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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255回 浴池翻桃浪 文 / 仙人掌的花

    「死丫頭放開我!」他粗暴的把手抽出來就想推開她,誰知黎姿纏的很緊一下子居然推不開,反而隨著他這麼一推,她的**被推了起來,當她下意識的還想恢復原來的位置時,卻無巧不巧的在坐下來的時候恰恰坐在趙慎三的是非根上。

    幸虧還有一層游泳褲隔著,還沒有十分不堪,誰知趙慎三還沒來得及慶幸,黎姿迷糊中居然伸手一拉,把他的傢伙從褲子邊上掏了出來,然後就大刺刺的對準了她的**道,一下子坐了下去,發出一聲喊:「啊……總算是不空了……」

    趙慎三又是氣又是恨,但事已至此,就算他是柳下惠說不得也控制不住了,就咒罵一句:「死妮子,你自己做死!」然後,就雙手按著她的兩胯,用力的上下拉動她在他身上動作著,那緊緊裹著他的柔膩就飛快的滑動著他難耐的是非根,那感覺居然是前所未有的舒爽,他也就顧不得矜持了,放開聲音大聲的呻吟著,享受著。

    黎姿此刻好似全然忘記了她「病著」,更好似忘記了剛才趙慎三差點把她弄死,居然享受之極的微微閉著眼,越來越熟稔的在趙慎三身上滑動著,那聲音也呻吟的越發**了。

    「丫頭,你成心的是吧?裝病……嘶嘶……騙我回來再來一次?」趙慎三並不傻,此刻就明白過來了。

    「嘻嘻……我就是不想讓你覺得中了藥才不得已要我的,我就是要你心甘情願的要我……我……我就不信我那麼沒有吸引力,送上門你都不要……這次……你怎麼不嫌我髒了?你怎麼不帶tt?啊?」黎姿呻吟著呢喃著。

    趙慎三一愣,猛地大笑起來,拎起黎姿放在浴池的邊沿上,站起來粗魯的把她推倒壓了上去,刺進去就砸,一邊砸一邊罵道:「小妖精,原來你這麼個性強啊?就為了爭這口氣,你就裝病騙我來?好吧好吧,是我心甘情願要你的行了吧?只是你還受得住嗎?」

    黎姿哪裡還講得出話,她已經被趙慎三瘋狂的襲擊一下子送上了頂峰,體內即將爆裂般的充斥感夾雜著無可比擬的極樂讓她享受到了極點,她叫喊的聲音甚至已經到達了肆無忌憚的地步了。幸虧花都密閉性好,嘩啦啦的衝浪功能也開著,就算她喊破了嗓子也只有趙慎三能聽到。

    能把一個女人弄到這邊快樂,怎麼也是男人的驕傲,趙慎三自然也不例外。他開心不已的大笑著,又把黎姿拎到換衣服的皮凳子上,把她四仰八叉的放上去,他就騎馬似的垮了上去,這個姿勢著力穩,用得上勁,他自然是毫不客氣的享受著黎姿,還別說,這個女人跟他有過的所有女人比起來,都有著無可比擬的獨特之處。

    首先,她的皮膚細膩緊致,連汗毛都不長一樣,天然散發著幽幽的香氣,實在是奇特之極。第二樣,她是個沒有生育過的姑娘,兩隻**端正雪白,美到了極點,白到了極點,兩點**粉嫩嫩的,不大不小如同一個一塊錢的錢幣一般圓潤,兩粒**又恰到好處的如同極小巧的櫻桃般,剛好舌尖一卷就裹住了。胸下面馬上就是細到不可思議的一個腰肢,柔軟的彷彿能夠隨意的折疊。加上兩個肉乎乎的臀瓣,還有那最最不可思議的一個**。那穴道並不似**那般緊澀,卻又不似久經男人的婦女那般鬆弛,恰好能夠把男人的家什徹底包容,又好似不能承受一般緊緊箍著。如果箍的緊了也不舒服,可她卻又偏生就一副好水,滑溜溜的讓男人好不舒服,那感覺簡直是無法描述。

    趙慎三上兩番都是在藥力下下意識的發洩,還沒有充分意識到這個妖精的好處,此一番兩廂情願之下,黎姿的妙處就一點點顯現了出來,只把他給迷惑的只恨不能死在她身上,就在那條凳子上就下足了功夫,讓黎姿一連丟了三四次。

