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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430回 毛骨悚然的「聊天」 文 / 仙人掌的花

    430回毛骨悚然的「聊天」

    「你不要這麼戒備嘛,我們為什麼要進來單獨談呢?就是我想隨意點聊一聊,我也是想多瞭解一點h省的基本情況,還有拉近咱們倆之間的熟悉程度,給我們倆彼此都有一個互相瞭解的過程,便於咱們後期共同工作嘛,你不用害怕。{免費.}」連月冷說道。

    不戒備?隨意點聊一聊?開什麼國際玩笑!您老人家是誰呀?中紀委副書記、兼著紀檢監察室一室的主任,國內紀檢系統赫赫有名的冷青天,在您這把利劍之下折戟沉沙的貪官污吏車載斗量,以您老人家的威望能力,可以說省部級及以下幹部您都能一言定盛衰,我要是真信了您的話,跟您隨意聊的話,沒準等下聊天結束我就直接被武警帶走喝稀飯去了!

    趙慎三一邊腹誹不已,一邊腦子裡飛速的運轉分析著連月冷的來意,越分析越覺得毛骨悚然了!

    剛剛在外面遇到李建設,急匆匆就進來,車上李建設除了責怪他不該失蹤,沒有提一個字關於京城來人的事情,難道他就不知道提前提醒一句嗎?哎呀!趙慎三猛然想起自己坐上李建設的車,只顧打聽發生了什麼變故,恍惚間瞟了一眼司機,根本不是李建設的司機小王,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此刻細細一想好似穿著警服。看來,李建設說話是有忌諱的!

    趙慎三仔細的回憶跟李建設來的路上那短短的幾分鐘,他現在已經充分認識到了目前的處境之嚴峻危險,明白一句話不慎很可能就會引發多米諾效應,所以顧不得在連書記面前呈現一副白癡相,絞盡腦汁的回想著李建設試圖帶給他的某種提醒或者是警誡。你還別說,真一想還真是被他想到了一段看似平常卻餘味無窮的話:「你以為你一走了之,這邊就穩穩當當等著往下發展啊?我告訴你,案件出了大變數了,現在不單單是咱們誰都難以置身事外,就連省委都……趙慎三,即便你躲到了河陽,河陽也不是一個消息封閉的地方,你真的就沒聽到一點風聲?」

    天哪!原來李書記的確已經提醒他了,誰都不能置身事外,就連省委都……都什麼?都被牽連了嗎?當時他隨口說鄭焰紅忙她自己的工作可能沒留意,此刻才覺得就算鄭焰紅再忙,事關中紀委來省城這麼大的事情她一個市委書記絕對不可能得不到消息的!而且以她的政治敏感性,聽到這樣的消息絕對不會隨聽隨忘連趙慎三都不告訴的,她沒說,就只能是她真不知道。

    是怎麼樣的保密工作能夠讓中紀委來了一個副書記帶隊的工作組,連市委書記一級都得不到信息呢?看來連書記此行絕對是雷霆不及掩耳,連省裡都是措手不及的,換言之,連陳書記跟李建設都得到了嚴肅的告誡,堅決不准洩露情況,故而,對趙慎三雖然是奪命連環coll,李建設也不敢洩露半個字找他的真正目的。既然李建設明知道他不可能得到消息,幹嘛還廢話般的問他河陽又不偏,他就沒聽到一點風聲呢?這豈不是最絕妙的提醒嗎?

    為什麼保密工作做的這麼好,從剛剛一層層武警密佈,戒備森嚴的陣勢就不難推測了,肯定是連月冷聯合了特殊警力協同辦案,別說別人了,就參與這次調查組的成員,每個人都接受著極其嚴密的監視,等閒想透出消息去,那是自找倒霉!

    傻傻的看著一臉慈祥的連月冷,趙慎三可沒有被她的慈愛所迷惑,這個女人有多大的煞氣跟威望他當然明白,而且以她的身份,絕不會如她所說,僅僅因為肖冠佳的死上面有議論就率隊前來參與調查。

    要知道國內的紀檢調查都是有著極其森嚴的等級制度的,以前咱們就簡單講述過調查權限分設制度,那麼,像連月冷這樣的中紀委副書記級別領導,若非涉及到省部級幹部的調查事宜,一般情況下絕不會帶隊出馬的。而肖冠佳僅僅是個副廳級的地方副職,這個案件又是省紀委已經牽頭在查了,陳偉成親自掛帥原本就已經規格很高了,現在中紀委參與進來只能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對地方紀委徹底失去了信任,這個可能性應該不大。

    當然,潛在的可能性還有一種,那就是,連月冷書記親自率隊前來,表面上是參與調查肖冠佳死亡一案,其實另有目的,調查的根源很可能就是省部級領導了!

