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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鯉躍龍門化為龍 441回 突審 文 / 仙人掌的花

    441回突審

    441回突審

    屋裡,是好大的一個空間,因為僅僅靠牆擺了三張一米寬的單人床,靠窗擺著一套簡易的硬木桌子跟幾把椅子,故而更顯得空曠無比。()裡面兩個神態嚴肅、一看就是執紀幹部的女人站在門口,恭敬地把連書記迎進來,安保人員左右各兩個站在門口,有一個緊貼在連書記身後跟她一起進了屋。

    趙慎三最後一個走進去,當他看到一張小床上坐著一個高貴典雅的女人時不禁一愣,失聲叫道:「馮琳?」

    是的,那女人正是馮琳,雖然看樣子她是被另外兩個**志看守著的,但是她身穿一套合體的米色套裙,外面罩了一件藕荷色的羊毛外套,就算是坐在床上,也是有模有樣的坐的筆直,哪裡有半分階下囚的狼狽相?進來這麼多人她當然聽到了也看到了,神情依舊是淡定平和沒有一絲慌亂,只是猛聽到趙慎三叫了她的名字,她才抬頭一看,略顯驚訝輕聲說道:「趙書記,是您啊,好久不見。」

    連月冷走到床邊,一個**志早搬了一把椅子過來讓她坐了,她看著馮琳尖刻的說道:「看到熟人有些意外吧?按你的計劃,他此刻原本應該被我扣押接受調查的對嗎?可是他此刻非但是自由的,而且是有權利對你進行調查詢問的執法者,這一點你沒有預料到吧?看來,你也不是女諸葛對不對?」

    馮琳的淡定並沒有被連書記的話所打動,但她卻是瞭解過連書記性格為人的,就故意滿臉通紅,做出很受傷的樣子,模樣嬌柔可憐卻銳利非凡的說道:「連書記,我知道您是有名的女青天,冷月大人天子劍,對於您親自來對我進行詢問,我受寵若驚,同時也深感欣慰,因為聽聞您手下沒有冤屈之人,您劍下不存屈死之鬼,相信我的清白也很快就能大白於天下,但是您剛剛這番話卻明顯是把我當成了奸邪之人,這可不符合您沒有證據不下判斷的英明啊!雖然我僅僅是一介弱女子,但卻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嚇住的,至於趙書記,他是調查員還是階下囚跟我真的毫無關係。」

    連月冷並沒有被馮琳這番伶牙俐齒的話拘住,她淡淡的說道:「你自身清白自然還你清白,你做了該被制裁的事情,也自然會倒在我的劍下,這些呈口舌之利是沒用的。小趙,我今天有些累了,坐在那邊歇著,你就好好問問她吧。」

    趙慎三壓根就沒想到連書記帶他來居然見的是馮琳,這讓他完全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他今晚已經接連好幾次被連書記先他一步的安排給弄蒙了。兩人還沒出門的時候,連書記約他談話,詢問他關於目前這個狀態下是否需要公開的看法,他提議先拘捕馮琳,再公開露面,誰知連書記跟他談之前就已經約好了跟李書記的會晤,緊接著就把他帶到了已經被控制的馮琳面前,還把這個熱炭團一下子丟給他讓他詢問,來的路上居然連一個字提示都沒有,更沒有給他任何關於詢問方向跟內容的暗示或者囑咐,這讓他如何下手啊?

    可是,趙慎三明白,就算是他此刻如何的措手不及,也斷然不能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非但如此,還得做出已經跟連書記商量好了如何詢問的篤定來,才能讓馮琳有所忌憚,更讓連書記也不會覺得他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鑞槍頭。

    趙慎三坐到了連書記剛剛坐的那把椅子上,正好居高臨下的面對著馮琳,他定定的看著她,眼神裡帶著無限的惋惜跟痛恨,一字字開口問道:「馮女士,從一開始你出現在我視野裡,我對你的印象就是一個溫婉、忠貞、大度、雍容、堅忍、賢淑的女子,並對你的遭遇深表同情,覺得優秀如你,肖冠佳卻不知道珍情惜福,還在外面養情人,簡直是混蛋透頂了。可惜……唉,一切的美好表象,都不能真正把你的勃勃野心給徹底掩蓋,你為了一些身外之物,把你的丈夫推上了不歸路,把你的妹妹送進了陷阱,甚至連你真正愛的男人,也差點被你拉下水萬劫不復。這些都罷了,畢竟狠毒如你,為了自己的目的,這些人都算是你的一個個跳板,你不在意也不難接受。但最讓我不可理解的是,你為什麼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常言道『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作為一個母親,為了把你丈夫推到大眾的輿論中來,陷進被拘押接受調查的處境中,居然讓女兒誇富曬富,導致一片罵聲,你就不考慮孩子會不會因此落下心理陰影,將來到談婚論嫁的年紀沒人敢娶,影響她一輩子的幸福嗎?」

