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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439回 李書記的反應 文 / 仙人掌的花

    439回李書記的反應

    「聯絡員?首長都專門讓秘書參與擔任聯絡員?看來,這次動靜還真是夠大的。{免費.}紅紅,除了武宣,小趙還跟誰一個小組?」李書記臉色更凝重了,沉吟一會兒才接著問道。

    「我聽他說了半截話,貌似是跟方子明廳長也在一起,據我判斷他們這個小組應該是今天才成立的,現在在外面執行任務,沒有在調查組駐地。因為我鬧騰的陳記打電話請示,後來好久趙慎三才打來電話,看來他們今天是分開行動的。」鄭焰紅清晰地說道。

    「如果他跟子明同志在一起,那就是在調查肖冠佳的死因了,原本子明同志不屬於這個專案組,他參與的唯一任務就是肖冠佳的死因問題。」李文彬說道。

    「李伯伯,我昨天就回南州了,昨晚跟我爸爸聊了聊,後來我又跟喬遠征主任見面談過了,然後我結合趙慎三給我打電話說的情況,做出幾點推測,如果是往日,我不會冒冒失失說給您聽的,免得誤導了您。但現在緊要關頭,若真是趙慎三冒著極大風險借我之口提醒您的,我如果沒告訴您豈不是白費了他一番苦心了嗎?再加上我丟人現眼的堵住陳書記胡鬧……」鄭焰紅說道。

    「行了,我明白你們兩個孩子的心思,還有你那個書獃子爹,估計也是聽到了什麼不利於他的傳聞,生怕來找我溝通更引起連書記對我的關注,故而一個人悶著也不說。紅紅,無論你們費盡心機打探來的情報有沒有價值,李伯伯都很欣慰有你跟小三這樣的好孩子的,你就放心講吧。」李文彬用疼愛的眼神看著鄭焰紅說道。

    鄭焰紅使勁點點頭說道:「李伯伯,有人利用趙慎三正在調查的案子做手腳,把黎姿跟我父親牽扯在一起,把他們倆說成是多次利用權錢交易進行侵佔國有資產的人,因為經濟工作歸屬政府管轄,為什麼我爸爸能夠越過政府肆無忌憚的做這件事呢?是因為您聯絡了大部分常委把持住了政府決策權,把白省長給架空了,現如今的h省省委常委裡面,除了林省長還站在白省長那邊,所有的常委都是您線上的人。而您還是不滿足,又想利用這次雲都的案件進一步把持之前沒有把持住的領域,比如發改委。故而,您指示陳書記把原本沒資格擔綱調查此案的趙慎三提拔到雲都紀委書記位置上,讓他逼死陶天國,把喬遠征塞進去頂替,發改委的主任馬上要退休,是有名的不管事主任,您又讓喬遠征直接擔任常務副主任,就算是把『二政府』的權柄抓在了手裡。」

    李文彬站起來,背著手在屋裡轉動著,聽著鄭焰紅的講述,但他越聽下去,路子走的就越快,足以說明他的內心也是極不平靜的。

    「連書記掛帥,目標絕對不可能是廳級幹部,她那麼神秘的到達南州一周都隱秘行動,聽說外圍組的調查範圍已經到達省政府的成員了,據被詢問的人暗中透漏,詢問的內容就是關於省內班子的和諧問題,還有政府事務執行力的落實問題,細緻到連林省長在常委中間的威信度跟話語權有幾分都問到了,您想想看這都意味著什麼呢?」鄭焰紅也真是沒有白白在南州呆著,她上午去堵陳書記之前又做了不少工作,被連書記詢問到的領導透漏的情況就是她在那段時間內打聽出來的。

    李文彬雖然也聽到一些內情,但是以他的身份地位,還有性格為人,絕不可能上下打聽具體的情況的,一則他覺得自己問心無愧不需要,二來也有些慪氣的成分,覺得上層這麼神秘的展開行動,若真是針對他的話,那就聽天由命吧,看你們能查出我李文彬什麼罪證來。此刻,他聽到鄭焰紅如此系統的說明了原因,才意識到自己的確是太過托大了,畢竟,剛剛鄭焰紅說的那些情況,如果認真追查的話,還真是不容易解釋的清楚,就算是做的時候立心為公,但其行為本身還是存在一定的任人唯親之嫌的,假如政府方面真這麼提供給連書記情況的話,後果也很可能徹底偏離事實,日後成為百口莫辯的真憑實據。

