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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320回 沒斷奶的趙書記 文 / 仙人掌的花

    320回沒斷奶的趙書記

    鄭焰紅一肚子沒好氣的說道:「你什麼時候身上沒麻煩過?我幹嘛要管你?你又不是我的兒子,還沒斷奶離不開娘,自己的**自己擦吧。()」

    誰知鄭焰紅這句話說完,趙慎三鬼鬼的笑了,雖然不再提他遇到什麼麻煩的事情了,卻開車回家一路上都保持著這種壞笑,鄭焰紅懶得搭理他,雖然被他笑的心裡發毛,卻也拉不下面子問他笑什麼。

    兩人回到家,鄭焰紅兀自冷著臉進臥室洗了澡,裹著浴巾出來看到臥室裡暖融融的,趙慎三卻人影不見,她心想這人挺知趣的,倒不來糾纏就去別的屋睡覺了。她剛坐到梳妝台前準備吹頭髮,趙慎三就一身沐浴露的清香,穿了一件連身的睡袍輕輕敲敲門說道:「紅紅,我能進來幫你吹吹頭髮嗎?」

    「嗯。」鄭焰紅被熱水泡的渾身無力,也實在不願意自己舉著吹風機了,就大刺刺哼了一聲。

    趙慎三臉上依舊帶著孩子般調皮的微笑跑了進來,拿著吹風機細心地幫她吹乾了頭髮,然後溫柔無比的說道:「老婆,你進被窩我跟你說件事。」

    「說什麼現在說吧,別又想在雲都一樣耍花樣,那手段用過了不好使了。」鄭焰紅被他吹頭髮時不停地撫摸到裸著的肩膀,早就軟化了,卻嘴硬的說道。

    「不是的,是爸爸告訴我一件要緊事讓我勸說你的。」趙慎三無比正經的說道。

    鄭焰紅明知道盧博文跟他在書房交談半天,當然想知道談話的內容,也就鑽進被窩等著了。趙慎三趕緊關上門關閉大燈蹭上床,死皮賴臉的把人家摟在懷裡,二話不說就把她的浴巾拉掉了說道:「你太不注意身體了,這浴巾都濕了還裹著,都把濕氣弄到被窩裡來了,等下你一個人睡暖不干多難受呀?我幫你暖暖吧。」

    猝不及防間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屏障,鄭焰紅翻著白眼說道:「別扯這些沒用的,趕緊說爸爸跟你說什麼了?」

    趙慎三身子一滑鑽進被窩,並不提盧博文讓他勸說鄭焰紅的事情,兩條胳膊把妻子往懷裡一固定,壞笑著低聲說道:「是誰在路上說我還沒斷奶的?我就是一個還沒斷奶離不開娘的孩子,你這個媽媽可不能太狠心了,我餓死了要吃奶。」

    說著,猛地把被子掀開就鑽了進去,霸道的抓住一隻就飛快的含進了嘴裡,美滋滋的吮起來。鄭焰紅此刻才明白過來他一路上笑些什麼,但已經晚了,任憑她又打又掐的,那男人哪裡肯鑽出來?手口並用的十年沒吃飯般貪婪。

    「死小子,你給我滾出去,每次都這麼不要臉……哎呀……你鬆開……嘶嘶……我讓你鬆開你聽到沒?」鄭焰紅惱羞成怒的推打著他。

    「天底下哪裡有……你這麼狠心的媽?不把孩子餵飽了就推下床?你要是忍心你就掐死我吧,掐不死我就得餵飽我……」趙慎三的聲音在被窩裡含糊的傳了出來,居然還理直氣壯的很。

    鄭焰紅萬般無奈,推又推不動,打人家又不怕,無奈何只好任憑他在被窩裡忙乎著,那「孩子」吃了一陣子,拉著她的手摸向一個地方,鄭焰紅接觸到一根火熱的東西時,觸電般縮回手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剛摸到的那東西已經利落的刺進了她的身體。

    接下來還能有什麼懸念?任何女人在這種狀態下都無法保持慣有的強勢,鄭焰紅也不能,更何況她原本就是水做的女人,越是滋養的勤奮越是水靈靈的愛煞人。趙慎三一番耕耘過後,她就軟綿綿的變成了小綿羊了。

