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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宦海商海兩沉浮 151回 霸道的臥室求婚 文 / 仙人掌的花

    151回霸道的臥室求婚

    盧博文跟李文彬在私人場合也很有一種朋友般的自然,加上他明白李文彬很是喜歡他有時候表現出來的那種純知識分子的書生意氣,所以也不偽裝,就沒好氣的說道:「就算是白滿山設的局,咱們也不必怕了他,難道您還真能忌憚我被老領導認了門生了嗎?如果這世上連咱們倆的主僕關係都會產生嫌隙的話,那麼我估計也就沒什麼值得信任的感情了!」

    果然李文彬一聽盧博文這番話,就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這個博文啊,怎麼還沒有一個孩子知道變通呢?小趙,你別怕你爸爸,跟我好好說說你的想法吧,他聽不懂,咱爺倆聊咱們的,就讓他一個人呆著去。138看書()免費小說」

    趙慎三趕緊說道:「李書記您誤會我爸爸了,他可不是不懂人情世路的老古板,之所以對我這麼生氣,是他一直都在用他自己的行為教育我該如何做一個有良心的幹部。他經常教育我說男人選擇事業上的依靠,就如同一個女人選丈夫一樣,選定之前一定要慎之又慎,一旦選定了就必須從一而終。因為這既是一個下屬必須秉承的大忠大義,更是作為一個人必須具備的氣節跟骨氣,如果跟牆頭草一般隨風而倒,或者是一旦得勢便忘記了自己姓什麼,這都是不成器的小人,絕對不會真正得到任何人的信任的。我爸爸是怕我畏懼了白省長的勢力,好心辦了壞事……」

    李文彬看著小伙子挨了訓斥卻替盧博文解釋,心裡倒覺得這孩子真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就歎息著說道:「唉……博文啊,你雖然自己沒有親兒子,有了這個孩子如此誠孝對你,也該知足了!老夥計,你的心思我怎麼能不明白呢?你也無非就是小心過了頭,以為你今天在老領導那裡得了綵頭,怕我這個主官吃味心裡對你產生什麼忌諱對嗎?所以你才一直阻止這孩子說出他的理由,其實啊!你這點小心思是小看了我了啊!如果我李文彬連這點度量都沒有,豈不是等於你是個女人的話選錯了老公呢?行了,我也懶得跟你解釋,還是好好聽孩子說話吧。」

    盧博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你聽這孩子瞎說,我的意思倒是這麼個意思,哪裡跟他說的那麼直白粗陋?得,我也不插嘴了,你們說吧。」

    趙慎三抿嘴笑了笑說道:「嘻嘻,我是這麼想的,反正我爸爸跟李書記您的事情誰都知道,今天咱們得了綵頭,正愁成了眾矢之的,以後沒準就會被那些羨慕嫉妒恨的人砸黑磚呢,正好白省長找咱們幫忙,我讓大少爸爸出面見了見他,這件事一定會被他自己作為炫耀說出去的。這樣一來,爺爺老家來的幹部都得到了一樣的待遇,賀禮也都送進去了,咱們也就不那麼顯眼了不是?最重要的是這麼一來,就等於白老闆欠了咱們一個人情,更加淡化了雙方不睦的印象,所以……我就幫了他。可是回來之後越想越覺得後怕,就在這裡等爸爸了。」

    李文彬沉吟了一下說道:「小趙,這件事你辦的沒錯。難得你跟你爸爸一樣很明白大是大非,行了你回去睡吧,我跟你爸爸再談點事情。」

    趙慎三趕緊站起來給李文彬鞠了一躬說道:「那我先走了,李書記爸爸你們談。」

    走出去之後,趙慎三又一轉念走到大門口不遠處,有家晝夜營業的小餐館燈火通明,他進去買了兩碗熱騰騰的雞湯餛飩,用飯盒打包了端回去敲門,說生怕兩個長輩晚上忙沒吃好飯,弄點夜宵進來,很低調的放好就走了。

    李文彬興致勃勃的打開盒子聞了聞說道:「哎呀這餛飩聞著真香,我還真是餓了呢!博文,我還真是有點嫉妒你這書獃子了,怎麼這麼好福氣有這麼個孩子呢?我呀,還真是沾了你的光才能吃到宵夜哦!」