    「你這個鬼丫頭,上午你是故意拉住白滿山同志,讓他替你當靠山的吧?難為你的心眼子了。()」李文彬說道。

    「李伯伯,我本來想鬧騰到省紀委,讓陳書記不得已找您匯報,把連書記的事情告訴您的,後來又想到讓白省長出面的話,貌似效果更好點……這是我跟喬遠征一起商議出來的法子呢。」鄭焰紅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孩子,李伯伯謝謝你了。你出去吃飯吧,下午就回河陽安心上班,不要再鬧騰了。我自己待一會兒就要走,什麼都別告訴你阿姨,她會亂擔心的。」李文彬慈愛的說道。

    「好吧,李伯伯,上午我鬧過之後,連書記沒有主動跟您聯繫嗎?奇怪,我還以為她說不定會出面的。」

    李文彬搖搖頭,卻沒再說什麼,揮手讓鄭焰紅出去了,他看著鄭焰紅關上了書房的門,就坐到書桌後面,拿起電話撥通了,開始一個人打電話……

    鄭焰紅走出去,果然見李夫人滿臉的焦灼,看到她就問道:「孩子,沒出什麼事情吧?我怎麼看你跟你李伯伯都神情不對呢?」

    「沒有阿姨,是我們家小趙突然被省裡抽調進封閉專案組了,我有些擔心,就問問李伯伯情況,現下已經清楚了,沒事了。《138看書》」鄭焰紅趕緊解釋道。

    李夫人拍拍胸口說道:「沒事就好,小趙是執行任務你怕什麼?走,趕緊吃飯吧,都快涼了。」

    鄭焰紅陪著李夫人坐到餐桌邊上,家裡的阿姨安排好了碗碟,她們一邊聊天一邊吃,一直等鄭焰紅吃完了,李書記才走出來,招呼一聲就出門了。

    再說趙慎三,打完電話回到屋裡,老武正坐在桌子邊上剪指甲,那個徐萬浩木呆呆坐在矮凳子上,看到他進來,老武笑笑把手機接了過去,做出了一個示意趙慎三詢問的手勢,自己退到邊上去坐著了。

    趙慎三心情不錯,但臉上卻沒有流露出來一點,只是帶著一種莫名的譏諷跟輕藐,看著徐萬浩,終於開口問道:「徐萬浩,你是省紀委監察廳的一個副處長對吧?那麼我應該稱你徐處長了,不好意思,我接觸紀檢工作時間不長,對省紀委的行業內同志還不太熟悉,剛才居然不認識你。」

    徐萬浩趕緊諂媚的笑笑說道:「趙書記太客氣了,大家都是一條戰線上的戰友,總有熟悉的一天,咱們這不就認識了嗎?」

    「嗯,徐處,肖冠佳事發當晚你是睡在他旁邊的對吧?你真的一點都沒聽到他掙扎的動靜?」趙慎三問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作為一個老同志,如果我聽到了怎麼會不做出反應呢?若不是小穆叫我,我真是睡死了,看來,肖冠佳一定是真不想活了,他往我們那綠豆粥裡的鎮靜劑下的份量真足!唉,也不知道是誰想肖冠佳死。」徐萬浩堅決的否認了。

    趙慎三一笑,那笑容更是充滿了惡毒的譏諷,調侃的說道:「徐處,你猜怎麼著?我們剛剛勘察現場,已經確定肖冠佳的死亡地點並不是他的床,而是穆亞光睡的那張床底下,而謀殺肖冠佳的人在行動的時候,是把穆亞光的那張床摞在你睡的那張床上的,也就是說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就是被壓在一張床下面繼續睡!看來,你的睡眠功夫的確是很高的,我想,一個正常人身上被壓了那麼重一張床,就算是鎮靜劑份量再足,若不醒來也就被壓死了,而你徐處居然既沒醒也沒出事,簡直是奇跡了!」

    徐萬浩的臉一霎那變得見了鬼一般煞白,瞪大了眼睛盯著趙慎三,而趙慎三也用冷冽的眼神回看著他,不屑跟輕藐一直沒有任何改變,那種已經明瞭一切卻等你自己開口的篤定是那麼明顯,徐萬浩沒多久就瑟縮起來。