    終於,她嬌滴滴的說道:「好人,你累了吧?我伺候伺候你好不好?」

    趙慎三當然求之不得,他就往凳子上一躺,黎姿此刻反倒是越來越有精神了一般,主動套進去,雙手往後按著趙慎三的兩條腿,一上一下的自娛自樂,那下面下時松上時緊好似有機關一般,一霎時把趙慎三給伺候的****,這才明白這女人能讓兩大少爺都對她癡迷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剛剛自己吭哧了半天都沒有達到高峰,被這女人一上一下的伺候了沒有五分鐘,就嘶吼著繳槍了。

    黎姿一看他的樣子,終於滿意的抽身起來,看也不看軟癱的趙慎三,自顧自的跳進浴池泡澡去了。趙慎三喘息多時才爬起來,看著黎姿一臉的傲然對他不理不睬的樣子,突然覺得十分好笑,就坐在凳子上大笑起來。一直笑的黎姿實在忍不住了,抬手舀了一瓢水猛地摔在他身上,咬牙切齒的罵道:「混蛋笑什麼笑?姑奶奶就不信還有拿不下的雷子!你不是**嗎?你不是把姑奶奶扔下就走了嗎?又回來幹嘛?又要我幹嘛?最後還不是被我弄得死樣活氣的?切!」

    「哈哈哈!很是很是,您姑奶奶厲害成了吧?我甘拜下風成了吧?哎我就不明白了,一般不是發生了這種事女人呼天搶地的受了欺負,男人應該很威風的示威的嗎?怎麼咱們倆居然反過來了呢?怎麼好像我被你欺負了一樣呢?哈哈哈!不行不行,我被你騙了,你要對我負責才是!」趙慎三坐在那裡越想越是好笑,就大笑起來。

    黎姿正在威風凜凜,聽了趙慎三的話,怔了半天,猛然間也大笑起來。兩個人神經病一般笑了半天,趙慎三也跳下水泡了一陣子,終於都困了,就擦了進屋,都已經三度纏綿了,也說不得誰欺負了誰,更說不得誰需要保全名節了,直截了當上床摟著就睡熟了。

    第二天早上,趙慎三一覺醒來,發現懷裡多了個美人,低頭一看是黎姿,略一回想昨夜發生的種種荒唐,登時懊悔不迭覺得對不起妻子了。但轉念一想這妮子下了藥他才犯戒的,就算是在刑法上量刑也屬於「正當防衛」,屬於可以被原諒的行為,更何況跟黎姿在一起只有皮肉之樂,沒有一絲一毫的男女感情,跟對老婆的深愛是截然不同的,更屬於正常反應。這麼一想,雖然依舊有點底氣不足,但也足夠讓他自己原諒了自己,就趕緊起床沖洗乾淨了穿戴整齊,把自己恢復成一個威嚴的縣委書記先。

    趙慎三捯飭整齊準備走的時候,黎姿還沒有醒,但她的樣子可不像是被吃干抹淨憔悴不堪的樣子,反而是唇紅齒白一臉春色,一派吃飽喝足了的慵懶像,睡得跟一頭美麗的豬一般香甜。

    趙慎三看了看她的樣子,心裡突然湧起一陣不甘心,覺得自己就這樣被這妮子給「**」了,最終還敗在她身子下面,未免太也窩囊。但轉念又趕緊痛罵自己得了便宜還賣乖,忒不是玩意兒了,就趕緊出門走掉了。

    馬不停蹄回到桐縣,因為是禮拜五,下周就要召開第一期培訓班,所有參訓的學員無論是第幾批培訓,都要來報道參加開班儀式。黎遠航早就告訴趙慎三了說陳書記要親臨主持,他哪裡敢怠慢?仔仔細細看過了紀委擬定的開班儀式,檢查了場地跟接待場所,一項項仔細詢問囑咐過了,看沒有什麼紕漏才放下心來。

    劉涵宇自然是跟他一起在檢查準備措施,等身邊沒人的時候她說道:「趙書記,我跟老李說了,他說他生意上的事情不讓我插嘴,該給的時候會給黎小姐的。我也跟黎書記提這件事了,黎書記的反應很……呃……很漠然,他似乎覺得他侄女神通廣大,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趙慎三溫和的笑笑說道:「嗯,盡到心就好,成不成的總算咱們盡力了。謝謝你。」

