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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宦海商海兩沉浮 第9回 再上雲山寺 文 / 仙人掌的花

    第9回再上雲山寺

    鄭焰紅坐在副駕駛,看著對面的越野車越來越近,禁不住大驚失色的驚呼起來,她滿是恐怖的臉在前擋風玻璃下面清晰可辨,對面的那輛車終於在撞上來的那一霎那間猛然方向一打錯了過去,緊貼著他們的車停下了,兩扇車門挨得緊緊的,誰都打不開!

    趙慎三剛才明明看清楚了對面的車是誰的,所以雖然明知道對方結實厚重的路虎如果撞上來了,他這輛國產車就會如同易拉罐一般瞬間變形,而他跟鄭焰紅也會如同裝在易拉罐裡的沙丁魚一般變成碎末,但依舊沒有在逃脫大難之後破口大罵,而是慢慢的搖下車窗,用虛弱的聲音叫道:「大哥,至於這樣懲罰我麼?」

    對面的車窗也搖下來了,果真,朱長山那張冷峻的臉露了出來,陰測測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懲罰你呢?你做了什麼事情了需要這麼心虛?」

    趙慎三明知道朱長山就算想要做了他也不會親自出馬的,此刻不過是想嚇嚇他而已,但是如果剛剛不是他看到鄭焰紅也在車上,今天挨一下撞,毀一輛車、受點傷一定是在所難免的了,所以馬上就明白一定是流雲的事情朱長山知道了!

    按理說這件事他的確是做得不對,明知道流雲是朱長山精心栽培的花朵,正等著待價而沽,取得政治效益呢,而他當初也不過是想趁朱長山拉攏到要人的時候利用流雲對他的愛分得一杯羹就滿足了,可是這次卻偷偷的把人家的花朵連根拔了去做了人情,人家朱長山倒是一點油水都聞不著,知道了怎麼能夠答應呢?

    他昨天把流雲帶給二少的時候就有這種擔憂,不過當時一來情勢緊急沒有別的人選,二來也心存僥倖覺得二少也未必就看的上流雲,當留下流雲的時候又正值為鄭焰紅的誤會擔憂,所以居然沒有時間細細的考慮一旦經他的手把流雲送出去了,朱長山那邊應該如何的面對?

    此刻一看朱長山陰狠的臉,他明白一絲僥倖都不能抱了,這一定是對方已經知道了他的行為了,可是,怎麼會這麼快呢?難道流雲昨夜在得知他另有心上人之後告訴朱長山了?要是那樣的話可就糟了啊!

    趙慎三剛剛遭逢了生死劫難,要說他不害怕那是假的,關鍵是事情發生的太快,恰如電光火石一般,讓他來不及害怕罷了,等朱長山的車停在他的車側面的時候,他要擔憂的就已經不是車禍,而是接下來即將面臨的解釋了!

    硬著頭皮,趙慎三尷尬的笑了笑,滿頭的冷汗依舊涔涔而落,吶吶的說道:「大哥,我就說今天晚上找你去說明這件事呢,可是這不是鄭市長想去雲山寺嗎,我就……」

    「哼!你少拿紅紅當擋箭牌,趙慎三,我朱長山打了一輩子雁,沒想到居然還能讓你小子這只雁給啄了眼啊!我**的真是看錯了你了,居然把你這只夜貓子給當成兄弟了呢!早就看出來你野心不小,也有無數次機會可以滅了你,可還是覺得既然一個頭磕了下去,就要顧全兄弟的顏面才是,沒想到你居然連挖牆腳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看來你還真是沒有把我朱長山看在眼裡呀!好啊,那就好合好散,從今天起,我朱長山不再有你這個兄弟了!」

    趙慎三苦著臉說道:「大哥您要給我解釋的機會呀……」鄭焰紅卻湊過來衝著朱長山吼道:「黃向陽,你想撞死我呀?哼,你怎麼不撞過來呢?撞死了我你的仇不就報了嗎?幹嘛又躲開?怕跟我們同歸於盡呀?我告訴你我還不怕你了!你隨時隨地都可以來弄死我,我要是怕了你就不是我爹的閨女!」

    朱長山可能正在暴怒之中,指著鄭焰紅不假思索地說到:「你不怕你也不是你爹的閨女!你個死丫頭,糊里糊塗的認賊作父,還沾沾自喜,我要不是捨不得你,早就一巴掌拍死你了!」