    「趙……趙書記,我……我不太明白您剛說的是什麼意思,謀殺?難道?肖冠佳不是自殺嗎?這也太……這個情況方廳長知道嗎?您可不能僅憑主觀臆斷就扭曲事實呀,這關聯太大了!如果被控制調查的涉嫌違紀幹部在咱們專案組嚴密控制下被謀殺,這可是了不得的!您可要明白輕重,陳書記也不希望出這種醜聞的。」徐萬浩經過一剎那的瑟縮,馬上又精神過來了,後來,居然用一種行業前輩教訓新兵蛋子的口吻訓斥起趙慎三來。

    「徐處不愧是省城老領導了,對我這個新人當然有理由質疑,可是你好像忘記了,現在我還是調查組的調查員,而你,則已經因為肖冠佳的死變成了犯罪嫌疑人,故而,你需要先把自己的位置擺正,再用符合嫌疑人回答調查者問詢的心態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想這一點,你作為老領導應該能明白吧?當然,如果你還是抱著架子不想丟的話,我也不怕麻煩,就再提醒你一個小細節,那就是,肖冠佳屍體的指甲縫裡有血跡,經化驗,那不是他自己的血。而你此刻左腿踝骨處有明顯的傷痕,當然是肖冠佳在劇烈掙扎時抓傷了你,如果你真的在睡覺,這個情況如何解釋?」趙慎三說道。

    徐萬浩瘋了一般站起來,兩隻手跟文革時喊口號一般輪番往上舉著拳頭叫喊道:「我抗議,你們這是無恥的栽贓污蔑!我的腳好好地,哪裡破了?哪裡破了?你……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我這裡怎麼真的破了?」

    看著徐萬浩先是有恃無恐的拉起了褲腿,當看到左踝骨果真有一道明顯的血痕的時候,立刻見了鬼般大驚失色,老武奇怪的看了看趙慎三,不明白他如何知道徐萬浩被褲腿蓋著的地方居然破了?剛剛方廳長介紹案情的時候他可是自始至終聽著的,可沒有聽到方廳長說起這個情況。

    「怎麼破了你不知道吧?當時太過聚精會神的對付肖冠佳了,這點小傷你自然不會察覺,不過,肖冠佳好歹也是一個政法委書記,怎麼甘心就這麼白白被黑掉了?他拚死抓了這麼一把不打緊,算是把你給釘到殺人犯的恥辱柱上了,你就算是替人效命,也沒人替你說話,還不是給他償命罷了。唉,說起來忠僕食人俸祿忠人之事是好事,但如此莫名其妙的把命送了可就有點悲哀了!可歎你女兒在京城名校讀大學,一貫以父親為榮,這下子可算是一輩子抬不起頭了……」趙慎三這番話一開始是下定論般的肯定,後來又是悲天憫人般的感概,把這個老油子揉搓的失魂落魄。

    「趙……趙書記,你們都已經……都已經接觸我女兒了嗎?這也太……太過分了吧?那孩子從小沒經歷過事情,你們可別嚇著她啊……我……」徐萬浩哭了。

    趙慎三收起了剛剛的蔑視,換上一種痛心的表情說道:「是啊,我接觸過孩子一次了,不過沒有點明白你的處境,僅僅是詢問一點你準備送她出國讀研的經濟問題,孩子那麼單純,也沒起疑心。唉……每個小女兒都是一個父親的心頭肉,是最柔軟的弱點,我也有個女兒,記得我離婚的時候,我女兒堅決的選擇了我,說爸爸是她一輩子最信賴的依靠,當時我的心都被這句話泡軟了……徐處,其實,主犯跟從犯從量刑上是有著很大區別的,你如果率先說明白一切,我以你主動自首來上報,到時候你無非是級別受點損失,我們注意點保密,不會影響你在你女兒心目中的形象的。」

    徐萬浩徹底的垮掉了,他如喪考妣的哭的痛哭流涕:「我……我其實真的沒有參與……只是,那件事發生的時候,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不敢開口啊……我怕……我怕被他們像黑肖書記一樣把我也給黑了……」

    又詢問了一個小時,趙慎三跟老武一起走出了那間房,趙慎三一個招呼,過來兩個武警把徐萬浩帶走了。

    方子明在隔壁屋裡詢問穆亞光卻遭到了十分頑固的抵抗,穆亞光原本就是南平市公安局調到市紀委的幹警,當時就擔任市公安局的刑偵隊副隊長,對反偵察,反詢問十分在行,一口咬定就是睡著了,無論方廳長如何把鐵證如山般的證據擺出來,依舊是咬定牙關用「睡著了不知道」來堵死了。

