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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宦海商海兩沉浮 第46回 恩愛過後裂痕生 文 / 仙人掌的花

    第46回恩愛過後裂痕生

    趙慎三一聽女人正在給郝遠方交差,又聽她暗算了郝遠方之後卻又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心裡更加對這個女人的聰慧狡黠暗暗驚歎不已了,悄悄地走過去把她抱起來摟在懷裡,聽著她繼續打著電話。138看書()免費小說

    「啊?呵呵呵,您說哪裡話啊,哪裡是我聰明,只是我明白自己應該站在哪一邊罷了,啥時候您都是嘴唇我是牙啊!不護住您這個嘴唇沒事,我不就被露出來挨餓受凍了嗎?嗯?看您說的,這點子見識我還能沒有啊?什麼?沒有沒有,小趙一點疑心都沒起,相信此刻他應該已經給黎書記匯報過了,這件事就算徹底結束了,您放心吧!呵呵,不會不會,您忘了小趙以前是跟我的?我已經巧妙地告誡他了,招待會的詳情他不會給黎書記添油加醋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什麼女諸葛啊,哎呀,我也是有點喝多了瞎吹呢,不行了郝市長,我要要休息了,等我上班了咱們面談吧。」鄭焰紅終於打完了電話。

    趙慎三一聽她打完了電話,藉著酒意重重的親了她一口調笑道:「郝市長的牙,這場戲唱的不賴呀!越來越能耐了啊,居然連你老公都瞞著,說吧,今天到底弄的什麼玄機?讓我懵懵懂懂的跟著你當了半天的木偶?再說了,你做什麼要長在郝遠方的嘴裡?你就不怕你老公吃醋嗎?」

    鄭焰紅不屑的斜睨他一眼說道:「笨死你算了!早就告訴過你我要利用這件事做做文章,讓上層明白黎遠航跟郝遠方已經開始爭權奪利了,可你卻傻乎乎的還想替省裡來的那班人說話,還說我是郝市長的人呢,我就是要他認為我是他的人才沒事呢,我還想問問你是誰的人呢!」

    趙慎三嘻嘻笑著就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衣服裡,揉捏著說道:「你說我是誰的人?還不是你的人嗎?今天白天我心疼你坐車久了都沒有要你,現在就證明一下我到底是誰的吧。」

    說著,趙慎三抱起女人就要進臥室,女人掙扎不動卻叫道:「你等等,你等等,我還沒有給黎書記回話呢,難道你已經打過電話了嗎?」

    趙慎三一愣說道:「我還真忘了大老闆了!」

    進了臥室,女人撥通了黎遠航的電話,很是慶幸般的說道:「哎呀黎書記,事情總算辦妥了!哼,不過我也沒讓他們好受,今天我故意冷了省裡來的審計團半天,讓他們自己隨便查去,一個陪同都不安排,讓他們明白郝市長邀請他們過來是一個惡作劇!啊?哈哈哈,人家才不是精靈古怪呢,不是按您的意思,想讓郝市長明白一下跟咱們玩這種把戲會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嗎?嗯嗯,我怎麼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呢?嘿嘿,您猜怎麼著?我晾他們到天黑,才帶著小趙,領著大批的媒體記者突然出現,弄了一個無比正規的記者招待會……哎呀,您聽人家說完嘛,我怎麼不明白輕重敢跟媒體洩露呢?這不是將他們一軍嗎?我一讓記者開始記錄,就逼著審計團公佈結果,王處長又不傻,上面沒定調子他當然不敢公佈,於是我就假裝讓巧蘭把咱們的賬目公開,讓記者記錄,把姓王的嚇得啊……哈哈哈,當時估計就跟他們主子匯報了,後來我才見好就收,在王處長求情的情況下讓記者把所有的採訪數據影像全部銷毀,省的真捅了出去上層不滿意,就這樣一來,估計就夠郝市長喝一壺了,我估計這會子李元度廳長就不會依他吧?哈哈哈!他不是要查嗎,今天可讓他查的夠嗆了呢!小趙剛才想給您打電話匯報,我看他喝醉了,又知道詳細的內情他也不清楚,就讓他回家睡覺了,還是我給您說清楚些,怎麼樣黎書記,我這個病人幸不辱命吧?」

    鄭焰紅一番話說完,黎遠航自然是滿意之極,一直誇獎恭維著,後來鄭焰紅如法炮製,說自己應酬久了好累,要睡覺這才掛了電話。

    當她打電話的時候,對趙慎三來講完全是上了一堂無比生動、無比精闢的課程,他完全沒想到同樣一件事讓女人給完全對立的兩方面說,居然能說出完全不同的兩種道理來,讓完全對立的兩方面都以為這個女人是死心塌地跟他的一方一心的,這可不得不說絕對是一門無比玄妙的能耐了!