    此刻,再聯繫李建設說的那句「連省委都……」趙慎三立刻想到,肯定是有人在上層做了文章,導致上層對h省省委方面的某位領導或者是整個黨委班子有了嚴重懷疑,這才打著參與雲都案件的旗號前來,暗中調查省領導的情況。

    趙慎三覺得剛剛上樓時後背上冒出來的汗水這會子已經直接在襯衣上變成冰塊了,貼著他的脊背,濕濕涼涼黏黏膩膩,簡直如同有成千上萬條噁心的粘蟲趴在背上蠕動一樣讓他幾乎發瘋,但他卻不得不保持著傻坐的姿態,只在腦子裡飛速的做著判斷。(138看書。純文字)

    省委方面被連累的會是誰呢?如果說這個案子的始作俑者是肖冠佳,後來又牽連到陶天國的死,緊接著趙慎三這個調查者也被檢舉的無所遁形,估計至此,就已經引起上面注意了。

    若說連月冷的來是因為肖冠佳之死,絕對是無稽之談,因為趙慎三已經今非昔比,對紀委的調查手段跟形式套路有了一定的深入瞭解了,明白連月冷能出馬帶隊公開露面,絕對是中紀委已經在外圍布控調查取得了初步的進展,雖然不能說有七八成的把握,最起碼不會導致她這把神劍出鞘卻師出無名。換言之那就是說,遠遠早於肖冠佳的死,中紀委就準備參與了。

    從時間段上卡的話,引起上層注意的可能性會是什麼呢?這個案子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陶天國的死,發改委副主任這一職務是如何來的?後來喬遠征又是如何去的?當時在h省坊間都有很離譜的謠傳,好多人都說陶天國是白老闆的人,原本跟雲都的案子僅僅屬於正常性管理審批,但主要省委領導為了達到徹底洗掉重要單位的白系人馬、掌控發改委絕對控制權的目的,放著經驗豐富、資歷雄厚的雲都市紀委書記侯長生不用,偏偏提拔了一個毛頭小伙子趙慎三來主審此案,原因就是因為這個趙慎三是主要省委領導的干女婿,更是一號首長最信任的幹部,讓他出馬,就算陶天國無罪,想把陶天國陷進來也易如反掌,畢竟現在的領導幹部哪個查不出問題?陶天國被逼死,一號首長立刻把身邊的秘書放下去頂替,還宣佈的是常務副主任,掌握發改委全面工作,算是硬生生從政府手裡把這個號稱「二政府」的單位掌控權抓了過去。

    當時這個傳言曾經在h省喧囂塵上,甚至網絡上也有相關的帖子出現,說的煞有介事的,一眼就能判斷出若不是圈內人士,絕對造不出如此有鼻子有眼的謊言來。當時趙慎三察覺這件事後,根本沒有告訴李文彬,就直接讓媒體的朋友把帖子處理掉了,至於民間傳言,不理會則是最好的處理方法,果然這股妖風刮幾天之後就自行消弭了。

    這是一個導致上層對h省黨政不和諧出現懷疑的猜測之一,另一個猜測,就是趙慎三自己是導火線了!

    趙慎三這個從一開始擔綱此案,就始終像一條剛扔進油鍋裡的魚一般發出驚天動地動靜的人,非但當好了替省紀委掩人耳目的靶子,還出奇制勝的調查出了省裡都沒法調查出來的絕密內情,可以說是李文彬也罷,陳偉成也罷,最最英明的一次用人措施了。但是,這僅僅是瞭解內情的人才會如此理解,對於外界並不瞭解內情的人來講,他趙慎三就絕對是一個「悻進」的代表了,更是襯托出以李文彬為代表的省委方面在用人問題上的隨意性跟草率性,還有著任人唯親之嫌。畢竟,他是盧博文公開的女婿人盡皆知,還是京城首長家公開認可的小一輩自家人,而李文彬作為京城首長家的嫡系,用趙慎三來對付白派的異己,簡直是順理成章之極!

