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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409回 重逢相看淚眼 文 / 仙人掌的花

    409回重逢相看淚眼

    黎姿氣的臉都紅了,站起來說道:「朱局長,大家都是趙書記的朋友,才有機會坐在一起吃飯的,您就算看我不順眼,也不必當著趙書記的面如此冷嘲熱諷吧?您怎麼就知道我說的話是吹牛皮呢?我黎姿向來不打無準備之仗,這個項目的競爭難度我也早有思想準備,若非如此,我怎能來雲都呢?你這麼講話不是不給我面子,是不給趙書記面子才對,真不知道他怎麼會有您這樣的朋友!」

    朱長山桀驁不馴的說道:「想知道我為何敢不給趙書記面子嗎?很簡單一句話,我是鄭焰紅的親哥哥!我能來陪你吃飯已經是小身份了,你還指望我對你這個搶我妹妹老公的下賤貨色如何敬重?小三,我要走了,再待下去我會嘔吐的!天傲走!」

    趙慎三滿臉的尷尬一聲不吭,黎姿有心反駁也真是提不起底氣,朱長山拉著方天傲走到門口,又轉回來拉著麗麗說道:「小丫頭,你也走,省得被帶壞了,像這種高級娼妓看似人模狗樣,其實骨子裡就是一個字『賤』!」

    麗麗愕然的想反對,卻意識到朱長山拉著她的手腕輕輕的捏了捏,眼神也做了一個詭譎的暗示,她感覺到這也許是朱局跟老闆定下的一個計策,也就半推半就的無奈說道:「老闆,那我……哎呀,朱局您輕點拉,我還得……」

    門被重重的摔上了,麗麗也被朱長山「強拽」出去了,屋裡,一下子只剩下趙慎三跟黎姿了。(138看書。純文字)

    黎姿怒沖沖瞪著趙慎三,明顯在怨恨他為何不替她譴責朱長山,但趙慎三滿臉的尷尬苦澀,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顯得十分窩囊,她的憤怒也就逐漸化為一種幽怨跟哀傷了。那雙大眼睛裡瞬間汪滿了眼淚,哽咽著說道:「趙大哥,就算是我欺騙過你,是為了什麼你不懂嗎?何至於……何至於就眼看著我被別人羞辱不管不問?難道……曾經的情分就一筆勾銷了嗎?那你也太冷血心腸了點吧,可憐我走了這麼久,還是無法忘記你,要不然……這次我為什麼明知道來雲都要面對尷尬還要來呢?還不是因為……因為忘不了你麼……」

    面對著黎姿,趙慎三若說是能夠按照請客前擬定的計劃完美的表演下去,那他就不是一個人了,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更低估了黎姿留在他生命裡的印痕。當他擬定計劃的時候,翻騰在他腦海裡的,都是黎姿如何惡毒的制定假孕計劃,乘他不備蒙騙鄭焰紅,害的妻子差點吐血而亡,還有這個女人臨走還賊心不死,用不知道如何偷走他的玉觀音害的鄭焰紅差點二度受傷。他自認為自己並非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一心一意對他好的女人,他縱然不能給她們什麼承諾,但也斷然不至於絕情到設計她的地步。可是黎姿,絕對是一個能讓他狠下心的女人,因為她對鄭焰紅的傷害,在趙慎三心裡,已經把這個女人妖孽化了,定位成為一條噴著毒芯子要吃掉鄭焰紅的毒蛇。那麼,一個人對毒蛇,自然沒必要那麼仁慈的,否則的話,豈不成了迂腐的農夫了麼?

    趙慎三擬定好計劃後,還好生糾結了一陣子,但最後還是因為被黎姿把他塵封在腦海裡的一幕刻骨銘心的畫面重新翻出來——那是鄭焰紅狂噴鮮血,面如白紙的畫面!這幅畫面早就被夫妻和睦的趙慎三刻意的忽略掉了,如果可能的話,他願意一生一世都不再想起,卻又因為黎姿的重現,硬生生翻騰出來,不受抑制的一次次在他腦海裡深化著,終於,他自嘲般的想到:「老子已經當過一次被毒蛇咬死的農夫了,怎麼可能再當第二次?原本老子已經打算此生此世都不再跟你這朵毒花有任何來往了,奈何你自己硬闖回來,還不是認準了老子是一個狠不下心的男人?好吧,就讓你看看吃一塹長一智之後的趙書記吧!」

