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當凌絕頂 375、錄音筆 文 / 銀槍滴蠟哥
陳冰木的棍子竟然被陳二爺給一下子直接勾手打斷了,陳冰木讚歎的看了一眼陳二爺說道:「陳二爺果然是一身的好武藝,竟然已經將武學練成了這種境界,簡直讓我們這些人佩服不已。」
陳二爺沒有搭理陳冰木,只是狠狠地一揮手將陳冰木給輕輕掃盪開。
「看來你的腦子十分的不錯,竟然已經是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知道了我的底細,看來你也並非是我想像的那麼的單純啊。」
聲音輕柔的朝著我這邊傳遞過來,讓我的心臟不爭氣的跳了跳,隨後看著面前的陳二爺,嘴角微微勾起了一絲微笑。
那是當然,可是因禍得福啊,當時我和陳冰木被那個地方的人給進行圍堵,那個人也只是朝著陳冰木下手,而沒有衝著我下手才讓我獲得了逃走的機會。
現在回想起來竟然在陳家的大院裡面我和對面的一個紋飾是西伯利亞狼的組織的人正在詳談。我感覺到我在開玩笑,但是很可惜的是並非是開玩笑。
陳冰木看著面前的陳二爺,臉色平靜的問道:」難道你真的是加入他們了麼?」
陳二爺點點頭,隨後笑瞇瞇地說著:「我加入了他們的事情你們會替我保密的對麼?」陳二爺的臉上微微出現了一絲放蕩不羈的神色。
我看著面前的陳二爺,實在是不明白這傢伙已經暴露了還需要保證什麼**。
陳冰木看著面前的陳二爺,嘴角微微的抓緊,隨後笑著說道:「看來我們似乎沒有必要和你保密了,陳二爺,雖然你已經加入了陳家在海外的勢力,但是也僅僅是這樣而已,只是掌握了他的一個小小的分部,就能在我面前自鳴得意了麼?」
陳冰木的話讓陳二爺的嘴角一扁,隨後看著面前的陳冰木不屑的說道:「就算是這樣也足夠讓你小子後悔的了,你不是之前和我一樣是一個極度迷戀毀滅的感覺的麼?現在怎麼一瞬間就變得這麼慫了?」
說話之間還指了指我。
我的眉頭一挑,看著面前的陳冰木還有陳二爺,嘴角冷冷一笑:「說實話,我是為了家族考慮,這個是沒錯的,但是卻不一定要逼著我去做一個環衛工,什麼人都朝著家族裡面拉。不過陳二爺我會給你一個機會,歡迎你回來家族的。」
說著我朝著面前的陳二爺笑了笑就朝著外面走去,沒有理會面前的陳二爺絲毫。
陳二爺的臉色我想,肯定很差,但是那又能夠怎樣呢?現在我已經是瞭解到他的弱點了,已經處於不敗之地了,那我還需要對他保持我謙遜的態度麼?
我想我應該保持,但是卻並非是為了保持給陳二爺一個人看,因為我得保持給每天看著我就覺得心安的人看。
比如林小雅他們,比如面前的陳冰木,比如老爺子。
但是陳二爺這樣的人我卻是一點都懶得去觸碰的,這種人不太好。
要不是老爺子要求這傢伙回來,還讓我給誤打誤撞的接觸到了,我真的是一點都不希望見到這種人,畢竟我和僱傭軍之間的那點彆扭還是會存在一點的,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們的不可靠,還有不可控性。
就算他是陳家的人,那他創建的東西也肯定只會是聽從他一個人的,並非是那種很樂意聽從多個人的。
我也是因為那一次被僱傭兵追殺之後,才會對這些僱傭兵心中存在著一絲怨恨,或許這一絲怨恨就是我對陳二爺的不屑一顧的根本源頭所在。
陳冰木留在後面善後,而我想陳惜水肯定是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的,就算是一些無法掌控的,她也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去觸碰一番。
冷冷一笑之後,我朝著大門口走了沒多久就發現了陳惜水出現在我的面前,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她畫了個淡妝,想必是需要生孩子了,所以這段時間以來她都在安心養胎。
希望她的孩子不要被殺氣給衝到。
我淡淡的在心底為她肚子裡面的那個可憐的孩子祈禱著,瞥了一眼邊上的鄧賢,而鄧賢則是看著我一眼,眼中的無奈讓我感到心驚。
聲音淡淡的響起來,是陳惜水好聽的女音,她看著面前的陳二爺笑著說道:「是陳二爺麼?」
後面的我就沒有聽到了,而陳冰木後來回來之後也沒有告訴我,只是臉色有些陰沉,他的臉色已經告訴了我答案,那個傢伙也是同樣不希望和我合作。
我看著面前的陳冰木點點頭,示意我已經知道了結果是什麼樣子,讓他不要太過於擔心和難過。
坐在椅子上我看著面前的一幅圖畫,是一副地圖。
一隻狼在地圖上沸騰,這些傢伙都是那個紋飾上面出現的圖形一抹一樣的攜帶者。
一張靜態的圖將這個該死的僱傭兵組織的互動地方全部標記出來,包括了紐約還有華盛頓。
我閉上了眼睛,今晚得好好的休息一會。
電燈泡就此熄滅掉了。
天色剛剛亮的時候我才醒,我想了想昨天的事情,還是決定和陳二爺詳談一次,或許老爺子的選擇沒錯,有的時候我們必須得去溝通一次,並非是為了自己的事情,而是為了家族,現在國內的情況實在是太複雜了。
所以國外肯定會佈置出些許的手段防止陳家永遠的墮落下去。
或許對於陳家來說,這個傭兵團就是阻止它墮落下去的方式了。
我出了門,看了看天上的太陽,今天的陽光很不錯。陳冰木很快就走了過來,眼神憂鬱的看著我。讓我的眉頭一挑,隨後笑瞇瞇的看著面前的陳冰木問道:「難道說他們兩人達成了目標?」
陳冰木搖了搖頭,他衝著我古怪的說道:「似乎並非是和他們達成了目標而是選擇了我們。」
我看著面前的陳冰木,有些無法理解的問道:「你今天是有閒心來逗我開心了麼?」
陳冰木沒有說話,只是淡定的按了按手中的錄音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