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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宦海商海兩沉浮 第97回 兵分兩路各自出擊 文 / 仙人掌的花

    第97回兵分兩路各自出擊

    鄭焰紅終於恢復了她的感性,拉著林茂玲的手動情地說到:「謝謝你茂玲姐,我也很感激上天能送給我一個你這樣的好姐姐的,雖然你對我是一番好意,但我還是覺得你們兄妹倆誰都不要為了我的事情去麻煩林省長了,畢竟他剛來咱們省,還沒穩定呢就插手我的事情影響不好,如果給他造成了什麼負面因素可就更加麻煩了!另外……我爸爸跟叔叔好歹也算是有些能力的,如果讓他們知道我靠你們家的勢力解脫了,他們也會臉上不好看的,所以咱們還是不要過多的干涉紀律檢查部門的工作吧。{純文字更新超快138看書小說}」

    看著鄭焰紅阻攔的這麼懇切,甚至連父輩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林茂玲不得不懊惱的說道:「唉!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好人都會受格外多的磨難呢?看看你這幾年過得都是什麼日子呀,不用問你,就看看你瘦弱成這個樣子就知道你一定過得不好!」

    鄭焰紅可憐兮兮的笑了笑,勉強做出一副很堅強的樣子說道:「我沒事呀,挺好的,要不是前些時車禍出血過多身子虧了,就這次的小手術也完全不會傷害我的,趕一塊了而已,等下出院了只要不被雙規,估計熬得過去。呵呵!其實就算是雙規了,大不了我絕食死了也就罷了,決不能讓那些調查員拿我不當人的。」

    林茂玲驚呼道:「車禍?還雙規?有那麼嚴重嗎?你是一個副市長呀,怎麼能無憑無據的就雙規呢?林茂人,會這樣嗎?老天,她可是一個病人啊!」

    林茂人還沒有回答鄭焰紅就若無其事的說道:「呵呵,正因為我是病人,調查組已經很給面子的讓我住到出院了,等下走出醫院他們就不會看面子了,我已經有足夠的思想準備了,沒事的。對了茂玲姐,你們倆趕緊走吧,這個時期我正是最麻煩的時候,你們在這裡呆久了沒準會被牽連進來的,還是快走吧。」

    「紅紅,你就不要假裝樂天派了,我明白你寧折不彎的秉性,真要是被帶走了你是撐不下去的,所以我建議你別急著出院,反正你看上去蒼白憔悴死樣活氣的,就算是調查組也沒話說的。外面的事情你別管了,等我讓你出院的時候你再出院好嗎?」林茂人這會子下來已經被鄭焰紅的「超凡脫俗」給揉搓的難受不已,此刻看她連生命都無所謂了,終於忍不住口氣很沖的說道。

    鄭焰紅卻堅決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林書記,我可不是假撇清,咱們倆一切情緣均已斷絕,此生此世再無復合的機會,所以我可是一點你的情都不願意欠了,因為我還不起的!我的事情我們鄭家自然會處理的,死活都是我的命,你們來看我我已經很滿足了,如果你們硬要替我出面化解我的麻煩的話,那只能給我帶來副作用,我也絕不會承你們的情的!」

    林茂人痛楚的看著她那冥頑不靈的小臉,看著她往日圓潤的小下巴變得那麼尖,但她的眼神卻跟以前一樣充滿了驕縱跟倔強,不由得越看越愛,哪裡捨得就此丟下她不顧她的死活?但她把話說得那麼絕,要是再繼續糾纏也怪沒意思的,就轉念想到這女人能夠為了他給范前進下跪要求離婚,只為了在母親生日的時候給他們全家一個驚喜,這份情誼怎麼會說斷絕就斷絕呢?現下她雖然嘴硬,也是被突如其來的調查弄得逆反了而已,等真的幫她化解了災難,再纏上去好好哄哄,不愁她不乖乖回到自己的懷抱,反正母親也罷,女兒也罷都是真心實意的喜歡她,到時候娶了回家,還不是美滿的一家人?

