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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91 小氣鬼 文 / 毒情話一一

    房間裡面傳出來了掌聲,h好幾個攝像的人都舉起了大拇指。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百度了一下,才這麼的會說話?是不是都背了很久吧?」蔚恬墨伸出手,撫摸了一下許巍亦的臉,雖然覺得舉行婚禮的事情有一點像是在過家家,但面前的人是真實的,所有的一切也是真是的,幸福其實就是這樣的簡單。

    將蔚恬墨抱了起來,下面的婚車旁邊站滿了不少的人,女人或許一輩子最美麗的時光這就是其中之一,做一天美麗的公主。

    最初原本打算在教堂去行李的,但蔚恬墨的媽媽說,家裡面又沒有人信教,沒必要在去信這些,而且在往返到酒店的時候怕誤了時間。

    酒店裡面已經到了很多人,本來想一切從簡的,許巍亦也沒有開多少席,但酒店的一二三樓都已經坐滿,初步的看了一下,也有幾百桌。

    在jasmine的安排下,許巍亦他們躲過了記者,直接進入了酒店裡面。

    只是望著而裡面的人,蔚恬墨還是覺得有些害怕了,黑壓壓的全是人,雖然婚禮的佈置是溫馨的,但每一樣東西還是比較豪華,畢竟就算是許巍亦可以的不想弄得豪華,但身份擺在那裡,東西自然是好的。

    樂隊響起了音樂,大家都將眼神放在了走進來的新人身上。

    蔚恬墨身上穿著的婚紗是斜肩抹胸的,這樣的設計很獨特,像是蘇裡莫的性格。

    蔚恬墨挽著許巍亦的手,臉上的表情還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這麼多的人。

    司儀拿著話筒,嘴裡面說著一些開場的場面話。

    人有些面熟,看清楚了才知道是某個著名的主持人。

    儀式進行了接近2個小時,樂壞了的是賓客,但累到的卻是許巍亦和蔚恬墨。

    jasmine一直在酒店裡面跑上跑下,拿著對講機忙碌著,只是最後站在大廳裡面,看著許巍亦吻著蔚恬墨的時候,她的紅唇上面抿出了嘲笑,到頭來是為別人做了嫁衣。

    「別讓記者裝成賓客進來,保衛部那面一定要打起精神。」拿著對講機jasmine已經累得不行,想想也好,比起安才捷的婚禮,這算是簡單的,畢竟只忙活這一場。

    交換戒指,蔚恬墨發現許巍亦給她戴上的戒指和昨天取下來的戒指不是一樣的。

    「不要用這樣驚訝的表情望著我,這個戒指在我和你結婚後就一直在訂做,純手工的花費了不少的時間。」許巍亦在蔚恬墨的耳朵邊小聲的說道。

    蔚恬墨低著頭望著手中的鑽戒,鑽石居然是黑色的,上面雕刻出來的花朵讓蔚恬墨猜測不出這是什麼樣的花,但這個戒指很美,甚至有了一種霸氣側漏的感覺。

    許巍亦在蔚恬墨的耳朵邊再次小聲的說道「是罌粟。」

    蔚恬墨再次驚訝的望著許巍亦,但卻看見許巍亦已經走下檯子,好像已經在安排下面的環節。

    一場婚禮,大多數的人都是帶著笑意的,不高興的雖然有那麼幾人,但在這樣的環境下面也是不好發作,但在蘇裡莫的眼睛裡面,王長勝算是一個奇葩。

    他穿得很正統,而且是花了心思打扮了自己,而且臉上沒有任何一點,我的新娘嫁人了,新郎不是我的悲情,全程一直都帶著笑意,甚至還帶頭拍手。

    蘇裡莫白了一眼王長勝,她很確定的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喜歡蔚恬墨,但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盛裝出席,看起來也不像那種情場失意的人。

    「你確定你的心愛的女人嫁人了,你是高興的?」蘇裡莫拍了一下王長勝的手,很想知道這個奇葩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

