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老流氓小流氓(今天四更,第二更到)求收藏! 文 / 久石
更新時間:2013-10-28
課本上雖然這麼講。
但是老師從不給他們講這些東西,有幾個男同學整天拿著這本書,指著這幾段話笑。而且笑的非常奸詐。
陳楚一直不明白這陰毛和腋毛到底是啥。
問過他爹一次,他爹差點揍他,弄的他直到現在還有些迷糊。
他不知道陰毛和腋毛到底是啥。
以為和身上的汗毛一樣。
而且他有些弄不明白女人和男人的區別在哪裡。
有幾回聽老張頭說女人的**大,他摸摸自己的胸口,心想如果女人的這裡那麼大,那多醜啊!和男人一樣是平的多好。
而且女人和男人結婚,是不是真要把鬼頭插進女人兩腿間的那地方。
那算不算耍流氓?女人和男人結婚要不要脫光了睡覺?如果都脫光了,能好意思嗎?
這些問題一直纏繞著他很久。
但是,他心裡又積極渴望和女人都脫光了在一起睡覺。
……
看劉翠屁股他很想擼,但是這些問題他也不好意思問張老頭兒,很難啟齒,更怕笑話,所以,在張老頭兒和他說這些事兒的時候,他總裝出一副很懂的樣子。
現在,潘鳳和徐國忠都脫光光的了,而且徐國忠把他的鬼頭插進潘鳳的兩腿間的13里。開始聳動起來。
陳楚也跟著模仿,頭腦像是一下炸開,就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終於明白原來女人和男人是這麼回事。
但是幹嘛不用力往前頂,為啥還要抽回來再往前頂,要一直頂啊。
陳楚干看了半天,這些問題有的明白,有的還糊塗。
「死人!你倒是射啊,我帶環了,射進去沒事!快點!一會兒我閨女看完雜耍回家,我得先把飯做上!」
「啊,馬上,馬上了!」徐國忠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還是想多幹一會兒,畢竟二十塊錢花了,這錢可不能白花。
那是九八年,二十塊錢可不像現在這樣的不值錢,在飯店能吃一頓挺好的飯了。
徐國忠當然捨不得錢天天這麼玩兒,兩手辟辟啪啪的拍著潘鳳白花花的大屁股,潘鳳也跟著**起來。
這**比剛才的呻吟還騷,還**。
陳楚本來只是抽動幾下,沒想到還是沒忍住,被這幾聲**給弄射了出去。
射就射吧,陳楚對著潘鳳的放下痛快的射了!
徐國忠想忍住,但是潘鳳的屁股忽然一縮,他哦啊啊!的跟著叫了幾聲。
最後屁股用力向前一頂。
整個人都爬在潘鳳身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了。
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半分多鐘,潘鳳先伸手一推,體格強壯的徐國忠被輕易的推了下去。
這貨呼哧呼哧的坐在小樹旁邊的草叢裡,歇著。
潘鳳則把白色網狀的內褲和衣服撿了回來。
「妹子,鳳兒妹子,咱都說好的了,別幹完了就走啊!陪我聊會兒!」徐國忠伸手要拉她。
「聊個屁!你以為這是好事啊!萬一讓人看到,一下午就能傳遍咱村,那些死娘們不一定把咱說成啥樣了!」潘鳳掏出粉紅色手紙,擦了擦自己兩條大腿間那叢黑色茸毛,又伸進裡面摳了摳,擦乾之後,扔在地上。
隨後穿上褲子和黃膠鞋,踢了幾下土把那團紙給埋了。
徐國忠在她後面衝著她圓滾滾的屁股,嚥了口唾沫。
「妹子,你這麼做也不地道,本來,本來我還能多幹一會兒的,你用13夾我……」
「你還敢和我說這個?你要射的時候不射,又縮回去了,玩賴你懂不?老娘不夾你,你想和老娘墨跡到天黑啊!你他媽的那二十塊錢也不是鑲著金邊的……」潘鳳已經穿好了衣服。舉步就要離開。
徐國忠感覺自己的二十塊錢花的有點冤。
「鳳啊!照你這麼說,你的13還不是鑲著金邊的哪!」
「那你以後愛找找誰去~!別找老娘!」潘鳳乾脆不理他,直接鑽進苞米地沒影了。
徐國忠提上褲子嘴裡罵道:「死他媽的娘們,提上褲子就不認人!能下次老子往死了上你!非把你那13給上出血!」
「媽的!老子也沒吃法那!死娘們也不說做飯給老子帶一口。」
罵完,感覺不過癮,順便掰了旁邊的兩棒苞米揣進懷裡。
「這他媽老柳家的苞米長得真不錯,跟他姑娘柳賀一樣嫩操,也不知道和兩口子這麼種的,柳賀那閨女咋長得那水靈!」
……
徐國忠叨咕著,也鑽進苞米地走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徐國忠說完走了,苞米地裡還爬著一個陳楚。