    劉涵宇用很是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趙慎三問道:「趙書記,你昨晚……送黎姿去雲都後幹嘛去了?她……呃……算了。」

    趙慎三看劉涵宇說到最後自己臉紅了,就猜到她肯定是懷疑他跟黎姿在一起了,但這正是他心虛的地方,哪裡敢沿著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就趕緊裝迷糊道:「呵呵,送她過去我就走了。對了,下週一的開班儀式估計市裡會來不少領導,中午接待的酒店恐怕不夠用,你等下讓政府辦再仔細篩選一下縣城的餐飲行業,看哪家條件好些再定一些房間,免得到時候臨時出醜。」

    一講工作劉涵宇自然無法詢問了,也就岔開了話題,兩人接著都很忙碌,安排不完的工作,劉涵宇也就把好奇心收起來了。

    黎姿也奇怪,一天都沒有給趙慎三打一個電話,也沒有再找李富貴索要手續存根,就那樣銷聲匿跡了一般。趙慎三把人家吃干抹淨仰或是被人家把他吃干抹淨,人家不找他他自然樂得清閒,自然也不主動找黎姿,就這樣道貌岸然的做著他的縣委書記。一直忙到傍晚,接到鄭焰紅的電話,心裡才猛然間一陣惶恐。

    「三,你能回省城嗎?要不要我繞個彎接你一下?你讓你的司機把你送到高速口,省的兩輛車都得跑一趟。」鄭焰紅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乾脆利索,可是聽在趙慎三耳朵裡,卻字字如釘子般讓他無地自容。

    「呃……能啊能啊……那行,我等下讓車送我過去。」趙慎三一陣陣慌亂,倉促的說道。

    好在鄭焰紅大而化之,還以為他正在忙才這麼說話的,答應著掛斷了電話。趙慎三吁了口氣,慢慢平息了驚惶的心神,等平靜了才吩咐車送他到高速口,一路上都在自己給自己找理由,說服自己是不得已的,是被動的,是被逼無奈的,不是想對不起老婆的,就這麼念叨到跟鄭焰紅見面,他方才可以保持冷靜的神態了。

    上車之後,鄭焰紅彷彿是無意間的抽了抽鼻子嘟囔了一句:「奇怪,怎麼一股怪味呢?」

    趙慎三登時慌亂起來,手忙腳亂的脫了外衣扔到一邊,嘴裡說道:「是嗎是嗎?唉,我忙了兩天,又是下鄉又是安排培訓會場,衣服也沒換肯定餿了。嚴哥,要不然你開點窗吧。」

    鄭焰紅原本就是無意,看他的樣子就笑了:「高速上開什麼窗戶?看你神經過敏的,我就是那麼一說,哪個嫌你衣服餿了?下周過來的時候帶點換洗衣服,也不能來上班幾天就幾天不換啊!」

    趙慎三這才放鬆了說道:「嗨,我還不是怕老婆嫌棄嗎?在農村工作真是乾淨不起來。」

    一路無話到了省城,剛進市靈煙就打電話說做著他們的晚飯讓過去一起吃,兩人也就讓車直接開到了般若堂。

    盧博文還沒有回來,靈煙倒是笑嘻嘻的樣子,一見到鄭焰紅就把她拉到了屋裡,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說些什麼。趙慎三無聊的走進了盧博文的書房,無意間看到桌上有份文件,他拿起來一看,標題是:「關於取消外資企業各項稅率優惠的通知」,仔細一看,是省裡新下發的文件草稿,大意就是因為近年來經濟飛速發展,本地可用資源有限,為了扶持本地商人跟國有企業的均衡發展,擬取消對外籍商人在h省投資的各項優惠政策等等。

    趙慎三就笑了,覺得盧博文領會了他的意思,並這麼快就付諸行動了,不禁有點小得意,覺得自己雖然是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居然能夠左右省裡的政策方向,簡直是大大的有能耐了。

    「小三,你回來了?」盧博文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趙慎三嚇了一跳,趕緊放下文件迎到門口,恭謹的接住了盧博文。

    盧博文的臉色看起來很好,他開心的坐到了飯桌上,開口就說道:「小三,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趙慎三做出很感興趣的樣子問道:「爸爸,什麼好消息呀?」