    因此,方廳長的詢問結束的比趙慎三早,他走進警察同志弄的監控間,從監控裡清楚地看到了趙慎三取得的重大突破,不禁對趙慎三的能耐暗暗稱奇,甚至萌生了一種這個人不干公安可惜了的想法,趕緊配合趙慎三做好了一系列安排。

    於是,當武警把垂頭喪氣的徐萬浩帶走的時候,穆亞光呆著的房間門開著,當他看到這一幕時,臉色自然就變了。

    趙慎三跟方廳長在一個房間裡把情況仔細交流了一下,當然,老武是在場的,他一直有個問題很不明白,等方廳長跟趙慎三說完了才有機會問道:「趙書記,我有一點很不明白,你怎麼知道肖冠佳臨死掙扎把徐萬浩的左踝骨處抓破了呢?還因此嚇得他說了真話?」

    「呵呵,說白了一點也不神奇,我打完電話進屋的時候,他剛好把二郎腿放下來,他的褲子在二郎腿的時候拉了上去,我就看到了這個傷痕,故意詐他的,其實那傷痕很明白是剛刮破的,跟肖冠佳沒有半點關係!」趙慎三笑道。

    「啊?這樣也成?」老武嘴都合不攏了。

    方子明此時毫不掩飾他的讚賞了,看著趙慎三說道:「你這個小趙,真有天賦,今天我都落在你後面了,不錯不錯!」

    趙慎三趕緊謙虛的說道:「哪裡哪裡,無非是我瞎貓碰到死耗子,剛好徐萬浩容易攻破一點罷了,怎麼敢跟方廳您相提並論呢?對了,咱們是乘勝追擊呢還是怎麼辦?那兩個人是不是要接觸一下了?」

    方子明搖搖頭說道:「還是見好就收的好,把這幾個人分開關押,嚴密看守,讓他們自己覺得心裡發毛,下次過來就會省力氣了。哎呀都快兩點鐘了,你們倆不餓嗎?我可是餓死了,走,咱們先吃飯去。」

    現在,這層樓裡面已經沒有紀委調查員了,之前那些,除了跟肖冠佳出事沒有任何關聯的已經遣散回去了,剩下的這四個都是有嫌疑的,所以全部都由武警看守。

    幾個人出門出了這個地方,趙慎三來時是睡著的,當然沒看到門外的環境,此刻方才發現是一個小縣城,他探頭出去仔細一看,臉上就露出了啼笑皆非的表情。方子明看到了趙慎三的怪樣子,心情不錯的笑著說道:「武秘不知道這是哪裡吧?哈哈哈,趙書記應該是知道的哦,這裡可是他曾經戰鬥過的地方呢。」

    趙慎三說道:「老天,鬧半天,你們根本沒有把肖冠佳送出省,非但沒送出省,連雲都都沒有出,居然僅僅是把他帶走轉一圈,玩了個障眼法又轉到桐縣來了啊?」

    方子明笑道:「這個你別埋怨我,是老陳的主意吧?我是從肖冠佳死亡後方才接觸的這個地方的。行了趙書記,到了你熟悉的地頭了,咱們吃飯還不得你說地方啊?趕緊說,我餓死了。」

    趙慎三說道:「沒問題,我們如果不講究環境檔次,就去回民街吃羊肉湯去,那裡的味道棒極了,泡上剛出爐的熱燒餅,比西安的羊肉泡饃還過癮。」

    「都這個點了,講究什麼檔次環境,趕緊填飽肚子要緊,我也想嘗嘗當地小吃呢。」武宣先開心的說道。

    於是就驅車去了回民街,趙慎三一下車,「嘩啦啦」圍過來一群熱情的店家,一開始方子明誤會了,還以為這些人想要幹什麼呢,當聽到都喊著:「是趙書記回來了,是我們的趙青天啊!老天,好久都沒回來了,真想您啊!」

    趙慎三感動的兩眼發紅,跟鄉親們握手打招呼後,雙手抱拳說道:「父老鄉親們,我這次回來是辦點公務,忙到這個時間還沒吃午飯,你們若是覺得我趙慎三還有那麼一點好處,就趕緊把最好吃的拿過來吧,讓我的朋友也嘗嘗咱們西關的特色小吃。」

    這句話一說完可不得了了,不一會兒,幾個人的桌子上立刻堆滿了燒餅、燒雞、烤鴨、鹵兔等等熟食,羊肉湯、拉麵、燴面等主食也是大碗大盆的,這可對了那幾個武警的脾氣,一個個吃的滿頭大汗,就連方子明跟武宣,也都是不願意照一樣吃飽,而是每樣都吃了一點,也是很開心的樣子。