    戰事結束,趙慎三兀自不願意從她懷抱裡鑽出來,含著她飽滿的胸口呢喃道:「困死了,有話明天說吧,就這樣睡……老婆,你還記得那次果凍奇遇嗎?為什麼從那天起,你的這裡就總有甜滋滋的果味呢?好吃得很呢。可惜呀,你長了這麼大一對寶貝卻便宜了我,自己嘗不到,哈哈哈!」

    聽著趙慎三得意洋洋的聲音從懷裡傳出來,鄭焰紅已經沒了半點的火氣,**頭上還沒有落下來,他又一口口輕輕重重吮個不休,讓她的舒適分外的綿長,人也就嬌慵無比的懶得動,真的如同母親般攬著趙慎三,縱容了他的頑童氣息。

    第二天,也許是生物鐘也會隨著週期變化,反正趙慎三並沒有按慣例六點鐘醒來,睜開八點了。他醒來後第一個感覺就是嘴裡有東西,下意識的吮了下,耳邊就傳來一聲女人的呢喃,他心裡一樂,知道老婆還兀自香夢沉酣,鬆開口鑽出來,再低頭看著那兩朵被他含了一夜分外粉嘟嘟的小花朵,一陣心猿意馬之下,晨勃的玩意就不安於現狀了。

    他捧起睡熟的老婆放在肚子上,臀部支撐著床輕輕的聳動起來,沒有兩三下她就睜開了眼,抓狂般的低吼道:「趙慎三,有完沒完?人家困!」

    「好乖乖,繼續睡繼續睡啊!你睡你的。」嘴裡哄騙著,身子卻愈發動的激烈了,還嫌這個姿勢不過癮,身子一翻把她壓在身下,趁著休息一夜精力充沛,下狠心把她折騰的支支哇哇的亂叫。《138看書》

    鄭焰紅再次喘息過來時,卻看到趙慎三依舊沒有起床的意思,滿臉幸福的看著她笑,斜睨他一眼說道:「我餓了。」

    「哈哈哈!」他突然間大笑起來:「不會吧老婆,剛才還沒有把你餵飽?你也太能吃了吧?我剛才可沒*哦,你若是需要我隨時伺候!」

    「呸!」鄭焰紅羞紅了臉啐到:「有沒有正經話?我肚子餓了又不是那裡餓了,偏你會牽強附會……」

    趙慎三又得意的笑了好一陣子,卻又突然間感慨萬千的歎息著說道:「唉!老婆,我真願意咱們倆都是平平淡淡的小人物,平常兩個人賺工資過的緊緊巴巴的,卻沒有那麼多人盯著,也沒有那麼多人算計,咱們就能天天這麼毫無芥蒂的幸福快樂了。看現在吧,我因為還有些用處,總被人算計來算計去,固然是我德行不夠,但若是沒了這些誘惑,我豈不快樂很多了?還有你,只有我明白你為了幹好工作不落在人後,付出了多少艱辛跟努力,為了工作費了多少心思跟謀略,但即便如此,也還是不能達到每個人的滿意呀!其實有個理由我始終沒有說出來,怕說出來後你會認為是我為了推卸責任巧言令色……現在我沒有那麼多顧慮了,誰有咱們此刻這麼親密無間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是我的愛人、伴侶、知己,甚至是媽媽,妹妹,小女兒。我對你的意義恐怕也是多重的吧?除了咱們倆不需要互相防備,還有誰能這麼親?老婆,其實,黎姿**我並不單單是為了勒索錢財或者是想賴上我嫁給我,而是……因為你的強勢,因為我的能力,很有些人並不願意看到咱們夫妻恩愛無間,分解了咱們牢不可分的情感,也就少掉了咱們倆和衷共濟攜手並進的局面,對手也就少掉了很多威脅呀!」

    趙慎三這番話在兩人剛剛達到完美的**結果後說出來,的確是一個絕妙的時機,此可鄭焰紅分外能體會到他話裡的意思,也就沒有否認,只是敏銳的問道:「強勢?我沒感到我強勢呀?我只是做好一個市長該做的事情而已,會對誰造成威脅?黎遠航跟你說什麼了嗎?」

    「傻瓜,他明知道咱們夫妻同心,怎麼會跟我說什麼?不過雖然你不覺得,我們縣處級幹部在一起談話的時候,大家話裡的意思對你的意見重視程度不能說高於黎書記了,最起碼你跟他是平分秋色的,這一點我就有感覺。」趙慎三說道。