    「不高興。」王長勝端起自己面前的紅酒,一品就知道這紅酒是92年的,一瓶就要好幾千,這個男人娶蔚恬墨算是用心了,因為這種紅酒不靠大老闆親自出馬,這牌子的酒是不會賣給一般市民和群眾的,是要看身家的。

    蘇裡莫差點被王長勝的話給嗆著了,以為這個男人會說無所謂的話,但卻沒有想到還這樣的誠實,差一點嚇住了她。

    「那你為什麼還要來啊,難道專程來讓自己心疼的?」蘇裡莫小聲的說道,害怕和王長勝的對話被別人聽見了,然後大做文章,那麼她就成了禍首。

    「來看她幸福的,雖然我知道蔚恬墨和許巍亦會離婚的,但我還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幸福的那一刻是什麼樣子。」王長勝的眼神還放在蔚恬墨的身上,有一種欣賞的味道,嘴角也微微上揚,沒有那種他自己說的難受。

    蘇裡莫不在說話,也轉頭看了看蔚恬墨,好奇這兩人在普羅旺斯到底發生了什麼,讓王長勝如此的癡迷著一件事情,而且對於愛情的認知還昇華?!

    蔚恬墨倒化妝間去換衣服,特意叫上了蔣安然,雖然她和蘇裡莫兩人都是伴娘,但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

    化妝師和服裝師一直在忙碌著。

    蔣安然站在一邊,望著蔚恬墨的幸福她的臉上一直都是笑意,至少這樣的笑意讓她覺得自己的心裡好過一點,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

    典雅的鑽石項鏈帶在了蔚恬墨脖子上面,雖然上面的鑽石不多,但一眼可以看出來她的精緻,有錢人結婚不是看排場,看的是佩戴的東西。

    「看見你幸福我就放心了,心裡也少了很多的負罪感。」蔣安然淡淡的開口,話語中的東西算是實話,歪打正著的做了一件好事,雖然開始是不懷好意。

    「看來哪天我還是要謝謝你這個朋友對我的陷害,不然我怎麼能這樣的幸福。」蔚恬墨透過鏡子望著站在身後的蔣安然,今天的她一直都在笑著,或許肌肉都快笑痛了。

    蔣安然臉上的表情起了變化,雖然蔚恬墨說的是一句玩笑話,但在此時蔣安然聽來還是有些心理不是滋味,就算此時這段感情是幸福的,但還是不能忘記它的開始算是骯髒的。

    「我只是開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現在很幸福,緣分這樣的東西就是很奇怪,就這樣烏龍的也能開始,還能幸福,你也不要想太多,我們這麼多年的友情,還是比許巍亦重要的。」蔚恬墨轉身,望著蔣安然,她雖然不是什麼聖母,也不是什麼寬宏大量的人,但有些東西她是會衡量的,畢竟和蔣安然在一起日子,是喜大於悲,而且共患難了這麼多年,怎麼能說忘記曾經那樣的話語?

    「看你著急的樣子,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了,你的性格我還不知道,你高興還是不高興,你說的是假話還是真話,我還是分得清楚的……。我現在真的很謝謝你能原諒我。」蔣安然的話語是誠懇的,就算蔚恬墨笑著是幸福的,但自己心理面的那一種愧疚還是明顯的。

    蔚恬墨笑了笑,站起身,淡藍色的晚禮服有著迷人眼睛的魔力,再說了,蔚恬墨臉上的妝容,讓她的臉頰無比的漂亮,畢竟蔚恬墨的五官還是很好的。

    上前,蔚恬墨牽住了蔣安然的手,雖然這個天氣很不適合穿露背和露肩的衣服,但酒店的暖氣還是感覺不到寒冷。

    「你和肖愁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啊?還這樣的保密,當初擔心死我,我還害怕你找的男人是有婦之夫,你又不對我們說,我也不好意思問,就一直這樣猜測著……他對你好嗎?」蔚恬墨打開化妝間的門,視線還是放在蔣安然的臉上。