    更何況趙慎三給外界的形象是一個**不羈、亦正亦邪的人物,就算是調查案件,也能夠一路走一路笙歌艷舞極盡奢華,檢舉信滿天飛,上次京城就收到很多,卻因為省紀委強力擔保並強力阻止高層參與,這才沒有引來高層人物。而這次,終於因為肖冠佳的死給了上層一個絕妙的介入機會,神劍連月冷親自出馬只有一個可能——高層關注的調查對像來頭不小!

    趙慎三想到這裡,不禁又有些疑惑,若說是前幾年白滿山行事過分,處處跟李文彬較勁的時候,高層對兩府不和諧介入調查還可以理解,可是經過這幾年的磨合,兩人已經都找準了位置,明白了對方的底線,「將相和」的戲碼也唱的轟轟烈烈十分精彩,相處間已經很和睦了啊,為何在這種時刻,會出現這種局面,以至於高層連神州第一劍都出動了呢?

    連月冷剛剛問的那些話,貌似拉近跟趙慎三的關係,先提到首長家的關係,又提到盧博文,後來又談及李文彬跟白滿山不大和諧,當時那些話聽起來很是風馬牛不相及,此刻經過趙慎三的通盤分析,就有了完全不一樣的內涵了!這豈不是說,連書記最想知道的,是李文彬線上就有哪些嫡系,而李、白之間是否存在可以引發你死我活鬥爭的不可調和矛盾呢?或者是說,這次上層對省委某位領導要展開全面紀律檢查了呢?如果是後者,上面想查誰?

    雖然敘述起來這麼久,但這諸多的思緒出現在趙慎三大腦裡,也就是電光火石般的短短一瞬而已。而連月冷在這段時間也難得的沒有打斷趙慎三的思路,更加沒有繼續追問。她是一個極其睿智的領導,明白適當的給對方判斷狀況的時間並非是縱容對方做出應對的措施,因而錯失趁熱打鐵突破對方防線的機會,反而是一種明智的以退為進,因為等對方精準的判斷出面臨的局面不可躲避後,反而更容易放棄抵抗,和盤托出她想瞭解的內容。

    「連書記,您剛才的問題,我無法回答您。」趙慎三迅速做出判斷後,怎一個膽寒了得?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高度戒備,明白自己說好聽點是參與連書記主持的案件調查組了,說得不好聽點就是被扣在這裡失去自由了,其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可能就會失去跟外界的聯繫,成為一個聾子跟瞎子!而且,他所說的每句話都會在日後的某個聽證會上變成呈堂證供,導致李文彬或者盧博文乃至陳偉成或者齊同義等某個人遭遇巨大的變數,故而,他再開口說話的時候,雖然已經拚命地調整情緒了,聲音依舊有些顫抖。

    「哦?僅僅是一句閒話嘛!這種傳言我在京城都時常聽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全國這麼多省,很少聽到說哪個省兩府親如一家的,無非是傳言罷了,也沒聽說中央因為流言就把哪個省的領導給撤了。」連月冷覺察到趙慎三的緊張情緒後,故意輕鬆地調侃道。

    「就我個人來講,覺得李書記跟白省長各司其職,是最懂得配合的班子了,至於您說的不和諧流言我沒有聽到過,也許我這個人不喜歡八卦這些,也就沒人來我跟前八卦了吧?」趙慎三本著做好人說好話的原則回答道。

    「好吧,那就不談這個問題了,我們談談這個案子吧。」連月冷看出來趙慎三的戒備性很強,果斷轉移了詢問方向問道:「首先,讓咱們被動甚至震撼的,肯定是涉案人員的意外死亡問題。從一開始省發改委副主任陶天國的跳樓,到現在肖冠佳的割腕,兩個廳級幹部就這樣送掉了性命,而我們作為紀律檢查工作者,首先要負對涉案人員監管力度不夠的責任,你說是不是呀?」

