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20 對峙 文 / 瑢琭

    hellene暗自歎氣。跟了老闆這麼久了還沒見他這樣兒過，也不知道他這次從倫敦回來是怎麼了，老讓人覺得滿腔火氣沒處發……

    曹輔仁穿著肥大的浴袍在游泳池邊的太陽傘下坐著，抽著雪茄瞇了眼看著不遠處正向他走來的人。

    待郭啟垣走近了他，這才挺著大肚子站起來。他哈哈哈的笑著去跟郭啟垣握手，郭啟垣笑著，伸出了手去。

    hellene看著曹輔仁那肥大的手掌捏著老闆那修長漂亮的手，不由得聯想到被一層厚厚黃油包裹住的全麥吐司……她的視線往下，正好看到曹輔仁的啤酒肚……她使勁的閉了下眼，深深的呼氣。

    落座之後，曹輔仁問郭啟垣喝點什麼，咖啡好嗎？郭啟垣搖頭，說不用麻煩，我簡單說幾句就走。

    他也懶得廢話，要真搞得定不過就幾分鐘的事。

    曹輔仁叼著煙，大口的吐著煙圈。hellene知道老闆不喜歡雪茄那濃烈的味道，她稍稍皺了眉。

    郭啟垣不動聲色的，雙手一合十指相扣，坐直了身子湊得離那隻老狐狸近了些，「曹先生，按輩分我該叫您一聲叔。在國內這兩年我也沒少受過您的恩惠，」

    他頓了下。曹輔仁將嘴裡的煙拿下來，滅掉。他垂著眼將那半隻沒抽過的煙從煙桿裡抽出來，笑問，「然後呢？」

    郭啟垣唇角一勾，緩緩的說，「您應該知道，富龍好多生意要不是我留了一手你們根本做不成——當然，商場上，能做到互利互惠才能進退自如，這個道理白癡都懂。」

    曹輔仁那張臉，不像之前那麼好看了。

    「您也應該知道，您這塊地在放消息說要轉讓之前的半年，駿科就一直想要收入囊中。我父親比任何人都先來找過您，而且是親自。」說到這裡郭啟垣笑了下，他不經意間已經換了條腿疊起來，「自我回來後，駿科的生意他就不怎麼沾手了，這點您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肯親自來就說明他有多看重這個項目。房地產這一行您也做了幾十年，有時候，不僅僅只是為了賺錢吧？」

    郭啟垣看著他，看著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良久，曹輔仁抬了眼皮看他，「哎，不是我說話不算話，是……這個世道就是如此，該賺錢的時候不賺，天理不容啊。」

    聞言，郭啟垣往後一靠，搖著頭笑了幾聲。他在曹輔仁莫名的眼神中，從他的煙盒中抽出一根煙來放在鼻間輕嗅，慢慢的說，「怕不只是為了錢這麼簡單……」

    這不能不熱的聲音落進了曹輔仁的耳朵，他胸口一緊，隨即便收回了目光故作鎮定，「好了好不說了，這事兒就等著公開招標……」

    「曹輔仁，三個月前你去威尼斯人賭場大開殺戒輸了整整兩個億，這筆錢，這個空子，你怎麼填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