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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399回 神秘的姐妹 文 / 仙人掌的花

    399回神秘的姐妹

    這就是趙慎三為人異於常人之處了,若是別的官員,此刻這三個女人,無論是越來越神秘的馮琳,還是跟他有過不妥讓他心虛的寧菊花,以及那個聞名未曾見面的姚靜怡,無一不是他應該避開以免引發麻煩的漩渦中心,省的在查案過程中被別有用心的人巧做文章,導致橫生枝節仰或是接觸過早打草驚蛇。

    但他,卻在此刻,做出了反其道而行之的決定,非但留下了,還如此高調的坐在大廳裡喝茶,好似在等待著麻煩上門一般。

    被打發去游泳的喬麗麗獨自玩了一會兒,惦記著怕趙慎三連夜回去,趕緊收拾出來了,當看到老闆悠然的喝茶時,惶恐的說道:「老闆,您在等我嗎?是不是咱們要回去?」

    趙慎三搖搖頭說道:「等你沒錯,是等你去吃飯,不是要回去,咱們今晚不回去了。」

    喬麗麗鬆了口氣說道:「我還以為我耽誤時間了呢,早知道不走了,我就多游一會子了。」

    趙慎三跟鄭焰紅有個共同點,就是對待身邊的人十分的親厚,急躁的時候也吵也罵,但平常卻也很是寵溺,這就是他們能很容易獲得手下死心塌地忠實的原因了,此刻他就笑道:「你也是傻,我如果急著走不會讓服務生進去叫你嗎?難得來一趟,幹嘛不好好玩玩?不過你也別委屈,吃完飯你大可以再去一次,這裡最舒服就是晚上了,音樂放著,燈光亮著,你們女孩子最喜歡這種詩情畫意般的夜景了。」

    「這位就是趙書記吧?沒想到您如此體貼下屬,還如此有文人的雅致。」一個優雅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趙慎三早在跟麗麗說話時,就已經發現寧菊花陪著一個儀態萬方的長髮混血女人款款的走了過來。他是側著身子坐著,用眼睛的餘光看到的,但也很可以當做沒看見,就是等她們自己走過來,此刻聽到這個聲音,才回頭做出剛發現的樣子。

    「您就是廣成貿易的姚總吧?我剛聽寧女士提到陪您一起過來休閒,沒想到能碰到您。也不是我雅致,只是這種調調兒就是這個溫泉宮的特色,你們女孩子總喜歡這種意境的,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來了就是泡澡,倒沒那麼多講究。」趙慎三笑容可掬的說道。

    但凡是三十五歲靠上、四十五歲以下的女人,如果再生的漂亮點、鮮嫩點,這個年紀是最忌諱人們把她們歸類到「婦女」這個層面的,縱然是自欺欺人,還是總喜歡幻想自己依舊是青春美少女,不老一枝花。有些臉皮厚點的,自己說話都動輒「我們女孩子」怎麼怎麼的,勉強把自己劃歸年輕人裡面。

    雖然姚靜怡不至於如此淺薄,但她自幼在西方國家長大,接受的就是西方教育,男人誇女人漂亮是很正常的。而她跟玫瑰一樣是個混血兒,當然也是漂亮得很,此刻趙慎三一句「你們女孩子」,顯然是把她跟看起來就一臉稚氣的喬麗麗劃為一類了,這種巧妙地誇獎讓她無比的開心,莞爾一笑,沖趙慎三飛了一個極其火熱的眼神說道:「趙書記講話真有趣,我來大陸發展,跟很多官員都打過交道,沒有一個如同趙書記這般風趣幽默的。若不是寧小姐說您在,介紹我過來見見您,也許我會錯失一個很可愛的朋友呢。」

    趙慎三忍不住笑了說道:「姚女士看來還沒有適應中國的國情啊,菊花小姐沒告訴您對男人是不能用『可愛』兩個字形容的嗎?」

    「啊?」姚靜怡可愛的驚詫了,微微泛藍的大眼睛迷惘的大睜著問道:「為什麼?您是很可愛啊,怎麼就不能說呢?」

    喬麗麗忍不住了,開口就尖銳的說道:「姚女士,在中國,只有夫妻之間才能互相稱『愛』,若非如此,就是調戲了。」

    寧菊花「噗哧」一聲笑了:「喬秘書解釋的真清楚,不愧是趙書記身邊的人。」

    「你說的也不合適,按中國古典文學的說法『身邊的人』這幾個字應該指男人身邊不是妻子的性、夥伴,這點我專門詢問過專家,這位一看就是純粹的秘書,寧小姐這個馬屁拍的不大對頭吧?」沒想到姚靜怡居然也是個妙人兒,一開口就語驚四座。

