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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宦海商海兩沉浮 第4回 丹桂園悲喜劇 文 / 仙人掌的花

    第4回丹桂園悲喜劇

    鄭焰紅是忙了一天之後回到丹桂園,一心等著趙慎三回來明天一起去雲山寺了卻心願,可是一等兩等的,一直等到這麼晚了趙慎三還沒有回來,她就有點著急了。(138看書免費小說)

    趙慎三接到女人的電話時,心裡還在為流雲的處境而深深的擔憂著,那種無比揪心的感覺讓他在聽鄭焰紅電話的時候很有些心不在焉,因為鬧訪的事情已經圓滿解決鄭焰紅自然是知道的,也就沒想到什麼使趙慎三滯留在省城的合理理由了,又有些依仗兩人的感情撒嬌,所以一聽到趙慎三居然還在省城,女人的口吻就很有些蠻不講理了。

    「三,上訪的事情不都解決了嗎?你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回來?難道你忘了咱們明天要幹什麼嗎?」鄭焰紅口氣很強硬的責怪道。

    趙慎三哪裡還想得起來兩個人的約定?聽著屋裡傳出來的歌聲,他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不實落,就敷衍的說道:「黎書記下午也過來了,有北京的客人需要陪,所以今晚可能不回去了,你如果沒什麼要緊事的話等我明天回去再說吧。」

    這事情說來也真是寸,恰好流雲跟二少一曲跳罷,因為二少對她的一個提議,讓她心裡有些疑惑需要請示趙慎三,卻看到他沒在屋裡就走出來尋找,看到他站在院裡,沒看清楚他正在接電話就走近了他叫道:「三哥,你怎麼出來了?讓我好找。」

    流雲發出那聲叫喊的時候已經走到了趙慎三跟前,聲音又頗為不小,鄭焰紅自然在電話裡聽得清清楚楚,就冷哼一聲說道:「哼!既然是『黎書記從北京請來的客人』,那『三哥』您就好好陪著吧!對不起打擾您的好事了,抱歉!」說完,等待趙慎三的就是電話裡的「嘟嘟」聲了。

    流雲哪裡知道因為她的一嗓子已經給趙慎三帶來了莫大的麻煩呢?兀自笑吟吟走過來說道:「三哥,你怎麼跑出來了?你說剛才那個客人有意思不,他居然說等下跟方總說說讓我給他做幾天嚮導,還說他特別喜歡我這種性格的女孩子,你說我要不要……」

    「行了!你別說了!」趙慎三心亂如麻的厲聲打斷了她的話,當看到她滿臉的委屈跟驚懼時,又驟然間感覺到自己太過失態了!畢竟如果真是二少看上了流雲,他非但無能為力,反而還必須心甘情願的勸說流雲服從才是,此刻如果再把流雲給得罪了,那可就是兩頭都滑脫了,一頭都落不住!

    「對不起云云,家裡發生了點麻煩,我剛才打電話處理呢,心裡不舒服,你別難過啊!」趙慎三趕緊變了臉色,柔聲勸慰起流雲來。

    流雲是個性格粗疏,神經大條的女人,聽他一說也就釋然了,就一曬說道:「切,工作嘛,又不是你自己家的祖父事業,至於那麼在乎嗎?我剛說的話你聽到了嗎?我到底要不要答應啊?」

    趙慎三深深地歎息了一聲,帶著濃濃的不捨跟深深地無奈,毫無察覺自己的聲音都已經哽咽了,低沉的說道:「答應吧,這個人的身份很是顯赫,陪好了他比上班功勞大……」

    「小趙你過來一下。」突然,屋門口傳來叫喊聲。

    趙慎三回頭一看,二少正站在門口叫他,趕緊收起所有的思緒趕緊走過去問道:「二少?」

    「小趙,發生什麼事了?我看你神色這麼不對?」二少也是精明角色,看到流雲跟趙慎三神態親近,心裡暗暗不爽,又看到趙慎三眉梢眼角都是惻然,就開口問道。

    趙慎三更加敏銳,明白雖然還沒有確定二少對流雲是否真有意思,但如果一旦有的話,此時此刻只要稍微表露出他跟流雲之間存在什麼不正常的情緒,都有可能留下致命的隱患,所以趕緊歎口氣說道:「唉!還是因為工程的事情引發的那場信訪案件,這些人回去又鬧騰,剛才家裡給我打電話了,我安排了一下,不過估計我不親自出面壓不下去!二少您不知道,為了金佛寺順利完工,更為了不影響八月十六誦經祈福,我可是為難的掉了十幾斤肉呀……基層的事情,難啊……」