    趙慎三的詢問居然從這個層面入手,不單是馮琳剛剛還若無其事的一張臉被他說得一寸寸灰敗下來,就是連書記也被這番新穎卻又鞭辟入裡的問詢給弄得耳目一新,她的確是帶著實驗的態度來對待趙慎三的,否則,她也不會在來的路上一句話都不提到馮琳了。

    從接觸到趙慎三開始,連書記就在接連不斷的用讓他幹活來驗證他的能力,這也是她的一個無奈之舉,畢竟她率隊前來南州,趙慎三問題也是她的一個重要目標。(138看書。純文字)但她事先經過縝密的調查研究之後,發現趙慎三這個小小的副廳級市紀委書記,身上的確是牽連著太多太多充滿變數的因素,可以說動一動他,弄不好就會給h省官場帶來一場山呼海嘯般的大顛覆,所以,對這個年輕人的調查,必須慎之又慎,最終,連書記就採用了這種邊用邊查,以用代查的方針。

    經過這幾天的接觸跟瞭解,連書記越發發現這個年輕人的確具備紀檢工作者所必須擁有的一切素質:心理承受力過硬、認真細緻不怕瑣碎、機靈睿智反應靈敏、果斷剛毅拿得起放得下,這一切都證明趙慎三是一個非常難得的人才,也一點點否定掉了連書記在來之前,對趙慎三持有的憑借裙帶關係上位的可恥印象了。

    今天讓他跟著方子明出去調查肖冠佳的死因,其實是連書記對趙慎三的最重要一次驗證,一則驗證他是否具備獨立辦案的能力,二則驗證一下他是否趁機央求方廳長幫他傳遞信息,老武隨行就是一種監視。最後卻發現趙慎三非但沒有藉機傳遞消息,反而發揮了預想不到的作用,發現了肖冠佳是被謀殺的確鑿證據,一舉獲得了重大突破。

    後來帶著趙慎三面見李書記,就完全是臨時起意,被趙慎三坦言自己跟鄭焰紅的確有複雜的社會關係這一點所打動,存下了帶他去見李文彬,看李文彬跟他之間是否真存在指控所言的親厚關係的心思。沒料到李文彬一樣的坦誠,承認對這個年輕人的確是十分疼愛,這反倒讓連書記覺得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李書記此舉也無可厚非了。

    對於讓趙慎三審問馮琳,則是故意的一種難為,連書記看得出來趙慎三對她那種發自內心的畏懼,就看他當著她的面,還能否施展出過人的問詢能力了。

    連書記剛才認為,這個案子前期是趙慎三主辦的,馮琳暗中操縱這個事件的事情他都知道,他一定會從馮琳對圖書館事件的陰謀入手開始問詢的,沒料到他居然會抓住女人對親情的極大弱點,另闢蹊徑,一舉讓馮琳色厲內荏的外衣脫掉了。

    「趙慎三,你……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怎麼就……我怎麼就害了肖冠佳,害了朱……害了我女兒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是嚴重的譭謗?我拒絕回答!不行,我覺得你們無故局限我的自由,是違反歸國華僑保護政策的,我要請律師!從現在開始,我不跟你們交談,有什麼事情,等我的律師來了,讓律師代表我談吧!」馮琳畢竟有那麼多年的修養擺在那裡,即便是到了此刻,也沒有氣急敗壞的做出潑婦模樣,而是蒼白著臉,脆弱的顫抖著說道。