    儘管仇恨如同一身刀槍不入的鋼鐵鎧甲,早就把趙慎三武裝到牙齒了,要不然他也不會給鄭焰紅髮短信做一個鋪墊,就是堅信自己絕不會面對黎姿的時候再次昏頭,可以有十足的把握不動搖,故而,他可以理直氣壯的向妻子作出承諾。

    可是,當穿著旗袍施施然出現的黎姿投入他的眼眶,她那若有若無的哀怨,濃的化不開的愛意,無不在她舉手投足、眉梢眼角對他幽幽的散發著。這是一種情人之間特有的默契,麗麗縱然看不慣黎姿的嬌柔作態,卻也看不透她想要傳達的信息,而趙慎三卻盡數領會了!

    畢竟,這女人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曾經在他的手掌下面舒服的顫慄過,這個女人所有的妖媚,都曾經毫無保留的為他綻放過,在她的身體上,他曾經癡迷到不知今夕是何年,只恨極樂的時刻不能永駐。這個女人在他懷裡嬌柔婉轉間,一聲聲傾訴的愛戀曾讓他柔腸百結,恨不能回到古代,可以坐享齊人之福。當初的拋棄是不得已的選擇,卻恰好因為黎姿愚蠢的傷害了鄭焰紅徹底杜絕了他的牽掛,但這種對她的感覺如同一個戒毒好久的癮君子,沒有毒品的時候貌似已經徹底戒掉了,一旦再次發現,潛伏在骨子裡的心癮必然再次復發!

    趙慎三是一個在情場上游刃有餘過的高手,對待一個女人的情愫可以說是判斷極準,黎姿雖然故意表現出一種不在乎,但,他幾乎在看到黎姿的第一眼,就準確的判斷出這個女人離開他之後,沒有別的男人,她的心裡恨也罷,怨也罷,糾纏著的始終只有他一個人!

    這種感覺也許是趙慎三的一廂情願,但卻就是那麼神奇,還真是把黎姿悲憤的被二少迫使離京後的情感局面猜了個**不離十。

    當初葛鵬被葛老「押送」出國,黎姿又因為自作聰明遭到二少放逐,但兩人並沒有同病相憐的再次搞在一起。葛鵬惱恨黎姿連累了他,黎姿更是毫不兜搭,兩人居然好長時間都沒有聯繫,後來因為一樁生意碰到了一起,葛鵬還是覺得,這朵罌粟花做生意上的助手還是十分難得的,就又半是脅迫半是哄騙的把黎姿收回到他的公司裡。但黎姿面對他想要重拾舊愛的要求時,態度卻十分的堅決,說此生此世,兩人只有上下級之份,男女之愛斷然不能提起了,否則她寧願離開天源瑞通。葛鵬身邊哪會少的了女人?想跟黎姿睡覺也無非是覺得這樣的話更讓黎姿對他的公司死心塌地,既然她那麼反對,那也就罷了。

    說也奇怪,從十七八歲成熟開始,黎姿就是一朵妖嬈**的罌粟花,對男女之歡好似樂此不彼,因為她過人的美貌,自然也從不擔心沒有男人肯滿足她,要不然她為什麼最後寧願放棄葛鵬這個金主,費盡心機想要嫁給趙慎三呢?刨除趙慎三年少英俊前程無量之外,這個男人在床上那種每每能令她****的能力跟手段也是一個非常主要的原因。

    可是,就在她傷心欲絕的做出傷害鄭焰紅的蠢事狼狽出國後,卻有了一種除卻巫山不是雲般的黯然,居然對別的男人提不起絲毫的情趣,守寡一般堅持了這近一年,在天源瑞通裡面做執行總裁,同事跟下屬眼裡的黎總是一個冷美人,美艷卻冷漠,根本不可接觸,這如果被熟悉黎姿的人知道了,恐怕會驚愕的嘴巴吞得下一個大雞蛋。

    無數次,黎姿夜班被淒冷的孤獨所折磨,神經一般起床穿衣去夜店消磨,卻又在有男人過來搭訕時無比的憤怒,搞得消遣也變成了痛苦,只能是更加的黯然了。在這種黯然之中,趙慎三的身影彷彿被她用刻刀一層層、一次次在心頭銘刻,他的言談笑貌,他的英姿勃發,他的溫柔憐惜,他的癲狂索取,兩人共同在床上舞出的霓裳羽衣曲,無數次在她眼前重現,強迫症般的揮之不去。

