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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 蹭飯 文 / 陽乖乖

    鍾意情足下一滯,轉身便離開,把廚房全部讓給他一個人享用。

    她自己一個人回客房了,還不忘上了鎖。

    他想一起吃頓晚餐而已,又沒指名道姓非要勞動她下廚。

    她對做飯給自己恨的人吃,真沒興趣。

    幸好,他沒喊住她。

    否則,她可不保證會在飯菜裡加料,鹹死、甜死又或者辣死他。

    鍾意情躺在床上小憩了會,差不多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外頭敲門聲響了起來。

    「可以吃了。」

    他聲音低沉悅耳,帶著極其動聽的磁性。

    她淡淡應了聲,「知道了。」聲音裡還摻雜著一絲睡意朦朧。

    他愣了愣,也沒催促,就在原地等她。

    他並沒有圍圍裙,昂貴的襯衣上不小心濺上了兩滴油漬,而他渾然不在意。

    過了十來分鐘,她總算是出來了,頭髮被她高高紮了起來,一頭墨色的馬尾映襯得她本人愈發的年輕了,露出的白皙脖頸勾得人心癢難耐,連視線都不忍挪開。

    她的脖頸弧度長得尤為漂亮,鎖骨更是精巧,她自己也曾跟他私下探討過,說她全身上下最為滿意的部位便是眼睛跟脖頸了。

    儘管身上穿著普普通通的廉價貨,但她身上的氣質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了了。

    這就好比一個暴發戶一身名牌還是無法掩蓋他的土豪風,而她,從小就是嬌養長大的,鍾振濤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從來不會在任何一方面苛待她半分。

    儘管一時落魄,可從小培養出來的氣質,是磨滅不了的。

    他眸色微沉,有些走神,她身上沒有任何一件首飾,不禁想起了從前,她的首飾盒裡全是價值不菲的高檔貨,隨便一件拿出來都能讓人眼前一亮。

    他也送過她一些,大抵被她給棄掉了。

    也是,他唇畔間逸出一抹苦笑,事到如今,她豈會還佩戴他送的首飾呢?估計連多看一眼都不願。

    其實,這倒是裴之沛願望鍾意情了。

    她進去之時,身上並沒佩戴任何的首飾,等她出來,連房子都不是她的了,更別提裡面還有什麼了。

    她倒是後悔進去的時候沒多佩戴些首飾,至少在裡頭日子難過的時候,還能起些作用。

    牢獄裡的日子,她過得清減,漸漸得也適應了,再難過,也咬牙承受了下來。

    那些苦,再苦也敵不過被心愛之人背叛來得痛苦。

    她擦肩而過,都繞到餐廳了,納悶回頭,發現那個男人目光癡癡盯著她出神,神色極為複雜,也不知道此刻他到底在糾結什麼。

    她只想這一頓飯快點吃完,這樣把這男人早點打發出去,才能還她一片清淨。

    跟他共處一室什麼的,真的是讓她坐立難安,渾身起雞皮疙瘩,尤其是在視頻事件曝光後,她對他的印象愈發的惡劣了,儘管這事或許真的與他無關。

    她很快又轉過頭,逕自坐了下來,動起了筷子,也懶得招呼他。

    他做了四菜一湯,極為豐盛,色香味俱全之外還別出心裁,雕出來的兔子什麼的小動物栩栩如生。

    鍾意情吃得索然無味,對著一個虎視眈眈的男人,她哪會產生好胃口。

    何況,裴之沛這些雕出來的動物,讓她不禁聯想到了顧璟琛,他也會雕這些小玩意,逼真程度並不亞於裴某人。

    她心不在焉地往嘴裡塞東西,隨意咀嚼了幾下便嚥了下去。

    他在她的對面也坐了下來,並沒有立即動筷子,而是看著她吃。

    她被看得莫名火大,挑眉,酡紅的臉頰上染上了一層薄怒,「你到底吃不吃的?」

    還說什麼一起吃晚餐,再被他盯下去,她是一口也絕對吃不下了。

    裴之沛還未來得及開口,門開了,孫琦估計聞到了香味,「意情,你做了什麼好菜啊,這麼香?」

    「你……你…。閻子夜,你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嚇死我了。」

    孫琦的尖叫聲,隨之響了起來,她錯愕難耐地指著自己身後的某人,滿臉的後怕。

    閻子夜嬉皮笑臉,「你停車開始,我就跟著你了,是你自己只顧著想心事,才會沒發現我的存在。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想我?」