    鄭焰紅嗤之以鼻的說道:「你這不廢話嗎?他是黨委一把手,我是政府一把手,若是你們縣處級幹部都不把我的話當回事,我這個市長也別當了。這有什麼值得謹慎的?」

    趙慎三搖頭說道:「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紅紅,我的意思是,你作為市長發表黨委方面的公開言論,我們都不敢不當回事,甚至比黎書記自己說還要誠惶誠恐。我給你舉個例子你就明白了,上次在市裡開會,市委所有常委都參與了,還有下屬全體縣市區處級以上一把手參與,議題是明年的工作任務增加百分之十。對於這種整體工作水平任務的疊加,下面基層苦不堪言,今年匯報工作報的少了就落後了,報的多了又顯得工作底子厚還有潛力可挖,明年下任務就會疊加。黎書記說出這個決議之後,下面叫苦連天紛紛不肯答應,可是您鄭市長把臉一板說道:『工作任務是市委均衡了全市的工作局面才定下的標準,都是本著你們能完成的負荷量來核定的,怎麼你們就叫苦連天了?好吧,誰覺得加百分之十完不成的舉手,等下讓組織部記下來回頭換人!你完不成有的是有能力完成的同志可以擔任你現有的職務。槓槓是死的人是活的,就這麼定了!』你的話音一落,劉部長就拿著話筒詢問誰有不同意見,下面誰敢吭聲?乖乖的都把任務領走了。當時你沒看黎書記欣慰的笑容後面隱藏的苦澀嗎?全體常委們對你的尊重跟全體基層幹部對你的俯首帖耳會造成什麼樣的印象?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鄭焰紅愣住了,她還真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強勢,趙慎三說的這件事她當然記得,但當時發言也罷,過後回到辦公室也罷,都很沾沾自喜的認為這是替黎書記撐面子,表現出她這個市長兼市委副記絕對保持一致的。此刻趙慎三一分析,她還真是覺得搶了黎書記的風頭,怎麼能連黎書記都無法辦到的事情她就辦到了呢?

    「你聽到這方面的議論了?黎書記親自跟你說的還是你聽基層幹部說的?」鄭焰紅果真是盧博文估透的毛病,脾氣上來就追根問底。

    趙慎三苦笑著說道:「你看你這個人,這不是頭疼醫頭腳疼醫腳嗎?你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詢問誰議論的有意義嗎?我要是告訴你了,你回去還能整治人家呀?那豈不更顯得咱們倆聯手目空一切了?你鄭市長已經是雲都的大姐大了?」

    鄭焰紅愣了,她默默地思考著,趙慎三懂得見好就收,知道已經觸動了她,就轉換話題問道:「紅紅,你在京城首長爺爺是不是跟你說起葛鵬他們的陰謀了?爸爸跟我提了兩句,責怪我在政治上太過幼稚,還告誡我不要跟白少帆跟黎……呃,跟那些官二代們來往過密,我不知道到底問題出在哪裡了。又不敢跟爸爸說你啥都沒跟我說,只好含糊點頭混過來了。」

    鄭焰紅說道:「你還需要問我嗎?你都能耐的跟葛鵬稱兄道弟,跟黎姿如膠似膝了,他們的謀略還會捨得瞞著你嗎?我當然不需要告訴你了。」

    「老婆……」趙慎三難堪的說道:「我錯了我承認,也正在努力的糾正錯誤,若是你每次都提起來揪住不放,這剩飯燙來燙去的總有一天要發酵,真的很沒意思的……求你以後別說了好嗎?頂多爺爺說什麼我不問了還不行嗎?唉!我們縣被假記者勒索,宣傳部長混蛋的嚇唬人家,現在弄得上了省裡的內參,我還得趕緊起床處理。你再歇一會吧,做好飯我叫你。」

    看著丈夫下床穿衣出去了,鄭焰紅也很是懊悔不該揭他的短了,眼看夫妻關係已經越來越和諧了,總提起那件事豈不是自找苦吃嗎?黎姿已經出國了,丈夫也已經回頭了,就此罷休算了吧!否則還真是會親者痛仇者快,被生怕他們夫妻聯手做大的對手們偷偷笑話。

    縣裡的事情上了省裡的內參,這影響力有多大不言自明,趙慎三現下哪裡還敢托大?交給手下去做他也已經不放心了,就一邊做飯一邊打電話給王山打了個電話:「山子,我是你三哥啊,有個事兒需要麻煩你一下。」

