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當凌絕頂 260、殺人者,孔雀也 文 / 銀槍滴蠟哥
孔雀說完直接從擂台上一躍而下,朝著李政凱大步走去,「我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的頭,所以我會讓每個拿槍指著我的人付出應該有的代價!」
話音剛落,孔雀的臉色直接變得冰冷冰冷的。
當孔雀那張完美的臉頰,驟然爆發出這股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凜然氣質時,我明顯感覺現場一下子安靜下來了,依稀能夠聽到別人吸冷氣的聲音。
沒有人知道孔雀是誰,也就是說,他完全無法用自己後台的力量去碾壓別人。
但他可以用自己的肉身力量去碾壓一切。
就像是古代的劍客,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此刻的孔雀就是給人一種這樣的感覺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沒有一個人上去阻攔他,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去阻攔他!
這是他氣場上所帶來的壓迫,他是真的親手殺過人,而且數量絕對已經超過三位數。
這一個來月我們的接觸中,我也會讓他跟我講他在國外的那種生涯。
知道他是真正的在刀口上舔血的人,聽到他從十八歲開始一步一步地將孔雀這個名字在僱傭軍這個不為人知的世界中打出名號來,那張臉給他帶不來任何的優勢,甚至因為樣貌出眾,反而成為他刺殺最大的弊端。
他在金三角刺殺過毒梟,在北美刺殺過黑幫頭頭,在北非甚至刺殺過軍閥首領,從來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造就他現在近乎狂妄的性格,他的眼裡只有殺人,或者說,他的世界裡只有殺人!
他曾經和我說過,他也只知道怎麼殺人,他精通十六種語言,但這都是為了殺人而學習的,他懂得所有東西,幾乎都只是圍繞著一件事情來。
那就是殺人!
所以在他的世界裡,沒有朋友,只有要殺的人,和不需要殺的人。
僅此而已。
所以我知道,當孔雀朝著李政凱走過去的時候,李政凱這一回,真的要死定了。
這時候林小雅忽然對著我開口說道,「看樣子似乎,他要殺了李政凱?」
「我感覺好像是的。」我能夠感覺到林小雅語氣中的擔憂。
像是林小雅這種從小在豪門長的女孩子,做事一向是一絲不苟的,在行動之前,就必須要把自己之後做的事情,所有的可能性都一一想出來,給自己安排好退路,這才會出手。
她絕對不允許一絲絲地錯誤存在,因為可能一次的失誤,就會讓她一無所有。
林小雅就是這樣的人,她的思想非常的縝密,她做人做事所需要思考的問題會比我多很多,不像是我這樣單刀直入地去解決任何事情,但即使是我現在的所作所為讓她感覺到很是擔憂,但她還是沒有出口制止我。
可能我解決問題的是下策,但終究是我來解決問題的思路,一個合格的女人,是不會去妨礙自己男人所要做的事情。
哪怕那件事情在她看來,是錯誤的。
我伸出手去抓住了林小雅的柔荑,開口說道,「當李政民做出這樣的事情後,就已經意味著他要正式對著我們陳家開炮了,所以既然要開戰,那麼就必須要打的他們死,打的他們痛,打的他們不敢和我們繼續斗為止。」
「你說的的確有道理。」林小雅抿嘴笑了笑,「可能是因為我的家庭原因,所以想的事情會比較多,爭取不讓自己得罪很多人,做事有顧慮。」
我知道林小雅的家庭因素,也知道她這些年過的很不容易,一旦出了錯,她的那個後媽就會讓她變得一無所有,所以她只能步步維艱,在不得罪任何人的情況下,讓自己和平崛起。
而我則不需要擔憂這一點,陳家第三代嫡系的位置已經非我莫屬了,而且我和李賢雯有合作,李家絕對不會因為李政凱的事情而來找我麻煩,相對的,我反而幫了李賢雯一個大忙。
李家的庶出總共就只有李政民,李政暄,李政凱三個人,而現在,李政暄被我打殘,李政民生死未卜,而李政凱現在也即將要被孔雀殺死!
也就是說,我一個人,就直接讓李家庶出這一脈,絕種斷戶!
有些事情李賢雯和她哥哥李陌做不出來,但我這個合作夥伴完全就能夠幫助他們徹底解決。
所以我乾脆直接冷眼看著孔雀將李政凱殺死就可以了。
反正殺人的是孔雀,就算李家的人知道孔雀是我的人,但他們沒有證據啊,有本事他們直接抓到孔雀讓孔雀逼供啊!
但我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能夠抓住孔雀的人。
他直接潛伏進陳家到現在都一個多月了,陳家人都還沒發現呢,更何況他直接潛伏在外面,想要抓住他簡直難如登天!
孔雀大步朝著李政民走去,李政民這時候也已經被孔雀嚇得不行,大聲地吼叫著,「放過我,你要多少錢都可以,放過我,我求求你放過我!」
「抱歉,我不缺錢。」孔雀冷不丁地說了一句,旋即冷笑著開口說道,「只是現在手癢,想殺人!」
說完孔雀直接從他的袖子裡面翻出一把匕首來,直接一匕首就將李政民拿槍的右手給削了下來,鮮血濺了孔雀一身,但孔雀就好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又是一刀將李政民的左手給削掉!
能用這麼短的匕首將一個人的手給削斷,需要的力氣絕對不會很小!
而孔雀的樣子就像是吃飯一樣。
他直接將嚎叫著的李政民從地上拖了起來,手裡的匕首直接在他的胸口劃出一道漂亮的十字血花!
李政民的眼神也開始暗淡了下來。
而後孔雀直接拿著鮮血淋漓的匕首朝著我這邊走過來,走到李政民面前的時候,直接用力一腳下去,將躺在地上的李政民胸口給踩凹下去,原本還沒確定死亡的李政民,這一次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孔雀直接把自己手裡的匕首在西裝上擦了擦,脫下自己身上灑滿鮮血的西裝,丟在地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朝著外面大步走去。
慢慢,消失在了夜色中。
只留下兩句殘留著餘溫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