    故而,在葛鵬受到家族的諒解得到可以回國的許可後,第一時間就獲得了雲都有個聚寶盆的消息。葛鵬這個人也是個陰狠倔強的性格,自幼囂張慣了,沒來由的在h省栽了跟頭,被老爺子一巴掌拍到國外去了,內心受到的挫折可想而知,總存著從哪裡跌倒從哪裡爬起來的心思,而且他發展的天源瑞通並不是公開的,國內的人都不知道,讓黎姿這個執行總裁出面最好不過了,他就找到黎姿提出了這個想法。

    黎姿一開始並沒有答應,她對國內有一種莫名的畏懼,更何況這次還需要正面跟趙慎三交涉,更是她十分畏懼的。但是,她的內心卻好似被巫師下了魔咒一樣,越是懼怕越是想嘗試,對趙慎三的思念更如跗骨之蛆如影隨形,她就把心一橫,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與其被這種無望的相思活活折磨死,還不如撲火的飛蛾般拚死一搏,就算注定要死,也落一通快!

    此刻,兩個被孽緣牽纏著的「狗男女」終於單獨相對了,黎姿的淚眼死死地盯著被她無數次思念著、就連做個春、夢也是他在身上馳騁的男人,曾經切骨的恨哪裡還有半分?若是趙慎三一張開手臂,她肯定會把所有的思念都化成滂沱的淚雨,鑽進他懷裡傾灑出來的。

    趙慎三看著梨花帶雨的黎姿,心裡的矛盾跟痛苦也是無以復加,雖然對她的感覺盡數復甦,但並不代表他控制不住舊情復燃跟她再次陷進**的泥潭共同沉淪。畢竟,今夕不同往昔,他已經不再是亦正亦邪、遊戲人間的那個趙慎三了,家庭、愛情、責任、職責,這種種需要一個成熟男人承擔起來的東西他統統需要承擔。取捨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猶如切骨之痛,他終於無法面對黎姿無聲的譴責了,原本的一腔理直氣壯此刻盡數化為底氣不足的愧疚,畢竟他不是鄭焰紅,黎姿傷害了鄭焰紅不假,起因還是因為他先拋棄了黎姿才引發的,他要想討伐黎姿,還需要提起褲腰帶就翻臉不認人的流氓性情,可惜,他還是一個自認為有情義的男人,這可就為難了。

    默默地低下頭,趙慎三低聲說道:「小姿,以前的情分不要再提起了。從你傷害鄭焰紅那時起,我就很明白的告訴你此生此世,咱們兩人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的感情,就算有,也是我對你的痛恨。曾經,我以為咱們倆此生不會再有見面這一天了,沒想到你居然會為了葛鵬的一個項目再次出現在我面前,這種重逢原本就是一個絕妙的諷刺,等於你再次逼我撕開了血淋淋的傷口,重溫當初在京城時,你我鄭焰紅三人之間那場不堪回首的噩夢!」

    黎姿正在精彩演繹一個被拋棄卻癡心不改的悲情女角色,猛然間被趙慎三這番話打斷了情緒,頹然的一**坐在椅子上,伸手拽過來趙慎三的大手,二話不說捂在她高聳的胸口,悲憤的低喊道:「天地良心啊三哥,我難道想傷害你妻子嗎?那不過是一個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卻對未來沒有希望的可憐女人最後的瘋狂而已,歸根結底還不是我愛你太深無法自拔麼?你摸摸我的心,它現在還是為你而跳動,而且僅僅為你一人而跳動,若不是還牽掛著你,我早就死掉了啊!你怎麼能如此狠心呢?你忘了小姿妹妹了嗎?你忘了她多愛你,如何恨不能被你弄死在床上的嗎?啊啊啊……三哥哥啊,我真後悔咱們在友誼賓館,我沒有纏住你,一直纏到你跟我一起在快感中死去,做一對不能同生但同死的同命鴛鴦……」

    「打住,你給我打住!」趙慎三被黎姿把手按在那讓他熱血沸騰的地方,這女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明明在宣洩她的悲苦,卻也沒忘記她高超的**手段,居然能在瞬間把趙慎三的手放在裸出來一般的豐盈上,那特殊的軟緞旗袍面料本身就具有彈性,被她故意往下一墜,裸出來的部分更多了,趙慎三大半個手掌扣在上面,那種熟悉的銷、魂再次重現,讓他幾乎忍不住衝動了,但他明白這樣下去勢必不可收拾,必須馬上讓黎姿明白兩人之間的處境!