    蔣安然在蔚恬墨說起肖愁的時候,臉上笑意更加的明顯,眉梢間還有著一種小女人的幸福。

    蔚恬墨移動自己的腳步,其實現在不用聽見蔣安然的回答,她也已經知道了答案,女人就是一點都藏不住幸福的人,蔣安然和她都是一樣的。

    緩緩的走到許巍亦的身邊,伸出手挽住許巍亦,只有站在他的身邊蔚恬墨才覺得自己有安全感,不然望著這麼多的陌生人,她有一點無力適從。

    許巍亦將手放到蔚恬墨的手上,兩人相視一笑的時候有著很多的甜蜜。

    「我叫人還將暖氣開足一點。」握著蔚恬墨的手,許巍亦想到的還是蔚恬墨。

    「我才沒有你想的那樣脆弱,再說了,你看看我的手心都有汗液了。」蔚恬墨挽著許巍亦的手遊走在賓客之間,不停的敬酒,不停的被人拉住介紹他是誰,只是可惜的是,蔚恬墨沒有記住誰的名字,想的也只是這個婚禮早點結束。

    凌晨的時候,天空放起了煙火,這個時候才讓外面的記者進來隨意的拍照,因為該走的人都已經走了,這個時候進來,記者也不能大做文章了。

    煙火放了兩個小時,蔚恬墨和許巍亦早已經在放煙火的時候偷偷的溜回家了,累得不行。

    望著蔚恬墨臉上的妝容,許巍亦彎下腰,在蔚恬墨的嘴唇上面輕吻了一下。

    「我還是喜歡你淡妝的樣子,雖然現在的你很沒,但卻不真實。」許巍亦伸出手,抹掉蔚恬墨嘴唇上面的口紅,男人到了而立之年就是娶妻,然後就是事業。

    「這場婚禮,美女你還算是滿意吧,沒有想重來吧。」許巍亦坐到了蔚恬墨的旁邊,只有覺得此時是最清淨的,今天算是忙得頭昏眼花。

    「就是今天走進酒店的時候感覺像做賊,下次重來過。」蔚恬墨翹著嘴巴,這樣的玩笑話算是習慣性說的,直到說出來後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你是準備和誰重來啊?」許巍亦張嘴就咬住了蔚恬墨的耳朵,這個女人說話當真的沒有用自己的腦子,難道想著就說出來了?

    「我可沒有這樣的打算了。」蔚恬墨連忙解釋,但想想還是算了,就算是解釋多了也沒有任何意義,畢竟這個男人還是知道她的心意。

    許巍亦的手突然來到了蔚恬墨的後備,趁蔚恬墨不注意的時候,就將蔚恬墨衣服的拉鏈給拉開了,前面的那一塊就突然掉落了下來。

    伸出手,蔚恬墨連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胸部,抬頭望著許巍亦的時候,看見許巍亦臉上全是壞笑,而且還很認真的欣賞著蔚恬墨此時的錯亂驚慌。

    「許巍亦你瘋子嗎?這可是客廳,你居然調戲……。調戲黃花閨女。」蔚恬墨氣急敗壞,但嘴巴說出來的還是笑話,畢竟這個男人想做什麼的時候,她都沒有反抗的機會。

    「你是黃花閨女嗎?你全身上下我都是知道的,而且你哪一點敏感我也是知道,這一點好像和黃花閨女沒有什麼關係啊?」許巍亦在沙發越來越靠近蔚恬墨,手反正是一直沒有閒過。

    蔚恬墨有著反抗,今天都這樣累了,這個男人還是不放過?

