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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70 完全不一樣 文 / 毒情話一一

    許巍亦下班後就急急忙忙的去接蔚恬墨,本來沒有必要的這樣麻煩,但想起這個女人如果自己開車,他是更加的不放心,而且現在也不知道怎麼了,只要自己一閒下來他就要給未填打電話,而且中午明明還有會議但都要陪他吃飯。

    看來他這一輩子是逃不過這個妖女了,都已經變得不像大男人了。

    蔚恬墨上車,臉上是笑意「我明天還是自己開車吧,你看看你,眼睛裡面都是血絲,我只是懷孕了,又不是手腳不能動,你沒有必要這樣的誇張。」

    許巍亦沒有說話,轉動方向盤,不知道這個話怎麼回答。

    車子還是開得緩慢,中途蔚恬墨的媽媽打了三個電話,說飯菜已經做好了。

    掛上電話,蔚恬墨的臉上又變成了鬱悶,覺得怎麼能這樣?想想回去等一下又要聽自己媽媽的念叨她就覺得頭疼,而且想著家裡面的捨捨,今天一定在家裡面受苦了。

    許巍亦在聽見蔚恬墨的電話後,他覺得丈母娘這段時間每隔幾天來一次都可以,這樣住在家裡面,還干涉了他們兩個的私生活,真是讓他們情何以堪。

    回到家裡面,一進院子,捨捨一看見許巍亦和蔚恬墨就像見到了親人一樣,連忙就想撲過來,蔚恬墨臉上是笑意,自己的手正準備要撫摸上捨捨的時候,蔚恬墨的媽媽就走了出來。

    「不要去摸狗,它身上全是細菌!」蔚恬墨媽媽的聲音完全是咆哮,嚇得蔚恬墨連忙將手縮了回去,在看看捨捨,它在看見蔚恬墨媽媽的時候表情帶著驚恐。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蔚恬墨當真的明白自己的狗白天一定是被媽媽念叨得不行了。

    走進屋子裡面,蔚恬墨的媽媽就拉著蔚恬墨去洗手,看見蔚恬墨洗了幾次後才放心的走出去,就像看著一個小孩子做著一件事情一樣,反正是怎麼都不放心的。

    蔚恬墨擦乾淨手,然後坐到飯廳裡面,然後她發現了一樣很奇怪的東西,她瞬間汗毛都立了起來,想起昨天那黑乎乎的東西,蔚恬墨是覺得害怕了。

    許巍亦坐到飯桌看見這個東西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和蔚恬墨是一樣的,他伸出手,直接將東西放到了廚房裡面去,昨天蔚恬墨吃了那黑乎乎的東西都嘔吐到不行。

    蔚恬墨的媽媽走到飯廳,看見那東西不見了,到處找著。

    「媽,你不用找了,剛才我叫蔚恬墨嘗了一下,她吃不下去。」許巍亦淡淡的開口,然後覺得有些疲倦,在自己的家裡面還對著長輩說謊話,腦子得不到休息。

    「你還是吃就不下去?那明天我給你換個做法。」蔚恬墨的媽媽蹙著眉頭,蔚恬墨實在是不明白了,自己只是懷孕了,全天下女人都會做的事情,但家裡面的人比她緊張得多,而且每一天弄得大家都很神經質,甚至她都要瘋癲了。

    蔚恬墨不說話,然後吃著桌子上面的飯菜,她在想別的女人懷孕都有特別想吃的東西,但她怎麼沒有啊,而且還每一天吐得要死。

    蔚恬墨還是努力的吃了兩碗飯,反正就像他們說的那樣,把飯菜當藥來吃。

    「對了,我今天叫我國外的朋友給我買了一點蛋白質粉,明天就會到,以後喝一點蛋白質粉,對你和孩子都好。」許巍亦開口,在看見蔚恬墨的媽媽要說話的時候,許巍亦連忙說道「媽,我叫我朋友也給你們買了一點魚肝油。」許巍亦是真心的害怕蔚恬墨的媽媽開口又說一些念叨的事情,也明白蔚恬墨此時的煩心,所以他最好趕快說話。