    二少自然明白協調的難處,更加為趙慎三寧願一個人苦著也不開口讓他父親為難的精神感動了,就拍拍趙慎三的肩膀說道:「小趙,看得出來你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以後做我的兄弟吧!咱們心照不宣了,所以客氣話我就不說了,如果真需要你回去處理你就回去吧,我這裡就讓劉雲姑娘做我的嚮導你看行不行?」

    趙慎三心裡始終擔心的隱患終於發生了,這倒也乾脆,比提心吊膽的受折磨痛快多了,心裡猛地一疼卻又一陣聽天由命般的輕鬆,趕緊抬起頭勉強自己做出一個揶揄的笑容說道:「哦?二少莫不是看上了我的流雲小師妹了吧?這孩子可是個心比天高的,你別看她嬉笑言開的好像很開放,那可是個標標準准的尤三姐性格——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到了現在,等閒的男人連她的邊都摸不著,要是您有本事征服了她,倒也符合您剛才告訴我的標準呢!」

    二少生怕這個姑娘是趙慎三的心上人,他因為家庭出身問題,養成了極其高傲的性格,雖然心裡欣賞流雲,但是如果趙慎三說出這妮子是他的人,他立馬就會瀟灑的放手的,畢竟,女人,他這輩子都不曾缺乏過。(138看書免費小說)

    但是趙慎三這一番揶揄跟解釋,可就徹底打消了二少的顧慮,他就笑著說道:「呵呵,這妮子還真是怪心疼人的,跟我以往的女人都不相同,至於你說的那件事倒也還說不上,就是這幾天讓她先陪陪我處處看看吧!」

    趙慎三忙不迭答應了,卻又怕流雲性子烈不好好伺候,就對二少說道:「二少,不瞞您說,這丫頭平時還聽我的話,我囑咐她幾句行不行?等下囑咐完了讓她先陪您,我還要連夜回雲都處理一點事情,明天再趕過來接您一起過去好嗎?」

    二少答應著先進屋了,趙慎三就叫過剛剛一直乖乖等在一邊的流雲走到遠處,拉著她坐在花壇邊上,心裡一直在暗暗說服自己擺正位置看待這件事——要知道流雲的貞操一直是他諱莫如深般避諱的。一來是忌憚朱長山,二來也覺得這妮子既然都保留這麼久了,一定要最大限度的利用一下才好,而現在,二少的身份顯赫,為人也不錯,如果真的能夠讓二少娶了流雲做少奶奶,那可是這丫頭最好最好的結局了,如果真愛她,就不能阻擋她的美好生活!嫁了她過去,也同樣為他趙慎三在高層鋪下了一條金光閃閃的大路,只要他踏上去,就是平步青雲!

    所以,情之一物在現實面前,有時候還是不值一錢的……

    趙慎三好久才開口說道:「丫頭,哥明白……你的心一直是哥的,可是,現在……你一直保留並且痛恨著的東西到了利用的時候了,你……」

    流雲一驚,瞬間睜大了眼睛,連酒意都清醒了,眼睛緊盯著趙慎三問道:「三哥,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準備把我送給誰?就剛剛那個被你們稱為『二少』的男人嗎?他到底是何方神聖?我看連黎書記都對他畢恭畢敬的?」

    「他就是首長的二公子。」趙慎三說道。

    「啊?」流雲也驚呆了,沒想到自己居然能遇到這麼顯要的人物。

    「這一次他回來一方面是想看看金佛寺開工慶典,二來是奉了母親的命令回家鄉找妻子的,他的要求也不高,只要看得上眼並且純潔無暇就好。我想了想你無論哪一方面都符合條件,就想讓你爭取一下……丫頭,別怪哥狠心,二少一直在國外做生意,而且是個獨身主義者,這次同意結婚完全是為了安慰父母,就算娶了你也不帶你出國,日後咱們可能就可以……當然,也可能他喜歡你帶你走……無論如何,這都是最好的人選了,你還是要好好把握機會的好。」趙慎三艱難的講完了。

    流雲卻好似嚇傻了一般一直呆愣愣的,但她的腦子卻在瞬間飛速思考著——京城少爺,這是多顯赫的家庭啊!如果嫁了他,還不是一步登天了?女人這輩子留著貞操做什麼?不就是嫁進豪門變鳳凰的嗎?多虧三哥幫她找到了這麼好的一個人選,也不枉她苦苦守了這麼久了!

