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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244回 鴛鴦浴黎姿翻「桃」浪 文 / 仙人掌的花

    好久好久,鄭焰紅迷離的雙手滑動了一下,誰知剛離開剛剛放著的地方,就感受到一片冰涼,她一驚睜開眼,才發現趙慎三居然還趴在她身上,脊背凍得冰涼。

    「哎呀三,你怎麼趴在我身上不動呢?你看看你凍的,趕緊上來蓋住吧,看感冒了。」鄭焰紅心疼的叫道。

    「唔……」趙慎三剛剛累極了,趴在老婆身上又是那麼的安全舒適,幾乎就迷迷糊糊要睡著了,被他一叫就翻上了床,卻孩子般鑽進了鄭焰紅的懷裡,呢喃了一聲:「老婆,什麼妖精罌粟花的我統統都不要,送上門我都不稀罕,就要我的好老婆……唔唔……我冷,你要抱著我睡……」

    看著這麼大個子的趙慎三孩子般用大腦袋在她柔軟的胸口磨瑟著,終於找到了一個好位置把頭放在了她的臂彎裡,自從娶了鄭焰紅之後,他的嘴巴自然是習慣性的要**點什麼才肯睡。當然,既然鑽進了她的懷裡,找到這東西是不難的。

    看著他已經甜甜的睡著了,那含著她豐盈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撒嬌的小孩子,柔柔的地燈下,他那張臉看上去那麼的輪廓分明,而且因為毫不設防般的熟睡著,看上去那麼天真無邪,鄭焰紅溺愛的輕輕摸著他的額頭,心裡充滿了慈愛跟幸福,但是,卻又因為趙慎三夢話般的那句話悟到了一點他今晚如此衝動的動機……

    因為在鄭焰紅的懷裡太過安逸了,趙慎三居然一直睡到都過了上班時間了才醒,鄭焰紅早就起來下樓了。

    麗麗更加有眼色,早上起床已經鑽進廚房弄好了早餐,看到鄭焰紅下來,就甜甜的叫道:「鄭市長早。」

    「麗麗,這是在自己家裡,你管我叫姐就行,何必要那麼公式化呢?難道我還缺管我叫鄭市長的人嗎?」鄭焰紅其實為人極其仗義溫和,只是外表凌厲罷了,要不然也不會對雙雙好成那樣,此刻對麗麗,也是一樣的溫和可親。

    「嘻嘻,那好吧。鄭市長……呃,姐,我做了早飯了,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鄭焰紅笑道:「呵呵,謝謝你啦麗麗,來我家做客還讓你做飯真是不好意思,我好伺候,什麼口味都好。對了,你們不是去雲都見投資商了嗎,為什麼大半夜了又趕回來?」

    喬麗麗突然偷偷看了看樓上,然後鬼頭鬼腦的笑了笑,才很不自然的強忍著回答道:「呃……老闆突然……可能是他……放心不下您吧?我們從九霄出來我還以為回縣裡呢,誰知道他突然說要回來,所以就,嘻嘻……」

    鄭焰紅看著麗麗笑的那麼鬼,又想到昨夜趙慎三的異常表現,那猴急的狀態跟事後的夢話都說明了他的確心裡有鬼,就假作知曉一切一樣詐麗麗道:「笑什麼笑,不就是你老闆昨夜去見那個黎美女了嗎?怎麼,帶著你還沒有保住他的防線嗎?他回來可是吹噓的自己很清白的。」

    「哈哈哈,原來老闆跟姐已經坦白了啊?昨晚可笑死我了,我們老闆一接到那女人的電話,就如臨大敵生怕晚節不保,最後帶著我當電燈泡才去赴約的。不過虧得帶著我,那女人還這是存著這心思呢,不過我們老闆真是好樣的,一直沒有給她好臉色,最後聽到那女人自作聰明把小虎子辦出國的消息之後馬上就跟她翻臉了,把她諷刺的臉上都掛不住了!」喬麗麗也是個直性子,被鄭焰紅一詐,還以為趙慎三急吼吼回來就是為了跟鄭焰紅商議小虎的事情呢,就笑嘻嘻說穿了。

    鄭焰紅聽的心裡一沉,這才知道原來小虎的事情是這個女人辦的,她生怕發作出來麗麗聽了後悔,就強笑著說道:「是啊,你老闆都坦白了。麗麗,你先把飯菜盛出來,我上去把那個懶蟲揪起來,咱們趕緊吃了飯回去上班去。」

    看著麗麗答應著去廚房了,鄭焰紅趕緊返回樓上,關上臥室門就衝到床邊,拉開熟睡著的趙慎三身上的毛巾被,照著他裸著的**重重的就是一巴掌。

    隨著一聲清脆的「啪」,趙慎三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猛地睜開眼就看到鄭焰紅雙手叉腰,怒目圓瞪,做出標準的一副裝滿了沸騰開水的茶壺像盯著他,那情形詭異之極!