    蔚恬墨的媽媽嘴上面說著客氣了,說沒有必要,但眼神還是放在蔚恬墨的身上,她現在就想是一隻貓,任何風吹草動她都能聽見的。

    蔚恬墨起身朝樓上走去,在路過玻璃的落地門時看見保姆在和捨捨玩,嘴角出現了笑意,但蔚恬墨的媽媽卻像個幽靈一樣走到蔚恬墨的身邊「狗我已經給你找到了領養的人了,明天我就給你送過去。」蔚恬墨媽媽的話語是肯定的命令。

    蔚恬墨嚇了一跳,轉身望著自己的媽媽,有點想爆發一下情緒,但她還是努力的深呼吸了一下「狗你送了,我就準備不回家了,我跟你說過,狗對孕婦沒有什麼的,只是你們想得太誇張了。」蔚恬墨是真的不開心了,想想懷個孩子,就只差失去人生自由了。

    「我跟你說孩子是一輩子的事情,狗你必須給我送走,我吃的鹽巴比你走的路還多,你是快三十的人了,你以為你自己才二十五六?狗這個東西身上是有寄生蟲的,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孩子想想。」蔚恬墨的媽媽也激動了。

    「我看我明天給你買一點靜心口服液,但還是那一句話狗不送人,捨捨又沒有進屋子,我就不明白了,我只是懷了一個孩子,你非要和狗過不去。」蔚恬墨頂嘴了,她覺得是壓力有一點大,本來知道他們都是關心她,但這樣的關心讓他覺得很累,她覺得是一點自由都沒有了。

    許巍亦本來在客廳看著報紙,聽見吵架後連忙走到蔚恬墨的身邊。

    「媽,孕婦脾氣波動有點大,我和她出去散散步。」許巍亦拉住蔚恬墨的手,但蔚恬墨還是站著沒有動,而且許巍亦也感覺到蔚恬墨的手在微微的顫抖,看來是壓抑得太久了。

    「你們去散步吧,我給要領養狗的那個人打電話,讓他等一下就來牽狗。」蔚恬墨的媽媽態度異常的強硬,她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對蔚恬墨好。

    「媽,狗就不要送了,我們不讓它進屋子不和蔚恬墨接觸就行了,你看看狗畢竟是一條命,餵了也有感情,送來送去的不好。」許巍亦賠笑的開口,兩個女人爭嘴,他還要賠笑?

    蔚恬墨的媽媽不在說話,畢竟女婿開口了,有些事情還是要給一點面子,不然會說她是一個無理取鬧的老太婆,而且為一條狗吵架也沒有意義,

    「那我們出去散步了。」許巍亦拉著蔚恬墨的手就朝屋子外面走。

    夜晚的空氣帶著清晰,許巍亦出來後才覺得裡面壓抑的感覺消失掉,原來覺得家是輕鬆的現在就因為蔚恬墨懷了孩子,丈母娘來了,弄得大家都緊張。

    「老婆,以後你對你媽媽有什麼不滿,我去對她說,你看看你剛才的樣子。」許巍亦用手捏了一下蔚恬墨的鼻子,臉上是寵溺,但畢竟蔚恬墨的媽媽是對蔚恬墨好,所以……

    蔚恬墨緩緩的歎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面「這個孩子還沒有出聲,現在就這樣的折磨我。」蔚恬墨的臉上是鬱悶,回到家現在做什麼事情都是被監視的。

    路邊路燈照耀著過道顯得有些冷清,但空氣的清晰還是讓人很放鬆。

    「等這個孩子出生了,我和你一起收拾他。」許巍亦摟住蔚恬墨的腰,臉上是幸福。

    蔚恬墨再次歎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兩人在別墅區裡面一直閒逛著,在路過安才捷家門的時候,蔚恬墨突然說道「我一直都沒有到醫院去看孟羽歐,她和孩子還好吧……懷了孩子,這個事情我都已經忘記了,你外公一定說我不懂禮貌。」蔚恬墨就那天在醫院看見孟羽歐後,就一直沒有去了,當了一個嫂嫂,光面子,自己還是要做過去的,哎,被懷孕的事情弄得頭疼。

