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當凌絕頂 403、接力棒 文 / 銀槍滴蠟哥
陳宜興的氣勢大增,讓台下的觀眾都開始有著微微的一絲緊張感。
他看著台下的我們,目光微微的掃視了一邊,嘴角也是微微的翹起,臉上的冷峻並沒有消失,而是變得越發的嚴重了起來。
他沉悶的聲音響起來,看著台下的人,凝重的說道:「你們都是川系的人,但是你們都是各自為政,並不會輕易的被人或是被其中的誰給打動,這是為什麼,這是因為你們並不願意為川系的人做自己應該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說難聽點,你們就是自私,當然,這些事情可以歸功於我們老祖先的教導,我們這叫做韜光養晦,也可以叫做各掃自家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停頓了片刻,陳宜興看著台下的眾人,他的目光似乎是在死死的盯著其中的一個人。我知道他的目光看著哪裡。
陳宜興想了想之後衝著我說道:「這些人有著一個共同的老毛病,就是他們都不知道這些事情是否對於他們來說是正確的還是是錯誤的。」
他的目光澄澈的看著我,似乎是在對我說,這些人不是我現階段能夠掌控的,他們的心思實在是太過於繁雜了,別的不說,他剛才看的那邊,紅家的人肯定是在不經意間的做什麼小動作。
而只會讓台上的陳宜興生氣,但是卻不會讓其他的人覺察。
我點點頭,示意陳宜興我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我也是很想早日確立下來,但是第一次的確實是確定下來是由陳家暫時領頭一次,而且是陳家自己碰上去,他們只是需要在身後搖旗吶喊而已。
成效很不錯,我們陳家贏了,他們也覺得川系的人抱團也是一個不錯的好想法了。
他們都選擇了來我用黑卡的能量在king俱樂部中做出來的川系的一個私有的地方。
他們僅僅是選擇了利用我,來達到他們一直以來想要做的一些事情,這就是我現在坐在這裡感覺到的周邊這些十分平靜的川系的人。
我看著面前的這些川系的人,心中頓時就有了計較,而台上的陳宜興,則是看著台下的這些川系的人,眉頭都皺了起來。
「我來吧,你還是下去好了。這場讓我來講解。」
我直接起身走到了陳宜興的邊上,現在陳宜興在台上沒有什麼效果,那麼就只能夠兵行險招來試試了。
「嗯好的,那麼陳少,你要小心的是紅家的人,還有黑家的人,這兩家人比較不好說話的。」
陳宜興給了我勸告之後,將話筒遞給了我,他轉身就朝著我之前坐著的那個桌子走過去。
而我則是利落的在台上站定,我掃視了一眼台下的人,紅家的人在第三排的窗戶邊上,他們已經吃掉了大部分的果盤了。
而桌子上的酒水瓶子也是已經空了五瓶了。
我嘴角微微一抽,相比前排的黑家,還有林家的人,這些人都算得上是標準的吃貨了,但這些並非是無法忍受的地方。
我微微一笑,看著面前的眾位世家的家主,還有代言人,有些靦腆的說道:「我是陳冰清,川系的陳家,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
台下都開始哄堂大笑。陳家的人肯定大家是都是認識的,但是第五排的窗戶邊上的一個鄭家的人發話了:「陳冰清,這貨是誰啊,誰他媽認識這傻**。」
我瞥了一眼鄭家的人,這傻缺現在也正在被鄭家的人給訓斥。
我沒有理睬鄭家的這種傻逼,看著面前的眾人說道:「大家都似乎沒有一絲緊迫感,似乎是對京系的這些人大軍壓境也沒有一絲想要反抗的心。」
「我不會講話,可能有些話會太過於直白,希望大家海涵。」我說出了這句話之後,有些沉默的看著遠處的紅家邊上的馬家,一個穿著古舊長袍的男子,臉頰消瘦,他站了起來,看著我。
「既然你不會講話的話,那還是不要講了,講出來的話都不怎麼中聽,我們還有必要聽麼?」
我看了看馬家的桌子上的那些資料,這傢伙原來是馬家的三公子。
原先我在外面的時候就有看到馬家的三公子這傢伙的身影出現在了一些不該出現的地方,比如說是出現在了京系那些人的示威團裡面,我似乎在京系的那些人裡面見到過這傢伙的臉。
我冷冷的看著馬家的這個馬三公子。
「沉梁,別說了,坐下來安靜的聽就好了。」他的邊上有著一名老者在看著馬沉梁。
只是可惜的是馬沉梁這傢伙並不怎麼領情,他冷眼看著我,嘴巴裡面不依不饒的寵著我說道:「陳冰清,別以為你在我們面前裝作一副敢於和京系,敢於和宗家那邊交戰的樣子,就真的是可以做我們川系的代表人物了,我呸。」
馬沉梁說完這些之後,坐了下去,旁邊的老者看著他做下去,臉色也緩和了許多,而目光則是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又掃視了一眼馬沉梁。
「喲,馬三公子,那麼我想要問問你,你是怎麼進入了京系那邊的,而且還是要和京系的人一同來對付我的。」
我直接抽出來一張照片,上面有的就是馬沉梁這傢伙的臉在照片上顯示的十分的清晰,他的面目憎惡,看著我,嘴角似乎都在不住的抖動著,腮幫子都開始流出一絲口水,讓我感覺到一股噁心的感覺撲面而來。
馬沉梁毫不猶豫的就直接說道:「陳冰清,想不到你這傢伙為了誣陷我,真的是不遺餘力。讓人做出來這麼逼真的ps。」
「ps你一臉乳白!我怎麼就沒有瞧見這張照片有什麼ps過的痕跡?」一個帶著墨鏡的紅家的男子直接走上來,將我手中的照片直接拿過去,嘴角微微一瞥,放在了馬沉梁的眼前,指著這張照片說道:「有種你講ps中動的手腳都給我一分不差的講出來,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恨自己出生的太早。」
馬沉梁的臉色陰沉下去:「這就是你陳家開的川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