    「老婆,**一刻值千金,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難道還想洗完澡在做這些事情嗎?那得多浪費時間啊?」許巍亦的手伸到了蔚恬墨的下面,動作一點都不含糊的找到了蔚恬墨的敏感點。

    「今天早上看見你的樣子,我就在想,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這一輩子也只能在我的面前穿這樣的衣服和妝容。」許巍亦的氣息變得急促。

    「今天可是有這麼多人看見了,你是準備弄瞎他們的眼睛嗎?」蔚恬墨笑了起來,這個男人還有孩子氣的一面,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但你不是為他們穿的。」吻來到了蔚恬墨的紅唇,許巍亦是已經不想在聽這個女人在這個時候說出一些大煞風景的話語,他用力的吸允著蔚恬墨的嘴唇,直到嘴唇變得紅腫他才放開。

    也還很深,外面的露氣很重,慶祝他們婚禮的煙火還在繼續,但他們那個小家裡面已經有了暖暖的**,和相互交疊的身體,彼此的心在這一刻,或者更久以前都在一起了。

    但也在這個原本應該幸福的夜裡,有幾個人的心還是失落的。

    在凌晨4點的時候,jasmine還在酒店裡面,裡面還有一些後續事情還需要整理,而且等一下還要替許巍亦檢查一下明天新聞和報紙上面的內容,有不好的事情沒有。

    酒店大廳,裝飾的東西開始拆掉,jasmine拿著對講機望著先前還繁華的東西,一下子變成狼藉,她在想著這個如果那兩個人的愛情也是這樣,對於她來說,那該多好。

    但jasmine知道是自己妄想了,想著今天許巍亦臉上的笑意,這是jasmine第一次看見許巍亦這樣滿足的笑意,平時看見的時候,臉上的笑意都是不溫不火,應付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人。

    撿起地上的綵帶,婚禮現場的每一樣裝飾,許巍亦都看得認真,甚至這話綵帶都是自己選的顏色,給賓客的禮物許巍亦還親自到英國去了一趟。

    jasmine當初第一次見到蔚恬墨的時候心裡還有著自信,這個女人無非是清秀了一點,身上有一點書卷的氣息,但應該不是許巍亦喜歡的類型,以為兩人不會有什麼結果,許巍亦無非就是利用一下這個女人,只是沒有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果。

    jasmine歎了一口氣,也許對於許巍亦來說,她不過只是一個朋友,工作上面重要的臂膀,但和情愛無關,和任何生命中絢麗的符號都沒有關係。

    對講機有話傳出,說著有個記者偷偷的進來,想到廚房看看今天的酒席吃的是什麼。

    jasmine臉上出現了無奈,不就是結婚嗎?有必要讓這些記者這樣的瘋狂?

    「你直接將菜單拿給他看,但記住不要寫上價格,也不要寫上面品質,就直接寫菜名,不然這些記者明天就會大做文章,讓那些仇富的人,又會在網上罵上好一陣子,這樣對許巍亦不好。」jasmine在最後還是想著的是許巍亦,或許這就是愛,不希望他受到一點點不好的事情。

    將酒店的東西弄好後,已經是早上的六點。

    jasmine覺得自己的頭異常的疼,以後再也不想接這樣的婚禮,簡直是不要命。

    看了看自己的無名指,jasmine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還能戴上像蔚恬墨那樣的戒指,什麼時候才能踩著紅毯穿著婚紗,走進婚禮的現場,而不是為別人忙前忙後……

    蔚恬墨睡到早上十點才醒來,但她也累得夠嗆,本來昨天的婚禮已經很累了,只是沒有想到許巍亦像是精力旺盛一樣,一直折騰她差點到凌晨五點。

    將自己的左手舉高,蔚恬墨看著自己無名指上面的戒指,她的嘴角出現了笑意。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用罌粟花嗎?」許巍亦突然說話把蔚恬墨嚇了一跳,而且厚厚的鼻音,證明這個男人才醒來。

    「不知道。」蔚恬墨的嘴角笑意明顯,本來她就是搞設計的,罌粟這樣的東西她肯定是明白裡面的含義的,雖然知道自己有一個慨念,但還是想許巍亦說出來。

    只是蔚恬墨在等待許巍亦的回答的時候,許巍亦突然將自己的頭埋在蔚恬墨的頭髮上面,吸食者蔚恬墨頭髮上面的香味,久久的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快點告訴我。」蔚恬墨推著許巍亦的身子,她確實是好奇的。