    「外公這幾天開心得不得了,在聽到你說懷孕後,他是最高興的。」許巍亦望著安才捷家的家門,這段時間他和安才捷的關係異常的冷淡,兩人見面最多只是點頭笑一下,而且安才捷最近在鼎峰做的事情都很大手筆,拉攏了不少的人,而且現在鼎峰就實行了三股人,一面是支持安才捷的,一面是支持他的,另一面是中立的,只管賺錢。

    反正現在許巍亦一走到鼎峰就覺得頭疼,忙的事情也要比原來多得多,開個會也是打口水仗的時間多,許巍亦就不明白了,像安才捷那樣的人,還有本事坐穩鼎峰的ceo?

    「還好,你外公不像我媽媽那樣,不然我得要瘋。」蔚恬墨笑了笑,想起自己的媽媽她是又氣,又覺得好笑,她的媽媽算父母當中異常關心的人。

    「我看明天我還是去一下醫院,也順道看看孩子,聽聽孟羽歐給我說說懷孩子的一些事情。」蔚恬墨笑了笑,就算是親戚關係也該去一下。

    許巍亦點了點頭沒有異議,雖然他是不想讓蔚恬墨去醫院的,但既然她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說拒絕,畢竟那是他這面的親戚。

    兩人牽著手往家裡面走,只是一到院子,蔚恬墨的媽媽就走出來了,而且在此再三的說著不准蔚恬墨去摸狗,表情是異常嚴肅的。

    蔚恬墨抿了一下嘴唇,拉扯了一下自己的外套就往屋子裡面走,她覺得自己的媽媽不去當警察算是可惜了,如果她是警察去盯小偷,那小偷一定跑不掉的。

    在臥室裡面,蔚恬墨喝了一杯牛奶,拿著ipd想看看新聞,但卻發現網絡怎麼都連接不起。

    打著電話叫許巍亦客房過來看一下,是不是機子壞了,但許巍亦也說他那面的筆記本也連不起網絡,不知道怎麼回事,估計是無線網絡出問題了。

    許巍亦從床上起來,去書房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就看見蔚恬墨的媽媽端著水果走了上來。

    「你要去書房嗎?你拿著水果進去吧。」蔚恬墨的媽媽將水果放到許巍亦的手上。

    「我只是去書房看一下網絡的問題。」許巍亦笑了笑,拿了一塊手中的水果吃了一下。

    「你不用去看了,是我將網絡線收起來了。」蔚恬墨的媽媽很認真的說著,覺得自己說的話都是在理的,畢竟電腦那些輻射這麼大,蔚恬墨做事情又很任性,所以蔚恬墨的媽媽在剛才兩口子出去散步的時候,沒有一絲猶豫就將網絡線收了起來。

    許巍亦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嘴巴裡面的水果也吞不下去了,他確實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他是完全沒有想到,蔚恬墨的媽媽會將寬帶線剪掉?!

    蔚恬墨媽媽的話也被剛從臥室走出來,也準備到書房去的蔚恬墨聽見了。

    「媽,你要這樣無理取鬧好不好,許巍亦晚上很多事情都是需要網絡的,你將網線收拾起來幹什麼啊,我不會上網的,我把我的電腦,和ipd都拿給你,你看行不行。」蔚恬墨當真的覺得頭疼了,覺得自己的媽媽確實有點偏激了,還這樣的積極。

    「你說你不會上,那我就去把網線擦回去。」蔚恬墨的媽媽很認真的說,其實她更想說,等蔚恬墨自己當了媽媽後,才會瞭解一個做母親的苦心。

    「算了媽,時間不早了還是早點睡覺,我今天晚上沒有東西要弄。」許巍亦開口,然後臉上是不溫不火的笑意,其實本來丈母娘是好意,只是做法偏激了一點,所以許巍亦覺得責備是不現實的,而且就算責備出來,別人也只會說他是白眼狼。