    王山熱情的不得了問他什麼事,趙慎三就說道:「你們報紙的四版編輯你熟悉嗎?前兩天有個通訊員登了有關鳳泉縣的一件事情,對縣裡影響很壞。我讓組織部長去跟他協調了,可能我的人態度不對,這人惱了把這件事捅到了省裡的內參刊物上。現在這頭我可以堵住不讓發,那邊卻怕他不服氣另外找地方宣洩,求兄弟幫忙協調一下,事情急我在省城回不去,等我回去當面感謝你。」

    王山一聽就笑了:「陳九同吧?這丫的原來是我的手下,因為總是喜歡利用我們的記者身份在下面耀武揚威撈外快,在招聘的時候被我聘掉了,他又把四版自己給承包了,就不是個好鳥!這件事你放心吧,我有法子對付他,保證他再也不敢拿這件事做文章了。」

    趙慎三心裡一鬆,又順口說道:「嗯,謝謝你山子。還有個女的叫曹紅亞,是你們報社的特約通訊員吧?這次就是這女的先出面去找我,以這件事做籌碼訛詐錢財,被我趕走了才鬧出這麼一檔子事兒的。陳九同那邊交給你了,就不知道這女人肯不肯消停呢!唉,你們這些無冕之王啊,真讓人頭疼。」

    王山一聽更笑得不行:「哈哈哈,我的縣委書記哥哥啊,我看你是官做得久了,做的大了人就迂腐了。這麼點子事情,若是你還在教委當辦公室主任,怎麼會難為住你?有的是法子對付他們!這女人我也認識,是陳九同從你們鳳泉縣農村拐帶出來的情婦,跟他混了好幾年了。這女人還有點妙處,我也……嘻嘻嘻,她貼上來給我送新聞線索,我也嘗過她的味道呢!對付她更加不難,但我出面的話不太合適,畢竟吃過人家嘴軟嘛!」

    趙慎三又好氣又好笑的罵道:「你小子倒老實,這也告訴我?有屁快放,趕緊說該怎麼辦吧。看著事情不大,若是從省裡把這個內參下發到全省各地市,我這個蘿蔔可就坐大了!我都急的火上房了,你還在那裡顯擺你的破事兒,夠不夠哥們兒啊?」

    王山笑了一陣子說道:「對付這女人不需要用正經法子,因為她不屬於任何單位,不像陳九同,我只需要用報社的規定壓壓他,讓他明白繼續跟你作對可能會被開除就嚇酥他了。曹紅亞原本就是個無業遊民,總不能把她開除出地球吧?你就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騷擾你們你們也騷擾她,弄得她覺得惹了你們渾身不舒服,生活安定都無法保持了,保準她灰溜溜就躲起來了!具體的法子應該不用我說的很明確了吧?你這個大書記不屑於親自做,我就不信你手下沒有能做的人。」

    趙慎三腦子裡亮光一閃,還真是覺得自己思想進入領導者的慣常思維誤區了,怎麼連變通之法都忘記了?跟王山繼續開開玩笑掛了電話,尋思了一下就給遲國恩撥通了電話,口氣很不客氣的說道:「國恩同志,昨天你從市裡協調計生委事件上市報的事情,跟我匯報的是沒有任何後患,可你知道我今天來省城看到什麼了嗎?」

    遲國恩雖然是縣委常委,對這位縣委書記可是畏懼的很,聽主官口吻不善知道事情出了岔子,哪裡還敢有對下屬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低聲下氣的問道:「怎麼了趙書記?昨天那個編輯陳九同很順當的就答應發編者按替咱們解釋了,難道又出什麼問題了嗎?」

    「哼,他當然可以答應你在市報替咱們平反了,因為他找到了更具有影響力的地方了嘛!他把這東西弄到省委宣傳部旗下的內參刊物上了!整篇的報道啊,比著市報四版那個含糊其辭的豆腐塊不知道精密了多少倍。連你這位大部長如何壓制新聞工作者,如何戕害了一個優秀的特約通訊員的行業積極性的作為都寫得清清楚楚。若不是這邊有我的熟人幫忙暫時壓下了,下週一就會在全省範圍內內部下發,你自己想想看後果如何?」趙慎三凌厲的說道。

    遲國恩嚇了一大跳,期期艾艾的說道:「啊?怎麼……怎麼會這樣?那……趙書記,咱們該怎麼辦啊?」

    趙慎三氣不打一處來:「國恩同志,宣傳工作是我這個縣委書記親自抓的話,你這麼問我還可以。可現在你是宣傳部長,輿論方面出了問題你居然問我該怎麼辦?那我還不如當宣傳部長,讓你當縣委書記算了!」