    趙慎三真真是體會到「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句話的精髓了,他勉強憋住笑,站起來說道:「行了行了,很高興認識姚女士,你們剛來,還是去享受溫泉吧,我可是餓了,先去吃飯了。」

    誰知姚靜怡也是朵奇葩,自來熟般的說道:「趙書記,難得跟您一見如故,我也沒有吃晚飯呢,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蒙您邀請一起吃呢?」

    趙慎三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姚女士是專門為了跟我共進晚餐而來,我就邀請您,若僅僅是偶遇就罷了吧。」

    「……趙書記您是什麼意思呢?這到底是邀請還是拒絕呢?唉,中國話真深奧。」姚靜怡滿臉的糾結。

    「不懂是因為您不想懂。」喬麗麗不知怎麼的看不慣這個半洋鬼子,開口說道:「您能連『身邊人』這種我這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都不懂的詞彙,都解釋的那麼精闢,還能悟不透我們趙書記的意思是他跟您道不同不相為謀,沒有吃飯的必要麼?當然,若是您特特來找他的,那他就給您個機會讓您說想說的話而已。《138看書》」

    「天哪,趙真犀利!」姚靜怡驚叫道。

    寧菊花也低聲嘀咕道:「趙書記可真是一個大度的人,允許秘書這麼講話。」

    趙慎三已經開始往外走了,一邊淡淡的說了句:「她說的就是我的態度。兩位女士,再見。」

    看著趙慎三主僕大踏步出去了,姚靜怡問寧菊花道:「寧小姐,這溫泉宮有餐廳嗎?趙書記會去哪裡吃飯?」

    「餐廳就在院子東側,聽說,趙書記跟這裡的老闆是拜把子兄弟,而且這裡畢竟是一個小鎮,街上也沒什麼高檔的地方,他一定會去那裡吃的。」寧菊花說道。

    「咱們也去吃飯吧。」姚靜怡說道。

    可是,等她們倆一起走到院子裡,還沒等去酒店豪華的餐廳,就看到趙慎三背著手,跟那個倔頭倔腦的秘書一起悠然的往大門外走去。

    寧菊花尷尬的說道:「呃……沒理由不在酒店吃飯的啊?難道他們要走了?」

    姚靜怡臉色一寒,悻悻的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的樣子,誰知一對情侶嘻嘻哈哈的從她們身邊經過,那女的說道:「老公,這會兒那燒烤攤子應該人不多,咱們先去吃吧,吃完回來再游泳。」

    男的說:「你個饞貓,就惦記著人家的烤魚。」

    女的說:「切,出來玩的,誰願意吃這酒店的自助餐,不都喜歡吃當地風味小吃嗎?別說我了,你們老闆不也每次都去嗎?」

    寧菊花眼珠子一轉說道:「咦,說不定趙書記也是吃燒烤去了吧?看他那麼寵著那個怪怪的秘書,沒準被她拉去吃地攤了。」

    「怎麼本地的燒烤很好吃嗎?那咱們也去嘗嘗吧。」姚靜怡說道。

    趙慎三果真是帶著麗麗走出溫泉宮,順著河邊的小路往河畔的燒烤小吃店走去,一邊走一邊撥通了一個電話說道:「哥,你忙什麼呢?怎麼讓你的心上人自己來鳳泉溫泉宮了?你說巧不巧,我正好在這裡有事遇上了。哈,小嫂子挺開放的,剛才還非要跟我一起吃晚飯呢,我怕你心裡發酸,就拒絕了。」

    朱長山那邊可能有酒宴,一開始聽著鬧哄哄的,他叫著「接電話,接電話,你們先玩。」後來就清淨了,才笑著說道:「哪跟哪啊就小嫂子了,她這幾天在雲都考察投資項目,我今晚有應酬沒空陪她,就讓寧菊花陪她去泡溫泉了。既然遇到了一起吃飯有什麼,她是個西方教育熏陶出來的女人,不在乎這個的。」

    趙慎三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不打擾你忙了。剛才我已經拒絕小嫂子了,得罪之處,回去有機會再補吧。」