    「對,連書記說得對。」趙慎三早就判斷出,陳記不會做任何調查情況方面的藏私保留,該說真話的時候還是說真話最穩妥,就審慎的說道:「陶天國的死,是因為我們隊伍中間有人違規給他通報了調查結果,導致他畏罪自殺。因為我接到省委組織部的通知,讓我脫離工作崗位全脫產參加中央黨校的後備幹部培訓班,故而在交接的時候,這個調查報告我已經交給了暫時負責紀委工作的李建設書記,省紀委陳書記處也有一份,這個違規通報人也已經被我們內部控制,連書記可以隨時詢問。至於肖冠佳的死,剛才在外面我就已經表達過了我強烈的懷疑,建議咱們專案組協同公安機關詳細調查隱情,弄明白存不存在殺人滅口的嫌疑。」

    「嗯,小趙,咱們先拋開兩人的死亡原因,分析一下死亡背景,從陶天國開始分析吧。據目前的證據看,這個人依仗省政府方面的絕對信任,在發改委一貫桀驁不馴,連一把手的帳都不買,就連省委方面對他的命令都屢次不執行,還肆無忌憚的利用審批權力索要好處費。這些情況省紀委早就掌握了,只是沒有到達對他立案調查的程度,恰好雲都案發,他也就被牽扯進來了。你剛剛說咱們隊伍內部的人給他通風報信,這材料我看過了,這個人叫田振林對吧?是李建設同志培養並信任的第二梯隊人員,我記得有一次國家異地辦案抽選幹部參與,你們h省推薦的就是這個同志,其職業道德應該不會存在問題,會不會他這樣做也是在執行某種命令?」連月冷的談話技巧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她明明想搞清楚一件事,卻把這個圈子繞的極其大,說的很多都是趙慎三早就知道的廢話,就是等待趙慎三懵懂間跳下去,一言不慎說出田振林的目的是派系鬥爭。

    但是趙慎三可半點不敢把這些話當廢話對待,在聽的時候他就調動全身所有的注意力,把這些內容一字字聽到腦子裡並快速加以分析,時間關係讓他的分析不會太透徹,但就在他這種極其不充分的分析下,就品味出連書記談話技巧造就的「圈子」裡,最起碼包含著兩層讓他不寒而慄的意思:第一,陶天國是政府方的人,對黨委一直不買賬;二,通報信息逼死陶天國的是李建設最信任的田振林,而李建設又是陳偉成書記最信任的人,陳偉成書記又是省委的人,如果田振林是受命行事,那麼,指使他的人是誰以及為什麼要達到這個目的就不難猜了。

    「不,這一點我可以非常絕對的證明,這個田振林的確是一個變質的幹部!可能因為他對仕途的期望值過高了點,目前的位置又低了點,故而,他放棄了踏踏實實的工作獲得陞遷的陽光大道,選擇了跟疑犯合作換取政治資本的邪路。有關的調查材料我不知道陳書記給您了沒有,這個田振林絕對不可能是受領導命令逼死陶天國的,我們h省沒有會下這種命令的領導存在。」趙慎三非常肯定的說道。

    「你指的是肖冠佳的妻子馮琳吧?陳偉成書記沒有對我隱瞞任何隱情,所有的絕密材料,包括你們商定暫不公開引蛇出洞的東西我都看過了,也很痛心馮琳這樣出自良好家庭的女孩子居然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但是,田振林若是僅僅想從馮琳那裡獲得姚老的幫助,就受她指示逼死陶天國,我認為這個理由過於牽強了。而且從你調查出來的材料看,我對田振林開始變質跟馮琳合作的時間有不同意見,我認為他是從跟你去香港回來才開始變質,之前的行為還是嚴格執行行業內命令行事的。」連月冷尖銳的說道。

    趙慎三答道:「田振林變質這個結果是我調查出來的,連書記懷疑真實性我無話可說。不過我還是覺得,除非是有人害怕陶天國開口會帶動違法利益鏈條斷裂,除此之外沒有人會給他命令恐嚇陶天國。而據我們的調查結論,陶天國的賬目來往十分清晰,所有的利用職權索要賄賂全是個人行為,並不存在上層領導跟他沆瀣一氣的情況。故而,我還是堅持我的調查結果,這的確是田振林跟馮琳達成的協議。」