    「那好,今天晚上大家都早點睡,我就不明白了,電腦那種東西有意義嗎?」蔚恬墨的媽媽還是覺得自己在理,然後拉著蔚恬墨就朝我是走去。

    蔚恬墨微微張口,確實還是想說話,但最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回到臥室,蔚恬墨直接躺到床上就睡覺,什麼話都不想說,她覺得自己的媽媽哪裡是來照顧他的,完全是在折磨她的,她一來,兩口子就分床睡,要將捨捨送出去,今天晚上居然還離譜的將網絡線給收了起來,不知道自己的媽媽明天還會做什麼離譜的事情。

    「你不要怪媽媽我多事,你要想想,孩子是一輩子的事情,而且女人生孩子一定要養好身體,不然身子會虛弱很多。」蔚恬墨的媽媽苦口婆心的說著,蔚恬墨沒有說話,此時的她覺得自己的媽媽和自己是沒辦法溝通的,而且也沒有溝通的餘地。

    一覺到天明,蔚恬墨想今天下班的時候給自己的爸爸打個電話,讓他來勸勸媽媽,想著昨天媽媽都在說要將爸爸叫過來,但昨天爸爸沒有來,也許能證明自己的爸爸根本就不想來,那也剛好可以勸勸媽媽,不然她真的要瘋了。

    許巍亦等著蔚恬墨吃完早餐後,就開車送蔚恬墨到設計院,在車子上面,許巍亦遲疑了很久才說道「我看這個事情只有去求你老爸了。」許巍亦的話語帶著認真。

    蔚恬墨連忙點著頭「我也是這樣想的,讓她將媽媽叫回去吧,我是真的受不了了,雖然我知道媽媽是關心我,但我現在一回家我就覺得而很痛苦。」蔚恬墨想起每天回去要喝那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就覺得頭疼,還想到媽媽總總偏激的行為,蔚恬墨就覺得頭疼,她現在想的是,今天晚上回去,自己的媽媽還有什麼奇特的事情要做不?

    「呵呵,其實想想媽媽是為我們好,只是方法確實不怎麼好,或許這就是年代上面的代溝,有時候我也是不能理解他們的想法。」許巍亦認真的開著車,覺得有媽媽的孩子是要幸福一些,有時候許巍亦還是覺得有些羨慕蔚恬墨。

    「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和自己的媽媽溝通,我覺得現在是完全沒法溝通的。」蔚恬墨將扶手箱裡面的核桃拿出來吃,蔚恬墨覺得不能在繼續媽媽的這個話題,她覺得自己真的要瘋。

    車子開到了設計院,蔚恬墨下車,然後臉上是笑意的給許巍亦做再見的手勢。

    在電梯坐電梯的時候,突然有個男人走到蔚恬墨的身邊「你好,請問你是蔚恬墨小姐嗎?」

    問話的人看起來只有二十的樣子,但蔚恬墨卻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人。

    「我是,請問有事嗎?」蔚恬墨笑了笑。

    「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很喜歡你設計的房子,所以想認識你。」男的笑著說,然後看見電梯來了以後,她看著蔚恬墨走進電梯,蔚恬墨以為這個男的也會一起走到電梯裡面,卻發現這個男的只是站在電梯外面對著蔚恬墨笑了笑。

    電梯門緩緩的關上,蔚恬墨的臉上出現了遲疑,不太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蹙了一下眉頭,覺得剛才的那個男人有點不想善類,因為細細的想來,喜歡設計的房子,有必要像剛才那樣來認識她嗎?而且他問話的時的口氣也不像是喜歡她設計房子的人。

    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蔚恬墨在想,是不是末日要來了,所以出現了這麼多瘋狂的神經病?