    孫琦對於閻子夜的厚顏無恥感到極度的鄙夷,這男人,根本就是蹭鼻子上臉了。

    就這樣惡質的男人,怎……怎……怎能配當閻家的接班人呢,跟他大哥閻子末差太多了。

    不過閻子末,她皺了皺眉,如今她對閻子末是半點好感也不具備了,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虧自己當初還對他頂禮膜拜得不行。

    婕瑜,如今跟他離了婚,也好。

    今天驟然聽聞婕瑜離婚,她還不信。

    下午的時候,幾個朋友將婕瑜約了出來,才知道婕瑜離婚的來龍去脈,事情的真相居然是如此的駭人聽聞,離奇不堪。

    莫輕煙懷上了閻子末的孩子,那個渣女,tmd,孫琦反正聽聞之後,對那姓莫的是徹底無語,這女人是不是想當小三想瘋了。

    這輩子也就是當小三的份。

    孫琦這人,一根筋認定得很死,饒是婕瑜說這也許是一場意外導致的,但孫琦還是無法否認莫輕煙對她的毒害跟造成的影響。

    此極品渣女之前禍害了意情難道還是假的嗎?

    現在又蹦達起來,把婕瑜也還害得不淺。

    當然,男人歸根到底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對閻子末觀感直線下降後,孫琦看閻子夜也愈發的不順眼了,這叫典型的遷怒。

    孫琦兩手叉腰,凶悍地吼道,「閻子夜,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悍婦。」

    閻子夜下意識地縮了縮頭,低聲咕噥道。

    他的聲音很輕,但孫琦耳朵很尖,自然是聽到了。

    她微微瞇起眼來,透露出危險的光芒,提高了音調,「你說什麼?」

    「我說你美麗又大方,高貴又優雅,是我理想中最佳的媳婦人選。」

    閻子夜立刻換上了一副諂媚的面孔,笑吟吟地奉承道。

    孫琦聽著前面還挺舒心的,最後半句又輕易勾起了她的怒火。

    「誰要嫁給你啊。」

    雖說昨晚意識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是他,可他的所作所為無一不證明此男分外不可靠,孫琦還是無法痛快在他面前流露出半分好感來,生怕被他窺探出端倪。

    「好吧,這個問題太深奧了,現在是不是先吃飯比較要緊,吃飽了我們可以繼續探討。」

    閻子夜瞅著炸毛的孫琦,心裡樂得歡快。

    都說不是冤家不聚頭,他們也算是歡喜冤家了。

    吃飯。

    孫琦這下總算是轉過彎來了,剛才被閻子夜的突然冒泡給嚇得不輕,差點忘了這麼重要的事兒。

    她心中有數,閻子夜八成就是跟昨晚一樣來蹭飯的,蹭了一頓,這不又起了異樣的心思了。

    「這是最後一頓,下不為例。」

    孫琦警告道。

    閻子夜忙不迭點頭,「好好好。」

    他答得痛快,孫琦又不禁懷疑起他的誠意,「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要不我發誓,我要是食言就立刻五雷轟頂而亡。」