    吃完飯,趙慎三又跟熱情的鄉親們好一陣子話別,方才上車了,車開走好遠,還看到後面的鄉親們站在那裡目送,開車的武警開心的說道:「哈哈,這下子晚飯、宵夜都有了,趙書記,您剛才沒看到,鄉親們把吃的東西塞滿了後箱,我攔都攔不住啊!」

    方子明感慨的說道:「什麼叫民心?這才是民心呀!這種東西我們收的理直氣壯,收的問心無愧,小趙,我替你做主了,這東西今晚帶回駐地,讓連書記她們都嘗嘗。」

    在車上,方子明再次改主意了,他打電話給桐縣那個點的負責幹警,讓他們把幾個嫌疑人全部帶走,送到南州公安局的臨時拘留地點,方便隨時詢問,另外也能夠進一步給幾個人龐大的心理壓力。

    回到南州就傍晚了,方廳長按照連書記的指示讓車開到一個地方,幾個人下車又換了一輛車,這次再次返回了駐地那棟小樓。

    連書記已經回來了,看到他們迎上來說了句:「你們辛苦了。」

    方子明讓武警把那些燒雞鹵兔子的都抱了上來堆滿了桌子說道:「連書記,我今天長見識了,跟著趙慎三到他工作過的桐縣出任務,吃飯的時候發現奇觀了,當地的老百姓居然都把趙書記叫『趙青天』,還爭著把自己賣的好吃的小吃送給我們吃,彷彿趙書記吃一口就是他們莫大的榮幸一樣,我才體會到什麼叫做民心所向了。這些東西雖然是我們無代價收老百姓的,但我們覺得很榮耀,所以,請大家都嘗嘗吧。」

    連月冷微微一愣,深深地看著趙慎三,好久好久,卻什麼都沒說,率先過去撕了一條雞腿大大的咬了一口吃了,很開心的說道:「哎呀,味道真好啊!京城可沒有這種味道的燒雞,大家都吃吧都吃吧!」

    一時間,樓上樓下的都圍攏過來吃了起來,雖然這些熟食是冷的,但味道的確很有特色,都吃的很開心,連書記沒有吃多少,她看趙慎三低調的坐在一邊喝茶,就走過去說道:「小趙,你如果不餓就跟我上樓一下吧。」

    趙慎三趕緊跟著連了,連書記依舊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他,突然輕聲笑了:「小趙,你妻子很敏銳,今天是結結實實將了我一軍吶!」

    「對不起連書記,我妻子也是行政幹部,我們倆的仕途也不算太順,期間很是經歷了幾次磨難,加上這段時間我因為調查雲都的案子,鬧得渾身上下都是緋聞污點,省裡對我採取了一定的措施,所以我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聯繫,她肯定會胡思亂想的,給您添麻煩了……」趙慎三趕緊解釋道。

    連書記擺擺手說道:「這些我都理解,我也沒有責怪你妻子的意思。小趙,子明廳長跟我匯報你們今天的調查情況時,一直在誇你觀察力強,思維敏捷,是個調查員的好料子,今天若不是你觀察到位又突破了一個嫌疑人的防線,估計不能獲得這麼大的進展,看來,你真是一個不錯的年輕人呢。」

    趙慎三侷促的搓搓手,沒說話,滿臉的不好意思,像個被長輩誇獎的孩子一樣靦腆著。他的神態果真讓連月冷覺得很親切,但是慈愛僅僅是一瞬間,很快連月冷就換上一副凝重的表情,緩慢的說道:「小趙,現在,我們遇到一個很大的難題,我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您說吧連書記。」

    「小趙,我想你現在應該明白,我帶隊來南州調查,當地官方是不知情的,這也是為了保持咱們調查的隱秘性,省的可疑人員聞風而逃。可是,因為你妻子鄭焰紅跟陳偉成書記的一番鬧騰,我估計應該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現在我很是為難,如果出面跟省委方面接洽,勢必需要徹底公開,那麼會不會影響到我們目前的調查呢?你就簡單談談你的看法吧。」連書記說道。

    趙慎三心裡一寒,立刻意識到這是連書記已經懷疑了他,覺得他今天跟鄭焰紅的行動是串通好的,現在故意徵求他的意見,其實是一種嚴重的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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