    許巍亦翻身,然後望著蔚恬墨。臉上是深不可測的表情,然後下一秒很認真的說道「天機不能洩露。」許巍亦的語調都是很認真的,但這樣的話足以讓蔚恬墨抓狂。

    「快點告訴我,不告訴我的話,我就……。禁慾。」蔚恬墨是漲紅臉說的這一句話,但話語一出,就看見許巍亦的眉頭挑了起來。

    然後下一秒就壓在了蔚恬墨的身上「你不說要,我是不會進去的。」

    許巍亦的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他是很清楚蔚恬墨身上的敏感處的,就算是蔚恬墨現在用力的反抗,許巍亦都很有自信的相信這個女人一定會說要。

    最後的結果是蔚恬墨輸的慘淡,而且下床的時候都扶著自己的腰。

    「你不是對這些事情要求很高嗎?需要很好的環境嗎?我覺得這些話怎麼都騙人的。」蔚恬墨邊說邊走到浴室,現在都一點了,她想自己要睡好幾天才能補回自己的瞌睡。

    許巍亦的嘴角抿出了笑意,然後看著蔚恬墨走進浴室,其實他不想問,蔚恬墨到底是問了的誰才知道他對這些事情的要求,只是現在的他很詫異自己的轉變,原來他真的對這些事情要求很高,他愛乾淨,要氣氛,做這些事情之前一定要洗澡,但這一些在蔚恬墨的身上是一點都沒有發生,不管什麼時候,這個女人都能勾起**,看來人真的會變,就是看自己為誰改變而已,只是許巍亦沒有想到自己會為蔚恬墨這樣的人改變。

    浴室傳來了水流的聲音,許巍亦拿起床頭的ipd看著上面的新聞,眉頭微微的挑了一下。

    上面大多是都是在寫昨天婚禮的事情,雖然也有負面的,說許巍亦在安家裡面沒有什麼地位,所以這一場婚禮才會變得這樣的寒酸。

    但正面的新聞還是比較多,說許巍亦是一個懂得享受生活的人,還說婚禮的現場很溫馨,不管是吃還是其他的方便都比安才捷的要有序得的多,而且最主要的是,將鼎峰那個名不見經傳的酒店出名了,而且還有人在新聞下面留言,說要去看看這個酒店。

    許巍亦伸了一個懶腰,神清氣爽,反正沒有蔚恬墨那樣的酸痛。

    下樓,做早餐,想著蜜月的地方,本來秘書介紹普羅旺斯,但想起這個地方許巍亦想到的就是王長勝,反正許巍亦是打算這一輩子都不會去那個地方了。

    蔚恬墨穿著浴袍從樓上下來了,在看見許巍亦的時候,恨不得拆掉他的骨頭,反正是把她累得夠嗆。

    「蜜月你想去什麼地方?」許巍亦將小米粥放到蔚恬墨的面前,還很享受的在碗旁邊放了一朵新鮮的話來做裝飾。

    「我後天就要上班了,沒假,再說了,我現在也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蔚恬墨喝著小米粥很認真的說,其實這樣說,是想讓許巍亦安心。

    這個男人的心思都是在工作上面的,如果真的要他陪她到外面去玩這麼多天,估計他在出發和回來後都是很忙碌的。

    畢竟這一輩子的時間還是很長,以後等有時間了,在慢慢的玩吧。

    「也好,為了婚禮的事情,我工作一大堆,等著你有假了,我們在去玩吧。」許巍亦笑了笑,也正如蔚恬墨想的那樣,這個男人想到的還是工作。

    「好啊,但你要告訴我為什麼要將戒指做成罌粟花,我才跟你一起去玩。」蔚恬墨望著自己手中的戒指,反正是抓住每一次的機會都在威脅著。

    「不要想著威脅我,這件事情看我的心情說話。」許巍亦伸出手,在蔚恬墨臉上捏了一下。

    蔚恬墨憤憤不平,但也找不到機會下手,大多數的時間,她都是被許巍亦吃干抹淨的。

    婚禮後的第三天,蔚恬墨就回到了設計院,如同她想的那樣,她確實成為了設計院議論的話題,不管是哪一方面,就連她走進設計院後,大家還在議論著她的鞋子。

    蔚恬墨真的覺得有些想去撞牆,不知道這些人怎麼就能這樣的八卦?