    盧博文明白趙慎三如此用心良苦,的確是在替他清除很可能已經在李文彬心中形成的那根刺,到了此刻,他明白有很多事情該讓李文彬知道知道了,就很坦誠的說道:「嗯,這孩子孝順沒的說,難得的是他全然把我當成親生父親一樣孝敬,有什麼我想不到的都是他替我打點的。此刻也不瞞您了,您以為上次您費那麼大勁幫我活動的常委快泡湯時是怎麼又弄好的?就是這孩子看我木訥不知道怎麼操作,背著我不知道弄了一副什麼宋徽宗還是誰的畫,托二少帶給了老首長,說是我的意思。還……還苦苦哀求我,讓我做了一件讓老首長很感動的事情……唉!說起來難為情啊,為了您的苦心不至於落空讓對方得意,我這個生來就只跪天地君親師的純唯物主義者居然對那尊黃銅的雕像跪下去了啊……後來,我的常委才算是拿到了……我都羞於啟齒啊!」

    李文彬的眼裡也漸漸帶上了瑩潤的東西,他拍了拍盧博文說道:「的確難為你了,博文。吃,邊吃邊說。」

    盧博文盛起一湯匙雞湯喝下去了,掩飾住了自己的哽咽,平息了一下情緒才接著說道:「其實這次二少大婚,咱們個中人都知道來賀喜的幹部們中,就算是手拿請柬進得了那個四合院,號稱送進去賀禮的人,老首長收下的也僅僅是那張紅紙書寫的賀詞,所有的禮金禮品一概分毫無取。(138看書免費小說)所以小三才會為了消除咱們跟老白一夥兒的不和睦氣氛幫了他一個忙,就算大少見了他也無非是受他一張紙罷了。但是李書記,此刻我可以告訴您,咱們是送進東西去了,老領導喜歡的不得了才當眾承認我這個門生,更加不知怎麼的就喜歡了紅紅跟小三,連他們倆也都一併認下了。您最明白博文從不會說什麼表忠心的話,但是小三有個比喻很好,他說我們大家就如同一顆參天大樹,您就是高大粗壯的主幹,我是樹上最主要的枝條,而他跟紅紅這些人就是茂密的樹葉,動一動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還有句話叫做『人挪活樹挪死』,李書記,博文也罷,博文的孩子們也罷,都是生長在您身上的枝葉,咱們同氣連枝,同生共死,就算是枝葉得到了陽光的照耀長的分外濃密些,枝幹自然更加粗壯有力,威震四方啊!這些道理我們自然都懂,我剛才就說了,這個世界上如果連您都懷疑了博文,那豈不是沒了情意了嗎?可是這孩子雖然伶俐些,畢竟幼稚,就在那裡幫我解釋那麼多,呵呵呵!」

    盧博文這番話的確說的十分到位,既坦誠又把趙慎三的機靈純孝說了出來,最後說道趙慎三幼稚的時候,更加帶著一種父親誇讚孩子的特有的自豪。枝幹樹葉之說更是暗合了喬遠征之前給他閒聊時的比喻,由不得李文彬就算心裡原先有些芥蒂,也隨著餛飩的熱湯消化在胃裡了。

    而趙慎三冒險幫了白滿山這個忙,又恰好當著李文彬的面給盧博文作了解釋,這一下自然在李文彬心目中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對他日後的事業發展自然更加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咱們在欽佩趙慎憑借三八面玲瓏得到十方關注的同時,也不得不羨慕人家家裡的祖墳的確是風水寶地,這青氣冒的竄天高,想不走運都不行了。

    臘月初十,一行人才回到省城,趙慎三因為任上也積了不少公務,在京期間就電話催促不斷,自然是一到省城就急急忙忙要回桐縣去。鄭焰紅也不比他輕鬆,年關到了,正是她這個管財稅的常務副市長吃香的時候,各下屬縣市區的幹部們恨不得把她當菩薩娘娘敬著,從她那只雪白的小手捏著的筆下拿走大筆的資金,回去之後才能不被下屬認為連錢都要不來的窩囊廢。

    回來的時候,李文彬終於想明白了,他跟盧博文就算是當著眾人的面做出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狀態,盧博文額頭上也書寫著兩個大字「李派」,所以索性不做那個無謂的姿態,就大大方方的讓盧博文跟他一起回來了,盧博文的專車倒便宜了鄭焰紅小兩口。

    車已經下了高速要進省城了,因為都忙,雖然天快黑了,兩人卻也都打定了主意到了省城就各自到任上去上班,但是趙慎三卻在進城不久接到了一個電話,他一直「嗯嗯」的答應著,也沒說什麼,最後就說了句:「我知道了,天塌不下來,等我明天下午回去再說。」