    想到這裡,林茂人就故意點頭說道:「好吧,紅紅,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個有主見的女人,所以你說不讓我們管我們就不管了,但我還是覺得你現下不適宜出院,就聽話多休養幾天好嗎?你如果不願意看到我我可以不出現的,只求你不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就好。」

    鄭焰紅一聽林茂人不準備再管了,眼神明顯的暗淡了一下但很快就振作起來說道:「那也好,我也覺得動一動就渾身冒汗的確出院不得,那就再住幾天吧。茂玲姐,你生意忙也不要留下來了,你們都回去吧,我會聽話的養好身體才出院的。」

    聽著鄭焰紅已經恢復了以往兩人歡好時的那種撒嬌的口吻,林茂人心裡更湧動著柔柔的感動,他慢慢站起來說道:「聽話就好,那麼我先走了,茂玲你想留下就留下吧。」

    看著林茂人穩穩地走了,鄭焰紅終於鬆弛了下來,她頹然的倒在枕頭上,因為動作過猛而捂著刀口皺起了眉頭,林茂玲看的生氣,就低聲罵道:「死妮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其實何必要在林茂人面前裝堅強呢?這會子我都看你臉都發白了,明白你一定是支持不住了,難受就躺著吧,非要硬撐著,何苦呢?」

    鄭焰紅虛弱的笑了笑說道:「茂玲姐,我看你哥哥還是有點拎不清,怕他看我脆弱再次對我萌生不捨,所以只能撐著打消他的念頭了,沒想到這也能被你看穿……」

    「唉!你這個傻妮子呀,我承認林茂人做事情是很有點不光明正大,但是有一點我卻是可以替他打包票的,那就是他對你的愛絕對是不摻假的!我雖然不大明白你跟劉佩佩還有跟我們家的關係,但我從我哥哥把劉佩佩娶回家就發現他一直是在演戲,只要是他們倆的時候,他就對佩佩極盡挖苦折磨之能事,我們都被他誤導了,以為佩佩真的是水性楊花做出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所以也都厭惡了佩佩。現在想來,他之所以能狠得下去這個心,還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愛佩佩啊!對你……他可就沒那麼灑脫了,自從你被佩佩出現氣走之後,我媽媽沒少罵他,但他總是逆來順受的忍著,我也看得出來他的確是十分懊悔,有時候看著他手機上你的照片,都會一個人流半天眼淚,還有一次喝醉酒了居然好端端把我爸爸的遺像給砸了,哭喊著老爺子害苦了他了,讓他為了上一輩的恩怨把最寶貴的珍珠都給丟了。紅紅,我們兩家到底有什麼恩怨呀?還有你跟佩佩怎麼回是姐妹呀?你們倆長得那麼像應該不會是跟我一樣的朋友吧,如果她是你的親姐姐,你們倆又怎麼會一個姓劉一個姓鄭呢?」林茂玲說道。

    鄭焰紅的臉再次發白了,她沉默了半晌方才幽幽的歎息了一聲說道:「唉……他……他真為了我砸了你父親的遺像?這也真是……難為他了,只是,沒有用的,我們倆這一輩子已經不可能走回到從前了!至於佩佩,我也不太清楚其中的緣故,原本我以為她是因為跟我哥哥的哥哥是愛人,才以嫂嫂的身份疼愛我這個妹妹的,但看著她跟我照鏡子一樣,弄得我也一個勁的迷糊,問她吧她總說我有病不能操心,總不肯講給我聽,也不知道到底為了什麼?我也問過我親媽了,她說生我就是生了我自己,並沒有孿生姐姐,而且劉佩佩最起碼比我大十歲,也不可能是我孿生姐姐的。唉!我這七災八難的不斷,也懶得去琢磨為什麼了,反正她疼我是貨真價實的,這就足夠了。」

    林茂玲也是一頭的霧水說道:「是啊,我媽不願意讓我知道家族的事情,卻總是告誡我哥說父輩的事情早就過去了,讓他不要去糾結在裡面了,可是我哥卻總是忘不了我爸爸臨去世的時候把我們趕開給他一個人說的什麼話,然後就把自己糾纏在裡面了……」