柳賀也是他同學,和他開學都是初三了。
在中學校,由七八個村子的學生組成的三百多人裡面。朱娜和柳賀足以是排名前幾的美人兒。
或者說,在陳楚心裡,學校裡的女生還沒有人能超過這倆女孩兒。
兩人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身材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五的身高,而朱娜比柳賀白淨一點,嫩一點。
柳賀比朱娜說話的聲音動聽一點,腰更細一點,屁股更圓一點。
兩人又都是好朋友。
陳楚曾經做過夢,也幻想過,要左手摟著朱娜,右手摟著柳賀,三人在一個被窩裡睡覺。這輩子便是最幸福的事兒了。
而放暑假之後,陳楚才發現自己的鬼頭越來越黑,也長出了七八根毛出來,而且手總是癢癢的想去擼,總是幻想著女人擼。
開始的時候幻想著柳賀和朱娜的模樣。
擼出去那串東西之後,特別的舒服。
但在暑假裡,他見過最多的女人便是劉翠,而劉翠身上有一股朱娜和柳賀沒有的東西。
他也說不清那是啥,但卻是實實在在的勾引著他,讓他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所以,從那天開始,他便總從窗子裡偷看劉翠擼。
到後來膽子越來越大,偷看劉翠撒尿。
而今天那麼近的發現劉翠在摸自己和摳自己,而現在已經偷看到徐國忠和潘鳳兩人在干。
這徐國忠一提到柳賀,陳楚這才想起來。
比自己高半頭的柳賀的模樣似乎出現在眼前,他也曾觀察過柳賀的屁股,圓圓的,翹起的,當然是遠距離看,他一直都很自卑。
例如見到朱娜和柳賀這樣的漂亮女孩兒臉會紅,也不敢正面看人家,更談不到說話了。
「柳賀……」陳楚念道了一句,也伸手掰了兩隻玉米踹進懷裡。
心裡想著,這可是柳賀家的玉米。感覺吃了她就像吃了柳賀的那股味道一樣。
「今天晚上得去張老頭兒那一趟,問問這女人腿窩子下面流淌出水是咋回事?還有,大小洪拳都練的差不多了,自己得讓他再教點別的了……」
陳楚回到家,在灶坑裡面燒了把火,把這玉米烤的焦黃的。
陳楚一頓猛啃。
心裡想著,這柳賀家的苞米就是嫩啊!跟她柳賀本人一樣。
其實,誰家的苞米這個季節都一樣,只是柳賀本人嬌美,家裡的玉米也跟著有滋味起來。
吃完了苞米,陳楚抹了把嘴。躺在土炕上準備睡一覺。
一連擼了兩把,他現在對女人不是那麼飢渴了。直到睡了兩個多小時,天稍微涼快了那麼一點,一身汗的陳楚才爬起來。
外面的太遠有點偏西了,照著地平線上的雲彩火紅火紅的。
他不禁又想起了張老頭兒常說的一句話。
「殺豬的盆,廟上的門,大姑娘褲襠,火燒的雲……」
一路上哼著小曲,陳楚直接朝張老頭兒那走去。
看雜耍的人都已經回來了,一個個的嘻嘻哈哈的還在說那戲法裡面的情景。
那玩意兒陳楚不樂意看,張老頭兒說過,戲法裡面都是假的。
戲法也是雜耍,民間的一種節目,那些劈磚的,用喉嚨頂起槍尖的,還有吃玻璃茬子的,很少有真功夫的。用的都是一種巧勁兒,或者是障眼法之類的。
普通人看了感覺很厲害,如果你知道裡面的小秘密,便會覺得不過如此,你也可以做到的。
……
張老頭兒本來不是這個村的村民。
三年前,這老頭兒在這邊租了一間房子,住了一陣,感覺還可以,便把房子買了下來。
這房子只一間地方,像是個廟門似的,在村子以北,離著大隊不遠。
那時候農村的居委會統稱叫做大隊。
張老頭兒來的時候誰也沒覺得什麼,後來,村裡的劉寡婦一天夜裡說這老傢伙偷看她洗澡。
而鬧騰了一夜,第二天便是風言風語的了。
而張老頭兒卻解釋說劉寡婦夠不著後背,無法擦背,他去給搭把手。
這老頭兒子的名聲一來二去傳開了,沒人理他,都想臭狗屎似的躲著他,而且更沒人去他那小屋。
張老頭兒這將近三年時間大多是這麼過來的,他愛喝酒,有一回讓過路的陳楚給他去買酒。
陳楚見他喝醉了,就買了,換做別的孩子是不會去的。
送酒之後,張老頭兒便拍著他腦袋笑呵呵的和他說話。
什麼乾坤八卦,奇門遁甲,上乾下坤,離即使火之類的。陳楚也不明白。
陳老頭有點急了,便冒出一句:「殺豬的盆,廟上的門,大姑娘的褲襠,火燒的雲……」
這下陳楚明白了。
陳老頭搖搖頭。
「你這小子,本來我想把所有的功夫都傳給你,但你就對這玩意兒感興趣,也罷了,我也只能傳你這麼一點兒,或許也就是這點緣分……」
陳楚知道這老頭兒整天瘋瘋癲癲的,也不在意他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