    看著趙慎三用看神靈的眼神癡癡的看著自己,鄭焰紅一個人導演了這麼一場精彩絕倫的戲碼,把黎遠航跟郝遠方兩個官場老油子都玩弄在她粉嫩的小手掌上,心裡自然也無比的得意,但她卻故意毫不在意的做出疲累不堪的樣子說道:「哎呀,你死小子今天可給我惹了大麻煩了,要不是你自作聰明挑撥這兩個人,我也不至於帶著病替你善後半天!現在還不趕緊伺候我洗澡睡覺?」

    趙慎三趕緊答應著幫女人脫了衣服,正想抱她去洗澡,突然間發現她肋下好似比以往更軟了一些,趕緊用手摸去,卻發現那裡居然少了一根肋骨!

    「啊?寶貝,你這裡……你你你……那根骨頭呢?」他大驚失色又心疼無比的問道。

    鄭焰紅卻不以為意般的懶洋洋說道:「車禍的時候,那根肋骨碎了,醫生感覺如果接骨的話中間還要打上鋼釘,而且癒合起來又慢,日後還會疼,就索性把這根骨頭取出來了,這樣的話一勞永逸還省得癒合不好了留下後遺症,別的肋骨僅僅是驚口了並沒有斷,要不然哪裡能好的這麼快?」

    「可是,少了一根該多疼啊!唉,這東西如果能移植,我把我的取一根給你安上。」趙慎三把嘴放在那裡輕輕地吻著,心疼無比的說道,那話語無疑是發自肺腑的真實想法。

    鄭焰紅很是感動的撫摸著他的頭髮說道:「傻瓜,少一根兩根沒事的,你沒聽說跳舞的楊麗萍為了身段更柔軟,特意去取了幾根肋骨出來嗎?所以不用大驚小怪的。」

    趙慎三依舊心裡揪揪的,抱著女人幫她細心地避開傷口擦洗了,又把她裹回到床上,自己也洗乾淨了跑回到床上,看女人已經閉上眼睛貌似睡著了,他趕緊從她身後抱著她,但是酒後興奮的他那裡那麼容易睡著?聞著女人的香味,摸著柔滑的肌膚,心猿意馬是自然而然的,那根是非根也就硬硬的難受了。

    其實鄭焰紅並沒有睡著,只是在閉目享受趙慎三那毫無遮擋的愛罷了,睡在他陽剛氣十足的懷裡,被他輕輕撫摸的渾身發熱,更加感覺到他已經偷偷的把那硬硬的東西放在她的雙腿之間了,還輕輕的在那裡磨瑟著,終於裝不下去了,嘴裡發出了一聲低吟。

    早就焦渴不堪的趙慎三一聽到這聲呻吟,明白她沒有睡著,哪裡還忍得下去?二話不說伸手把女人併攏著的雙腿舉起一隻來,身子一挺就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低聲說道:「乖丫頭,我知道你累了,輕輕幫你按摩按摩啊!」

    鄭焰紅哪裡還說得出一個「不」字?其實她也很渴望能夠暢快淋漓的享受一次了,在醫院雖然已經偷偷摸摸有過一次了,但是一來她有傷在身趙慎三很是謹慎,二來雙雙就在外間二人也不敢癲狂,都是略嘗了些滋味,距離真正的快樂還是很有差距的。

    此刻她感受到趙慎三的身體已經蠻橫的把她的身體盡數塞滿了,那種滿足讓她身心都為之一顫,居然順勢把身體弓了起來跪在床上,讓趙慎三更方便的進一步深入……

    女人的配合自然讓趙慎三驚喜不已,他雙手緊緊扣在女人胸口,急速的動作著,可是這樣的貼合可能讓女人感覺到太過深入了,居然忍受不了了,大聲叫道:「哎呀不行,這會刺穿的……你你你,你讓我翻過來……」