    「你怎麼那麼斷定馮琳那麼早就介入了呢?田振林可以利用職務之便利用證據恐嚇甚至逼死陶天國,但你用什麼證明田振林沒有接受馮琳之外的領導授意呢?」連月冷冷冷問道。

    「可是,也沒有證據能證明田振林接到了領導授意呀!」

    「省發改委常務副主任,在地方上屬於非常熱門的副廳級位置,陶天國沒死,就有傳言文彬喬遠征即將取代他,他一死,這個任命立刻下達,喬遠征一個沒有任何基層工作經驗的同志就走馬上任,還一下子超越陶天國擔任了常務副主任,看來,這個喬遠征工作能力很強啊。」連月冷終於直擊中心了。

    趙慎三果真被連月冷的話驚得心尖子只顫,連書記帶隊前來的真正目標已經呼之欲出,這讓他幾乎悲憤的想要仰天大呼,替心目中那個可敬的人做辯護了!但是,如今的他早就沒有了當初熱血沸騰就衝冠一怒的幼稚了,明白越是在這種條件下,他越是不能表現出太過熱衷的擁護態度,那會適得其反,更坐實了那個可敬的人培植私人,跟政府搶奪決策權,不惜一切營造利益圈的問題,就暗暗握緊拳頭,指甲掐著手心,用疼痛硬逼自己冷靜下來。

    「喬遠征在省委辦公廳任職,三年前就是副廳級幹部,擔任著綜合一處處長的實職,他在文彬書記跟前已經工作了接近六年,外放也是很正常的。之前就有傳言說他要去河陽市擔任黨委辦秘書長,是因為陶天國的突發死亡事件導致負面議論太多,省委組織部確定讓喬遠征趕緊上任,也不外穩定的目的,其餘的,我是地市幹部,不敢揣測。」覺得不會失態之後,趙慎三一個字一個字說道。

    連月冷一笑,很性情的說道:「其實也可以理解嘛!發改委是一個權利極大地單位,更是政府方面執行權力很集中的單位,省委方面操控著人事權,對經濟建設方面的執行力度顯然比不上政府,委派一個信得過的同志去挽回負面影響也在情理之中。呵呵,連你這次跳級接任雲都市紀委書記,也不外乎這個理由啊!畢竟,這次鬧得太不好看了,若是不讓信得過的人去處理,恐怕誰都無法安心吧。」

    趙慎三熱血上湧,開口說道:「……連書記,您這些話,慎三無法回答……慎三承認個人資歷太過青澀,但是,就這個案件而言,又覺得陳書記推薦我出面此舉有著深遠的意義。如您所說,基層關係錯綜複雜,我這個人呢,又是出了名的高調,把我擺出來做出招搖局勢,掩護省紀委暗地騎兵突襲,絕對是一個好的人選。而且……您剛剛提到我跳級,這點我也……我也不太能認同,因為我在擔任鳳泉縣縣委書記的時候,就已經是副廳級幹部,市委常委了,就算後來從代理政法委書記直接任命為雲都紀委書記,也沒有超越我的級別,同樣都是副廳級,同樣都是常委。」

    「嗯,剛才我的說法可能有不到之處,小趙啊,咱們倆純私人的談話,我有比你年長,即便說錯了也無所謂吧?」連月冷笑道。

    「當然當然,連書記這麼說其實也不算錯,畢竟按照民間不成文的排序方法,紀委書記也許比政法委書記靠前一點吧?」趙慎三趕緊點頭不跌的答道。

    「唉,你這個年輕人啊,挺好一孩子,思維敏捷又懂得分寸,查案子也很有一套,我看了就喜歡,甚至都起了愛才之意,想把你帶走好好培養呢!不過你呀,還是太幼稚了啊,就算是為了查案,怎麼能為了掩人耳目招搖過市呢?弄得檢舉信滿天飛,上上下下都因為你被動,現在不怕告訴你了,連我桌子上,都有大堆檢舉你的材料呢!若不是文彬記極力替你擔保,恐怕對你的外圍調查布控早就開始了。所以,你可一定不能辜負文彬記的期望,千萬不能覺得你是博文同志的女婿,就躺在父輩功勞簿上無所事事啊!」連書記一副長者的諄諄教誨口吻,其目的依舊不外乎迷惑掉趙慎三的戒備心理,誘使他說出關係網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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