    「歸國華僑?」趙慎三冷冽的說道:「你不是說你一直都是江州一對平凡的夫婦的女兒,跟海外的姚氏集團沒有任何瓜葛嗎?什麼時候開始,你又成了華僑了?馮女士,你到底有幾幅重疊的面孔?又有幾個可供你隨時變換的身份?你這樣活著,固然可以獲得你想要的一切成功,但是,你沒有意識到你已經眾叛親離,成了一個可悲的孤家寡人了嗎?就算你最終成了商界霸主,愛你的人看到你連親女兒都能利用,敢繼續愛你嗎?你女兒明白了你的真實面目,能不寒心嗎?我可以不詢問你,也可以給你請律師的機會,但是,我讓你先聽聽一段錄音,你聽完之後再決定是自己跟我們交待,還是讓律師替你談吧。」

    馮琳的臉一片煞白,她茫然的看著趙慎三,不知道對方能讓她聽些什麼。

    趙慎三回頭用徵求的目光看了看連月冷,連書記心裡也很是詫異這個趙慎三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而她也可以保證絕對不可能有人向他洩露今晚要來審問馮琳,怎麼會連證據錄音都隨身帶著呢?但連書記還是微微點點頭,並不打算干涉趙慎三的行為,因為她既然委託他進行詢問了,就必須在馮琳面前給趙慎三足夠的信任跟尊重,這才能讓馮琳對他產生畏懼心理。

    屋裡幾個人都盯著趙慎三,看到他伸手從襯衣兜裡掏出一隻別在那裡的青花瓷外表鋼筆樣的東西來,打開原來是一隻高能量的錄音筆,他打開了,裡面就傳出來一男一女的對話聲。

    「爸爸……你真的是我爸爸?天哪,你怎麼變得這麼蒼老了?啊啊啊……」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從驚慌失措到痛不欲生的哭嚎。

    馮琳一聽到這個聲音,居然在床上坐的好好地,一下子滑到了地上,趕緊扶著床倉皇的站起來,又手足無措的坐下去了,煞白的臉又變的一片死灰。

    「小薇……乖寶貝不哭,爸爸沒事,爸爸只是沒有染頭髮罷了,寶貝不怕啊!來,坐到爸爸跟前,讓爸爸好好看看你,真是女大十八變,我女兒越來越漂亮了。」肖冠佳用故意做作出來的驚喜說道。

    「爸爸……您一定吃了很多苦,看您都滿臉皺紋……怎麼可能僅僅是沒有染頭髮?我已經聽朱伯伯說了,都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在國外聽媽媽的話拍了那些照片,又被人放到網上炒作的話,你也就不會被抓起來了……嗚嗚嗚……對不起爸爸……」女孩子的聲音哭的更加淒楚了。

    肖冠佳哀歎一聲說道:「傻寶貝,不怪你,你還是個孩子,怎麼會明白大人的心機呢?爸爸真的不怪你。小薇,爸爸囑咐你一句話,如果爸爸出了什麼事情,你好好跟著媽媽,別惹她生氣,你們要幸福啊!」

    女孩子的聲音突然變得很激動,她尖叫道:「爸爸,你還在在意媽媽是否幸福嗎?你知不知道,就前幾天她還去找我,帶我又拍了一組照片,說是不在我身邊的時候看一看可以安慰想我的心,當時我不知道你是因為這個出的事,就跟她去拍了。晚上她出去了,我看到她筆記本電腦沒關,好奇看了看,這才看到她把我的照片都傳給了一個網名叫『黑貓』的人,我才想起第一次我被炒得滿天飛的帖子就是這個黑貓發的!爸爸,媽媽是個可怕的女人,原來她說讓我穿戴使用奢侈品拍照都是在害我們……我……我不能再愛她了!」

    肖冠佳的聲音並沒有大驚失色,他淒楚的說道:「小薇,你不該知道這些……你媽媽……她……其實,你並不……」

    放到這裡,趙慎三突然把錄音關閉了,定定的用憐憫的眼神看著馮琳。

    「怎麼不放了?啊?肖冠佳告訴孩子什麼了?他告訴孩子他不是孩子的生父了?這個王八蛋,他怎麼能讓孩子知道呢?這孩子從小就任性,若是知道了,怎麼承受得住?啊!趙慎三,你什麼時候把我女兒帶回來見肖冠佳的?難道你們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把薔薇也給關起來了?你這個混蛋,你還我女兒!」馮琳雖然失魂落魄,但一直專注的聽著,當聽到突然結束了,她終於忍不住發瘋般站起來撲向趙慎三,尖聲喊叫道。