    看著流雲雖然不言不語,但是眸子裡已經流露出無限神往的光芒,趙慎三明白這妮子已經答應了,他不想讓二少看到他跟流雲呆的過久,心裡還牽掛著雲都另外一個心尖子,就默默的站起來走掉了……

    上了車,他給黎遠航發了個短信:「黎書記,鬧訪的群眾還有些情況需要處理,我回去幫方總了,二少貌似看上了我帶來的姑娘,我囑咐好了讓陪好二少,您放心留下吧,我先回去了。」

    過了一會兒,黎遠航的回信來了:「收到,很欣慰!路上開車小心。」

    趙慎三歎息了一聲,想撥打鄭焰紅的電話給她解釋一下,可是那女人居然關機了,恨得他牙根直癢,卻又想那女人誤會了他,此刻不知道心裡怎樣難過呢,一陣心疼讓他急躁起來,一踩油門車就飛速的開出去了,上了高速,他更是一路超速,彷彿急速的飛馳才能緩解他心頭盤繞著的莫名陰鬱一般,還時不時藉著酒意發出狼一般的嚎叫聲:「啊啊啊……」寂靜的夜晚路上自然是車輛很少,沒有人聽到他的叫喊,更加沒有人阻擋他的飛馳,所以平常兩個小時的路程他僅僅用了70分鐘就在雲都出口下了高速,然後馬不停蹄的開著車回了丹桂園。

    當他掏出鑰匙擰開房門的時候,黑暗中冷不丁飛來一隻不明物體,不偏不倚的正好砸中了他的眉心,一陣刺疼襲來,疲乏之極的他登時一陣頭暈,悶哼一聲:「哎呦……」人就軟軟的順著房門滑倒在地上了。

    鄭焰紅是又氣又恨的自己在沙發上躺著,原本已經朦朧入夢了,聽到他開門回來氣不打一處來,彎腰摸到自己的高跟鞋就狠狠的砸了過去,也沒料到居然會那麼準就砸中了他,聽到他一聲叫喊依舊沒有意識到嚴重性,還是躺在那裡不動,想等他撲過來道歉解釋。

    但是過了一陣子,卻沒有聽到趙慎三站起來的任何聲息,鄭焰紅有些害怕了,伸手把燈打開一看登時嚇得魂飛魄散——趙慎三滿臉是血靠著門倒在那裡,雙眼上也流滿了鮮血不知道是死是活!

    「三,你咋了?三?」她此刻哪裡還有仇恨?驚恐的撲過去,也顧不得髒了,伸手就摀住他臉上的血跡抹了一把,馬上發現他雙眉中間有著深深地一道傷口,還正在「咕嘟嘟」往外冒血!

    「天哪!三,你挺住呀,我去拿東西包紮……你可千萬要挺住呀!嗚嗚嗚……」女人嚇得一路哭喊一路衝進了屋裡,一陣翻騰找到了小小的急救盒子,這東西還是趙慎三準備的,她抱了過來從裡面找出藥棉擦乾淨了傷口,然後用紗布襯住,外面橫著貼上了一個創可貼,生怕止不住血,手還不敢放開,時不時的換著手輪番按著,卻也需要用手抹去眼裡不停流出的眼淚,不大一會兒,她臉上可就也都沾滿了趙慎三的鮮血,花貓一般骯髒不堪,此刻要是進來一個人的話,保證會被他們倆詭異的樣子嚇得落荒而逃的。

    其實趙慎三也不過是猛然間被高跟鞋的鞋跟擊中,刺疼引發了眩暈暫時性的不能動而已,鄭焰紅撲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清醒了,但是他今晚上心存理虧,明白讓女人心疼愧疚一下子等下更容易緩和,也就故意閉著眼一動不動,任由女人呼天搶地的幫他包紮好了。

    此刻,看著女人傷心欲絕的哭泣著幫他捂著傷口,那麼愛乾淨的一個人此刻那張美麗的小臉上也是橫一道豎一道的都是血跡,正在手忙腳亂的還想掏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登時心疼起來,一伸手把她拉進懷裡勸慰道:「沒事的寶貝,哥哥沒事的,寶貝不哭了啊!」

    鄭焰紅被他嚇得夠嗆,此刻看他醒了,驚喜的摟住他後怕的哭喊起來,哪裡還記得剛剛對他的怨氣呢?