    「怎……怎麼了老婆?」趙慎三心虛的問道。

    「趙慎三,我說為什麼昨天後半夜到家,急吼吼的就撲上來折騰,原來是被小妖精把火撩起來了,憋回家來拿我出氣的啊?還有什麼瞞著我的,聰明的趕緊老實交代,否則的話老娘拿把剪刀『卡嚓』一聲,把你的是非根給了斷了,省的你帶著它出去招搖生事!」那個「茶壺」終於冒出了滾熱的蒸汽,氣勢逼人的開始了發難。

    「呃……你怎麼知道……呃,對了,昨晚我電話跟你說了我去見黎姿了……可是老婆,我可沒有做對不起的事情啊!那女人想利用她的……那個先引誘得我上鉤,再用她跟白少爺的關係威脅我,我怎麼能看不穿呢?所以我狠狠地奚落了她一頓,估計以後她再也不敢對我起這樣的歪心思了。老婆你是知道的啊,我要是在外面走私了,怎麼還有精神回來給你交公糧呢?那可是玩不得假的,你知道的,你都三次……」趙慎三語無倫次的急於趕緊解釋清楚,沒想到說到最後鄭焰紅就受不了了。

    她想起了昨夜的癲狂,面紅耳赤的撲上去擰住了趙慎三的嘴罵道:「死小子還不給我住嘴!還有臉說,我還以為你不放心我才回來的呢,哼,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大半夜的怕我為虎子的事難受才特意回來的。原來真是被人點起火了才想起我的啊?我擰死你!」

    趙慎三看母老虎上床,趕緊手忙腳亂的抵抗,好一陣子反擊,終於成功的把她壓在身下親住了她,親夠了放開她說道:「傻婆娘,怎麼對你好你都不懂呢?真笨蛋!對了,小虎的事情我已經知道是黎姿弄得了。媽的,這個自作聰明的女人還以為這麼做了咱們會感激她的呢。不過沒關係紅紅,咱們週末約了范前進跟小虎一起吃飯,到時候盡量徵求孩子的意見吧,現在小虎都上八年級了,已經有了自己獨立的思考能力了,也許孩子願意接受外國的自由教育方式呢?咱們做父母的只有給他提供足夠好的環境就夠了,怎麼樣發展真的不能替代的。」

    鄭焰紅也不是不明白,可是小虎是她的心頭肉,雖說現在在奶奶家住,可是週末就回這邊來了,跟他們一家子一樣的親,現在乍一說是送到國外一年半載的見不著面,那還不跟割她的心肝一樣疼啊?想想就想掉眼淚,這會兒聽了趙慎三的話,眼睛就又紅了。

    「哎呀我的寶貝哦,你怎麼就哭了?也許孩子不去呢,這不商量怎麼辦的嗎?你怎麼就跟孩子已經送走了一樣呢?橫豎還有一年呢,孩子多一個選擇豈不更好?那通知書就留著先,到時候孩子願意去就去,不願意去就撕了,多大個事兒啊,你至於就哭嗎?你哭了我就心疼,我要是心疼了可就會幹蠢事的啊!沒準我衝進范家跟那老妖婆吵一架呢。」趙慎三心疼得要命,就趕緊哄到。

    「昨晚我已經跟那老太太在電話裡吵過了,我原本回來想把虎子接出來吃頓飯,問問孩子對這件事的看法,誰知道范家老太太居然不准我接孩子,我就跟她急眼了,說橫豎我還是孩子的親媽媽,她怎麼能剝奪我看孩子的權利呢?我們倆吵得很了可能孩子在那邊聽見了,就搶了老太太電話告訴我說『媽媽,我永遠都是您兒子行了吧?週末我回您那邊去,現在拜託保留點素質跟修養吧行不?』,你說說這小子是不是教訓我呢?我掛了電話還氣的肝兒疼,要不是你回來……哼,連你也欺負我,你們都是忘恩負義的混蛋,惹我惱了我一拍**走了,誰都不要你們,看你們合夥欺負我。」鄭焰紅幽幽的說道。