    孫琦見他把自己咒得這般悲慘,才放了他一馬。

    閻子夜鬆了一口氣,不過他才不信這些發誓啊什麼的,狗屁不通,要真的有用還要發誓做什麼。

    只要沒被趕出門去,他再多效仿幾次都是樂此不疲的。

    閻子夜兀自沉浸在喜悅中,緊跟著孫琦去了餐廳。

    看到餐廳坐著的一對,閻子夜這下也不淡定了。

    「裴,你……你怎麼在這裡?」

    他嘴巴張得大大的,這副模樣,宛若被雷給劈中了一般。

    孫琦也震驚得不行,「意情,他怎麼進來的?」

    除非意情讓他進來,否則他根本就進不來啊。

    當然也有例外,上回他……

    只要回想起這通事,孫琦就一肚子苦水需要倒騰。

    鍾意情為難地看著孫琦,這是孫琦的地盤,其實她是沒有資格允許裴之沛登堂入室的,除非在主人同意的情況下。

    「孫琦,是我讓他進來的。」

    她低低歎了口氣,有些事情,當著裴之沛跟閻子夜的面,她不好跟孫琦解釋。

    不過,幸好孫琦也沒有繼續纏著不放,她從意情無可奈何的表情下明白了一二,定是裴之沛使了什麼卑鄙手段。

    這男人,實在太陰險了,動不動就喜歡玩陰招,光明正大的招數,他玩不過的緣故。

    閻子夜心情低落極了,哭喪著一副臉,鬱悶地怒瞪著鍾意情,心裡拚命咒罵,都怪你都怪你,幹嘛放他進來。

    以後他就要淪落到替裴做牛做馬了。

    裴提的三個條件,都是有高難度的,一個月內搞定孫琦,將自己一手創辦視如孩子的律師事務所送給某人,還有接下來每天都要花半天的時間去厲氏報到,任憑差喚。

    不對,他並不是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還有另一條路可以選擇,那就是跪下來叫裴「爺爺」。

    孫琦極力忽視這問題存在後,注意力轉移到了餐桌上的菜上了。

    由於裴之沛沒動幾口,鍾意情吃得也不多,菜色還是極為豐盛的,小動物們還沒被吃光。

    孫琦雙眸迸發出了驚喜的光芒,脫口而出讚道,「意情,這幾天你的廚藝看來是突飛猛進啊,瞧瞧這兔子,雕得真是太棒了,我都不忍吃了。還有,還有這老虎,這鴨子,這魚,每一樣都是巧奪天工啊。」

    鍾意情眨了眨眼,孫琦卻沒有瞧到她投來的暗示眼神,一個勁地還在使命誇。

    裴之沛的薄唇,微微上揚,心情貌似不錯。

    閻子夜也跟著附和,「意情的廚藝看來真的是突飛猛進。」

    不過他可沒孫琦這麼單純,總覺得昨晚鐘意情做出來的跟今晚所做的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上。

    可若不是她做出來的,那又會是誰呢?

    反正是打死他,他都不會猜到裴之沛身上,因為裴某人從來不曾在他面前露過廚藝,更別提透露隻言片語這方面的。

    閻子夜認定只有一個解釋,便是某人有心隱瞞了實力。

    對於閻子夜不經意間蹦出的「意情」兩字,三人反應各異。

    鍾意情的眼角抽了抽,裴之沛冷冷的眼神掃了過去,孫琦的嘴角也抽了抽。

    「不是我燒的。」

    再讓這兩人滔滔不絕吹捧下去,她都快無地自容了,難道她的廚藝真的是被比得不忍直視了嗎?