    鄭焰紅對於趙慎三的工作從來不問,她相信以趙慎三的能力,做這麼一個小縣長還是綽綽有餘的,聽完這個電話她僅僅不在意的問了句:「怎麼你今天不回桐縣了?」

    趙慎三卻猛地抓住了她的手緊緊地握著說道:「我知道你很忙,但今晚別走好不好?明早我跟你一起去雲都。」

    盧博文的司機是個穩重的中年人,此刻卻也把趙慎三的要求當成了小兩口好的蜜裡調油,一晚上不在一起都不行,就善意的露出了笑意。

    鄭焰紅也是心裡一甜,但臉上一紅低聲說道:「你這個人吧,你既然明天要去雲都,不過就這一個晚上,幹嘛不讓我走?我剛才已經答應了郝市長今晚參加一個政府工作宴會的,這猛不丁又說不回去了算怎麼回事啊?」

    趙慎三執拗的說道:「你就說天冷路滑到現在還沒到省城,估計趕不回去了不就行了?明早我送你回去上班。」

    女人此刻已經感覺到了不對頭,因為就算是趙慎三黏她,也不至於連她答應了的工作宴都不介意呀?她愕然的看了眼趙慎三的眼睛,卻看到他的眼裡盛滿了焦灼與擔憂,就趕緊做出了決斷,打電話給郝遠方,很抱歉的說原本以為能趕上在晚飯前到市裡的,可路實在太滑,到現在還沒進h省界,估計到省城都半夜了,萬萬趕不回去了。郝遠方倒也沒說什麼,只說讓她注意安全,工作耽誤點沒事就掛了。

    回到新區的家,一進門女人還沒開口問趙慎三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卻做了怪一般死死抱住女人,把她堵在門上就吻了個透不過氣來,彷彿一放開手她就會消失不見了一般的緊迫。

    以前這種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那都是在兩人發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趙慎三歷經折磨拉的女人回頭,那種失而復得的欣喜才能讓他如此急迫。但現在兩人好好的,雖然在京城因為忙碌加上興奮一直沒有癲狂親熱,但也是相擁而眠同床共枕的,更加是時刻未曾分開,這算怎麼一回事呢?

    好在鄭焰紅跟著趙慎三之後,幾乎隔一段時間就要經歷一場變故帶來的磨難,所以她已經見怪不怪了,看他吻的死去活來的,也索性不問了,就那樣隨著他的索取享受著這狂熱的吻帶給她的酥麻與幸福。

    終於,趙慎三放開了嘴,卻依舊用雙手把女人堵在門與他的胳膊中間,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雙眼緊盯著她的雙眼,冒著火低吼道:「寶貝,叫老公!」

    「嘻嘻嘻,三,真是好奇怪,咱們這麼近互相看著,我怎麼覺得你一下子變成一個多目怪了呢?最起碼有八隻眼!」女人被趙慎三吻的情動,更加不去理會是什麼原因引起趙慎三的失常了,兩人的對視倒讓她有了新發現,就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死女人,叫老公!快叫!」趙慎三依舊眼睛冒火的低吼。

    「我偏不叫,你到底發什麼神經啊?我就叫你小三子,臭男人,討厭鬼,還有,呃……唔唔……」鄭焰紅調皮心起,偏就作怪起來,誰知她還沒想出更加促狹的叫法,趙慎三就把嘴一張,再次惡狠狠吻住了她,非但比上次更加強烈霸道,還鬆開一隻手**了她的衣服裡,粗暴的把她的內衣推了上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豐盈重重的揉了起來,她想要掙脫卻拿裡有力氣?身子不由得越來越軟,就順著門往下出溜。

    趙慎三當然不會讓她滑下去,他當然再也騰不出手了,但這也難不住他,他把身子一挺,用臀部緊緊把女人擠在門上,膝蓋往上一抬,托住女人的雙腿間就把她托了起來,到了一定的高度更加往前一頂,女人就感覺到他的鐵棒橫亙在她的命門口上了,就掙扎著抗拒。

    「叫不叫?叫不叫?再不叫信不信我就站在這裡讓你沒了骨頭!」趙慎三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鬆開她繼續逼問。