    「你搞的那個反腐倡廉培訓班點子很好嘛,李書記在會上都公開表揚了,偉成書記要親自去主持開班儀式。這個活動搞好了的話,你的功勞可是不小啊!」盧博文說道。

    趙慎三一聽是這件事,就低調的說道:「原本我也沒想搞那麼大,僅僅是培訓一下我們桐縣的副科級以上幹部就是了。誰知道遠航書記知道這件事之後,立刻就要擴大到全市的層面,還說要趕在全省的反腐活動開展前先在雲都搞出動靜來。我當然巴不得形勢越大越好,也就配合市裡的安排了。」

    盧博文夾菜的筷子立刻放慢了速度,他沉吟了一陣子,突然冷笑了一聲說道:「呵呵,這個黎遠航越來越精明了。」

    鄭焰紅說道:「爸爸,最近黎書記好像狀態不怎麼好,前天跟我商議工作之後長吁短歎的說工作不好幹,婆婆太多難伺候,一不小心就會得罪了那一尊神仙,落一個不好的下場怎麼的。我問他因何發的感慨,他又不肯明講,只是說讓我看他倒霉的時候能拉一把別推他就感激不盡了。怪怪的。」

    盧博文說道:「你只管幹好你的市長就行,別管他怎麼樣。」

    「爸爸,我剛才在您書房看到了一份文件,就是取消外企稅率優惠政策的草案,是否這個文件一下發,南州機械廠的合作事宜就不需要再搞下去了?呃……我是偶然看到的,不是……」趙慎三說道。

    盧博文瞪他一眼說道:「老子的書房你也不是第一次進了,還需要解釋什麼?這法子不是你想出來的嗎?又何必謙虛?南州機械廠當然是不搞了。黎遠航那個侄女上午中午開始不停地找我要回那張敲門磚,我都讓鵬飛給堵回去了,現在你說說看為什麼不讓我退給他了吧。」

    趙慎三這才知道黎姿一天銷聲匿跡合著是來找盧博文了,就笑笑說道:「與其還給她,不如咱們自己拿給葛家,這樣的話……嘿嘿……」

    盧博文一曬說道:「就你小子聰明,我跟文彬書記早就商議好了,這兩天我們就去京城。這東西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傻到還給那丫頭的,能派多大用場還得看老師怎麼安排了。」

    趙慎三這才知道盧博文比他更有遠見卓識,就紅著臉笑道:「我還想著還給葛家那個孩子,讓他知道咱們也不傻,不至於被他派出一個黎姿就上當了罷了,沒想到爸爸想的那麼深遠,我真是班門弄斧了。」

    「唉!小三,你遇到事情肯動腦子,也能夠替我多方考慮,一直都是我深感幸運的事情。有你們兩個孩子的確是我的福氣,雖然這次我能夠跟文彬書記多方商議考慮,其實還是你傳遞消息及時才做出的調整策略,你也不必妄自菲薄。這件事的背景極其複雜,我也不希望你過深的介入。你幫爸爸到這個地步就差不多了,接下來好好沉下身子把你的活動搞好,等有了成效不會虧了你的。我聽遠航來省裡吞吞吐吐的意思,是想讓你離開桐縣了。到時候你也不要捨不得你的三年五年計劃,桐縣在你的領導下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已經是不可抹殺的事實,你就算走了也算是功成身退,到時候別跟市裡對抗就是。」

    趙慎三倒是第一次聽說黎遠航居然要讓他離開桐縣,這畢竟是切身的利益,就問道:「爸爸,黎書記以什麼理由想讓我走?知道他想讓我去哪裡嗎?」

    「他的理由十分充足,黎姿收購大順昌不成,他正好抓住機會說生怕鳳泉縣幹部不知道景區的意義重大,再碰到不知深淺想要插一腳的商人會誤打誤撞弄出去,就想讓你過去擔任縣委書記。」盧博文說道。

    趙慎三就笑了:「呵呵,黎書記真能異想天開的。景區承包期五十年,在此期限內只要我們不吐口誰能**腳來?難不成我還能在鳳泉當一輩子縣委書記看守著嗎?不過既然想讓我走我就走吧。爸爸說的對,哪裡都是工作,桐縣也不能不記得我的辛苦。」