    連書記背後的那名安保人員走過來,抓住馮琳的胳膊把她送回到床上,按住她肩膀低聲喝道:「坐下好好說話!」馮琳掙扎了幾下根本掙脫不了,就頹然的哭了起來。

    「你錯了,馮琳。」趙慎三心裡也頗為不好受,因為是他逼迫朱長山接回來小女孩,故意在肖冠佳還在他控制之中時送孩子見了父親,還安排下錄音設備偷偷錄了音,此刻雖然這東西用上了,但他作為一個父親,卻也知道這對一個孩子來講,是十分殘酷的,就黯然的說道:「我們沒有關孩子,因為孩子無罪,就算她在國外吃喝用度過分了點,也是父母給她提供的條件,她是沒責任的。還有一點你也猜錯了,肖冠佳並沒有跟孩子說破她的身世,反而是百般替你辯解,你能夠這麼理解問題,足以說明你自己是一個心胸狹窄的女人,更說明你是一個不懂愛的女人。」

    「真的真的嗎?薔薇她沒事?剛剛我聽到她說是朱伯伯接她回國的,是朱長山嗎?他為什麼要幫肖冠佳?」剛剛親耳聽著女兒用咬牙切齒的口吻,說出她這個媽媽是個可怕的人這句話,真的是把馮琳的理智都給徹底摧毀了,她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受了傷害的母親,一疊聲的追問著,哪裡還有防備心理?

    「唉……肖冠佳寧願自己背負所有的罪名,都不願意詆毀你在女兒心目中的形象,可是你呢?為了實現你的龐大計劃,你把他送進雙規地點還不罷休,緊接著又制定了謀殺他的計劃,看來你女兒說的真是不錯,你的確是一個可怕的媽媽,一點都不值得他們父女倆愛你!」趙慎三用厭惡的眼神看著馮琳,慢吞吞說道。

    「你胡說,我沒有謀殺肖冠佳!我都見不著他,怎麼能謀殺他呢?他不是自殺的嗎?像他那樣的窩囊廢男人,從高高在上的領導位置上一頭栽下來,就算是自我了斷了也符合他的個性,跟我有什麼關係呢?」馮琳聽趙慎三說女兒沒事,心神稍安,立刻恢復了敏銳,憤慨的說道。

    趙慎三譏諷的說道:「是嗎?馮女士,你認為肖冠佳自殺符合他的個性?那就是說,你是知道他已經死了的對嗎?哎呀,這一點我很奇怪呀,因為肖冠佳正在接受省紀委的控制調查,外界根本不知道他的情況,怎麼我一說他死了,你就馬上相信,一點都不吃驚呢?」

    「你……趙慎三,你是一個狡猾的人,枉我從一開始就把你當成了可以信任的朋友,還一再的幫助你調查情況,若是沒有我給你提供信息,你能夠查得出陶天國是肖冠佳的同謀嗎?你能夠明白銘刻集團的內幕嗎?現在你憑借我獲得了一個查案能手的名聲,就用這個來對付我了,這就是你對待朋友的方法嗎?我哪裡知道肖冠佳已經死了,對這個移情別戀的丈夫,你們還指望我對他有多死心塌地?我僅僅是就我對他的理解做一個假設罷了,怎麼就被你曲解成我知道他已經死了呢?雖然他對我不仁,我卻一直在不遺餘力的挽救他,哪一點虧負了做妻子的職責?行了行了,我從現在開始,堅決不再說一個字了,免得被你拉進圈套。」馮琳渾身顫抖著說道。

    「嘖嘖嘖,馮女士的言語真是犀利,我都佩服的不得了了!」趙慎三嘖嘖讚歎著說道:「既然你不開口說話了,那麼就由我來說,你來聽好不好?」

    馮琳把脖子一梗,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果真是緊緊抿住嘴巴不做聲了。

    「你剛剛說,我趙慎三是個狡猾的人,一個不忠於朋友的人,你數次幫我我卻以怨報德對吧?那麼,咱們不妨分析一下你為什麼要幫我,真實的情況又是怎麼樣的,免得大家真把我當成一個卑鄙小人了。」趙慎三好整以暇的說道:「你把陶天國的信息提供給我,其目的並非是如你所說,希望早日破案還肖冠佳以清白,而是讓整個案件從雲都的範圍蔓延到全省,加大這個案子的關注度,這還僅僅是你的一個目的,另一個目的更加可怕,就是夥同田振林逼死陶天國,還利用你得天獨厚的關係條件,給李書記造成一種發改委若沒有得力人選過去穩定的話,會出拆爛污的大亂子,因此把喬遠征安排了過去,便於你的後期計劃實現。」