    「哈哈哈,你小子!」朱長山笑著說道:「既然你認了她是你小嫂子,那以後她有事情求你你可不能不幫忙啊!行了,掛了。」

    聽著朱長山掛了電話,趙慎三唇邊泛起了一種玩味的笑容,低聲自語道:「找我辦事?我就說不能這麼巧麼,看來,還真是縝密啊!」

    「老闆您在嘀咕什麼?」麗麗問道。

    「嘀咕你真討厭。」趙慎三沒好氣的說道:「看看你剛才的樣子,做什麼要對姚女士那麼不客氣?我知道你想什麼呢,想替你鄭姐姐看著我是不是?你也不問問這姚總是什麼背景就瞎猜疑,你以為你老闆真是個鑽石王老五呢,女人一看到就烏泱泱往上貼?沒準這女人跟咱們正在查的案子有著莫大的聯繫呢。」

    私人場合,喬麗麗才不怕趙慎三呢,把嘴一撅嘟囔道:「還不算往上貼呀?你都沒看她看你的眼神,都趕上五百瓦了,那電放的……要不是我把您拉出來吃燒烤,您敢不敢跟我打賭她會追到餐廳去找您的?如果您輸了,下周放我休息公休好不好?」

    趙慎三是個極其重感情的人,他當時到桐縣任職,一下車就陷進了一個大陷阱裡,但從那時起,喬麗麗就對他一心一意的效忠。在他被聯合調查組帶走接受調查的時候,桐縣所有的下級都對他避之唯恐不及,唯有麗麗對他不離不棄,鼓動尹柔巧妙安排龐大的群眾赴省城請願事件搭救了他,後來跟著他一直到他擔任縣委書記。被他介紹給鄭焰紅後,也算是沒有脫離他的生活圈子,又一直到他重返雲都市政府大樓,再次組成組合。兩人的主僕關係可以說是能夠共患難也能夠共富貴,這種關係雖然跟男女感情絕對扯不上半點關係,但彼此信任、依賴的上下級關係是堅如磐石的。所以他對麗麗是絕對的信任,因為信任又十分寵愛縱容。

    此刻,趙慎三真是被這個小倔驢給氣的徹底無語了,他伸出食指,衝著喬麗麗點了幾點,一副懶得跟你計較的樣子,背著手繼續往前走了,不久,就到了柳蔭掩映下的小吃店。

    老闆很精明,臨河弄了一長排紗網罩成的小單間,裡面擺著桌椅,吃燒烤的客人坐進去,既不影響通風透氣觀看河景,又不經受蚊蟲叮咬蒼蠅橫飛,燒烤的味道也很好,故而總是一到晚上就坐的滿滿噹噹的。

    此刻還不算晚,夕陽已然沉下西山,天際是暗紅色的雲,映照的河面也成了金紅色,涼爽的風吹過來,帶著燒烤攤特有的肉香跟孜然味道,也別有一番風味。

    要了一個紗棚坐進去,喬麗麗也果真是仗著趙慎三對她的寵溺,跑到攤子跟前,先點了一條她百吃不厭的烤魚,給趙慎三點了羊板筋、腰子。又要了一盤辣炒野蘑菇,一盤醃漬山韭菜,一盤涼拌蒲公英,一盤油炸柞蠶蛹,還要了兩扎涼啤酒,興沖沖走了回來。

    一時,熱的涼的都上齊了,趙慎三啼笑皆非的說道:「麗麗,不準備嫁人了吧?大晚上的點這麼多?不怕肥成豬了沒人要?」

    麗麗最不喜歡人說她胖,撅著嘴說道:「魚不含脂肪的,吃了也不會胖,再說了,您怎麼就知道人家沒人要了?鄭書記可是給我介紹了一個帥哥呢!」

    趙慎三還真不知道這回事,饒有興趣的問道:「真的嗎?她給你介紹了誰?不會是河陽的吧?那可糟了,你要是嫁了過去我怎麼辦?」

    麗麗臉一紅剛想回答,突然臉色一變,滿臉得意的低聲說道:「老闆,您輸了哦,別說咱們去餐廳她們追過去了,就連這麼隱蔽的地方她們也來了,這不是貼上來了是什麼?哼哼哼,您可要把持住,否則我可會告密的!」

    趙慎三一抬眼,透過紗網果真看到姚靜怡跟寧菊花一起衝著他們這個「雅間」走了過來,一看就是特意衝著他來的。

    「小聰明,你懂個屁!等下只管吃你的烤魚,別插嘴。」趙慎三若無其事的囑咐道。

    「切!」麗麗撇撇嘴,自顧自夾了一大塊魚放在盤子裡,就開始大快朵頤了。

    趙慎三看她吃的那麼饕餮,忍不住罵道:「饞貓,那麼大一條魚又沒人跟你爭,至於那麼貪婪嗎?等下被魚刺卡住疼死你!」

    「嘖嘖嘖,趙書記真是一個難得的好領導啊,喬秘書好福氣。」寧菊花的聲音已經帶著濃重的醋意傳了進來,她真的是十分的吃醋,怎麼也想不明白,看上去跟一個長滿了刺的刺蝟般的麗麗,長的又倔頭龐腮的樣子,趙慎三為什麼就對她那麼寵愛?