    盧博文欣慰的說道:「嗯,你能想得開就好。鳳泉縣無論地理位置還是資源經濟都比桐縣好的多,省裡在考慮直管縣的時候第一對象就是鳳泉,如果搞成了省管縣的試點,你跟著水漲船高的沒準是一件大好事。黎遠航不知道省裡的這項決定,否則的話不會捨得把這個大肥缺給你的。你存住氣把活動搞好,接下來就乖乖接受他的安排去鳳泉上任,等省裡決策下來他就傻眼了。」

    鄭焰紅忍不住就笑了起來:「哈哈哈,爸爸,您也夠狡猾的,我說呢您怎麼這麼好說話,黎遠航說讓趙慎三滾蛋出桐縣給他小情人讓位置您居然就答應了,原來打著這個埋伏呢?如果鳳泉縣被省裡直管了,最起碼要高配一個副地級吧?那趙慎三可是因禍得福了呢!」

    盧博文用筷子敲了鄭焰紅一記罵道:「死丫頭沒大沒小,有這麼說你老爹的麼?這怎麼能說是我狡猾呢?是形勢自己走到這一步的好吧?小三有了好事情難道你還嫉妒不成?」

    趙慎三也很是激動,要知道他剛當上縣委書記,如果按照正常的規律,最起碼也得五年以上才有可能更進一步進軍副地級,而且還得進市裡擔任副職好久。如果鳳泉真能升格成省管副地級縣城的話,他去擔任縣委書記,豈不是既享受了副地級待遇,依舊是說了算的一把手呢?鳳泉作為旅遊資源大縣,年年去調研考察的達官貴人層出不窮,接待好了的話不愁發展不出更多的路子,這才真是應了鄭焰紅那句「因禍得福」呢。

    吃完飯,趙慎三慎重的對盧博文說道:「爸爸,如果您跟文彬書記進京為的是副書記的話,我還是安排點東西您帶著吧。雖然爺爺那邊不必要,難免有意外見面的其他領導,到時候捉襟見肘的也不好。」

    盧博文歎息著說道:「唉,難為你了孩子,總替你老爹當大管家,也好。這種事你比我精明,就看著安排吧。」

    趙慎三恭謹的說道:「看爸爸說的,您的事我不操心誰操心?要不然要孩子做什麼用。對了爸爸,您要把葛老的條子帶走,那葛鵬問我我怎麼回答呀?」

    「你就說我沒有答應給你就是了。以後跟他不要來往頻繁,多了小心二少不高興。還有黎遠航那個侄女,那麼妖精樣的一個人,你可小心被她迷惑了,要是對不起紅紅你可對不起你的良心。」盧博文嚴肅的說道。

    趙慎三一陣心虛,暗想已經被迷惑了,嘴上卻趕緊答應道:「我知道爸爸,不會的。」

    盧博文也沒有探究他的神情,又跟他說起了培訓班的事情,居然說道:「小三,第一期培訓班不是你們縣裡的幹部先輪訓嗎?到時候偉成同志可能還要觀摩一天你們的培訓過程,你不妨作為縣委黨校的校長講一堂課,準備的充分精彩一點。偉成同志如果讚賞你了,回來給省裡匯報的話可比你老爹誇你有力度的多。」

    趙慎三眼睛一亮,就說道:「可以這樣嗎?爸爸,我聽說黎書記請了好多省紀委的處長們過去授課,第一堂課如果我講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尊重上層啊?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要精心準備。」

    盧博文說道:「這你就多慮了。省裡的處長們下去講課習慣耀武揚威,但最怕的就是偉成同志聽課,當著頂頭上司講的好了是應該,講的差了就糟糕了,他們自然會巴不得你講的。」

    趙慎三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就開心的答應了。

    又坐了一會子,夫妻倆告辭了回家。又分別回了趙家跟鄭家,跟父母都打了個照面,問問家裡缺什麼少什麼,哪裡壞了需要修修,這一點趙慎三做的非常到位,老人也都十分開心。

    果然週末葛鵬就打電話過來詢問趙慎三是否已經完成了使命,他按照盧博文的囑咐很為難的說還在努力,不過盧博文以南州機械廠併購一事還在進行,為了應對省裡有可能參與的詢問,那份東西還得暫時保存給搪塞了過去。葛鵬叫苦不迭的說他早就指示黎姿停止併購了,為什麼到現在盧書記還在進行呢?趙慎三就很乾脆的說他不知道內情。

    掛了電話之後,趙慎三得意的想你葛少爺自負聰明絕頂,派來黎姿以**我,結果我把你投的魚餌吃了個乾淨,你卻連我一片魚鱗都沒釣著,看來你少爺跟我比,除了娘胎比我金貴,其餘的也平常得緊!