    走進辦公室,小歐端著咖啡就進來了,還說著這不是貓屎咖啡一定不合胃口。

    蔚恬墨拿起辦公桌上面的書就想朝小歐的臉上扔去。

    「今天下午三點我約了一個客戶,是設計魚塘和周圍的綠化,三點的時候千萬不要叫人來打擾我。」蔚恬墨看著自己手中的圖紙,找著還有多少沒審核的。

    「你就不要搶我們的飯碗了,如果你這樣認真工作,你會被妒忌的。」小歐臉上的表情開始誇張了起來,而且話語裡面的酸味估計得把辦公桌腐蝕了。

    「小歐你在不出去工作,我明天就讓你到茶水間和張媽一起上班。」蔚恬墨拿著筆,臉上的表情是認真的,覺得不給一點顏色,這個小歐還不知道什麼事情。

    小歐撇了一下嘴「像你這樣的幸福的女人,早晚會遭報應的。」小歐關門的時候做了一個鬼臉,但報應這兩個字,還是讓蔚恬墨愣了一下。

    下午魚塘的老闆來了,看起來不過三十幾歲的樣子,但鼻子上面戴著小拇指粗的金項鏈,手上戴著鑽石手錶,手中還夾著煙,煙還用著過濾煙嘴吸食著,一眼就是一個暴發戶。

    蔚恬墨在看見這個老闆後,是當真的不喜歡這樣的人,不是他歧視暴發戶或者是什麼,而是她覺得這樣的人是完全不懂什麼叫設計和藝術,只知道怎麼叫豪華。

    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蔚恬墨當真的想把這個項目轉交給別人,但如果這個項目交給了別人,那同事一定說她嫁了有錢人,小打小鬧的東西就不要了。

    「我明白老闆想要什麼了,你放心我能設計出你喜歡的東西。」蔚恬墨站起身,看著面前暴發戶給的文件,她完全明白,面前的暴發戶無非只是想用最貴的東西,然後做出一個最俗氣綠化和魚塘來,不需要動什麼腦子的工作。

    「你真的知道了?」老闆吸食手中的煙,咪著眼睛望著蔚恬墨,眼神很色情。

    「我完全明白,你等著我的圖紙吧,如果有什麼不滿意的,到時候在改。」蔚恬墨在平時是會伸出手和自己的客戶道別的,但今天這個是當真的沒有了興趣。

    「那好,我是看了你在美國得獎了才找的你,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暴發戶用煙指了指蔚恬墨,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找他了,無非就是因為她有一點名氣。

    客戶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小歐就像個鬼馬精一樣,馬上進來問東問西。

    「這個男人才三十出頭,我覺得你喜歡我下次可以介紹給你。」蔚恬墨現在是真的煩死小歐了,她就像是一個麻雀一樣,一刻都不能讓他安靜。

    「喲,你又想當媒人了?我看你還是先把我給介紹出去吧。」王長勝直接走進蔚恬墨的辦公室,拿起辦公桌上面都巧克力吃了起來,一點也不客氣。

    蔚恬墨示意小歐出去,覺得面前的這個富二代真的很閒,參加完婚禮不想到回家工作,還在這裡閒逛。

    「你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啊?」蔚恬墨繼續坐到椅子上面,看著那暴發戶的要求就覺得頭疼,這麼好的地方,這麼好的魚塘,就這樣的報廢了,暴殄天物。