    趙慎三這才知道女人受了范家老太太的氣,趕緊抱著橫豎勸慰,最後才哄得高興了,他也起床洗漱了一起下樓,麗麗做著鬼臉坐在飯桌前等他們,嘀咕著說道:「唉唉,再不出現就只能熱熱了。」

    吃了飯,夫妻倆各自有車也不需要一起,就各自上車回去上班了,趙慎三還沒走到縣裡,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那人的語氣裡帶著慣常的高高在上跟漫不經心,好像很不懂禮貌的人一樣也不詢問,開口就是自顧自的說話:「趙書記,我是白少帆,今晚約你吃個便飯,在雲都你比我熟悉,地方你選,我請客。」

    趙慎三聽的一陣陣怒火中燒,心想你丫的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有個好爹媽嗎?就這樣自以為是的拽成這樣,老子昨夜連你的妞兒都不稀罕上,難道就怕了你了嗎?如果你客客氣氣的話,咱們還可以和和氣氣的來往,要是在我面前拿大,你小子可還嫩了點。你說請吃飯我就去呀?你以為老子沒飯吃是怎麼的?

    趙慎三好歹也做了領導這麼久了,雖然縣委書記不算太大,但百十萬的縣城也是他一個人說了算,自然是官威不小,此刻就冷冷的、一摸一樣沒有抑揚頓挫的回答道:「對不起,我印象中從不認識叫白少帆的人,或許你打錯了,或許你想請我吃飯,但是我沒興趣去赴宴,就不勞你破費了。」

    說完,趙慎三就果斷的掛了電話,那邊的白少自然是被他弄得目瞪口呆,對著看起來蔫蔫的黎姿詫異地問道:「這個人怎麼回事?為什麼把我電話掛了?他說他『沒興趣赴宴不勞我破費了、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表示他拒絕了?」

    黎姿第一次發現白少爺真的好似很弱智,就翻了翻眼皮說道:「白少,您剛剛自我介紹有問題好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天晚上在九霄我僅僅跟趙慎三介紹您是白少,可沒說您叫白少帆!您想想看,雖然在我們眼裡趙慎三僅僅是個芝麻綠豆官,可是他好歹也是一個縣太爺,平常想找他請他吃飯的人會少嗎?您可倒好,『趙書記我要請你吃飯,地點你選……』,讓我我也會以為是想求我辦事的人,不給你掛了才怪呢。」

    白滿山就這一根獨苗苗,從他在京城部位擔任要職到他到地方任省長,都是對這個獨子千依百順,要星星不給月亮,上學畢業了不願意工作非要經商,他就只好全力支持,還在早期替兒子創造條件打開局面。

    白少帆其實也不是壞人,就是嬌生慣養慣了,又被身邊的人給捧得自以為是,而且平常跟人打招呼,往往對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自然就對他百般的逢迎,久而久之,就把所有人對他的好都當成是理所應當的了,更加把人情冷暖跟禮貌常識也都給忽略了。如果他這次欲接納的對象不是趙慎三,而是隨便別的一個縣委書記的話,他的人生觀、價值觀以及尊嚴傲慢統統不會遭遇挑戰,但偏偏趙慎三就是這麼樣一個人,他也就只好被迫勉為其難的接受一下常識教育了。

    「……沒有。」白少帆認真的想了一下,就會想起的確沒跟趙慎三說起過他的名字,就再次撥通了趙慎三的電話,依舊是平鋪直敘的說道:「趙書記,剛才我沒說清楚,我叫白少帆,是省城白滿山的兒子,這次來雲都洽談生意,前天晚上我們在九霄見過面。我想約你一起吃飯,你能來嗎?」

    雖然依舊沒有應有的禮貌,但最起碼這次的口吻謙和多了,趙慎三這才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但卻依舊沒有受寵若驚,淡淡的說道:「哦,原來是白少啊?您覺得咱們有必要見面嗎?如果有必要的話我當然恭敬不如從命,不過如果是關於生意洽談的事情,您也不必要耽誤時間請我吃飯了,就直接吩咐吧,只要能辦的、符合政策的,我一定會竭力幫忙的。昨晚,黎姿小姐不是已經跟我證明過她是有實力的嗎?那麼我自然會幫忙牽線的,呵呵。」

    趙慎三的反應更加讓白少帆耳目一新,他還從沒遇到過如此不把他當盤菜的人呢,更加覺得趙慎三這個人夠爺們兒。跟他從小到大遇到的人都不一樣,反而更加迫切的想要認識了,就破天荒的換了口氣,很熱誠的說道:「趙書記,家父曾經多次在我面前讚揚過你,真的很想跟你一起坐坐聊聊,至於生意都是小節,希望你能來。」