    週末晚上,夫妻倆上床之後,偷嘴吃的趙慎三還是心虛不已的樣子,總覺得自己身上沒準還殘留有黎姿的味道,嚇得縮手縮腳的也不敢過分親近鄭焰紅,所幸鄭焰紅也不十分兜搭他,平平淡淡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醒來,他懸著的那顆心才算是徹底放下了。

    小虎過來了,看到兒子,鄭焰紅全然沒有了市長的煞氣,撲上去抱在懷裡,眼淚不停的流,弄得小虎很不習慣的樣子說道:「老媽,您怎麼了?我好好的坐在這裡,您怎麼弄得跟要生離死別了一般呢?不就是我奶讓我出國留學嗎?多大點兒事兒啊,您至於這樣嗎?行了行了別哭了,我走了其實是好事,如果我能在國外自己立足了,以後妹妹出去不有了照應了嗎?真搞不懂你怎麼想的,別人的媽媽都是望子成龍巴不得送出去,我能出去了您還哭。」

    鄭焰紅被兒子一番話說的一愣一愣的,沒想到這小子都這麼有主見了,就收住眼淚問道:「中國這麼大,難道就沒有你發展的空間嗎?非得出去幹嘛?」

    小虎嗤之以鼻的說道:「媽,也就是你們這些當官的覺得中國好,其實教育方式根本就是戕害青少年的智慧,扼殺青少年的未來,死記硬背的填鴨式教育能教出來什麼?您看看現在的研究生博士生滿天飛,連個工作都找不到,讀那麼多書幹嗎用?還不如我出去撿自己喜歡的鑽研一門,以後也能自己打下一片江山的。」

    鄭焰紅看著兒子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欣賞了,趙慎三更是讚歎不已的說道:「看看,看看,你媽還真是已經落後了,小虎說得對,我贊成你出去。如果你真的在那邊打下了江山,我就讓妹妹也找你去,等你媽跟我退休了,也找你們一起生活行不行?」

    小虎豪邁的說道:「我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一家子就笑開了,鄭焰紅壓在心頭的石頭也化解掉了,這氣氛就很好了。趙慎三一喜歡,就召集了兩家子人一起出去吃飯。鄭首長現在離女兒近近的也很是滋潤,更喜歡小虎跟丫丫兩個孩子,熱熱鬧鬧的一整天就過去了。

    星期天一整天,趙慎三都鑽進書房開始親自起草他即將講課的課件。雖然他並不是專業的紀檢幹部出身,但作為掛名的黨校校長,他又是縣委書記的身份,只需要抽像化的講一講活動的意義跟擬達到的效果就行了,並不必要用專業的課程去具體的講述。為了讓大家聽的時候覺得新穎,吸引力大,他巧妙地穿**去一些實例,還有許多古人過於貪賄的處理方法,一直寫了半天初稿才拿出來,下午又潤色了半天,這才算達到滿意了。

    週日的晚上,讓趙慎三休息了週五週六兩晚上的鄭焰紅終於露出了「猙獰」的面孔。看著他把鼓搗了一天的文本存進優盤裡,洗過了澡舒舒服服鑽進了被窩,一副準備安然入眠的樣子。按照醫生的囑咐一周喝一副中藥的她帶著濃濃的藥味鑽了進來,滿臉得意的笑容黏膩膩說道:「相公,該交公糧了。」

    趙慎三看著她嬌媚的臉,何嘗不想跟她顛鸞倒鳳呢,只是黎姿的陰影還在他心頭沒有徹底泯滅,他有了心理障礙就不敢挑釁,看老婆欺上身來,不得不應戰道:「老婆,你不累嗎?要不咱們下次……」

    鄭焰紅虎目圓瞪的怒道:「趙慎三,是不是走私了?你很奇怪哦,回來兩晚上了你都是連抱都不抱我,明天就該上班了,你今晚還是這幅鬼樣子。老實交代,是不是跟哪個狐狸精鬼混了?哦……我想起來了,那天黎姿跟你一起去的雲都,晚上你也沒回家睡,你到哪裡去了?是不是被她給拿下了?」

