楊花的臉上,二爺突然覺得手腕一痛,沒看到楊花出手,但赫然,手腕卻被楊花結結實實的抓在了手裡。
這一巴掌無論怎麼使勁,都下不去半分半毫。
「想打我?你還嫩著呢!」楊花手上一用力,二爺頓時疼的鑽心。
心中不由大駭,結巴著問道:「你,你是何方神聖?!」
「你還不配問我的名字!」楊花臉上露出詭異一笑,「現在,給我滾!」
本來楊花是不想在黑幫面前顯露自己功夫的,說實在的,他只想隱居在都市裡好好的做林大小姐的保鏢得了。
但是來到都市這麼長的時間,他也逐漸看出了一些端倪,這個都市裡,有的時候是必須使用暴力的,而權力也是最好的東西!
如果你想保護你愛的人,有的時候你就必須要有權力!
二爺定了定心神,他能做到中層大佬這個位置,也是多年打拼的結果,從前的二爺也是個衝在前面的馬仔,他能活到今天絕不是幸運。
楊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這能力,絕不是普通人就可以做到的!
「好,後會有期。」二爺強裝著鎮定,揮揮手,轉身走了。
他帶來的那些手下這下都愣住了,二爺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打道回府了?
不過他們也不敢多問,既然二爺發話回去了,也都乖乖的回去了。
「等一下,你說的那個龍子,我看他很不爽,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楊花指著龍哥說道,他的聲音很平淡,但是裡面蘊含的意思,二爺立刻就明白了。
「你放心,既然你發話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二爺咬著牙齒說道,剛才楊花抓住他胳膊的速度簡直太快了,已經在二爺心裡留下了陰影。
現在楊花既然明確表明對龍子不滿,看來自己是必須要拿龍子開刀了,為了討好楊花,龍子必須作出犧牲了!
而龍哥這時候還沒弄清楚為什麼二爺突然就退了。
見二爺要走,不由急了。
「二爺,這傢伙打了我,你不幫我報仇了?」
啪!二爺一巴掌打在龍子的臉上,怒道:「沒用的東西,竟給我丟人,以後欺負人也要看看對方的來頭,你是什麼東西,從今天開始,你被開除出青虎門,以後哪個幫派收留你,就是跟青虎門作對!」
說完,二爺看也不看龍哥,跟來的時候一樣,上了車,又迅速魚貫而出醫院門,只留下龍哥一人在原地。
楊花冷冷一笑,對於龍哥這種人,是不值得任何同情的。
轉身回了病房,韋櫻正在照顧薛母,薛小敏無神的在旁邊,臉上淚水漣漣。
「怎麼樣了?」楊花問道。
韋櫻黯然搖了搖頭:「情況依然危險,只怕無能為力了,或許還可以撐上幾天,但是想救活那是很困難的了。」
薛小敏聽到這裡,淚水頓時更甚,也許是哭的太累了,並沒有嚎啕大哭那種,反而面色異常平靜,只有淚水順著兩腮流下。
但楊花知道這樣的哭泣,說明更是傷心。
楊花握著韋櫻的手:「韋大夫,請你用最好的醫療設備和醫療藥品,錢不是問題。」
韋櫻點了點頭:「我會盡力的,但是她不像是你,你是那種中了六箭頭都能活過來的人,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人,這位阿姨,恐怕凶多吉少。」
楊花默然,安慰了薛小敏幾句,他長歎一口氣,走出醫院,心中更是難過,為薛小敏難過,為薛母難過。
為什麼上天傷害的總是好人?
不知不覺來到街道上,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楊花的視線裡。
女人的身影,穿著黑絲高跟,身材窈窕,腰臀豐潤,很是熟悉,楊花腦海裡一想,這女的不正是那個調酒女嗎?
怎麼會出現在街道上?
心中一動,就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果然是那個酒吧裡的調酒女,龍哥的馬子。但此時調酒女臉上卻顯得有些迷茫,而且從臉上的妝容來看,明顯沒有怎麼化妝,顯得有幾分狼狽和匆忙的感覺。
看到這裡,楊花更奇怪了,像調酒女這樣的女人,對於臉蛋肯定是看得比什麼都重要,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隨意畫個妝就出來呢?
此時天色已經慢慢的晚了。
楊花跟著調酒女走了兩個街道,只見調酒女左右看了看,拐入了一個小巷子裡。
這種小巷子,在大城市裡也隨處可見,裡面多是一些小旅館之類的。
這女的到底要幹什麼?
楊花繼續緊緊跟著。
只見調酒女最後在一個小旅館的門口停了下來,臉上顯得很悲愴,在門口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似乎是下定決心一般,走了進去。
楊花立刻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調酒女已經進了小旅館,楊花貼在門口,看向小旅館。
小旅館裡,一個中年老闆正躺在床上看著前面的小電視,手還放在褲襠裡摸索著,估計是看小電影之類的。
畢竟這裡是小巷子,一般住宿的人也少,而且這裡生活的都是底層人士,平時的娛樂估計也就是看個小電影什麼的了。
看到調酒女,老闆頓時眼睛一亮,做了起來。
估計老闆很少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來住宿吧。
畢竟漂亮的女人很少會住小旅館的,更何況是獨自一個人來住宿。
「美女,要住宿嗎?很便宜的,也很舒服。」老闆眼睛發直的看著調酒女,急忙開始介紹自己小旅館的好處,妄圖留下調酒女,是啊,這麼漂亮的美女,可不能給走了。
「都是多少錢一間的。」美女問道。
「有貴的有便宜的。價格不一樣。」老闆說道。
「嗯,那最便宜的多少錢一間?」調酒女問道,顯得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