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冰清 601、破門而入 文 / 銀槍滴蠟哥
校內的一個小樓,竟然成了他們的地盤。
我看著面前的這個兩層的小樓,低矮的小樓,和周圍的那些高樓大廈對比,明顯的寒酸了許多。只是裡面的內容卻並沒有外觀那麼寒酸,甚至還有些金碧輝煌。
一個壯漢打開了門之後示意我們進去,他們則是站在門口。整齊劃一的看著我和林小雅。
「林小雅,陳冰清,你們於今天在天台上毆打你們的同學,這一點你們否不否認?」對面的黑暗處坐著一個人,看身形是金絲眼鏡。
「我們只是方位而已。」看著黑暗中的人影,說道。
這金絲眼鏡搞什麼鬼,竟然弄了這種東西出來裝神弄鬼的,難道他不嫌臊得慌麼?這還是什麼校紀部麼?這簡直就是一個裝神弄鬼工作室啊。
燈光突然亮起來,隨後對面的人影顯現在了燈光下。
光線驅散了黑暗,也驅逐了心中的那一絲霧霾,對面的人是金絲眼鏡。他細長的手指,夾著一根香煙。
在煙霧下,香煙開始裊裊的升騰。
他的眼神細密,盯著我。問道:「陳冰清,對於你毆打同學的是事實,你有什麼要辯解的麼?」我搖搖頭,看著面前的金絲眼鏡笑道:「我們只是自衛而已,而且連自衛過激都算不上,又怎麼會是刻意毆打。()」
我疑惑的看著面前的金絲眼鏡,這傢伙似乎是專門準備將我往溝裡面帶。他這是為什麼?
「哦,是麼,根據一些甦醒過來的同學的證詞,是你一個人將他們大部分人給打傷,打暈,打殘的。根據一些醫院的報告來說,你們甚至將一個孩子的腳給直接打骨折了,這你能夠告訴我是為什麼?」
金絲眼鏡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表情,看著我,他的眼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凝重。看起來似乎很認真的樣子,但是真實的情況誰又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呢?
我看著面前的金絲眼鏡,眼中帶著一絲凝重的問道:「那麼你準備怎麼處理我們呢?」
金絲眼鏡微微一愣,隨後笑瞇瞇的看著我們。說道:「這種事情,對於學校的風氣太不好,你們覺得呢?」
我和林小雅對視一眼,看了看面前的金絲眼鏡,點點頭,這種事情我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我們在意的是這個金絲眼鏡想要表達的是個什麼意思。
金絲眼鏡看了我和林小雅一眼之後,笑瞇瞇的說道:「其實意思很簡單,就是按照他們的要求來就好了,你覺得呢?」
說著,我頓時感覺到我的身後有著兩個彪形大漢站在了我的身後。
他們虎視眈眈的看著我,而林小雅那邊也是有著兩個大漢出現,看來他是早就做好了準備。
一個人鼓掌走進來,穿著和鄭凱強的衣服十分的相近。讓我和林小雅對視一眼之後看著面前的這個形似鄭凱強的中年人。
中年人站在了地上,看著我們,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想必就是二位來對付我鄭家的人吧?托你們的福氣,我兒子現在還在醫院裡面躺著,醫生說他的腿部,有局部性的骨折。」
「呵呵,這關我們什麼事,誰讓你兒子要對我們動手?」我冷笑著看著面前的這個中年人,自己的兒子沒管教好,放出來亂咬人不說自己還跟著一起出來咬人。真當自己是什麼背景都沒有的人麼?
我看著秒你去安的中年人,而林小雅的身上,手機微微一閃。
微弱的閃光在燈光下,我不經意間的瞟過的時候,發現了。
看著面前的金絲眼鏡,還有中年人,冷冷的笑道:「你確定你們這樣好麼?」
金絲眼鏡和中年人猶如丈二的和尚一樣,摸不清頭腦,看了我還有林小雅一眼之後,冷笑著說道:「你們兩個不就是臭學生麼?在我的面前裝什麼高深。」
說著就要對著我一巴掌扇過來的時候,清脆的玻璃破碎聲音響起來,隨後木門被機車撞開。
來的人是林家的人,金絲眼鏡看著機車,還有窗戶那邊的時候,頓時就知道有些不妙,只是他卻一點都不驚慌,因為他的四周有好些人都是專業的保鏢公司請過來的專業保鏢,自然是會認為不會有什麼危險。
金絲眼鏡的口中大喊道:「來人,保護好鄭總。」說著周圍的那些彪形大漢,夾著我們,直接朝著中年人走過去。
只是這麼好的機會我們會錯過麼?
我和林小雅對視一眼之後,直接雙腳碎蛋。隨後在兩人的哀號中落在了地上。
隨後我們朝著前方跑過去,而我們的邊上,則是出現了好多的穿著白色服裝的漢子,他們統一的身著這白色的服裝看著面前到這些鄭家的人。
「想不到你的身手是越來越好了啊。」林小雅戲虐的看著我,我們兩人直接跑到了門口,轉過身子,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
身後的門則是被直接撞開,陳冰木若無其事的從車上跳下來,看著我,還有邊上的林小雅一眼之後,聳聳肩膀。
「是說是為什麼找不到你們,原來你們都在這裡。」陳冰木看著我和林小雅,說道:「只是,冰清啊,你的手機怎麼打不通?」
我一愣,隨後看著遠處在那些保安的保護下的兩個人。頓時陳冰木就心知肚明了。
他對著地面暗中吐了一口唾沫,隨後朝著那邊走過去。
「冰清,你到車上去等我。」說著,陳冰木從口袋中掏出來一根煙,隨後慢條斯理的拿出來打火機,將煙點燃,朝著對面的那些人走過去。
我和林小雅對視一眼,既然陳冰木都這麼說了,那麼我還是去車上等待他們好了。
我想了想之後朝著車上走過去,手中緊緊的牽著林小雅的手,在林小雅顛怪的目光中,直接拉著他上了車子。
「這姓鄧的是怎麼回事?」我有些納悶的看著林小雅。
林小雅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畢竟我這段時間也是時斷時續的來上課,自然是不知道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