    鄭焰紅原本是無意中的猜測,怎奈趙慎三心裡有鬼,登時嚇得臉色發白,忙不迭的解釋道:「老婆大人,你可不能亂猜疑啊,我怎麼會被那妖精迷惑呢?你是知道的呀,我要是上鉤早就上了,還等得到今天?行了行了,我原本是心疼你怕你累了受不了,看來好人難做啊,那就過來吧!」

    一番慌亂地解釋過後,趙慎三怕鄭焰紅窮追不捨的追問,趕緊把她壓在身下就用吻堵住了她的嘴,一番激烈的熱吻果真把鄭焰紅的疑慮給盡數化解了,而他帶著濃濃的愧疚,對她的親暱**也就細緻到了極點,一點點點燃著她的火焰,從上到下的細細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好久都沒有被丈夫這般疼愛了,鄭焰紅自然就癡癡迷迷的享受了起來,等他騰身上去做了最後的攻擊,兩人合二為一之後,她心頭除了甜蜜就是幸福,哪裡還有半點懷疑?趙慎三真心實意的用愛帶動著每一個動作,溫柔並狂野的一次次把鄭焰紅送到九霄雲中,最終化為一灘蜜糖軟在他懷裡了。

    「唉……」趙慎三發出一聲低低的歎息,接著彷彿在說服自己又在宣告給鄭焰紅一般接連不斷的說道:「老婆,我愛你。老婆,你不知道我多愛你。老婆……你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愛的女人。」

    鄭焰紅哪知道他內心的愧疚跟掙扎,甜蜜的窩在他的臂彎裡,低低的笑著嗔怪道:「大傻瓜,大半夜的唸經呢不停念叨?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愛我,否則的話我幹嘛冒著九死一生的風險嫁給你?笨死你算了!」

    沒想到鄭焰紅這句話更觸動了趙慎三的情腸,想起鄭焰紅因為維護他跟朱長山起了爭執車禍一次差點死掉,想起鄭焰紅因為他宮外孕二次差點死掉,還冒著丟官卸職蹲班房的危險離婚嫁了他,這份深情厚誼簡直是粉身碎骨都難以報答,而他卻做出了對不起她的事情真是該死。越想越難受,就越發把她抱得緊緊的,下定了決心以後再也不沾惹野花閒草了,要一心一意的愛這個女人。

    鄭焰紅在丈夫的濃情蜜意中自然是睡得香甜。

    此時此刻的黎姿更不知道她居然帶給趙慎三如此沉重的精神負擔,她在省城建國飯店開了房間住下,等盧博文給她最後的答覆。週五就等了一天卻始終沒有見到盧書記,總是被秘記正忙。南州機械廠的老總也很有意思,居然反過來不停地催促黎姿趕緊去把手續完善到底,趕在省裡優惠政策取消以前趕快弄好,到時候他好處一拿拍**走人,接下來就不管了。

    這情形弄得黎姿火大不已,葛鵬那混蛋一開始用軍令狀的形勢讓她發誓一定拿下南州機械廠,把盧博文拉進來。可她費勁心機終於就要完成任務了,那丫的又反悔了,說這件事後遺症太大,讓她趕緊那會白紙黑字的證據撤出這場併購,她當時就發了火,說他以為盧博文是三歲小朋友呀?她黎姿讓人家幹嗎就幹嘛?現如今各項手續都在急速辦理中了,他說一聲不弄了就不弄了?那天晚上因為火大還沒做好防範措施,意外的又被白少帆看穿,導致兩人反目分手,更讓她覺得比較起來,白少帆對她真誠多了。

    怒沖沖見到葛鵬,是抱定弄不成一拍兩散的決心的,但葛鵬用各種好處跟威脅終於哄的她答應了再替他做好拿下趙慎三一事之後就娶她。她心裡雖然明白葛鵬的承諾虛假成分居多,可眼下還沒有想好抽身退步的策略,也只好暫時答應了下來。

    跟趙慎三去雲都之後,她就明白這個男人如果單靠她用魅力爭取勝算不大,沒奈何只好用藥了,哪知道人家吃了喝了扭頭就走,一點面子都沒有給她留,最終激發起她強烈的自尊心,裝病騙回了趙慎三,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作為從高中起就接受西方教育的黎姿,跟男人上床這種事只要兩情相悅根本不算是什麼罪惡,她也早就在去國外的第一年就失去了女人賴以證明清白的那層膜,更加無師自通的掌握了妖媚的種種技巧,並用這種技巧拿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