    趙慎三看起來拉開了門簾,微笑著說道:「我如果再說是巧遇是不是就有些虛偽了?姚女士,看來你剛剛提出讓我請你吃飯是我猜測的前者,請進吧。」

    姚靜怡也不做偽,大方的說道:「是的趙書記,我們追著您過來的,您就請客吧。我知道喬秘書小姐嫌我……」

    「打住!」喬麗麗一嘴的油還沾著孜然粒子,卻猛地抬頭硬邦邦說道:「姚女士,在中國,小姐兩個字可不是什麼好話,您就叫我喬秘書就成,小姐不敢當。」

    「好吧,我知道喬秘記不熟悉,就沒臉沒皮的要您請客,這種行為很不……呃,很不地道吧?這個詞應該這麼用吧?但,趙書記總不會這麼認為吧?您的大哥朱長山可是跟我說讓我只要遇到您,就當自己人看待呢。」姚靜怡說道。

    趙慎三略微有些詫異的看著姚靜怡,她好似明白他的心思,坐下了說道:「我跟山哥是有情人,他跟他老婆是義務夫妻,這不矛盾,也不羞恥。」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想吃什麼,儘管點。」趙慎三心想只要你承認朱長山這檔子事,那接下來想說什麼就在我預料之中了。

    談話比預料中的來得晚,因為姚靜怡貨真價實的被這燒烤的味道給吸引住了,跟麗麗兩人筷子飛舞不停地衝著烤魚伸去,眼看那條魚有不夠兩人「火拚」的架勢,趙慎三就笑著叫服務員又加了一條。

    寧菊花此刻反倒成了淑女中的淑女,坐的身段優雅,吃的細嚼慢咽,還趁著姚靜怡跟喬麗麗吃魚熱火朝天的當口,頻頻用一雙妙目關注趙慎三,想從他澄淨威嚴的眼睛裡得到哪怕一絲半點的回應。

    可惜,寧菊花失望了。趙慎三就算是目光掠過她的臉,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躲閃跟停留,就好似她僅僅是一個他認識的人,從沒有在他懷裡嬌柔輾轉,沒有在他軀體上縱橫馳騁,他也沒有壓著她狂暴取樂,沒有把她的嬌軀揉弄成一朵花一般。最讓她不能接受的是,他對她的表情還遠遠趕不上他那個醜怪的秘書,這讓自負魅力傲人的寧菊花情何以堪啊!於是,她的神情就逐漸的黯然下來,美麗的女人面對著心上人一旦黯然,不由自主的就顯得十分幽怨,寧菊花就這樣暗暗幽怨著。

    終於,趙慎三看著寧菊花說道:「你怎麼不跟她們一起吃魚呢?味道不錯的,麗麗這個饞貓每次來都要吃一條,你嘗嘗。」

    寧菊花趕緊撲捉住了趙慎三的眼神,把一個大大的、飽含怨尤的眼神傳遞過去,幽幽的說道:「真是羨慕喬秘書,能夠天天有您這麼好的領導呵護著。我們的領導為了讓我們保持優雅的姿態以便接待客人,是不允許吃這種毀壞儀表的東西的,久而久之,我就不會吃了。」

    姚靜怡百忙中抬頭說道:「你說的領導是朱長山嗎?我回去告訴他不讓他這樣要求你們了,你吃吧。」

    趙慎三無奈的看著麗麗搖搖頭笑了:「朱大哥在單位是威風八面的一把手,跟我們市委書記一樣一言九鼎的,他安排的都不會錯的。其實女孩子這麼吃東西真的很不雅觀,我只是拿麗麗沒法子而已。」

    此刻,趙慎三的表現就很有點奇怪了,他明知道寧菊花在吃味麗麗,卻偏偏更表現出對麗麗濃厚的縱容來,好似挑起寧菊花的醋意才是他最期待出現的現象一樣,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喬麗麗不服氣的抬頭想說話,當看到趙慎三看她的眼神時,瞬間明白了他是有意的,就低下頭繼續吃,沒搭理寧菊花。