    「啊啊啊……嚇死我了啊……我還以為你被我砸死了……嗚嗚嗚……你沒事就好啊,你沒事了!幸好你沒事了,否則我可怎麼活啊!」即便是剛強如鄭焰紅,即便是高貴如鄭焰紅,遇到心愛的男人生死未卜的時刻,卻也跟農村婦女一摸一樣的反應,撕心裂肺的哭喊著。

    趙慎三感動的五內俱沸,掙扎著站起來,抱著女人走到沙發哪裡,虛弱的跟她一起倒在了上面,抱著她柔聲說道:「不哭了啊,寶貝,你哭著我心裡疼的比傷口還疼,所以你要想讓我快點好就別哭了行嗎?」

    這麼一說還真是讓鄭焰紅冷靜了下來,她看著趙慎三嘴唇蒼白的樣子,趕緊跳下去跑進衛生間,擰了一把熱毛巾跑出來,仔細的幫他把傷口外面的血漬都給擦乾淨了,這才擔心的問道:「感覺怎麼樣?還疼不疼了?我還是打電話讓車接你去醫院縫針吧,免得留下什麼後遺症。」

    趙慎三虛弱的笑了笑說道:「傻寶貝,我沒事啦,這麼小的傷口會留什麼後遺症?等下就好了!你還是去把你自己的臉也洗洗吧,只要你不哭我就不疼了。」

    鄭焰紅看他都笑了才放下心來,這才意識到自己臉上又乾又緊繃,跑進衛生間一照鏡子就發出一聲驚叫「啊?天哪!」趙慎三就忍不住笑了。

    等女人洗乾淨了跑出來,卻看到趙慎三已經滿臉疲憊、蒼白憔悴的睡著了,微微發著鼾聲。

    她蹲了下來,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微微窪陷的眼窩,濃黑的兩道劍眉,高挺的鼻樑,輪廓分明的嘴巴,這張臉就算是睡夢中也是那麼的俊朗,那麼安詳平靜的熟睡著,又是那麼的牽動著她的心。

    最後,她的眼睛落在了他的眉心,看著那塊貼著的傷口,她慢慢的伸出了手落在了那裡,好似怕弄疼了他一樣輕輕的撫摸著,慢慢的,慢慢的,兩顆淚就又滑了出來,她吶吶的哽咽著自語道:「三,我不是故意的……」

    「小傻妞,我知道!」誰知道趙慎三被她輕輕一摸就醒了,聽到她帶著濃濃深情的低語,感動的無可名狀,一伸手就摟住了她,雙臂一用力就把她帶上了沙發摟在懷裡,在她眼睛上輾轉親吻著,把那鹹鹹的淚珠都親掉了,才柔聲說道:「寶貝,我的確在省城招待黎書記的客人,叫我三哥的那個女人就是方天傲說起的流雲,其實……」

    趙慎三不提起倒也罷了,一提起這件事,正滿懷愧疚依偎在他懷裡的鄭焰紅又生氣了,小豹子一樣掙脫了他,跳下沙發坐到了另外的沙發上,怒沖沖說道:「哼!上次聽到你的電話,我就明白這個流雲跟你不清楚,怪不得叫你『三哥』叫的那麼甜蜜呢,說不定早就跟你情投意合了吧?我告訴你趙慎三,這輩子我都不叫你『三哥』了,沒的噁心!」

    鄭焰紅氣哼哼說完,滿腹的醋意如同噴泉一樣氾濫成災,也顧不上心疼他的傷口了,站起來「登登登」就進裡屋去了,把睡衣一脫就氣哼哼鑽進了毛巾被裡,裹緊了自己睡下了。

    一看女人又生氣了,趙慎三歎息了一聲,慢慢的站了起來追了進去,把衣服脫了躺上床,伸手拉她身上的被子,怎奈女人嘔著氣死死捲著不放,他只好默默地躺在黑暗裡,也不管她聽不聽,自顧自說道:「唉!這段時間你只知道我在忙著修建金佛寺,估計僅僅以為是咱們自己的生意驅使我忙碌的吧?其實這裡面有一個很大的秘密,原本事關重大我並不想告訴你,但是我可能已經習慣了在你面前毫不保留,存著這個秘密讓我十分難受。」

    女人發出了一聲很響亮的噓聲:「兮……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沒秘密幹嘛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勾三搭四?行了,少編故事給我聽了,不稀罕!我要睡了!」

    「唉……寶貝呀,你聽我說完再下結論行不行?」趙慎三歎息著說道:「金佛寺,其實是京城一位首長為雙親看好的風水寶地,我在哪裡修建寺廟就是掩人耳目,其實下面埋葬著首長的雙親!」