    鄭焰紅氣的滿臉通紅說道:「我告訴你,那個女孩子是我讓小趙送給北京客人的,你要殺要刮都衝我來,別欺負小趙!」

    朱長山冷哼一聲斜睨著趙慎三,不屑的說道:「這就是你一個男子漢的胸懷嗎?讓一個女人替你擋風遮雨?你這個軟骨頭狗的樣子,還真是不配我朱長山出手!那你就一輩子靠著鄭焰紅吃軟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橫行到幾時!」

    趙慎三好似被人在大街上當著眾目睽睽扒光了衣裳一樣難堪,那句「吃軟飯」如同三枝見血封喉的毒箭一樣又準又恨的刺中了他的命門,讓他連反擊的機會都不曾有就倒地而忘了!

    鄭焰紅一看趙慎三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充滿了羞辱,哪裡受得了,惱怒的吼道:「你有什麼資格羞辱他?他吃軟飯怎麼了?也好過你小時候寄人籬下在我家長大,那你是什麼?**投靠嗎?你有比他高尚多少?滾你的吧!」

    誰知道鄭焰紅這幾句話非但把朱長山氣的一腳油門驅車而去,連趙慎三也被她那句「他吃軟飯怎麼了?」給噎的越發喘不過氣來了,呆呆的坐在駕駛座上,一隻手神經質的揪著胸口,好似窒息般的大口喘著氣。{純文字更新超快138看書小說}138看書()免費小說

    鄭焰紅趕緊勸解道:「三,你別生氣啊,朱長山那個混蛋瘋掉了,他胡說八道的,你別在意啊!你要……」

    「我真的是吃軟飯的,不是連你剛剛也沒否認嗎。」趙慎三的臉木木的,看著鄭焰紅毫無表情的說道。

    鄭焰紅看著他的樣子更害怕了,雖然此處並不是繁華的路段,但是卻也不停地有行人走來走去,她看著趙慎三魔怔了一樣,就跳下車轉到他那邊,拉開車門把他拽了下來,牽著傻乎乎的趙慎三到了副駕駛,伸手把他推了進去關上車門,然後自己跳上駕駛室開車繼續往雲山寺奔去。

    車一直開到山腳下,趙慎三才好似從剛剛的震撼裡面清醒過來,雖然清醒了,他的情緒卻依舊看起來十分的低落,時不時的就會發出一聲充滿了壓抑的歎息。

    一開始鄭焰紅沒搭理他,到了他一連歎息了十幾聲之後,她終於受不了了,把車猛地往一條寂靜無人的路邊一靠,伸出手指指著趙慎三的額頭就破口大罵起來:「趙慎三,你**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呀?就黃向陽說你那麼幾句你至於就這樣死樣活氣的嗎?他說你吃軟飯的你就是吃軟飯的了嗎?是!我鄭焰紅是幫你不少忙,把你從一個小科員推上了仕途。可是如果沒有你自己過人的能力,就算我能想老推著你,能推得上去嗎?你也不想想看,在我遭到暗算的時候,是誰幫我出謀劃策擺脫囹圄之災的?又是誰巧妙的認識了二號首長讓我跟李書記夫人扯上關係的?在我當上常務副市長之前,又是誰幫我在省城積極運作的?在縣處級幹部調整上,又是誰巧妙措施讓我成為最大的贏家的?這麼計算下來,到底是我在靠你吃飯還是你靠我吃飯分得清楚嗎?你我豈不是早就成為牢不可分的一體,一輩子都不能分開了嗎?為什麼你心裡還存著那麼庸俗的男女分別呢?難道非得要你地位比我高才不算吃軟飯嗎?如果不是你自己心裡有陰影,就憑黃向陽說的那幾句混賬話又怎麼能讓你變成這幅鬼樣子?趙慎三,現在都到了雲山寺了,你明白告訴我到底想明白沒有?如果想明白了就振作精神過來開車咱們上山,沒想明白就給我滾下車滾蛋回市裡去,我才懶得跟你這樣鼻涕蟲一樣沒骨氣的男人在一起呢!」

    雖然鄭焰紅如同河東獅一樣破口大罵,而且還毫無風度的口沫橫飛直噴了趙慎三一臉,可是他的臉色卻在她的一番臭罵之下越來越泛過了顏色,漸漸的越來越充滿了神采。當女人罵完了準備喘息一下的時候,他猛地伸手一把把她從駕駛座拎了過來放在自己懷裡,二話不說就吻住了她的紅唇,癡癡迷迷的把她吻了個昏天黑地,然後幸福的把她放在自己做的位置上,而他卻翻過去坐到了駕駛室,吹著口哨開車上山了。