    猝然間把手猛地一抽,趙慎三冷下臉抬起頭,剛剛的難堪跟糾結一掃而空,呈現出來的是一個冷傲的領導嘴臉,怒沖沖指著黎姿吼道:「黎姿,我剛才之所以沒有對你翻臉,是覺得作為一個男人,無論如何,不能夠對一個女人太過分的。可是,你還是這麼不明智,認識不到我們倆之間除了仇恨不可能有第二種感情存在。我是作為一個市領導的基本涵養,才沒有對你不客氣替我妻子出氣的,卻不料這種最基本的客氣居然誤導了你,讓你誤以為你的魅力依舊不減當年嗎?即便你這朵好多男人都可以恣意採擷的罌粟花依舊又香又美,奈何我趙慎三絕不會再上一次當了!說到這裡我倒有個疑惑,已經這麼久了也沒想明白,你當時是怎麼把我的玉觀音偷走的?我自認為看人夠準了,覺得你無非是一個被愛情左右的可愛女人,一直不捨得對你下狠手,原來你是一條毒蛇啊,今天,你要不要把你當年的手段給我剖析一下呢?」

    「你……」黎姿驚恐的看著驟然間變色的趙慎三,膽怯的說道:「我……我無意間撿的……」

    「你放屁!」趙慎三狂怒的罵道:「那是我跟我妻子一對的東西,怎麼會隨便丟?你偷了便是偷了,我也不願提起以往的噁心事了,你偏偏不識趣,還想用舊伎倆**我,簡直是自取其辱!行了,看在曾經的份上,我告誡你幾句話,那就是這個圖書館的項目我不可能給你做的,聰明的話趕緊滾回國外去,不要趟這攤渾水了!我走了,你好自為之吧!」

    「呵呵呵,趙書記,怎麼這麼激動呢?這可不符合您一個領導的氣度跟涵養哦!」黎姿被吼了一通居然收住了剛剛的悲慼,冷笑著說道:「你口口聲聲這個項目是一灘渾水,就是說這是一個陷阱了?如果我理解沒錯的話,你這是在提醒我嗎?若是你真有那麼恨我,幹嘛要提醒我?還不是你用這種色厲內荏的腔調掩飾你對我的感情嗎?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何苦這麼裝腔作勢呢?其實你這個項目的底細我很清楚,不就是你想用這個項目釣出來誰是肖冠佳的同謀嗎?因為這個事情都已經死了一個副廳級了,難道你會天真到以為只要你查出來了,上面就會任由你繼續敗壞這些官員的良好形象嗎?醒醒吧趙書記,就連我這個局外人都看出來了此刻高層官方早就不希望這件案子繼續擴大了,才會授權你趕緊整改圖書館以正視聽的,你還在那裡剃頭挑子一頭熱,妄想一舉破案成就你的名聲?現在不是我不明狀況,而是你趙書記不明狀況,聰明的就假戲真做,把這個圖書館趕緊賣掉,這才是符合上上下下心意的處理方法,不要再拘泥於什麼黨、性、紀律的,小心玩大發了,上面不得不卸磨殺驢!」

    趙慎三原本怒吼完畢就準備奪門而去了,誰知卻被黎姿這番冷冰冰的譏諷給定在了原地,他默默的聽完了,臉衝著門不停地變幻著各種情緒,等黎姿都說完好久了,他才慢慢的轉過身,眼睛裡已經沒有了剛剛狂暴的怒意,有的只是無奈跟心酸,甚至,還紅紅的帶著一層薄薄的霧氣,彷彿掩飾不住存在心底最深處那抹無法抹殺的情意般糾結著。

    終於,趙慎三飛快的從黎姿身邊走過去,胳膊在她劇烈起伏的胸口一蹭就走進衛生間去了,好一陣子才慢慢的走出來,眼睛還是有些紅,卻沒有水霧了,默默的又坐回到椅子上,低沉的說道:「行了小姿,咱們倆也別裝刺蝟了,越是傷害越是放不下,若是真風輕雲淡了,又何苦如此呢?過來坐下吧,既然你對這個項目勢在必得,咱們是時候好好談談了。不過,我有個要求,那就是談事情只談事情,即便咱們心裡依舊共同保留著一份放不下的東西,也只能永遠埋藏在心底不能表露出來了。畢竟,我們之間發生過太多事,有些事情是不能逆轉的,更是不能勉強的,若是有來世……罷了罷了,若是你做不到這一點,我就立刻走了,明天起派我的助手跟你商談,咱們還是不見面的好。現在你選擇吧,是自己跟我談,還是跟我的助理談。」