    趙慎三趕緊把女人身體翻轉,看著她肋下的紅痕,依舊不敢壓她,索性跳下床把女人的雙腿往自己身上一拉扛在肘彎裡,順勢衝刺進去,就開始了瘋狂的侵襲了……

    因為久違了這種貼合,兩個人都是無比的貪婪跟投入,這場瘋狂一直持續了很久,鄭焰紅都感覺傷口疼痛了卻依舊不願意停止,只是叫喊著讓趙慎三歇息一會兒,而他也是一樣,為了心疼他盡量的配合她的感受,卻在歇息的時候也不捨得浪費時間,就把她渾身上下一寸寸吻過去,只吻的女人自己忍受不住了叫喊著身子發空,讓他趕緊把她填滿……

    於是就真的填滿了……

    非但填滿了,還發動了雷霆般的震動,一**衝擊過後,女人在暢快的衝上好幾次雲端之後,終於再次求饒了:「親愛的老公,我真不行了……你放過我吧……」

    趙慎三咬著牙也不說話,死命的把對這個女人的愛一下下撞擊進去,最終又把他的精華放滿了她的身體裡……

    怎樣的如膠似膝啊,**過後的相擁而眠更加貼心貼肺,兩人都感覺此生此世是絕不會分開的了,絕不會分開的包括此刻雖然已經放**卻依舊不捨的抽出來的身體,更加還有兩顆歷經風波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心靈。

    這一刻,兩個人自然是誰也不會分心去想要想一生一世都保持這樣的境界,他們需要面臨多麼大的阻隔,可是,就連老天都不忍心在今晚給他們任何的預示,讓他們的恩愛摻雜上不和諧的音符。

    凌晨,趙慎三又是先醒了,血氣方剛的他再次在女人的身體裡晨勃,而他以前就在女人身上形成的習慣也漸漸甦醒,自然是不會放過再次享用的機會,可是,現在的他已經不猴急了,他探身把窗簾扯開一條縫,讓晨曦透過薄薄的紗透進來,把女人的身子映照的象牙般瑩潤誘人。

    他無比自豪的想,從一開始擁有這個女人,他一直是低等的附庸,是這個對當時的他而言高高在上的神祇,而他能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伺候她,就是一種無上的榮耀跟福氣了,那是懷著何等樣卑微的奴才心裡小心伺候著的啊,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要誠惶誠恐的察言觀色,看女人沒有反感的跡象才敢接著進行,更加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從容端詳她,唯恐一著不慎惹惱了她,從此被她一腳踢開在沒有親近的機會。可是誰能想到短短幾年過去的現在,這個女人已經算是真正的被他征服,從身子到心靈都成了他趙慎三專屬的女人,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大的成就呀!

    懷著這種驕傲跟自豪,趙慎三從容的端詳著女人,看著她脖頸下面迷死人的肩窩,忍不住親吻了兩下,接著看她高聳的胸,那兩團花蕾依舊火焰般點燃了他血液裡的狂暴,讓他有一種想要揉碎了她才滿足的**!

    勉強壓抑了一陣子之後,忍不住的他心想我為什麼要忍住?這是我的女人,這也是我的花朵,我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想什麼時候采就什麼時候采,幹什麼要干靠著?

    這麼一想可就壞了!趙慎三猛地低下頭,一口就**了女人的一隻花蕾,絲毫沒有前奏的就猛吮起來,女人還在甜甜的睡夢中,猛然間被他吮的一陣疼痛,剛睜開眼「啊……」的驚叫一聲,他就已經騎了上去,重重的開始了進攻……

    昨夜的**依舊飽滿的存留在彼此之間,那種濕滑溫潤的感覺是那麼的好,使他的動作更快的讓女人快樂起來,甚至連夢醒之後的愣怔都不曾有,她就已經被他帶動的狂熱配合起來,一霎時整個房間在曙色剛露的時刻,就已經旖旎浪漫,愛慾橫流了……