    這就很上道了。畢竟人家老子是一省巡撫,面子還得給,趙慎三就也很開心的笑道:「哎呦,沒想到白省長還記得我這個無名小卒呀?那可真是太榮幸了,那好吧。不過白少,您剛剛不是說我是本地人熟悉嗎?那自然是我請您吃飯才對,怎麼能反過來呢?您說您喜歡吃什麼口味的,我請您好吧?」

    趙慎三瞬間轉倨為恭,白少帆反而感到十分開心,好像趙慎三給了他多大面子似的,笑著說道:「呵呵,我從小在京城長大,吃慣了百家飯,所以對口味要求不是太高,你隨便安排吧。」

    「那這樣好不好?我看白少也是經常在城市生活,有沒有興趣感受一下山裡的氣氛?要不然我帶您去個寺廟嘗一嘗素齋吧?保證您有不一樣的感覺。」趙慎三從一開始聽到這個白少,就壓根不想讓這個人在氣勢上壓過他自己,就故意選擇了金佛寺,那是他最得意的創舉,他可不介意給白少介紹一下建造的經過,讓這個紈褲衙內也明白一下泰山不是吹出來的,有個好娘胎也未必就能事事如意。

    誰知道白少帆還真被趙慎三這個新奇的提議所打動了,他開心的笑道:「呵呵,真的啊?我還沒有吃過寺廟裡的素齋呢,是和尚們自己煮的嗎?聽起來很不錯的嘛,那就去吧。那怎麼跟你會合?」

    「只要您喜歡,下午我去雲都接您吧,到時候我帶路。」趙慎三說道。

    白少帆自然是答應了,掛了電話他興奮地對黎姿說道:「這個趙慎三也不是沒情趣的人嘛,可能是跟咱們不熟悉才冷冰冰的,你看這不挺好嗎?還要帶咱們去寺廟吃素齋,呵呵呵,你去不去?」

    黎姿依舊懶懶的窩在沙發裡,聽了不起勁的說道:「我不去了吧,反正我覺得和尚做的菜少鹽沒滋味的,也不會有多大吸引力,難得你這麼有興致,就自己跟他去吧。」

    白少此刻是跟黎姿單獨呆在九霄的豪華包間裡,他自然而然的坐到了黎姿身邊,習慣性地把她拉進懷裡,眼睛看著電視,手就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抓住了一隻,慢慢的、輕輕的揉搓著。

    可是黎姿卻猛然間渾身發緊,僵硬的、彆扭的躺在他腿上,心驚膽戰的幾乎要發抖了。

    「你怎麼了小姿?我看你好像很冷一樣,要不要進裡面泡泡澡啊?」白少帆是一個對任何事都不溫不火,漫不經心的人,對黎姿也一樣,如果他細心的話也許早就會發現她的不對頭了,可是現在發覺到她瑟瑟發抖,也僅僅是這樣淡淡說道。

    黎姿巴不得趕緊離開他省的露餡,就猛點頭說道:「嗯,我還真是又冷又困,可能想感冒了,那你自己看電視,我進去泡泡啊。」說完,掙脫出來,拉緊衣襟連脖子都裹嚴了,受驚的兔子般一下子就竄進了浴室裡。

    「趙慎三,你這個王八蛋!如果你害我被白少帆懷疑,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咬牙切齒的恨著,她脫光了衣服就跳進了24小時只要有人住就循環注水的地熱水浴池裡,舒舒服服的把身體淹沒在水面一下,享受著熱水的滋潤。

    她低下頭,看著經過了一夜依舊斑斑點點的胸口,還有那依舊腫大透明的**,雪白的小手撫摸上去,那種細碎的痛感伴隨著麻癢依舊讓她懊惱焦躁不已,但她逼自己不去回想那個可惡的男人是如何吃定了她欺負她的過程,免得再次引發無法緩解的飢渴……

    慢慢的把身體整個沉進水底,只露出腦袋枕在池沿上,她剛剛鬆了口氣想閉上眼泡一會兒,上面就有了動靜,一睜眼就看到白少帆居然也走了進來正在脫衣服,她不假思索的驚叫道:「哎呀你幹什麼?」

    白少帆被她嚇了一跳,看著她迷惘的說道:「我閒著沒事也泡泡呀,你怎麼了大驚小怪的?」

    「你不能等我洗完你再來嗎?」黎姿嚇得雙手緊緊抱在胸口掩蓋著「罪證」,心裡暗暗祈禱白少帆不要下來。

    可惜可能這會子耶穌在十字架上打瞌睡了,黎姿的祈求沒有被他聽到,所以白少帆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又不是沒一起泡過。」說著,就到屏風後面脫衣服去了。