    對於蔚恬墨懷孕的事情設計院沒有人知道,蔚恬墨也不知道該怎麼告訴給大家,而且也沒有人問起這個事情,再說了,一工作起來她也是很忙的。

    現在有個大單子,雖然帶了幾個學徒一起幫忙,但手上原來接的東西是必須做完的。

    在辦公室裡面蔚恬墨發現暖氣開得有點大了,拿著空調的遙控器正想將溫度調低的時候,小歐連忙從外面走了進來「你老公說的,這個溫度是最合適的。」小歐又將暖氣調上去了。

    蔚恬墨一下子無語,想著小歐什麼時候和自己的老公討論過空調的事情。

    懶得開口,將設計的圖紙拿了出來,蔚恬墨下午要去一趟這個開工的地反,只要外裝飾沒有問題,這個任務就相當於交差了,只要手上的任務完成差不多了,蔚恬墨就想不用接任務了,就安安心心的工作,只是想到這一點還是有些不舒服,好不容易自己打拼起來的東西在一刻一下子都要鬆懈了,而且她懷個孩子,比任何人懷孩子都要累一樣。

    看著小歐出去的時候,蔚恬墨連忙拿出自己的電話給自己的爸爸打了個電話,完全是求救的電話,她覺得自己的爸爸在不把媽媽收回家,她和許巍亦都要瘋癲的。

    蔚恬墨對著電話又是撒嬌,又是哭訴,甚至覺得自己是最委屈的,聽得蔚恬墨的爸爸一愣一愣的,然後說下午去找你媽媽談談。

    蔚恬墨臉上出現了笑意,只要把媽媽解決回家了,她是覺得瞬間輕鬆了下來,但唯一沒有想到的是,爸爸的電話掛了沒多久,蔚恬墨就接到了自己媽媽的電話,還說蔚恬墨找靠山,還說自己的爸爸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明明是為自己女兒好的事情還要叫回去。

    蔚恬墨一下子算是無語了,既然自己的爸爸出動了,都沒將自己家的女皇帝叫回家,看來得另外想辦法了,不然她是真的要瘋掉的。

    小歐抱著一束玫瑰進來,臉上的表情顯得有點曖昧,很大一束玫瑰從前台抱進來的時候,設計院的人都望著這玫瑰笑了一下,想著應該是許巍亦送給蔚恬墨的,但小歐卻說是一個陌生人送給蔚恬墨的,還說是喜歡蔚恬墨設計的人。

    蔚恬墨望著玫瑰,臉上出現了詫異,然後想到了今天早上在電梯口遇見的那個男人,她突然覺得毛骨悚然和不寒而慄……連忙叫小歐將花扔掉,還說最近有陌生人要見她都不要讓他進來,除非是認識的人,其餘的人都說就不在。

    蔚恬墨覺得自己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雖然有時候說話太過於心直口快,但也不至於得罪人,但今天早上看見的那個男人確實不像喜歡她設計的人,更像是來確定她是不是蔚恬墨。

    捏了捏自己的鼻樑,蔚恬墨覺得或許是自己想多了,也許沒有這樣誇張。

    今天許巍亦沒有陪蔚恬墨吃午飯,好像公司那面出了一點什麼問題。

    蔚恬墨覺得也好,順道吃了飯就去一醫院,看看孟羽歐,至少能和孟羽歐說說心德,以後自己也會有心理準備,畢竟上次看見孟羽歐的時候還是想起很後怕。

    做著出租車到了醫院,蔚恬墨手上提著水果,在走進病房的時候,卻詫異的只看見孟羽歐一人在病床上面,雖然屋子裡面到處都是鮮花,但也掩蓋不了孟羽歐一人的那一種落寞。

    蔚恬墨笑了笑,然後走進去,看見孟羽歐的臉色是異常的蒼白。

    孟羽歐在看見蔚恬墨的時候,臉上雖然是吃驚,但疲倦是這樣的明顯,甚至一個笑容都要花費她不少的經歷樣,完全沒有一個女人坐月子的那一種紅潤。

    蔚恬墨愣了一下,然後握住孟羽歐的手「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啊?」蔚恬墨不知道為什麼從心理面有點心疼這個女人,想想自己的表姐坐月子的時候,還是一般家庭,病房都沒有這樣的冷清,兩個媽輪流的照顧著坐月子的表姐。