    「看你還需要有空嗎?我想來就來了。」王長勝望了一眼蔚恬墨。

    「不錯啊,結婚後,你的皮膚都變好了,水潤潤的,晚上你男人一定費了不少精力吧?」王長勝的話讓許巍亦的臉上出現了緋紅,這個男人也是沒正經的。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快要下班了,你準備在我這裡看美女呢?還是讓我請你吃飯,畢竟看見你婚禮那天送的禮物,我還是覺得太珍貴了,一定要還好的謝謝你。」蔚恬墨背上自己的包,將電腦關上,在看了一眼面前那暴發戶的要求時,她是當真的想撕掉。

    坐著電梯下樓,王長勝的嘴巴一直沒有閒過,說著的也是婚禮的事情,只是兩人並肩站著的時候,他的手指不注意的碰到了蔚恬墨的手指,那一剎那,有一種衝動,想握住那個女人的手,只是還好,王長勝覺得自己的自制能力還是很強。

    春天來了,天氣還是沒有轉暖,只是沒有了那種陰冷的雨天了。

    蔚恬墨拿著手機,想叫蘇裡莫和蔣安然一起出來,覺得很久沒有這樣的聚會了。

    就在撥打電話的時候,一個人走到了蔚恬墨的面前,手中拿著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

    「蔚恬墨小姐,這是我老闆送給你的,叫你一定要收下。」那人顯得神秘,而且笑容笑得有些曖昧,甚至有那麼一點點的猥瑣。

    王長勝上前一步,接過了那人手中的東西,然後將蔚恬墨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你老闆是誰啊?」蔚恬墨想著自己沒有得罪什麼人的。

    那人拿出了一張名片,蔚恬墨接過名片,這才鬆了一口氣,就是那魚塘的暴發戶。

    想不到這個人送一個禮物都嚇死人不償命。

    「謝謝你老闆。」蔚恬墨將王長勝手中的盒子放到了自己的手上,他不知道這個老闆在打什麼主意,花錢找人設計,還需要送禮?

    「你這種算不算受賄?」王長勝撇了一下嘴,想起剛才那男的表情他算是一陣噁心了。

    蔚恬墨歎了一口氣,反正他是不能理解這暴發戶的用意。

    移動腳步,想走到停車場,但卻看見許巍亦的車子停在自己設計院的門口,而他已經站在車門邊,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笑容望著他們兩個。

    蔚恬墨臉上出現了笑意,連忙走到許巍亦的面前,想對他說晚上吃飯的安排,但卻沒有想到,許巍亦將蔚恬墨手中的東西拿到自己的手裡,在蔚恬墨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盒東西已經掉到了噴水池裡面。

    蔚恬墨臉上出現了驚訝,在轉頭望著許巍亦的時候,看見許巍亦的臉是鐵青,而且眼神是望著王長勝。

    王長勝嘴角抿出了笑意,這樣明顯的敵意他是看得清楚的,但卻沒有想到平日裡面很沉穩的一個男人,居然因為一個女人會這樣的失禮?和沒教養。

    「那東西不是我送的,你不用這樣生氣。」王長勝的語調輕鬆,移動步子走到許巍亦的面前,也是因為王長勝的話,蔚恬墨才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吃醋了。

    想起當初這個男人對自己說不要見王長勝的話語,原來這個男人已經把王長勝當成了假想敵,所以他的臉色才這樣的難看。

    「蔚恬墨今天的晚餐我看就算了,我們改天在約,你現在得想想辦法,平息一下你老公的心情。,我怕他這樣小氣的人,會憋出病來。」王長勝邊說邊走到車庫,不到一會,一輛跑車快速的開了出來,而且在路過許巍亦身邊的時候,王長勝還按下車窗吹了一下口哨。