    聽到這裡,馮琳再次色變,忍不住罵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趙慎三你……」說到這裡,猛然意識到說得多錯的多,馬上又閉嘴了,一臉的不屑,但很明顯是色厲內荏。

    「是不是欲加之罪,你權當聽故事算了。」趙慎三不急不躁,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姑且說這是你『幫』我的第一個忙,那麼你給我提供銘刻集團的所謂內幕又是為什麼呢?說到這裡,我想給你講個故事輕鬆一下,免得你總是這麼劍拔弩張的,很有損你淑女的形象,這既非我所願,也非你所願,何苦來哉?」

    連月冷幾乎都被趙慎三裝模作樣的腔調逗笑了,她伸手接過看守馮琳的**志遞來的茶,慢條斯理的喝著,看好戲般看著趙慎三繼續詢問。

    「那是一個夏天的中午,有風,香港臨海的海岸邊上,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子站在一塊高高的礁石上,眼神冰冷的看著海面。」趙慎三居然真的講起故事來,這下子,之前那兩個**志對看一眼,眼神裡都是忍俊不禁。

    但是馮琳的臉色卻再次突變,她的兩隻雪白的手不自禁的握成了拳頭,每個指節都因為用力而發白,很顯然再用最大的毅力控制住自己不發作。

    「突然,一個四十來歲的外國女人飛跑而來,金色的長髮被風吹的四散飛揚,嘴裡急急的用生硬的中國話叫喊著『孩子,不要死……孩子,聽我說……』可是那女孩子卻一邊搖頭一邊往後退,看著就要掉進海裡的樣子,那外國女人急了,一個箭步衝上礁石想拉住那女孩,誰知那女孩靈活的一轉身就轉到了外國女人背後,狠狠地推了她一把,頓時,外國女人失去重心掉進了海裡,消失的那一瞬間,還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緊盯著那女孩,彷彿在詢問她為何這麼狠毒?難道她天使般的容顏下面,從小就生長著一顆魔鬼的心嗎?」趙慎三很會講故事,寥寥數語,就把這個故事講得抑揚頓挫,代入感極強。

    關於馮琳曾經殺死繼母的事情,趙慎三雖然提供了幾張老照片,但是因為後來趕到的姚天賜親口證實愛人是自己墜海身亡,女兒是搶救不及的事實,照片上幼時的馮琳衝落在半空中的卡娃母親伸出的那隻手,既可以理解為「推」,更可以理解為「拉」,故而省紀委確認為證據並不充分,沒有作為可定性的事實來對待,連書記看到了這份材料,知道趙慎三說的是這段往事,她就緊盯著馮琳觀察她的反應。

    也不得不說馮琳真是一個心冷如鐵的女人了,雖然這段往事對她的觸動極大,讓她幾乎要崩潰了,但是,她卻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若非那尖利的指甲已經被她的握拳刺破了手掌心,誰都看不出來這個故事對她的觸動不亞於山崩海嘯了。

    「故事講完了,但是卻沒有結束,一個失意的狗仔無意間拍到了這一幕,後來用這個證據要挾已經長大並有了自己事業的女孩子,成為了這個女孩子旗下的銘刻集團的老大,這個狗仔後來的名字叫雷震天。你告訴我雷震天是銘刻真正的老大,還告訴我這個公司內部存在的很多問題,不過是想借我們專案組的手把這個目擊證人也給徹底拿掉,我說的對不對呀?」趙慎三說道。

    作者題外話:

    今日推薦《醫道官途:女醫藥代表》

    內容簡介:《醫道官途》之第五部。

    男人和女人的距離到底有多遠?有人說:也許就是一個胸部的距離。

    乳腺外科醫生林傑的雙手天天都在女性的胸部上游弋,但是他卻發現自己與愛的距離是那麼的遙遠。

    這是一個高藥價時代,林傑從一名普通的外科醫生到省藥監局局長都一直在經歷著這個光怪陸離的時代。他明明清楚高藥價的起因和秘密,但是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去改變這一切,因為這裡面有著太多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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