    孟羽歐繼續笑著,但蔚恬墨卻從她的眼睛裡面看見了另外的表情,似乎是一種哀傷。

    「月嫂要晚飯的時間才來,我明天要出院了,該來看望的人都來的差不多了,所以才這樣的冷清。」孟羽歐笑了笑,只是將冷清這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她也驚訝了一下。

    「老公怎麼不陪你啊,應該叫外公好好的說他一下,女人坐月子的時候一定要小心的。」蔚恬墨淡淡的笑著,因為懷孕,她看了不少孕婦懷孕的書籍,都說女人坐月子的時候是最關鍵的,而且如果調理不好很有可能得產後憂鬱症。

    「他工作很忙,和你老公一樣。」孟羽歐輕描淡寫,只是當她說出和蔚恬墨老公一樣的時候,蔚恬墨是想反駁孟羽歐的,因為就她懷孕許巍亦都一直抽空在陪她。

    蔚恬墨笑了笑,沒有說話,然後說要看看孩子,但孟羽歐說孩子抱回家,自己的媽媽照顧。

    蔚恬墨更是覺得詫異,怎麼會抱回娘家照顧,安才捷是有時間找人照顧孟羽歐和孩子的。

    「我給你刨一個水果吧。」蔚恬墨將水果籃子的水果拿了出來,但卻謊話的聽見孟羽歐小聲的說道「我出院後,估計要和安才捷離婚。」

    孟羽歐的聲音帶著一點點的飄忽,說出來的話也帶著一點點的哀莫大於心死的味道。

    蔚恬墨詫異的轉身,然後看見孟羽歐用手摸上蔚恬墨的肚子「希望你肚子裡面的這個孩子是一個男孩,安家的人喜歡的是男孩,但你還好,你是許巍亦的妻子,許巍亦不姓安,就算是女孩也沒有關係的。」孟羽歐淡淡的開口,臉上是嘲笑,但說出來的話讓蔚恬墨震驚,想起當初蔚恬墨生孩子的時候,安才捷是著急的,而且許巍亦的外公也是高興的,這才幾天,怎麼就變了樣子的感覺,蔚恬墨覺得不可思議。

    「不會吧,我覺得安家的人應該不會重男輕女的,而且現在都什麼時代了,男人和女人幹的事情都是差不多的。」蔚恬墨將水果放到果盤裡面,然後放上叉子,但看著孟羽歐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說假話一樣,而且還這樣的哀傷。

    「爺爺不是這樣的人,但畢竟他們這個家族,想事情真的很奇怪,我算是受夠了,也枉費我們家的人對鼎峰的支持那麼的大。」孟羽歐的臉上的嘲笑是更多。

    蔚恬墨不在說話,然後拿出紙巾放在孟羽歐的手上「坐月子的女人不能哭,本來是高興的事情,我叫許巍亦去說說安才捷,或者給外公說一下。」蔚恬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因為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事情,再說了男孩女孩不都是一樣嗎?

    但蔚恬墨仔細的想了想,好像自己和許巍亦從來沒有討論過這個問題,但想想許巍亦一定不是這樣的人,男孩女孩都是一樣的,而蔚恬墨還想要個妹妹,那樣少操心一點。

    「我跟你說,這個社會,越是有錢的人越想要一個男孩。」孟羽歐臉上的嘲笑是這樣的明顯,當初她就知道自己懷的是一個女孩子,但拿錢給了醫生,讓醫生對著安家的人說是一個男孩子,想想孩子生出來就會沒有事情了,但卻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蔚恬墨不在說話,因為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但這麼大的病房,孩子還抱回了娘家,蔚恬墨想著還是覺得寒心。

    在病房坐了一個多小時,一直都沒有人來看望孟羽歐,電話也沒有響起,這樣的狀態,讓蔚恬墨走出醫院的時候覺得很壓抑,當初不是都說著山盟海誓嗎?怎麼就生了一個女孩事情就變了樣子,難道那女孩就這樣的影響安才捷的心情?