    「你這個神經病,到底……啊!你這個混蛋你幹嗎你幹嗎?」鄭焰紅有些惱了,她也是個倔驢性子,趙慎三如果哄她叫,一百聲這會子也叫完了,越這麼逼她她反而越不願意就範,就惱羞成怒的打了他一巴掌罵道。誰知還沒等她罵完,就覺得趙慎三把她端起來頂在門上,騰出一隻手到她裙子下面一拉,連著她的連褲羊毛襪跟內褲就被他脫蛇皮一般脫了下來一直拉到膝蓋彎,而他不知怎麼克服的困難就把褲子脫了半截下去,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體內猛地一陣憋漲,很顯然他已經放進去了,就喊了起來。

    「我幹嘛?我干你!我讓你不叫老公,我讓你不叫老公!」趙慎三的確貌似受了好大的刺激,看她還是不叫,居然真就強行動手了,他用兩隻手端著女人的臀,把她按在門上一下下惡狠狠攻擊著,還怕女人喊叫一般死命的霸佔著她的嘴,舌頭幾乎把她口腔的每個角落都**到了。

    鄭焰紅雖然還是心裡好生不忿,但卻也被他的襲擊弄得體內一陣陣觸電般酥麻,身子更是軟的不像話,別說是反抗了,就算是讓她自己跳下去走路,恐怕力氣都是不夠使的。

    感覺到女人已經不反抗了,趙慎三終於不那麼凶狠了,他抱著她想走回屋裡去,但是他外面的褲子已經成了他的障礙,正腳鐐一般纏在他的腳腕處,一走路就身子一歪差點帶著鄭焰紅一起跌倒,趕緊扶著門才站穩了,這次倒聰明了,先抬起一隻腳踢掉了褲子,另一隻腳也拔了出來,幸虧保暖內衣是貼身的,脫到哪裡就到哪裡,倒也沒怎麼影響他走路,他就抱著鄭焰紅衝進臥室,路上早把她的衣服全部脫掉了,八百年沒見過女人的野人一般急吼吼的把她扔到床上,竄上去就急不可耐的再次刺了進去,一邊不停地動作著,一邊麻利的把自己的上衣也扒光了,整個身子覆蓋在女人的身體上,不捨的放開她的每一寸肌膚般貪婪的撫摸著,親吻著,索取著……

    鄭焰紅早就被他弄得意亂情迷了,她全身的**都被他調動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把兩條柔弱無骨的腿高高的舉了起來,盡可能的開放身體讓他索取,一下下的衝擊如同火箭發射器的能量源一般,每一下都把她往高空送一點,終於,她覺得自己脫離了**的羈絆,成了一個幸福的精靈,就尖叫著翱翔在藍天白雲之上了。

    「好乖乖……叫……叫老公好不好?求你了……」趙慎三一邊繼續發奮,一邊喘息著央求道。

    「老公,老公,我的老公啊!我的親親老公啊……」已經****的鄭焰紅哪裡還講什麼骨氣,星眸半斜,媚態十足的柔聲叫道。

    「哎……哎……哎!我的好老婆啊!說你要我,說你愛我,說你嫁我!」趙慎三繼續喘息著要求。

    「好老公,親老公,我要你,我愛你,我嫁你!」此時此刻,被瘋狂索取著的女人自然是千依百順,果真就嬌滴滴說道。

    「乖寶貝,我的女人,我的老婆,我要娶你了,你準備好嫁給我了嗎?」趙慎三被女人喊得興起,更加把她拉了起來,他往後一靠靠在床頭上,就讓女人在上面坐在他的本錢上接著問道。

    女人癡迷的輕輕上下滑動著,還要忍受趙慎三伏在她胸口的嘴跟舌頭,自然是夢囈般的呻吟道:「哦……我……我嫁你啊,我準備好了啊!你……你你你趕緊娶了我吧……哎呀老公啊,我快要死了啊!」

    …………

    怎樣一種癡狂啊!各種**,各種凶狠,各種甜蜜……

    終於,落幕了。

    女人沒了骨頭一般的軟在床上,渾身香汗淋漓,胸口兩顆花蕾紅中透明著,雪白的胸口跟肩窩脖頸裡,到處都是紅紅紫紫的印痕,足以說明她剛剛經歷了怎麼瘋狂的凌虐。

    女人蠕動了一下,張張嘴想說什麼,卻猛然意識到嘴唇也怪怪的發緊發疼,想起他粗硬的胡茬無數次從這裡蹭過去,還死命的把她吸得喘不過氣來,更加恨得咬牙切齒的想要咬他兩口解恨,卻依舊沒有一絲力氣去復仇。