    「對……對對對對不起趙書記,我只是真的沒那麼大的影響力,省裡的事情我……我無法處理呀?這件事的嚴重性我是懂的,也很懊悔昨天處理那個編輯問題的時候想的太簡單了,但現在這個問題這麼棘手,您要是不管的話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啊……」遲國恩腦子足夠用,這件事的嚴重性他更加拎得清,所以任憑趙慎三冷嘲熱諷,他就是纏著不放,若是趙慎三不管出了大問題,他可是只能只認倒霉了。

    趙慎三發完火了,也明白他不明白指示的話事情還是個拖著,就說道:「省城這邊不需要你管了,市報那個人也不需要你去管了。你趕緊聯合寧書記把這件事的始末詳細的弄一份辯白說明材料過來,把咱們為什麼低調處理的理由寫的越充分越好。還有那個假記者女人的情況也一併附上來。等下我給你一個電話號碼,是市報新聞中心王主任的電話,你最好想法子從王主任嘴裡挖出這女人曾經用同樣的法子,勒索過雲都市其餘地方的基層幹部情況,能寫進來讓對方無可辯解的話,就算是你帶罪立功了。明天上午把這材料趕緊給我送到省裡來!」

    說完,趙慎三氣哼哼掛了電話,把王山的電話發了個短信過去,想了想又給龔逸飛打了個電話,囑咐了很多內容才掛了。

    這當口鄭焰紅已經起來了,在客廳聽著他一邊叮叮噹噹炒菜,一邊對著耳機不停地發佈命令,聽得她實在是忍俊不禁,當看到趙慎三繫著圍裙端著飯菜走出來時,終於繃不住跟他慪氣的那張臭臉了,笑不可遏的說道:「哈哈哈,堂堂縣委書記怎麼教手下用這種惡毒的法子對付人家呀?若不是我親耳聽到了,打死我也不敢相信我們趙書記還會這樣!」

    趙慎三滿臉無奈的說道:「誰願意用這種法子呀,可這種人陰魂不散的,纏上你了又無法提防,還是山子提醒我可以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唉,若是下屬們能夠認真對待每一個問題,我就不需要自己出馬了。」

    鄭焰紅說道:「這有什麼難的,你不要覺得自己初來乍到不想下狠手整頓,要知道權威的樹立就是通過每一件事的辦理跟發號施令的過程建立起來的。你老覺得自己像個客人,人家就越不把你當回事。這件事既然是宣傳部出的紕漏,回去就抓住這件事好好給副職們提個醒,讓他們徹底的明白自己分管的工作責任是他個人的,出了問題需要負責的也是他本人,這樣就不會推諉扯皮了。」

    趙慎三點頭道:「從趙元素這件事,我已經體會到我因為被檢舉調查這件事,變得縮手縮腳太過謹慎了。總想著馬上要省管了,在過渡期盡可能的保持平穩,對待下面也就有些縱容。週一回去就該抓緊了,否則按住葫蘆瓢起來的,沒準還沒有劃走呢就出大亂子了。」

    夫妻倆談論著工作吃完了飯,白天慌忙看望了幾家老人。第二天上午,遲國恩就慌忙來到了省城,帶著趙慎三要的報告,為了謹慎起見,還拉上了吳鴻跟龔逸飛,另外連縣廣電局的局長也跟來了,看來是生怕在這裡出了差錯臨時調人來不及。

    趙慎三詳細地看了辯解材料,看來是寧和平書記親自把關寫的,很是有理有據,還分析了縣裡存在的情況跟計劃生育系統的工作連續性問題,做出了很明確的解釋。另外還很明白的把曹紅亞的個人情況說得清清楚楚。看來遲部長為了將功贖罪狠下了一番功夫,這個女人曾經打著不同媒體的旗號,在雲都招搖撞騙的真實實例居然寫上了好幾例。都是有時間有地點有確鑿的證據,這下子可不怕省裡覺得他們掩蓋事實了。

    「這個東西弄得還可以。市報的王主任配合你了吧?」趙慎三很滿意的對遲國恩說道。

    「是啊是啊,我給王主任打電話說是您讓我找他的,他很客氣,也很幫忙。我是跟龔主任和小吳一起去的市裡,在王主任的配合下終於弄到了這女人的材料,應該能夠通過省裡的考驗了。」遲國恩趕緊匯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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