    蔚恬墨緩緩的走到出租車的站台,只是她沒有注意到,從她走出醫院開始,就一直有人跟蹤著她,那輛黑色的轎車緩緩行駛著。

    看著蔚恬墨坐上出租車後,車子上面的那個男人拿著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沒有機會下手,這個女人的身邊一直都有人。」那人的聲音陰冷,就像今天早上給蔚恬墨打招呼的時候那樣,反正讓人不寒而慄。

    安才捷在接到電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顯得詫異,但隨即嘴角抿出了笑意,然後將電話掛上。

    「看來得用另外的辦法了,蔚恬墨的身邊一直都有人在。」安才捷喝了一口手中的酒,然後在jasmine的房間裡面左右的看著,實在不明白,這個女人不是誰的都情婦,也不是誰的小三,怎麼就住在這樣的情婦區,這樣下去名聲也是不好的。

    「我就說過,你做事情沒有許巍亦深思熟慮,太過於衝動,就算動手了,就算有人去頂罪不會說出你的名字,但想想終究要鬧得滿城風雨,而且許巍亦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真不明白都流著安家的血,但你們兩個做事情怎麼就天壤之別。」jasmine臉上的全是譏諷,如果不是因為現在彼此的利用,她是真的不想和安才捷這樣的人說話,覺得說多了,都是一種浪費。

    安才捷眉頭蹙在了一起,望著jasmine臉上掛著嘲笑。

    「我沒有深思熟慮,那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辦法?我就想看看你怎麼除掉這個女人肚子裡面的孩子。」安才捷平生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拿著他和許巍亦比較。

    「辦法是有,你只要給錢就行了,我做事情,絕對比你乾淨。」jasmine喝了一口酒,然後望著自己酒櫃最上方的那一瓶洋酒,臉上的表情變得哀傷,為什麼自己的身邊就有太多關於許巍亦的事情,總是拉扯著她的傷口讓人不舒服著。

    「好,我拿錢就是了,但如果事情辦不成,或者是被人知道了,你可要擔責任的。」安才捷一副無賴的樣子,反正覺得自己做的漁翁之利是最好的。

    「你以為我像你這樣的蠢,我不會親自出面的。」jasmine想說安才捷的時候一定是不會給安才捷面子的,再說了,她一直都覺得安才捷很蠢。

    安才捷臉上的表情變了模樣,但隨即又笑了起來,移動自己的步子靠近jasmine,站在jasmine的身後,鼻翼的氣息吹到jasmine的耳朵裡面。

    「我蠢沒關係,只要你在我的身邊。」伸出手,安才捷撫摸著jasmine的手臂,臉上已經是帶著**的東西,而且另一隻手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後緩慢的撫摸上jasmine的小腹。

    jasmine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噁心的感覺是異常的明顯。

    「jasmine,給我,我想要你……。老婆從懷孕到生孩子,我已經忍不住了。」安才捷吻著jasmine的頸子,變得有些粗暴,身子還有一點像野蠻人。

    「我警告你,馬上將你的手和你那張臭嘴從我的身上移開,我對你沒有那方面的興趣。」jasmine的聲音不溫不火,聽出來像沒有脾氣,只是威脅,所以安才捷的手還在繼續移動著,身子已經開始將jasmine的裙子移到了上面。

    「你放不放開!?」jasmine開口,聲音還是那樣,但安才捷還是無動於衷。

    一個轉身,jasmine用力的踢了安才捷的下體一下,然後將酒櫃上面的刀子拿到安才捷的脖子上面「我告訴你,我jasmine不是好惹的,也不是對誰都敞開衣服的,你這樣的男人我看著都想吐,如果你還想繼續搬到許巍亦就不要動手動腳。」jasmine臉上是怒氣,手中的刀子在安才捷的頸子上面都劃出了血口子。