    趙慎三帶給她的震撼還在於這是第一個能把她紅罌粟玩的死去活來的男人,雖然最終以她的勝利而告終,但那男人對付女人的招數讓她也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一個人孤單單躺在建國飯店豪華的大床上,居然癢癢的又思念起這個男人來。

    可她也明白,趙慎三這種男人是有著極強的自律性的,否則也不會對她一直持有這樣不屑的態度,她更明白此刻人家一定夫妻在一起,她招惹不對的話很可能導致主子葛鵬所有的計策均告瓦解,這個風險她可不敢冒。

    輾轉反側之際,她不禁為自己的可憐處境流下了眼淚。白少帆居然打來了電話,這讓她正在自憐的心一陣發熱,哽咽著接聽了電話:「喂,少帆……你……你怎麼想起我了?」

    「唉……小姿,你還好吧?我剛剛做夢了,夢到你一個人在哭,你在哪裡?」白少帆的聲音溫柔的像個夢。

    「嗚嗚嗚,少帆……我在建國飯店,我的確在哭,可你……你怎麼就知道了呢?」黎姿被說到了痛處,更納罕白少帆能夢到她的處境,哪裡還有修行千年的妖女那般心計,頃刻間就哭成一團了。

    白少帆也是誤打誤撞,正好遇到黎姿真的在哭,就越發溫柔的歎息著說道:「唉……從我離開你以後,天天都覺得你在我眼前晃,一做夢就是你四處奔波焦頭爛額的模樣。剛才早睡了一會兒,一睡著就看到你一個人躺著默默流淚。小姿,你過得不好嗎?為什麼?」

    這番話從白少帆嘴裡說出來,就能看得出白少帆並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紈褲子弟了。他的腦子雖說比不上趙慎三跟葛鵬,卻也並不在黎姿之下。這幾天他稍一推測,就能猜到黎姿肯定會為了南州機械廠的事情疲於奔命的消除後患,那一句「四處奔波焦頭爛額」可不是他夢到的,而是猜到的。此刻已經是深夜了,黎姿就算在哭也只能是躺在床上哭,如果不是她一個人獨處的話,那女人有多**絲他最清楚,怎麼會讓自己在別人面前哭出來那麼丟人呢?

    果然黎姿聽在耳朵裡,更覺得天上人間,大羅金仙加上閻王小鬼,誰都沒有白少帆跟她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年少女子沒有不喜歡做夢的,她雖然覺得愛情這東西不能吃不能穿甚是無聊,但並非內心深處就不渴望。白少帆的表現讓她瞬間墜入了愛情的魔障,哭泣著低喊道:「少帆,我想你……來陪我……」

    白少帆卻歎息著說道:「唉,小姿,雖然我想你,雖然我忘不了你,可是我們倆見了面又能如何?你接近我為了什麼我清楚,愛上你就已經很對不起我的家庭了,之前蒙在鼓裡也就罷了。現在都明白了還去找你,我豈不是成了家庭的罪人了嗎?所以小姿……你,你要好好的,別想我,別哭,要快樂,要……要讓我放心好嗎?」

    黎姿已經哭得氣噎,一疊聲的叫喊著:「我不管,少帆,我要你!我要你來……少帆,你要是不來我一定會死,我發誓我一定會死掉的,你快來!」

    白少帆慌亂的說道:「小姿,你可別犯傻啊,你在哪個房間?我馬上去,我馬上就去啊!你千萬要等我!」

    黎姿咬著嘴唇哽咽著,跟快沒氣了一樣低聲說道:「803。」

    白少帆掛了電話,唇邊卻露出一絲奇異的微笑,站起身就要出門,他母親在裡屋聽到了動靜跑出來看時,就驚訝的問道:「帆帆,這麼晚了你幹嘛去?」

    白少帆冷靜的說道:「媽,您別擔心,我出去見個人,替我爸爸打聽點秘密回來。」

    白夫人一向對兒子惟命是從,也就無奈的看著他出門走了。回到屋裡白滿山問她怎麼回事,她說了之後,白滿山就笑了說道:「兒子大了,有他的事情要做,你就不要擔心了。」

    當建國飯店803的房門被敲開之後,白少帆跟趙慎三書記的待遇一樣,同樣得到了一個嬌柔可憐的、憔悴弱小的美女看到恩人般的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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