    黎姿嚇得瑟瑟發抖,要知道昨夜白少爺是有急事回省城去了,她才得以跟趙慎三見面後掩飾了「罪證」,今天上午這位爺回來她就一直膽戰心驚的,生怕他一時興起要跟她**,這可就露餡了,她怎麼可能告訴白少爺她被趙慎三玩弄了呢?那可是她黎姿這輩子第一次認栽遇到的奇恥大辱,從年輕時自負美貌起還是第一次遇到需要她反過來央求才肯的男人,這件事就算是爛在肚子裡她都羞於啟齒的。

    「怎麼辦怎麼辦?等下他下來還能看不到嗎?」黎姿差點急哭了,可是也是人逼急了就會生智,她一閃眼看到台上放著一個大瓶子,上面寫著「泡泡浴」三個大字,就一陣驚喜,趕緊拉過來,也來不及一點點往裡面壓了,直接擰開瓶蓋往下一倒,連擠帶壓的一陣折騰,一整瓶子泡泡浴液就盡數倒進了池子裡。原本就是帶衝浪功能的浴池,隨著浪花翻滾,瞬間浴液就被盡數打散,水面上就升騰出一層的泡沫,這下子人在水下面躺著,身上別說是有吻痕了,就算是有個一尺長的大傷疤也看不見了。

    可是黎姿卻還是覺得不保險,四下看了看,又看到白少帆還沒有出現,突然間跳出浴池,動作飛速的衝到窗戶邊上,「唰唰唰」幾下,把三面窗戶的窗簾都給扯上了,登時,屋裡就暗了下來,她想了想,跑到牆邊打開了一盞昏黃的小燈,這才跳進水裡,勉強壓抑著快要跳出來的心臟,沒事人一般的呆著了。

    白少爺是脫了衣服又去外面取了一壺茶才進來了,一進來就皺著眉頭問道:「幹嘛弄這麼暗?」

    女人嫵媚而又誘惑的柔聲說道:「哎呀……鴛鴦浴要講究情調的嘛,那麼刺眼那麼亮怎麼好意思?人家害羞嘛……」

    白少帆就笑了:「哈哈哈,作怪。不過這樣子也挺好,既然你要情調,那麼是不是準備給我來個新鮮的啊?」

    「哎呀,討厭啦……」黎姿心虛不已,卻更加加意的嫵媚,那聲音就更加鉤子般把已經對她習以為常的白少帆依舊誘惑的心癢癢的,就幾步走到她跟前跳下了水,緊挨著她躺在池底泡著了。

    如果在以前,黎姿早就蛇一般纏上來了,可今天卻奇怪,她彷彿真的累極了一般動也不動,還好似防備色狼一般雙臂抱在胸口緊緊地護著那一對白兔。

    白少帆根本就沒有探究別人的興趣,黎姿的樣子雖然讓他略微有些意外,但也沒有湊過去研究的心思,僅僅是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過來。」

    黎姿哪裡敢繼續裝死?她小心的不把身體露出泡沫外面,從水下面翻到了白少帆身上,美麗的小手坐著不美麗的事情,正抓住了他的下面輕輕的上下撫弄,因為她想盡快的挑逗起白少爺的興趣,進入狀況之後他就顧不上追究了。

    果然,隨著她熟稔的動作,白少帆閉上眼靠在池壁上,舒舒服服的呻吟著,突然間又吐出兩個字:「夠了。」黎姿就放開了手,用另一個地方籠罩了剛剛手抓的物件,依舊不敢放肆的動作以至於上半身露出水面,就那樣緊貼著他上下滑動。

    好在白少爺沒有趙慎三那樣的習慣,平常也沒有啃咬過她的胸口,頂多也就是用手揉揉罷了,此刻也是如此,他咬著牙有涵養的輕聲呻吟著,讓黎姿一個人單方面的伺候著他,把一個少爺的矜持發揮到了極致。

    黎姿昨夜被趙慎三弄得身心焦渴發癢,此刻那裡終於被充填起來,雖然這體積比著昨夜她抓過的那根差了好多,但總算是聊勝於無,於是她很快就忘記了遮掩,忘情的搖動著身子伺候著白少帆,也緩解著她自己的焦渴,原本就翻騰著浪花的水面被她的妖媚攪和的水花四溢,滿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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