    黎姿一雙妙目看著趙慎三,從他的眼底讀懂了他所有的情愫,這讓她更加心酸了,也終於明白這個男人再也不能給她以往那種撫慰了,若是明智,真的只能好好跟他談事情了。

    「趙大哥,既然……既然這樣,那就……那就還是跟你談吧。」黎姿閉上眼,兩行清淚順著依舊白皙光滑的臉頰滑落下來,心碎般的說道。

    「唉……」趙慎三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沉重的說道:「小姿,有些事,的確不是我們能夠操控的,所以……也就注定必然會有一些遺憾永遠存留在我們心裡,但是,我希望這種存留會是一種不涉及仇恨的東西,所以,有些話……還是不說出來的好,你懂嗎?」

    「嘶嘶……」黎姿發出一種吸鼻子的聲音,點點頭沒答話,顯然是怕一開口就哭出來,好容易忍耐住了情緒,才說道:「趙大哥,我明白自己當初太年輕,辦的事情太幼稚了,現在想起來,也很懊悔的……若不是我的愚蠢行為,最起碼,咱們之間還能保留那份共同的愛,可現在,一切都被我毀了……或許你說得對,不說出來咱們還能……算了,那就如你所願,談生意吧……」

    「小姿,雖然我剛剛對你一直態度不好,但我對你說的話卻是真心實意的,對你的提醒也是我們雲都官方目前對待這個項目的真正態度。剛剛你也提到過,這個項目背後牽連著肖冠佳以及潛在的另外犯罪分子,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合作項目。雖然你來的時候號稱是代表葛鵬來的,但我也並非對你們的情況一無所知,知道葛鵬弄這個天源瑞通是在國外搞的,葛老根本不知道,之所以派你來,也有掩人耳目之意,甚至,他根本不希望你打出他的旗號來的。可是,你為了抬高門檻,人還沒來就先通過白少帆給我吹過風了,自己一露面更是先亮出葛鵬,再亮出白老闆,無不是在默默地給我施加壓力。你這一招如果用在別的幹部身上沒準十分好用,但,你別忘了我是誰,我也有無數可以瞭解信息的渠道。對了,除了剛剛的提醒,還有個信息要告訴你,那就是我剛才當著朱局長他們告訴你的三個不利條件裡,新加坡客商就是二少介紹給我的,你想想看你用這招對我管用不?小姿,你如果真的有什麼必勝的底牌,那不妨說出來讓我幫你判斷一下是否存在繼續堅持的必要,若是沒有,就聽趙大哥一句勸,離開吧,省的惹麻煩上身。」

    黎姿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了,她一旦撤掉了滿臉的幽怨,立刻就換上了一種成熟商人般的狡獪,唇邊帶著一絲譏諷的微笑說道:「趙大哥,你小看我了,我既然敢冒此天下之大不韙打出葛鵬的旗號,自然有我日後可以擺脫麻煩的依仗。而且,我可沒有拉虎皮扯大旗,在南州我可是貨真價實的拜訪了白省長家,你可別忘了,他們家曾把我當做準兒媳收留好久的,就算是後來婚事不成了,像他們那種標榜高雅含蓄的家庭,也斷不至於將我拒之門外的。」

    「呵呵,你扯了半天,無非是去人家家裡做客罷了,這我肯定信,白叔叔白阿姨都是很謙和的人,肯定對你很客氣了。不過,這顯然不能給你必勝的依仗,看來,你還是想憑借我們倆曾經的關係爭取到這個項目,借此在葛鵬心裡提高價值。」趙慎三說道。

    「趙大哥,你小看我!」黎姿一皺眉頭。

    「不存在小看,只是怕你不知道深淺以身涉險罷了。」趙慎三淡淡的說道,抬眼看了一下黎姿,眼裡洩露了某種情緒,但黎姿自認為看懂了。

    「今天,你給了我好幾次忠告了,也輪到我給你一些忠告了吧?趙大哥?」黎姿說道。

    「哦?咱們這麼久不見,你對我的情況都不瞭解,何談對我的忠告呢?不過,我還是很好奇,那就洗耳恭聽了。」趙慎三微笑著說道。

    「不要再往下查了,再查下去絕對沒好處,圖書館項目我就算代表天源瑞通出面拿下,也無非是一個二傳手,最終的買家暫時不會出現的。」黎姿壓低了聲音神秘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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