    天色大亮的時候,鄭焰紅渾身的骨頭都被趙慎三給盡數抽走了,她低聲呻吟著說道:「死小子,我今天還怎麼出門啊?」

    趙慎三驕傲的跳下床把她蓋住了說道:「你出去幹啥?反正你在養病,就安心睡吧,等中午我回來給你做飯,現在我要去上班了。」

    鄭焰紅說道:「那哪成?我昨晚沒回去我爸媽就打電話問了,幸虧我說要迎檢到很晚住賓館了,等下還要回家去的,你就不用中午再跑回來了。」

    趙慎三撲過來又抱住了她說道:「唉!寶貝,要是從今天起,咱們倆就是一家人了多好!我已經一分鐘都不願意離開你了!」

    鄭焰紅幽幽的說道:「三,有句話我一直沒問你,是希望你主動告訴我的,可是你一直含糊其辭的,今天你能不能告訴我呢?」

    趙慎三不知道女人要問什麼,就趕緊說道:「天!你問我什麼我會含糊其辭啊?你說吧寶貝,你要知道什麼?只要是你老公知道的、能做到的,一定萬死不辭!」

    「也不用你萬死不辭,我跟范前進離婚是一定的了,只是時間早晚,而你不停的說不願意離開我,卻為什麼從沒有告訴我你想如何安置你的前妻?」鄭焰紅雖然尚未從**中徹底脫離出來,卻已經眼神犀利的看著趙慎三問他了。

    「……」趙慎三再沒想到女人居然會問這個,猛然間激住了,居然就無語了,而且臉上不自覺的掠過的那絲痛苦跟糾結更讓女人看的清清楚楚,她的心瞬間收縮了一下,眼神也更加陰鬱了,卻什麼話都沒再問,僅僅是把眼睛閉上了。

    「寶貝,你放心,我答應了給你家庭就一定能辦到的……只是,劉玉紅她……她對我父母奶奶還有孩子都那麼重要,乍一提出來老人會受不了的,所以現下還需要做工作……」趙慎三當然看出了女人的不滿,趕緊語無倫次的承諾道,但是話說出來之後,他自己都覺得毫不可信,更加是虛弱無力,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嗯,我明白了,你走吧。」鄭焰紅在被窩裡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後,就擺出一副毫不在意他的態度的無所謂樣子,更加擺出一副要睡覺的姿態不再說話了。

    趙慎三心如刀割,訕訕的說道:「寶貝,我把早餐做好放在電飯鍋裡,你起來熱熱就能吃啊,有什麼話晚上見了面再說,一個人千萬別胡思亂想啊。」

    鄭焰紅鼻子裡發出一聲「嗯」,意思是聽到了,卻把身子一翻睡到了面朝裡,雖然高傲的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示對趙慎三的態度十分痛心,但趙慎三早就對她的每一個細微的反應都仔細研究過並且已經精通無比了,怎麼不明白她這種不置可否的態度就是最最嚴重的不滿呢?但他更明白自己無法現在就給她明確的答覆,自然不敢再去招惹她,就心裡七上八下的進衛生間漱洗了,又走進廚房做好了飯菜放好,才輕手輕腳的上班去了。

    他當然沒發現女人的臉轉向床裡之後就已經開始流淚了……

    聽著趙慎三離開的門鎖響,一向覺得自己強勢無比的女人一霎時如同一隻倔強的刺蝟般收起了渾身的尖刺,更加覺得無比的脆弱。自從跟趙慎三的感情從一開始的利用轉化成依賴之後,高傲的她一直以為只要她招招手,趙慎三就會如同撲火的飛蛾一般不計後果的衝著她撲過來,而自始至終,她也都以高貴的公主對待泥土漢子般的優越感高高在上的凌駕著兩個人的感情,更加從來沒想到居然還會有一天,她鄭焰紅願意委屈自己下嫁給趙慎三,而他居然會為了家裡的黃臉婆不願意娶她!

    「黃臉婆?」這個詞彙一出現在女人腦海裡,她瞬間意識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其實這個問題從一開始就如同一條銀河般橫亙在她跟趙慎三之間,只不過他們倆太幸運了,始終有無數的喜鵲鋪就了一條寬敞無比的大橋,讓他們可以暢通無阻的恣意享受愛情跟**的歡樂,居然忘記了喜鵲這東西是不受他們控制的,一旦飛走了,兩個人必然會隔河相望,遺憾終生……

    那條銀河的名字叫年齡!

    黃臉婆這個詞彙一下子讓鄭焰紅把這個她也許是刻意忽略的因素給提了出來,讓她原本就因為驕傲粉碎而倍受打擊的心靈更加受到了重創!

    她,始終是比趙慎三大著五六歲的啊!

    所以,她有什麼資格說人家年齡相當的老婆黃臉婆啊?要黃也是她這個已經往四數的女人黃才是啊!趙慎三憑什麼就一定死心塌地的為她一個人好?難道說他就不會妄想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嗎?

    彩旗?小三?情人?小蜜?