    正在這時,多日不曾來過的盧博文居然帶著賀鵬飛走了進來,鄭焰紅趕緊叫道:「爸爸您怎麼來了?」

    盧博文慈愛的笑著說道:「傻丫頭這幾天受苦了吧?爸爸新官上任總要有一番交接的,所以就忙到今天才有功夫過來看你,你不會生氣了吧?」

    林茂玲一看人家父親來了,就趕緊站起來說道:「紅紅,既然你這幾天不出院我就先走了,等晚上我過來陪你住吧。」

    鄭焰紅趕緊說不用,林茂玲就跟盧博文打了個招呼走了。

    盧博文看沒外人了,就正色說道:「紅紅,你的事情我都在關注,聽鵬飛說你跟范前進已經離婚了?是真的嗎?多久以前辦的手續?這是關鍵,你可不能糊弄我。」

    鄭焰紅沒有說話,只是不言聲的把剛才拿給林茂人看了之後還沒裝起來的那張離婚證遞了過去,盧博文一看臉色臉色就和緩了說道:「你們這些孩子們呀真是夠能折騰的,好端端的事情生生被你們弄得這麼複雜,你看看有了這個,就算你真跟小趙在一起了,還不是男婚女嫁的兩廂情願?偏就有人拿來做文章,哼!想害我盧博文的女兒,也沒那麼容易!」

    「爸爸,沒那麼簡單的,不是我不願意你替我出頭,是我明白這次的事情並不是跟表面一樣單純,對我下手的人不單單是想要扳倒我就心滿意足了,人家沒準正等著您出面呢!所以我希望您能夠繼續保持跟我的這種狀態,只管忙您的工作別管我的事情,這樣的話才能夠讓對手抓不到跟您正面起衝突的機會,而且我早就安排好了如何應對調查,剛才那女人您可能不認識,那就是林茂天副省長最疼愛的堂妹,也是原雲都市委書記林茂人的親妹妹林茂玲,該做的功夫我已經在她面前做足了,相信她一定會去跟她大哥林省長施壓的,您不出面也不會耽誤事情。爸爸您一定要聽我的,權當不知道我被調查,就算是文彬書記問起您,您也別替我說話好嗎?非但如此,您還要做出沉痛的樣子說我如果真的不爭氣,就算是組織處理我您也會大義滅親的,絕不會因為我讓李書記為難的,這樣才能保住我們您懂嗎?」鄭焰紅看盧博文準備替她出頭,趕緊緊張的抓住他的手急切的說道。

    「那女人是林茂天的妹妹?你這孩子是不是瞞著我打什麼鬼主意呢?我可警告你啊,你的事大人有打算的,你可別好端端的又去招惹那個陰魂不散的林茂人,要是再讓他對你萌生了邪念,日後他大哥在這裡做著常務,拿捏起你來更是容易之極,到時候我也護不了你了!所以你這麼一說我更不能不管了,堅決不能讓你死丫頭再去玩火的!你老爸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你跟小趙那麼情投意合的,既然你也已經離婚了,等風頭過去你們倆就趕緊結婚算了,也省得我們老人家天天替你們操不完的心!」盧博文嚴肅的說道。

    「爸爸……經過了這場災難,我已經明白了自己不適合談感情了,所以我已經看破了紅塵,以後都不談婚論嫁,就乖乖的陪你們老人們過下去算了。剛才林茂人過來我就直截了當的告訴他說我們這輩子都不能在一起了,就連趙慎三……爸爸,其實上次您來我看您那麼激動的確是騙了您的,我受傷的確是因為他的優柔寡斷導致的……所以,這個人我也已經徹底放棄了,雖然現下為了解脫,我不得已跟他一起努力趕緊活動,但等事情解決了我一定會跟他恩斷情絕的,所以……爸爸我們不會結合的。」

    盧博文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鄭焰紅罵道:「行行行,你死丫頭看破紅塵最好,到時候你乾脆剃了頭髮做尼姑算了!懶得搭理你,我忙死了好容易抽空來看看你,偏被你氣的恨不得打你一頓。鵬飛呀,你還責怪我狠心不要你家大小姐了,你看看人家能耐大著呢,都不把我這個老子看在眼裡了呢!」

    賀鵬飛笑道:「呵呵,大小姐勸您的都是對的,您的確不如對她的事情聽之任之的好,雖然您從來沒有存心跟林省長爭什麼,但是外界傳聞卻一直很是微妙,而且李老闆跟白老闆也都明白誰都沒佔便宜也沒吃虧,如果現在您出面替大小姐喊冤叫屈,正好給了他們口實找您的麻煩,大小姐分析的多透徹啊,您可不能不聽啊。」