    她可依稀記得,昨晚閻子夜還吹得母豬都在天上飛了。

    「啊——」

    「啊——」

    兩聲「啊」幾乎是異口同聲發出來的,不過,孫琦的尾音拉得更長。

    「不是你,還有誰,難道是他?」

    孫琦指著裴某人,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濃濃的不屑。

    裴某人一看就是那種發號施令的,品嚐美食也會吝惜給予評價,跟庖廚什麼的一點也扯不上關係來著。

    何況,沖閻子夜的激烈反應也可以瞧出,他所熟悉的裴之沛,根本就不通廚藝。

    閻子夜是人精,他腦子轉得也比孫琦快,儘管先前的神經反射慢了一拍,這下他用極為不可思議的語氣小心翼翼試探道,「裴,不會真的是你吧?」

    裴之沛不慌不忙地持起了筷子,慢條斯理地進餐,動作優雅,對於閻子夜的試探,選擇了沉默以對。

    他……默認了。

    是真的。

    閻子夜激動了起來,劈頭蓋臉地將裴某人罵了一頓,「裴,你怎麼這麼不夠義氣,廚藝這麼給力也不跟我說一聲,虧我還這麼掏心掏肺待你。我有跟你隱藏過我的任何秘密嗎?你會廚藝,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瞞著我有意思嗎?」

    ……

    閻子夜說得義憤填膺,唾沫橫飛,最後口都說干了,發現,他在發表聲情並茂的感慨時,孫琦已經將湯給喝了個精光了。

    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給他留點就不行嗎?他很渴,好不好?

    「你怎麼不吭聲啊?」

    閻子夜一個人自言自語,覺得特麼的沒勁,不由七竅生煙。

    「你覺得你知道跟不知道會有什麼不同嗎?」

    裴之沛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閻子夜立即產生了暴走的衝動,不過他沒否認裴之沛言之有理。

    即便他知道了,以裴的性子,也不會紆尊降貴給自己下廚的,他還沒那麼大的面子。

    可……可閻子夜還是覺得裴某人太不夠義氣了,要是他自己給自己燒一頓,他去碰個運氣蹭吃也好啊。

    他卻不知道裴之沛這七年來,除了給鍾意情下過廚,連自己都沒為自己做過一頓飯。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鍾意情莫名覺得心口有些痛,站了起來,提前離席。

    裴之沛見她走了,眸色變幻莫測,到底也沒有出聲或者站起來攔截。

    不過,他也並沒有離開,依舊坐著。

    閻子夜湊到他身邊低聲道,「裴,你家那位都走人了,你是不是也該識相點告退啊?」

    這尊大佛在,嚴重影響到自己泡妞的進度好不好?

    一個月時間呢,想想就有壓力啊。

    閻子夜可還沒忘記自己的賭約輸了是要履行的,食言是需要付出昂貴的代價的。

    裴之沛眸色轉深,涼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你可以當我不存在。」

    有一種人,即便不言不語,就單純坐著,也能天生便給人強烈的存在感啊。

    當他是空氣?

    閻子夜苦逼地表示,這太高難度了。

    他糾結再三,決定還是不在裴身上浪費功夫了,轉戰到了孫琦身上。

    他得把孫琦勸走,把這餐廳讓給裴,讓給他得了。

    孫琦沒有理會他的猛獻慇勤,反而輕飄飄地送了他一句「非奸即盜」。

    閻子夜口乾舌燥感,於是更強烈了。

    孫琦若有所思地打量起了裴之沛,表情極度的不爽,「裴之沛,我告訴你,別動不動就威脅意情。我真想不通你怎麼會還有臉一而再再而三騷擾意情,你別告訴我你對她還餘情未了?」

    「這當真是這世界最大的笑話,你們之間的淵源,連我這個過來人都瞧得清楚,你們是根本就不可能回到最初的。最初就是在一起,也是你處心積慮接近她,讓她一時被你的假象迷惑了。」

    「你當你今時今日還能魅力依舊,讓她被你迷得暈頭轉向嗎?那是不可能的,意情最愛她爸爸了,你把她害得這麼慘,她或許還能原諒你,但你把她爸爸害死了,她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孫琦字字鏗鏘有力,發自肺腑。