    鄭焰紅被他吻得渾身發軟,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媚眼如絲的斜睨著已經神采飛揚的他低聲罵道:「神經病,一會兒狗一會兒貓的,被你打敗了!」

    趙慎三的心裡卻因為女人對他能力的認可而充滿了自豪,他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卻感動地想,是啊,自己怎麼會是吃軟飯的呢?跟鄭焰紅一路從教委走過來,一路上可說是相依相伴的披荊斬棘,經歷了多少坎坷磨難呀!如果沒有自己,女人能不能順風順水呢?認真算起來,到底誰的功勞大一點還真是難以分清呢!如果把鄭焰紅的地位比作一個平台的話,離開了他趙慎三的精心策劃,能不能把這個平台運營的風生水起,也真是難以推測的呢!最最難得的是,這女人都知道的呀!她是那麼的懂他,又是那麼毫不掩飾的依賴他,有了這樣的女人做一生的紅顏知己,一生的知心愛人,還有什麼困難是不能克服的?還有什麼羞辱是不能忍受的?趙慎三,你剛剛的表現的確是連她都不如了啊!

    想到這裡,他轉臉看了看女人,當看到她依舊臉頰緋紅,柔情四溢的時候,心裡一陣發熱,又把車停下了,把她揪過來再吻了好一陣子,末了才在她耳邊堅決的說道:「好寶貝,這一輩子我如果負了你,一定不得好死!」

    鄭焰紅被他又吻的渾身酥麻,正滿腔柔情蜜意呢,誰知道他卻突然間冒出如此血淋淋一句誓言來,氣得她柳眉倒豎,伸出手惡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罵道:「死小子真是瘋掉了,正上山呢發這麼重的誓言幹什麼?呸呸呸!童言無忌啊!佛祖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趙慎三挨了打更得意了,重重的又把她的臉蛋親了一口,這才再次開車上山了,弄得鄭焰紅更加幸福無比了,不停地嬌嗔著罵他神經病。

    一時間到了寺門口,因為是十五,自然又是香客很多,但因為趙慎三上山走的是車道,而行人走的是相對很近的台階,所以他們並沒有遇到,到了門口才猛然發現人聲鼎沸,十分的熱鬧。

    趙慎三停好車跳下來,轉到另一邊又把鄭焰紅扶了出來。早就候在一棵樹下多時的假了悟趕緊奔了過來笑道:「哎呦二位施主果真來了,我們師傅從一大早就專候著您二位呢!走走走,裡面請。」

    鄭焰紅就笑了說道:「是啊,我們是按照了悟法師的囑咐專門來給他解疑惑的,我答應了他老人家就一定會來的。」

    假了悟把頭點的雞啄米一般讚歎道:「阿彌陀佛,師父說了女檀越您宅心仁厚,俠肝義膽,一定會信守承諾的,所以才讓我在次專候,您果真是一位信人吶!非如此也不能福祿雙全了!」

    這幾句話把鄭焰紅說的甚是開心,跟著和尚一起走進了後殿,還是上次老和尚住的房間裡,一走進去,卻發現當地放的蒲團沒有了,了悟大師正端坐在椅子上,看到她們進來就笑道:「阿彌陀佛,兩位施主果然來了,快請坐!」

    鄭焰紅趕緊惶恐的說道:「大師您怎麼這麼客氣呀?我們見了您理應下拜的,蒲團為什麼收起來了?那就跪在地上吧。」

    「不不不,不需要了!」老和尚一看鄭焰紅準備跪下,趕緊走上來雙手攙住了她笑道:「今天女施主您來是來破除老衲的疑惑,讓老衲能夠安心的閉關,乃是幫老衲的忙的,怎麼能讓您拜老衲這個假佛呢?就算是老衲的方外之友,一起坐下說話吧。」