    盧博文這才真正引起了警覺,他看了看這兩個年輕人,神態嚴肅的問道:「你們倆是聽誰說的我跟林省長是李書記和白省長各勝一場安排的?這種傳聞省裡很多嗎?紅紅遭到調查的事情又跟林省長有什麼關係?他剛來咱們省,腳跟還沒站穩呢又怎麼會插手這種事情呢?唉!這社會上的人揣摩起上層的隱情來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鄭焰紅說道:「爸爸,我知道您剛直不阿的不喜歡聽這些謠言,但是有時候這種小道消息倒是出奇的準確呢!所以咱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我的事情我跟小趙已經兵分兩路各自出擊了,我這邊已經用激將法讓林茂玲出面去跟林省長求情了,小趙那邊大抵已經求到京城二少門下走上層路線了,聽說這次查我們的是中紀委親自派員,首長家的大少爺就是中紀委的領導,他們從上面把人抽了回去豈不是最方便的?所以您出面只能給對方口實,女兒怎麼會騙您呢?您保全了才是全家都保全了,我的事情簡直是太小了啊。」

    盧博文想了想,明白以趙慎三的機靈,鄭焰紅的狡獪,兩人聯手擺脫這場無妄之災的能力還是盡有的,他就無可奈何的搖頭歎息道:「唉!長江後浪推前浪,不服老不行嘍!既然你們年輕人都是一肚子的主意,那麼我老頭子就樂得偷懶了吧!任你們折騰去吧,不過丫頭,最後如果沒折騰出名堂來,還是吃了掛落我可不負責的啊,到時候你就乖乖回省城給我們老傢伙做飯吃吧。」

    鄭焰紅嘻嘻笑著說道:「嘻嘻,爸爸才不老呢,您不是還遇到了一位紅顏知己嗎?對了,最近怎麼樣啊?有沒有時常去喝茶啊?」

    盧博文的臉居然紅了,他抬手就打了鄭焰紅一巴掌罵道:「死丫頭越來越做精了,居然打趣起老子來了,我也是覺得她知情知趣的又博古通今的,偶爾去跟她閒話幾句,喝茶聊天或者下棋都挺輕鬆的,哪裡就跟你說的一樣成了什麼紅顏知己了啊?我們老人家行事怎麼跟你們年輕人的率性相比呢?」

    鄭焰紅還是不懷好意般的笑著說道:「行行行,我知道您跟靈煙阿姨是相敬如賓的好朋友好了吧?既然您不承認她是您的知己,等下她來看我了我就告訴她,讓她趕緊另外找個藍顏算了,也省得為了您耽誤了感情。」

    盧博文居然有些發急的問道:「啊?靈煙來看過你呀?她怎麼知道你病了呢?我告訴你死丫頭,我們的事情你少插嘴,她來看你你就乖乖的給我閉嘴,否則的話哼哼……」

    鄭焰紅可憐巴巴的說道:「呃,靈煙阿姨來的時候可是說是聽您說的我病了啊,唉!看來女兒還是沒有知己重要啊,人家盧書記有功夫去喝茶看朋友,偏就沒時間來看住院的親閨女,哎呦,這可真是……」

    「行了行了,死丫頭還沒完了!我是跟齊部長約了在靈煙那裡談事情才去了般若堂的,她問起你我倒真是告訴她你住院了的,沒想到她那麼有心還來看你了啊?怎麼什麼事情到你嘴裡就會變味道呢?看你把你老爹說的跟大色狼一樣,真是沒大沒小!」盧博文發急的阻止了鄭焰紅胡說八道。

    鄭焰紅看老爺子發急了,就不再說這個話題了,她心裡其實一直很同情這個可憐的爸爸,更加對靈煙能夠給爸爸一點情感上的安慰很是感激,所以對靈煙十分客氣,還故意把比她大不了幾歲的靈煙稱呼成阿姨,也是為了給盧博文留一個餘地的意思。

    「對了爸爸,你說我是現在出院呢還是再休養一段時間?如果我今天就出院了,會不會調查組直接就把我帶走呀?」鄭焰紅問道。

    果真盧博文一看她不糾纏靈煙的問題了,鬆了口氣般的說道:「我看他們不會控制你的自由的,就算是調查也無非是詢問一下,文彬書記都承諾過我了會照顧你的,如果在你身體還沒恢復的情況下被雙規了或者怎麼的,別說我了,就連文彬書記都會覺得被白老闆擺了一道的,所以這種事不會發生的,你看你自己的身體情況決定吧。」