    這些詞彙素來都是鄭焰紅最最不齒的,此刻才帶著些悲涼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已經在某種意義上是趙慎三的這些勞什子了!

    「丫的!鄭焰紅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人家憑什麼就能為了你拋下年輕貌美的妻子啊?難道你重視的感情對他來講也一樣嗎?就算是一樣,男人都是得隴望蜀的動物,趙慎三現在已經非池中之物了,就算他愛你,能為你付出那麼多嗎?」鄭焰紅猛地坐了起來自言自語道。

    這一坐起來,她猛然發現渾身上下都留滿了趙慎三瘋狂掠奪的痕跡,更加淒然的想起來兩人一開始有交匯,竟完全是因為可以給他他無法得到的利益的她渴望他強壯的掠奪才開始的,而現在,他依舊強壯,她也貌似依舊風華正茂,但是兩人之間地位的差距卻已經越來越小了!

    她也是在官場上享受灰色待遇多了的人,自然明白現如今的趙慎三可比不得當年教委那個唯唯諾諾的小青年了,被她一步步送上青雲端的他只要招招手,什麼樣年輕貌美的小姑娘找不到啊?憑什麼還吊死在她這顆歪脖樹上?就算是目前還有很深厚的感情基礎,而她也依舊具備一定的吸引力,職務上的優勢也會促使他選擇她,但是一旦兩人結合,日後他前程自然不可限量,更加加上她日漸人老珠黃,到老來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呢?而他剛才對前妻表露出來的依依不捨更加如同在兩人原本就不可預期的未來之路上埋下了一個大大的導彈!什麼東西能夠摧毀愛情?那就一定是血肉相連的親情了,如果到了親情跟愛情需要趙慎三抉擇的時候,已經人老珠黃的她拿什麼跟人家父母子女糟糠之妻的親情相比拚?除了慘敗還能有什麼好結局等著她?

    就算是趙慎三不會嫌棄她拋棄了她,萬一他在外面再次找到了「紅顏知己」,以她鄭焰紅這樣的身份地位,這樣的高傲秉性,難道還能容忍他不成?

    第一次認真審視自己在住院期間擬定的婚姻計劃的女人躺在床上,越是想越是心灰意冷,居然落滿了滿臉的眼淚。昨天還想著解決了審計團的事情就開始認真的跟范前進鬧離婚的決心也一寸寸灰掉了!

    離了如何,不離又如何?不能跟趙慎三組織新的家庭,那麼離婚了也無非是單身,而女領導單身會給她的仕途帶來什麼樣的影響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她已經在今天失去了在趙慎三身上的優勢,如果再在事業上也受損失的話,豈不是兩頭不落一頭嗎?

    范前進是不爭氣,但是只要她鄭焰紅不提出離婚兩個字,那個男人就永遠如同一條忠實主人的老狗一樣守著她,她一個笑臉過去,就會忙不迭的衝著她搖著尾巴討她歡心,就算是偶爾出去偷個嘴吃,也永遠不會樂不思蜀忘記了他的家是她!

    怪不得人家說「家雞打得團團轉,野雞打得滿天飛」呢,如果說范前進是她鄭焰紅的「家雞」,那麼人家趙慎三又何嘗不是劉玉紅的「家雞」呢?雖然對她而言,趙慎三這只「野雞」七彩斑斕,新鮮無比,但嘗嘗新是可以,要想把這只「野雞」變成平庸的、僅屬於她一個人的、范前進般死心塌地的「家雞」,她此刻才明白她並不具備那樣的吸引力!最起碼在時間段上,她已經永遠無法挽回的輸給了劉玉紅!

    想到這裡,女人登時心涼了!她慢騰騰起了床,遊魂一般晃進衛生間洗了臉,坐在梳妝台前仔細的端詳著她的那張臉,只見鏡子裡那張臉依舊是粉嫩細白的,但是她湊近了鏡子卻恐懼的發現,她的額頭正中間,已經有了淺淺的一道豎紋,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她越是恐懼的湊近去看,就越是覺得這道其實很微不足道的皺紋像是一個即將引爆的炸彈的引線,可能瞬間就會引爆名叫「人老珠黃」的炸彈,讓她的美麗光鮮在一瞬間炸毀,接下來,白髮、皺紋、老年斑就會接踵而至,而她鄭焰紅就成了一個平庸老邁的老婦女了!

    「不……」女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神經質的抓過一瓶高檔的去皺精油,倒了好多一下子按在那條細紋上,拚命的揉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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