    這樣的東西,讓蔚恬墨恨不得將他拉下車,都什麼時候了,這個男人還在火上澆油。

    「回家。」許巍亦上車,臉上的表情還是異常的不好。

    蔚恬墨抿了一下自己的嘴,然後臉上出現了笑意,這個男人吃醋的樣子,怎麼這麼像一個小孩子?雖然樣子有一點可怕,但蔚恬墨卻喜歡。

    坐上車子,蔚恬墨看見這個男人的臉還是不好,此時的許巍亦緊抿著薄唇,眉梢微微的下垂,一直直視著前方,不看蔚恬墨一眼。

    蔚恬墨也一直不說話,安分守己的坐在椅子上面,只是時不時的看了一眼許巍亦。

    蔚恬墨其實想說話緩和一下此時的氣氛,但直覺告訴她,她現在是不能說話的,因為這個男人被王長勝這樣的挑釁,估計是要爆發的,所以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將車窗按了下來,蔚恬墨轉過頭望著車窗外的風景,然後嘴角一直是幸福的笑容,剛才她就一直想笑,但因為許巍亦會看見,所以一直憋著。

    車窗突然升了上來,還差一點頂住了蔚恬墨的下顎。

    轉過頭,蔚恬墨的臉上沒有了笑意,但還是忍住的,其實還是想笑出來。

    「你不怕冷嗎?開車窗戶幹什麼?」許巍亦的話語還是有點冷硬,但此話全是關心。

    蔚恬墨實在是憋不住了,還是笑了起來,而且笑起來後就收不住自己的笑意。

    許巍亦轉頭看了一眼蔚恬墨,只是緩緩的歎了一口氣,這個女人這個時候還能笑出來。

    車子開到了別墅,許巍亦率先下車,然後走在蔚恬墨的前面。

    「小氣鬼,我和王長勝真的沒有什麼,以後我答應你,我不會和他見面了。」蔚恬墨移動腳步,快速的走到許巍亦的身邊,伸出手挽住許巍亦的胳膊,但看見許巍亦臉上的表情還是不好看,而且比先前還要嚴肅了。

    「不要生氣了,以後王長勝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就給你打電話?……。哎呀,你不要出現這樣的表情了。」蔚恬墨有點抓狂了,想著這個男人也不會這樣的小氣吧。

    「你要我怎麼做,才能讓你這個嘴臉消失掉?」蔚恬墨站在許巍亦的面前,想著如果今天晚上一直望著男人這個樣子,她覺得自己會瘋掉的。

    「那你上樓,洗乾淨了在床上等我,你把本大爺服侍好了,本大爺自然不會出現這樣的表情。」許巍亦很認真的說著,但說出來的話一聽就是戲弄蔚恬墨。

    蔚恬墨伸出手,用力的在許巍亦的身上掐了一下。

    只是蔚恬墨沒有想到,第二天自己的辦公桌上面多了一束玫瑰花。

    打開卡片,又是那暴發戶。

    蔚恬墨覺得頭疼,這個暴發戶,是不是真的覺得自己的錢多了,三番五次的這樣送東西?

    「我看我要拿著你的照片到韓國整容,你這樣的臉蛋是受男人喜歡。」小歐望著玫瑰花,酸溜溜的說著。

    蔚恬墨的眉頭都蹙在了一起,在看見暴發戶寫的卡片後,她真是哭笑不得。

    這個暴發戶或許不知道她已經結婚了,居然還chi裸裸的說著要追求她的話,而去還說從昨天看見他後,腦子裡面就一直沒有忘記過她。

    將卡片仍到了垃圾桶,蔚恬墨用鏡子照了一下自己的臉,覺得自己不是那種能讓人一見傾心的人啊?那個暴發戶還腦子裡面一直都沒有忘掉她?這男人腦殘啊?!

    「小歐,你將花給我扔掉,仍得越遠越好。」蔚恬墨坐到自己的椅子上面,想起那暴發戶的臉,她是瞬間沒有了任何興趣。

    「你結婚的新聞的到處都有,這個暴發戶估計真是在太歲爺上面動土,讓你老公知道了,他估計是活不了了。」小歐抱著花,得意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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