    「啊?」鄭焰紅這下才觸動了,她猛地坐了起來,藉著微弱的窗外透進來的光線,當女人發現黑暗中躺著的趙慎三一絲不掛的時候,就生氣的罵道:「你作死呢吧?就這樣光著身子?床上又不是只有我身上這一床毛巾被,你幹嗎不再拿一條蓋?」

    趙慎三明知道她素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故意不蓋就是想換得她的心疼,就故意淡淡的說道:「在你身邊,我不習慣一個人睡一個被窩,要蓋就蓋你身上的,否則寧願凍著。」

    女人生氣了,扯下自己身上的被子往他身上一蓋說道:「行行行,給你蓋我的,我再拿一條行了吧?無賴德行!」

    趙慎三趁她把被子往他身上蓋的時候猛地一伸手,就把她一起拉進了懷裡,不顧她的掙扎死死摟住她,可是女人也很烈性,疑惑不解哪裡那麼容易就範?野貓一樣拚命掙扎著,趙慎三累了一天了還真是差一點控制不住她,心思一轉突然間手一鬆,纘起眉頭一聲悶哼:「哎呦,疼!」

    女人以為碰到他的傷口了,哪裡還敢掙扎,趕緊貼近他問道:「是不是又碰到傷口了?疼的厲害不?唉!傷到額頭了可不是玩的,要不然還是去醫院吧?」

    趙慎三卻趁機把她抱緊了,故意虛弱的說道:「你別讓我劇烈活動就沒事了,寶貝,乖乖的讓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鄭焰紅生怕他再疼,也就真的乖乖不動了,趙慎三接著說道:「要不是有極硬的背景,鳳泉山景區怎麼說也是咱們雲都市最大的旅遊資源,就算是賠本,也不能那麼輕易就被我們幾個給承包過來呀?這就是我藉著幫首長了卻心願巧妙達成的心願!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黎書記怎麼會放手讓我在山上呆了這麼就呢?現在一切都已經齊備了,就等著八月十九請高僧為首長的雙親誦經超度,祈福完畢就算功德圓滿了。今天,首長家的公子來參加慶典,黎書記過去迎接我自然也要到場,可是這個公子卻也是個風流倜儻的人,喜歡漂亮女孩子是很自然的,我就把流雲叫去陪伴他了!你給我打電話的功夫,正是流雲詢問我要不要答應公子的條件,可是你這個傻丫頭不分青紅皂白就把電話給掛了,嚇得我安排好那邊就急匆匆跑回來了!唉……誰知道放心不下你,怕你傷心難過連夜跑回來,你非但不承情,還進門就給了我一下子,現在還小豹子一樣又抓又咬,還不讓抱……讓我這心裡呀……哇涼哇涼的啊……」

    趙慎三講完了之後,故意意興索然的歎息著閉上了眼睛,鄭焰紅知道他素來不在她面前說假話,而且這件事如此關係重大,他也不敢杜撰了來蒙騙她,更加看他累成這樣連夜酒後駕車回來,就只為了怕她誤會了傷心難過……

    相信了之後,女人就更加愧疚起來,她是一個很不喜歡八卦的人,明知道趙慎三把這件事告訴她就已經很擔風險了,就算是不告訴她那個首長是誰也無所謂,反正與她無關!她此刻心裡更加在意的是自己犯下的錯誤,雖然嘴硬不願意承認錯誤,但早就心軟了,也就柔柔的貼住他的胸膛,更是情不自禁的把嘴湊過去,輕輕的、無限憐惜的吻上了他的傷口。

    趙慎三明知道女人已經原諒了他,心裡自然是十分欣慰,這邊一安撫住,心裡沒來由的卻泛起了流雲那張青春的臉龐,更加不可抑制的想像著此時此刻,說不定流雲已經被二少抱上了床,用二少的身體衝破了折磨他跟流雲無數次的那道屏障了……

    這麼一想,他滿身的疲乏彷彿瞬間被一種仇恨般的憤慨給代替了,趁鄭焰紅正滿懷愧疚的輕吻著他,他卻猛地把身子一翻壓上了她,一張口就惡狠狠吻住了她的唇,粗暴的撬開她的牙齒就把舌頭攪了進去狂熱的親吻著她,而身體也迫不及待的跟她合二為一了,瘋狂的索取更是不可抑制的如暴風般向女人襲來……

    她雖然不明白他為了什麼發狂,但是卻愛死了這種瘋狂,很快就也狂熱的投入了進去,跟他一切癲狂的在床上狂舞著,共同唱響了一曲**的歌謠,一直到兩個人都筋疲力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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