    鄭焰紅眉開眼笑的說道:「哎呀,那可太好了,我正不想在這醫院裡呆著呢,能夠回家最好了,那我等下就辦理出院手續。」

    盧博文突然問道:「對了,小趙那邊好像情況也不好啊,桐縣的拆遷鬧出了人命,聽說他還被警察給打暈了,就這樣還硬撐著處理善後事宜的,那個調查組還差點把他帶走,要不是桐縣的工作人員全體阻攔,恐怕他就失去自由了啊!紅紅,你確定你們倆這次遭到調查就僅僅是男女關係這麼簡單?如果涉及到的還有別的什麼問題,你可不能瞞著爸爸啊。」

    鄭焰紅倒是對趙慎三的情況不太瞭解,聽盧博文一說不由得心尖子一顫,衝口說道:「哎呀,那可苦了他了,說不定黎遠航跟郝遠方都想置他於死地的,那個縣委書記跟縣長都不是好東西,我又不在雲都,他可夠為難的……」

    盧博文倒笑了起來:「呵呵呵!阿彌陀佛,是誰剛剛口口聲聲看破紅塵了斷塵緣的啊?怎麼這會子就為了一個你覺得不相干的人流眼淚呢?這可真是欲蓋彌彰了啊!」

    鄭焰紅羞紅了臉說道:「誰流眼淚了?人家好好的在笑呢,怎麼會……呃……這不是眼淚的……」說到一半,是她一伸手摸臉就摸了一手的濕,才明白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開始落淚了。

    賀鵬飛很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該開口說話,此刻就說道:「唉,要說這趙縣長真是夠男人的,就這樣內憂外患的,卻硬撐著把拆遷的絕對控制權牢牢握在了自己手裡,那個縣長其實就是開發商代表的房地產公司真正的老闆,這下子小趙可是把他的財路給斷了,接下來這個人說不定還會生法子害小趙的,可他卻為了百姓的利益咬著牙扛下來了,現在桐縣上上下下都覺得只有小趙才是可以信任的領導了呢。」

    鄭焰紅滿臉的驕傲點頭說道:「嗯,他就是這麼樣一副驢脾氣,越是逼他越是上勁,這也是一個難得的歷練機會,就讓他受受苦吧。」

    盧博文說道:「是啊,這個孩子是個有出息的,將來的成就也不可限量,所以就讓他受些磨礪吧。哼!這一次我覺得最最讓我不可思議的就是黎遠航的精彩表演了,既然他想跟我玩玩陽奉陰違的把戲,那麼好啊,就讓他一個人表演吧,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要達到什麼目的。」

    鄭焰紅譏諷的笑著說道:「嘿嘿,這還不容易猜嗎?市委書記做上癮了唄,生怕步了林茂人的後塵被擠兌走,所以先敲打敲打我,免得我為了逼郝遠方讓位取而代之而危及到他的書記椅子,壓一壓讓我不能竄起來罷了。」

    盧博文冷哼一聲說道:「哼,你分析起別人來倒是頭頭是道嘛,怎麼自己的問題就拎不清呢?他黎遠航是我一手推上去的,怎麼不知道知恩圖報的道理呢?眼看我在這裡還敢這麼對你,足以說明你向上竄的勢頭已經十分明顯了,如果不是你依仗我跟你叔叔的威風上躥下跳,遠航那個人我還是瞭解的,他那麼謹小慎微,怎麼會冒著得罪我的風險針對你呢?總是你死丫頭太過不內斂才導致的,這個教訓你以後給我記著吧!」

    鄭焰紅這次沒有辯解,她低著頭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錯了爸爸,要不是我自作聰明借審計的時機挑撥了黎書記跟郝市長的關係,也不會導致的他們倆都對我起了忌憚之心,還連帶的連累了小趙,弄得我們倆被人家一鍋燴了,現在連一個在外圍跑腿的人都沒有了……要不是我哥還能幫忙的話,我可真是被關在這醫院裡成了聾子瞎子了……您放心吧,如果能夠不受影響的回到雲都上班,我一定低調內斂,再也不張揚著給您找麻煩了。」

    盧博文欣慰的說道:「嗯,你能這麼想就好,你放心吧,你回雲都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回去了該怎麼上班還怎麼上班,就算有人揣測冷淡也不要在意,事情總會過去的嘛。」

    鄭焰紅乖乖地答應了,盧博文也就走了。

    朱長山隨後走了進來說道:「紅紅,雲都我已經安排妥當了,小趙那個豬頭老婆一聽我說如果不按我說的做我就做了她弟弟,一下子就酥了,已經跟調查組翻供了,說打的就是賣假藥的,調查組氣的不得了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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