    姚靜怡的脾氣好似很爽快,她吃飽了突然說道:「趙書記,我看河邊挺好看的,咱們去那邊看看吧?」

    趙慎三微笑道:「遵命。」

    兩人一起走到河邊,這裡距離燒烤店有兩百米的樣子,除了蛙鳴,沒人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小嫂子,你有話對我說的話可以說了。」趙慎三終於笑了說道。

    「小嫂子?哈,這個稱呼新鮮。」姚靜怡笑了:「我的本名叫卡洛娃,其實你可以叫我卡娃,我母親就是這麼叫我的。你說得對,我找你是有件事情想問你。」

    「卡娃?你不喜歡你的中文名字嗎?」

    「不喜歡。」卡娃皺著眉頭說道:「我父親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他害了我母親一生,雖然後來把我領回家,讓我跟他別的孩子一樣繼承了一個公司和一定的發展基金,但我不愛他,更不愛他給我的名字,可是,為了我的事業,也只好順從他了。」

    「卡娃女士說話真爽直,你說吧,問我什麼事情?」趙慎三問道。

    「我看到姚靜琳也在這裡,我也知道她找你了,我想知道她要幹嘛?」卡娃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率直的問道。

    趙慎三狐疑的看著卡娃說道:「姚靜琳?你指的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馮琳嗎?你比我來得晚,怎麼知道她找我了?就算她真的找我了,據我所知,你們倆的成長環境跟現在的經營方向根本不挨邊,你問這個幹嗎?」

    卡娃氣咻咻說道:「誰說不沾邊的?她母親死的時候,我父親不單把我找回家,也把她找回去了,我們得到的資產是一樣多的。她恨我,覺得是我母親的出現導致她母親早死的,總是跟我搗亂,這次肯定又是要搗亂。」

    趙慎三暗暗吃了一驚,他可不知道馮琳名下居然也有龐大的資產,那女人也沒跟他提過一個字,但他裝出早就知道的樣子說道:「卡娃,我看你誤會你姐姐了,她找我是為了她丈夫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你的姐夫工作出了問題正在被調查吧?我是負責這個案子的,她找我很正常,但跟你無關。」

    「哼,你不要為她開脫了,這些年她一直惱恨我比她有能耐,姚天賜最後把廣成貿易的總經理給了我,就處處不遺餘力的壞我的事情,我有好多次生意都談好了又被她搶走,這一次,一定是她知道我想在雲都投資,提前來稿破壞了。」

    趙慎三淡淡的說道:「卡娃,我不喜歡你無端的猜疑別人,就算馮琳女士跟你有過節,我是個政府官員又不是商人,她找我的時候我還不認識你,咱們倆也沒有絲毫合作的可能,你怎麼能硬扯在一起呢?而且,你姐姐來找我的事情非常隱秘,要不然她怎麼會約我來這麼偏僻的地方見面呢?倒是你,怎麼對她的行蹤這麼瞭解,也追過來了呢?」

    卡娃被趙慎三一番話說的氣急敗壞,揮舞著兩隻手激動地基裡哇啦一大通,好一陣子才說完了,兀自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兩眼浮著淚花看著趙慎三,等著他為她評判誰對誰錯。

    可惜趙慎三面無表情,因為,剛剛卡娃激動中說出的,是外語。

    「趙書記,你說說,她是不是一個表裡不一的人?她是不是一個陰險狡詐的人?你現在還覺得我無事生非嗎?」卡娃說道。

    「卡娃,你太激動了,我雖然學過英語,但剛剛你說的太快,我真的沒聽懂。只是聽到你提到一個叫『銘刻』的字眼,是家公司嗎?」趙慎三問道。

    「是的,是一家公司。」卡娃也意識到自己剛剛太激動了,緩和下來說道:「不好意思趙書記,雖然從小姚天賜就給我請的中文老師教我中文,但我還是喜歡英語了。我說的銘刻集團是一家香港跟內地江州都有經營的公司,這家公司的老闆有意把公司賣給我,正在跟我洽談。馮琳又來搗亂,在江州就不停的給我設置障礙,現在她知道這個公司目前跟你查的案子有關,肯定是提前來告訴你這個公司不合法的事情,妄想通過你干涉銘刻集團出售。其實,這家公司是沒問題的,我已經精細的調查過了,真的沒問題。」

    趙慎三濃厚的興趣終於被卡娃的這番話勾了起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千算萬算,把卡娃的來意預料的那麼萬無一失,到現在才發現,依舊是完全出乎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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