    趙慎三微笑著揶揄道:「法師,您可是把我給害慘了啊!要不是一個朋友幫我破解了您給我布的桃花煞,我恐怕早就來投奔您,請求您給我剃了頭當徒弟了吧?呵呵呵!」

    了悟大師剛才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鄭焰紅身上,此刻趙慎三一開口他抬頭看了看趙慎三的臉,毫不驚訝的微微笑笑說道:「呵呵,還真是有人替你破解了啊!不過我告訴你那個法子的時候就警告過你會有副作用的,是你一心想要躲避桃花劫才求我的嘛,現在看來你非但沒有逃過去,反而越來越深陷其中並且樂此不疲了啊!其實這都是你的命數呀,強求是不能改變的,不過看你的面相倒是更加福萌深厚了,想必是你祖先的陰德現在正以無與倫比的勢態幫助著你。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樣發動太猛了不好,說不定會不持久的。既然你是老衲這位方外之友的有緣人,少不得老衲也要提點你一句了——如果是有人幫你用外力催化了你祖先的效力,你回去還是把陰宅上的氣門給堵上吧,免得被***的功力十分你只用了一分,餘下的都白白跑掉了,到後來可就跟不上了!」

    趙慎三剛才也是一句玩笑,沒想到此刻老和尚居然能如此精準的看出他家的陰宅被催化過,現在他已經十分篤信這類事情了,就趕緊慎重的站起來沖老和尚跪下了,虔誠的說道:「請大師指點迷津。」

    了悟歎道:「幫你的人我猜得出來是誰,說起來也算是老衲的同門後輩,他貌似幫了你大忙,其實卻給你埋下了極其可怕的隱患,老衲雖然最討厭斟酌風水,但是也不得不幫你一次了!」

    趙慎三趕緊叩首道:「那麼我該怎麼化解這個隱患呢?」

    大師慎重的想了想說道:「風水的事情極其玄妙,一絲一毫的差錯都可能導致非常嚴重的後果,老衲不到實地去看也不敢胡亂出主意,好在就算是有隱患一年之內也不打緊,等老衲閉關出來之後幫你去看看吧。」

    趙慎三剛才聽到那個氣門催化出來的功力十分浪費了**分,哪裡敢等到老和尚閉關出來?就軟磨硬抗的說道:「法師,怎麼能等您出來呢?浪費的祖先陰德了不得的啊!這樣吧,十九是金佛寺開光大典,您到時候也去參加吧,等結束之後離我老家也不遠了,我帶您去看看,就便化解了行不行?」

    大師突然間大笑起來:「哈哈哈!金佛寺?我倒是聽說了這個奇妙的幾個月之間萌生的寺廟,都是你的功德吧?行啊,到時候去見識見識也行,能幫你的忙也算是一樁功德了。好了,我們的話題暫時打住,我還要跟我的小朋友探討她的命理呢!」

    趙慎三趕緊磕頭謝過了了悟法師站了起來,法師就看著鄭焰紅微笑道:「小朋友,這八個半月為了你的命數,我雲遊了好幾個省,並且專門又回師門跟老師探討了好幾天,還鑽研了好幾本原本我不屑看的修改命數的邪書,最後才算是明白了啊!」

    鄭焰紅低呼道:「老天,我的命運就那麼複雜嗎?至於您老法師為了我四處奔波?難道我是妖孽轉世不成?還需要您看什麼邪書才能找到答案嗎?」

    了悟輕輕歎息了一句說道:「唉!阿彌陀佛!老衲也知道如此放不下是犯了佛門的『癡』戒,可是老衲一生自負精通易學,卻被你一個小女子的命數所困惑終究是不甘心,所以就輾轉求索,不弄明白始終不甘心呀!說起來,你呀,雖然不是妖孽,卻也差不許多了,呵呵!」

    鄭焰紅很有些無奈地說道:「法師,我從小到大都順風順水的,爹媽疼愛,兄長疼愛,長大後又按部就班的嫁人、生子……當著您這個真人不說假話,也就算是跟您面前這個男人有了不該有的感情,別的都是普通到了極點的,您怎麼總說我怪怪怪的呢?」

    「你說對了,在表象上看來,你的確是跟別的女人一樣毫無出奇之處,就算是你的飛黃騰達也無非是因為你有一個顯赫的家庭烘托出來的而已,的確沒什麼可奇怪的。但是你的八字卻顯示出跟你的『普通』截然相反的一種命數,大年初一我看出來了沒有想明白,就沒有告訴你以免危言聳聽,讓你神魂不安的造成什麼罪孽。但如今我已經想透徹了,也就可以給你坦言了。不過我事先提醒你,我說的話對你來講可能很是駭人聽聞,你如果不願意承受的話我可以不說,僅僅給你算一卦占一占日後的吉凶,也算你沒有白跑一趟行不行?」

