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當凌絕頂 305、李政暄 文 / 銀槍滴蠟哥
「李政暄,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比起之前的那種魯莽來說,現在的你感覺好多了?」坐在沙發上的人影,手中的水晶杯在不停的搖晃。看著面前的李政暄,嘴角綻放出一絲微笑。
李政暄沒有說話,而是看著落地窗外的世界,整片世界都在飄零著一些枯死的樹葉,在微風的吹拂下,全部都洋洋灑灑的落了一地。
「李政暄,怎麼了?說句話。」輕喝了一口手中的紅酒,看著在落地窗前的李政暄。沙發上的人在不停的呼喚他。「難道說你認為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了麼?」
李政暄的臉色依舊如常,沒有絲毫的波動。他沉默的看著外面的風景,沙啞的聲音傳遞出來:「李家這次要是弄不好就完蛋了,那我要一個殘缺的李家有什麼用呢?」
雖然李政暄在竭力的想要掩飾自己內心的憤怒,這個人在自己打出了第一通電話之後,剩餘的則是全部都是由他安排人將錄音給發出去,而且還是用的李政暄的名號發送出去的。這個卑鄙的小人。
李政暄不屑的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人。
「喲,難道生氣了麼?我們之前可是說好了的,你李家的家主位置有我們給你弄到手並且將一個偌大的李家都交由你。但是你現在得幫助我們。」
沙發上的人依舊不緊不慢的看著面前的李政暄,說著這些話,他絲毫不在意李政暄用什麼眼神看著他,身後的那個紋著祭祀紋路的人則是將紅酒再度導入了酒杯當中。
「來一杯,不用這麼消沉,很快李家的家主就會是你了,只要你能夠將李家和陳家的合作破壞掉的話。」
水晶酒杯被放在了桌子上,腳步聲一點點的向著遠方消失。
李政暄捏緊了手中的拳頭,李賢雯!
手中的拳頭握緊,又再度鬆開。
搖動著手中的水晶杯,裡面的液體如同血液一般在杯中翻滾,流動。看著面前的落葉,李政暄低低的咆哮道:「陳冰清……」
腳步在門口停頓了一下,他聽到了李政暄的咆哮,嘴角的笑容更加的誇張。「是喪家犬的亂吠麼?」
不屑的挖了挖耳朵,向著門口的車子走過去。
赫然是京城的牌照。
李賢雯和我已經將事情都給談妥了,現在我已然是坐在了陳家的會議室裡面,我的對面是陳惜水,而我的邊上則是陳青蓮。()主位上面是老爺子。
「關於冰清被人給使用暗殺手段來針對,你們有什麼看法。」老爺子威嚴的目光向著四週一陣掃視,我看著面前的陳惜水,她的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猶如一個勝利者一般的姿態。
陳青蓮則是沒有說話,她只是抱著手,坐在一邊看著面前的陳家人。
「要不然,派幾個人先將冰清的安保工作做起來?」建軍叔看著老爺子,臉上的遲疑顯而易見。「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得先將冰清給保護起來這才是重中之重才對!」
老爺子點點頭,看著建軍叔說道:「那就去做,現在坐在這裡有什麼用?」
看著我們一直沒有說話,老爺子有些惱羞成怒的拍了拍桌子,看著我說道:「冰清,這件事情你是被襲擊的人,你有什麼看法?」
我搖搖頭,既然老爺子這樣的態度,想必之前是和陳青蓮已經是交換了意見,而且還敲定了主意,我再怎麼說也是沒有用的,既然如此何必多此一舉來問我的意見呢?
「我沒有任何的意見。」看了看面前的老爺子,眼中流露出一絲笑意。
最終會議還是不歡而散,而老爺子看了看陳惜水,歎了一聲。向著內宅走去。
「姐夫,你回來了?」琉璃在我房間的沙發上坐著,不知道在和誰打電話。「和那個美女談論的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這個傢伙。「是叫我哥哥,不是姐夫。」
琉璃嘿嘿一笑,將手機塞給了我:「那就不打擾你們聊天了。」
「喂,是冰清麼?」電話裡面傳來的聲音是林小雅的,這傢伙一直在和林小雅說我壞話麼?「恩是我。」
我看了一眼邊上的琉璃,她卻毫不在意的窩在沙發裡。
「今天你是去見李賢雯了?」林小雅的聲音很平靜,沒有任何的波動。「你們談論的怎麼樣?」
我嗯了一聲:「今天去見李賢雯,但是卻沒想到我的行蹤和她的行蹤都被人給暴露出來了,將我們會面的地方也給傳了出去,我想陳家和李家有那邊的人。」
林小雅沉默片刻之後,嗯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很快就有短信發送過來,到我的手機上。我打開了電話,看到了林小雅的短信後隨手就刪掉了。
陳冰木已經再度出去,他要去一個地方,一個我也曾經去過的地方。在方雲天的幫助下我們拿到了一些關於那個人的記錄,最終那些錄像已經指明了那輛車在短時間內頻繁的去過那個地方。
陳冰木想要去那個地方去看看是否能夠找到一些線索,如果我們猜測不錯的話,那這些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他們了。
門被關上了,是琉璃出去了,出門的時候我清楚地聽到了她十分嫌棄的衝著我說道「一點都沒趣。」
嘴角微微的抽動,這個傢伙!
李賢雯的條件不錯,從長遠的角度來看的她的這個提議也是很不錯的。但是現在卻不僅僅是這個問題,最為關鍵的是要如何將李政暄這傢伙找到。
李家已經發動他們的勢力去尋找了,而冰木哥則是已經猜到了一個可能性。
是你們麼?我在腦海中不住的盤旋著兩個身影。在我和宗盛說出來之後,宗盛卻沒有一絲的驚恐,而是十分平淡的看著我,似乎這件事情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第二天就有李政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宣佈這件事情是他下的手。
不過,宗盛,你的手伸的太長了會觸及到我的底線的。這樣我就只能將你的手給你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