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冰清 465、奮不顧身的愛情 文 / 銀槍滴蠟哥
站在外場,我不是他,自然體會不到他的繁雜思緒,但是卻能夠肯定的是,他現在十分的悲痛,看著場外站著的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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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賢的臉上呈現出來的是悔恨,是無奈,還有一絲堅定不移。
我知道他的內心有多麼的糾結,站在台上那一瞬間的堅毅閃過的時候讓我十分的不理解,一個這樣的人在這種處境下竟然還有一絲堅毅從他的眼眸中閃現出來,他到底在堅持什麼?
默然,鄧賢轉過頭死死的看著我,他的眼中充滿了期待,後悔,還有乞求。
期待我會放過他的孩子,後悔做了這麼多的蠢事,乞求我讓他的孩子和他一個姓?這些豐富的情感竟然讓他一個眼神就完完全全的表達出來。這才是讓我最為差異的一件事。
我無法在笑瞇瞇的看著鄧賢,他臉上的表情已經開始扭曲起來,他是為了陳惜水還有陳惜水肚子裡的孩子來承受這一切的。
老爺子的聲音在場中響起來。
「鄧賢,作為我們陳家的入贅的女婿,老夫從未將你當作外人看待過,但是你為何要這樣來對付我們陳家?」
一枝盤龍棍杵在地上,而老爺子的目光悠遠而深邃的看著面前的鄧賢,別說別人不相信,就算是我都不會相信這個一向沉默寡言的人竟然會成為最後和藍色祭祀勾結禍害別家世家,還有陳家的人。
我謹慎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老爺子手中的枴杖。
老爺子的目光死死的看著前方的檯子,上面我不用回頭都知道是鄧賢這個傢伙在上面,而邊上的陳惜水則是在老爺子出現之後開始變得安靜起來,站在關押她的那個房子裡面,含情脈脈的看著台上的鄧賢。
「你有什麼話要說麼」
鄧賢許久不說話,只是看著遠處的陳惜水,目光很複雜,他眼中的情緒在不停的轉換之後化作了一聲輕歎。
轉頭看著老爺子。
我看著鄧賢轉過頭,他既然是默認了,那麼老爺子直接宣判不就得了,難道說老爺子也是之前知道這些事的人之一?
我有些質疑的看著老爺子,老爺子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忍。
讓我確實確定了一些事,這件事情老爺子是知道的,而且還是親自參與了這件事的人,那麼這件事就根本不是我之前所想的那方模樣,這件事就是他們一手操控出來的事情。
我看了看老爺子,然後瞥了一眼陳惜水,陳惜水的目光死死的看著老爺子,似乎想要將老爺子好好的詢問一遍。但是又在擔心什麼,陳惜水最終也是化作了一聲歎息,坐在了椅子上。
我和陳冰木對視一眼之後兩人交底,這裡面肯定是有內幕的,但是陳家的人知道內情的估計是就只有老爺子,陳惜水還有就是鄧賢了,而這裡面的條件就是陳老爺子對陳惜水提供什麼,而鄧賢和陳惜水之間又得到了什麼樣的保障才會讓他們願意去冒這個險。
根據我的一貫的猜測還有陳惜水行事的最終目的地來看的話,都只有一個地方能夠證明,也就是說,陳惜水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陳家的位置。
但是陳家的位置已經是我的了,沒有辦法,老爺子就將陳家的財政大權和陳惜水作為交換,而陳惜水在誘惑下達成了這筆交易。
然後鄧賢按照這個計劃,將陳家的資金抽出來,發動了這麼駭人聽聞的事情,至於之前的那些世家和我接觸的時候都在詢問我什麼,或者是他們自己互相的交流來看待的話,都是在互相之間的在打探消息,看看有沒有誰家在做這樣的事情。
而我也是因為真的不知道,而被這些人放在了視線之外。
我呼出了一口氣,看著面前的老爺子還有陳惜水,這也是我多管閒事,竟然直接將鄧賢這個傢伙給揪出來了。
至於其他的家族,我想也肯定是不會沒有的。只是是誰那我就沒有興趣了,現在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今天見到這個事情的人都封口,讓他們不要說出去,還有一個就是暗中探聽其他世家的人的態度,這些都是需要我去做的事情。
我感覺到我未來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會不得安生,有些無奈的聳聳肩後朝著邊上走去。
現在的我還是不要參加後面的審問之類的流程了,我得出去一趟。
「冰清……」
威嚴的聲音在我的背後響起來,我有些無奈的轉過身,看著台上的老爺子嘴角微微裂開,裝有些不明白的看著老爺子問道:「老爺子,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需要問我呢?」
老爺子搖搖頭,看著我說道:「沒有事情需要問你,但是你這麼急匆匆的出去是要忙什麼呢?」
老爺子懷疑的看著我,我無奈的聳聳肩,衝著陳老爺子說道:「江家的人找我,還有白家的那個小姑娘等著我去安慰。」
廢話,人家白雨荷當然需要安慰,但是肯定不能是我,最近偷腥了一次之後我覺得我看人的眼光都有些變化了,這樣不太好。
我要是和人白雨荷怎麼著的話,這樣不僅僅是辜負了白雨荷,也辜負了林小雅,更加是將白景騰的好意付諸東流。
白雨荷這妞來到成都就是一定程度上告訴別人我和白家的關係不一般,或者說白景騰和我的關係很不錯,已經到了可以將自己的妹妹放到我這邊來寄養的節奏。
只是白景騰的好意我是能夠接受的,但是白雨荷這妞似乎隱隱流露出來的意思讓林小雅很不爽,而且我似乎覺得白雨荷這妞已經誤解了他哥哥的意思,並非是讓她來勾引我怎麼地,而是在這邊輕鬆愉快的享受她的人生。
我笑了笑,衝著老爺子揮揮手。就轉身和陳冰木一塊離去了。第一目的地是林家,將林小雅接出來之後就直接朝著酒店殺過去。
車子在馬路上開始咆哮,陳冰木詭異的在我邊上說道:「你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