    鄭焰紅從小就是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此刻命運的玄機就在眼前,她怎肯為了不想承受就不問呢?就堅決的說道:「大師您說吧,我不怕承受,反正是我自己的命運,無論怎麼樣我都不能逃避的不是嗎?」

    趙慎三卻一直在觀察著了悟大師的神情,剛剛就看出來了法師看著鄭焰紅的眼光裡充滿了悲憫跟憐惜,再加上他作為旁觀者,自然會比鄭焰紅多一點理智的推測,此刻聯想到朱長山在差一點撞到他們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你就是不怕你也不是你爹的女兒……」,他可不認為這是朱長山的一句氣話,更聯想到前些時鄭焰紅跟他說起過林茂人夫人劉佩佩那種奇怪的維護她的行為,此刻被老和尚的眼神所引導,更讓他覺得此中必有玄機,而這玄機說不定就是鄭焰紅決不能接受的身世之謎!這女人性子耿直剛烈猶如烈火,萬一揭開什麼她難以承受的隱秘,她的幸福感可就要大大下降了,那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法師您等等,其實一個人的命數是否合理,真要解釋起來好像不用聯繫到身世生平吧?如果……如果分歧過大的話,會不會……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呢?」趙慎三擔心的阻止了法師即將開始的解釋,趕緊先點明了自己的隱憂。

    大師用那一隻獨眼溫和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小伙子宅心仁厚又對她心存愛意,有此勸告也是福德。不過你放心,老衲這位小朋友不是尋常女子,她早點明白了會減少一點日後的副作用的。就好比一個攔水壩,那秘密如同山泉水一般日積月累,總有一日要衝垮堤壩的,早一點發現了就會適當的疏通,也就不至於有日後的洪水之災了。」

    趙慎三一聽也覺得果真如此,現在朱長山跟劉佩佩就已經在鄭焰紅的生活裡留下了太多的疑點,雖然這女人不說,但她心裡怎麼會不裝滿了疑竇呢?她的性格又是那麼的倔強,日後一旦到了矛盾不可調解的時候才真相大白,她豈不是更加難以承受?

    「老法師宅心仁厚,慈悲為懷,小子明白了,您請明示。」趙慎三感激的說道。

    「阿彌陀佛,小朋友有你這樣一位守護者,也算是她的福氣了!好吧,老衲現在就開始解釋你的命數了,在講的過程中會有很多你難以承受的事實,或者你根本就以為老僧在胡說八道,但無論如何都希望你稍安勿躁,靜心聽老衲說完,到了該你說話的時候你再說行不行?」了悟法師轉眼看著鄭焰紅說道。

    鄭焰紅趕緊點了點頭說道:「法師講解不敢打斷,洗耳恭聽。」

    「上次我觀你的八字,充滿了世間少有的孤克命數,犯八敗尚且帶著六親俱傷的凶煞,按道理應該是幼失雙親,無兄無弟,孑然一身才是。而且你命中注定會貌美如花蘭心蕙質,讓無數男人為你風靡,惟其如此,你命中的孤克又會把他們一個個拖垮,他們一旦為你情動,就會被你的凶煞命數所連累,不是凶死便是橫禍,你的一生也就注定要不停地經歷生離死別,直到你二十九歲香消玉殞……」老和尚果真一開口就語出驚人,把鄭焰紅跟趙慎三聽的目瞪口呆,下巴差點掉下來。

    鄭焰紅不服氣的想開口反駁,可是趙慎三卻緊張的抓了她的胳膊一把,示意她安靜聽完,她才滿臉驚懼的閉嘴了,靜聽著老和尚繼續說下去:「上次批完你的八字又看骨骼相貌,老衲卻看到你非但不是命數注定的如同黛玉般柔弱可憐的嬌態,反而面含英氣生氣勃勃,更加滿臉福相,頭頂都似冒著絲絲縷縷的祥瑞之氣,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大富大貴之極,非但自己能福祿齊全,連帶的親人也能被她的福氣帶動,愛你的人跟你愛的人都能夠享受到你的福萌。這可就完全跟八字呈截然相反之勢,讓老衲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對幾十年精研的易理都產生了懷疑,所以才約了你今天再來,就是想解開這個謎底。幸虧,老衲終於明白了,你之所以因為此,是因為你的命根本不是你自己的命,而是經過數番修改過的命,換言之,就是你已經不是你了,是重疊了好幾個人之後的新的你!」

    老和尚一番話,可把鄭焰紅跟趙慎三都說的如墜五里霧裡,茫然不知所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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