    她就是看不慣裴之沛的張揚,總是動不動就脅迫意情。

    意情自從遇上他,磨難經歷得已經夠多了。

    裴之沛涼薄的唇抿成了一道直線,緊緊的。他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一個字也沒說。

    此刻,他的心,一點一滴涼了。

    孫琦有句話說得很對,最初能在一起,是他處心積慮接近她,而非是她被自己的魅力折服。如果他當初就用自己的真面目接近她,或許她不會那麼輕易愛上自己。

    閻子夜瞧得出裴壓抑的痛楚,不由喝道,「孫琦,別說了。」

    他對孫琦到底還是與眾不同的,所以這厲聲喝道也變了味,有那麼一絲溫柔的意味,一點也不具備威脅力。

    ……

    這一個晚上,裴之沛忘了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境踏出孫琦的公寓的。

    離開前,鍾意情一直都沒再露面,想必是自己拿顧璟琛威脅這一遭讓她心生不悅了。

    她這人,以前並不是這麼能隱藏的,現在情緒流露,是越來越少了。

    許是,自己潛移默化影響到了她。

    閻子夜回來得比較遲,估計又纏著孫琦逗留了會。

    他回來的時候,見裴落寞地站在落地窗前。

    他指間夾著一根燃燒了一半的煙,裴整個人都被一片白霧籠罩在其中,所以,那抹猩紅,便分外的觸目驚心。

    「裴?」

    他喊了一聲,裴的身形依舊不動如山。

    「裴。」

    閻子夜又喊了一聲。

    「你回來了。」

    他這才回過神來,虛虛道了一聲,口吻極為冷淡,更似敷衍。

    「孫琦的那些話,你別太放在心上,她是無心的。」

    閻子夜解釋道。

    裴之沛持起煙,猛的抽了一口,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你放心,我不會對付她的。」

    孫琦是她心尖上的死黨,他若是因為孫琦幾句話就對人家動手,只會將情情推得更遠。

    何況,他的心,還沒小到那個地步。

    「我不是這個意思,」閻子夜鬱悶,裴分明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我指的…。唉……」

    「子夜,她說的沒錯。」

    裴之沛打斷了他的話,頓了頓,又緩緩道,「只是即便我們回不到最初,我還是想要堅持。何況有些內因,她並不知情。」

    「什麼內因?你說誰不知情?」

    閻子夜靈光一閃,敏銳捕捉到裴分明是話中有話。

    「沒什麼。」

    裴之沛將手中的煙蒂狠狠掐滅在剔透雕花的水晶煙缸中,並不打算多做解釋。

    然後,他撇下閻子夜打算回房,走了兩步,他又猛的想到了一件事,順便交代道,「我明天開始要回厲宅那邊住幾天,最近一個月估計每星期會在那住四天。」

    「真的假的?」

    閻子夜臉上爬上了滿滿的疑惑,三兩步靠近他,「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啊?你去醫院了?」

    以裴對鍾意情的執著,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就這樣搬走的,除非是來自厲老爺子的施壓。

    「外公說一個人住比較冷清,」他眉梢染上了幾分意味不明的淺笑,「讓我陪他一塊住上些日子。」

    「就這麼簡單?」

    閻子夜不信,他並不是這麼好忽悠打發的對象。

    「輕煙又住院了。」

    裴之沛又拋下了一個重磅炸彈。

    閻子夜臉上浮現了輕蔑之色,「她就喜歡折騰,一點也不消停,折騰沒了最好,大家都省心。」

    「都折騰好幾次了,也沒折騰掉,你可別小看她。」

    裴之沛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我從來沒小看她,不過如今婕瑜都跟大哥離了婚,她也折騰不出個所以然來,再折騰,也不用擔驚受怕婕瑜姐知道了。」

    說起來,閻子夜最厭惡的便是莫輕煙將此事透露給了凌婕瑜。

    此時的莫輕煙,的確又在折騰了,她正在跟閻老爺子通話呢,提著非份的要求。

    「閻爺爺,既然凌婕瑜都跟子末離了婚,那閻家大少奶奶的位置便空了,你總不忍心瞧著子末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成為來路不明的私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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