    安才捷臉上出現了慘白,完全沒有想到會這樣的結果,兒子頸子和下面都是疼痛的,這個女人看來是好不好惹的,但想想也對,這個女人無父無母一個女人到現在開公司絕對沒有這樣的簡單,確實讓安才捷覺得害怕了。

    刀子從安才捷的頸子上面拿開,jasmine臉上出現了笑意,好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安才捷從地毯上面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還是顯得異常的不舒服,好喘息著,確實被jasmine嚇得不輕,甚至還帶著一點點恐懼感。

    「希望以後你規矩一點,我馬上要出門了,我這裡的寒舍以後也希望你就不要來了。」jasmine穿上外套,然後提著包,jasmine站在大門口望著安才捷,臉上還是笑意。

    安才捷整理一下衣服,然後移動步子走到房子的外面。

    「以後我們就電話聯繫,還是少見面,畢竟我不喜歡你,我怕我和你見面多了,我會壞了你的大事,你也知道,一個人厭惡一個人的時候就怕會做出過激的事情。」jasmine將門關上,然後直接走到電梯口,安才捷突然害怕走到電梯口一樣。

    「那許巍亦孩子的那件事情怎麼辦?」安才捷還是走到jasmine的旁邊,然後小聲的開口。

    「我辦事情你放心,我和你一樣在這一點是共識的,而且我不會從蔚恬墨的下手,直接從她身邊的人下手,再說了,你今天這樣的跟蹤,我覺得是稍微有點智商的人都會起疑心。」jasmine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走了進去,對於安才捷她已經覺得這個人不可理喻了。

    安才捷不在說話,剛才的事情還是讓他覺得驚心動魄,而且這個女人確實是不好惹的,不管怎麼樣做出來的事情都這樣的恐怖,也難怪許巍亦在這麼多年都一直在鼎峰風生水起。

    jasmine走出電梯後,直接到了車庫,看見安才捷她就覺得自己頭皮發麻,異常的不舒服,就想不明白,這個男人和許巍亦為什麼相差這樣的大。

    天際在傍晚的時候下起了雨,許巍亦去接蔚恬墨的時候撐著傘在設計院的門口等著,還是害怕蔚恬墨淋了雨水,反正是以外的小心。

    蔚恬墨出來的時候,看見許巍亦臉上出現了笑意,想起今天看見孟羽歐的事情,她還是覺得害怕,只是仔細的想想,許巍亦是安才捷,他不會像安才捷那樣,而她也不是孟羽歐。

    在車子上面,蔚恬墨說著在給爸爸打電話的事情,說著自己的媽媽還要在自己的家裡,蔚恬墨一提起這個事情就是一臉的鬱悶。

    「我想明天把爸爸一起接來,多一個人媽媽好分心一點。」許巍亦認真的開車,其實丈母娘的事情他也覺得頭疼,而且此時的蔚恬墨更害怕晚上媽媽又要拿什麼給她吃。

    車子到來家門口,蔚恬墨還是遲疑的下車,看見院子裡面還有捨捨,心裡還有了點安慰。

    只是人還沒有走到家門口,蔚恬墨的媽媽就端著一碗水出現了蔚恬墨的面前,水裡面放著米。

    蔚恬墨的媽媽說是什麼聖水,在廟子裡面求的,對孩子好。

    蔚恬墨遲疑了一下,看著水清澈,蔚恬墨聞著也沒有味道,而且也不想在聽媽媽念叨,她直接將水喝了下去,臉上的表情是鬱悶。

    許巍亦停好車過來,看著蔚恬墨的臉,也不知道剛才喝了什麼,也不好說。

    但還好,今天除了那一碗水,就沒有任何怪異的吃食,也沒有將寬帶線收好,只是半夜的時候,蔚恬墨被肚子裡面的絞痛,痛醒,起來的時候看見床單上面有著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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