    慵懶的翻過身子,女人仰面躺在床上,趙慎三此刻心滿意足,生怕她冷,拉過被子想幫她蓋上,一低頭卻碰到了女人要殺人般的眼神,他才不怕她的色厲內荏,避開她的眼神,低下頭就**了她的花蕾,有滋有味的吮了起來。

    「嘶嘶嘶……疼……疼疼疼……」女人忍不住低聲叫起來,趙慎三趕緊鬆開口,仔細一看自己也嚇了一跳,自己的女人自然心疼,但這傷痕都是自己弄得,縱然是後悔不該那麼凶狠,也只能是強撐著面子不去道歉,但動作卻輕柔了起來,眼盯著那紅腫的花蕾,更是心疼得要命,眼神裡都是歉意。

    鄭焰紅躺著好久,微閉著眼睛默默地回味著剛剛的快樂,終於聚集了力氣打了他一巴掌低聲罵道:「死小子快告訴我今晚發什麼神經了?不讓我走的時候看著像是天塌了一樣,我還以為回家來要跟我商量什麼要緊事呢,誰知道你進門就這樣……哼!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我不搭理你回雲都去呢。」

    趙慎三滿臉的不可思議驚叫道:「紅紅,你在說什麼啊?你難道不覺得我今晚叫你回家來跟你商議的事情是最最重要的嗎?你居然寧願去上班?」

    鄭焰紅到愣住了,還以為趙慎三剛剛說過什麼重要的事情,而她沉迷於他帶給她的快樂裡沒有聽清?就略微有些心虛的問道:「什麼事情?」

    「什麼?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肝啊?居然連什麼事情都忘記了?哼!虧得我還在心疼剛剛把你弄得太狠了點,看來你還是欠收拾!死女人,我可不介意等下再來一次!」趙慎三更加張狂的叫起來。

    鄭焰紅更加不知深淺了,茫然的慢慢坐了起來,就那樣裸著身子孩子般單純的坐在那裡,把她美好的**跟曖昧的傷痕都袒露在趙慎三眼前,卻不敢再開口詢問了,就那樣一下下眨著大大的圓眼睛,可愛的看著趙慎三,滿臉的無辜跟抱歉。

    趙慎三故意故弄玄虛,其實看著女人可愛的樣子,他早就心軟之極了,他看著他的女人,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眼前這個女人彷彿不是比他還要年長五歲,而是一個需要他時時呵護的小女娃一般,一刻離開他的懷抱,她都可能遭遇到不可預料的災難一般充滿了責任感。

    「哼!少給我裝這幅無辜像,我數到十你要是再想不起來,哼哼哼……反正我這會兒可已經歇息過來了啊,你只要覺得自己受得住,大可以不動腦子。」趙慎三明明是自己沒吃夠,卻故意裝出大義凜然的樣子威脅到。

    終於,他的作態讓鄭焰紅受不了了,她猛地撲到他身上,張口就咬住了他的胳膊,重重咬了一口罵道:「我讓你欺負我!我讓你欺負我!明明是你自己折騰得我死去活來的連話都沒聽清楚,這會兒又逼人家想,你聰明的就趕緊告訴我,否則我讓你明天帶著一身的幌子上班去。」

    趙慎三「忒兒」的一笑,鐵臂一伸一把就把女人拉進了懷裡,緊緊地圈著她,身子一翻壓住了她,對著她的眼睛說道:「傻丫頭,你剛才不是答應嫁給我了嗎?這就是我的重要事情,我好容易決定要娶媳婦兒了,你答應了我就可以趕緊安排辦喜事了啊!這對於咱們倆難道不是大事情嗎?」

    「什麼?」鄭焰紅猛地掙脫了他又坐了起來,滿臉的崩潰,難以置信般的喊道:「趙慎三,你今晚把我拉回來是對我求婚的嗎?」

    「啊!是啊!你也已經答應了啊,難不成你以為什麼?」趙慎三比她還無辜的說道。

    「你進門就逼我喊老公就是你求婚的方式?我不答應就開始……那樣對我,這就是你的求婚?」鄭焰紅抓狂的喊道。

    「呃……你知道我也不是一個浪漫的人,夫妻之間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實在的呢?所以這就是我的求婚啊,剛剛我讓你坐在我身上的時候,你可是親口說的『你愛我,你要我,你嫁我。』難道你忘了?」趙慎三奸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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